我忘不了巴特利特先生,他是我们的生物老师。有一天,他带领我们讨论蛹化蝶的过程
我能辅导小艾报考电影学院,全靠她母亲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懒散惯了的我,宁肯在阳台上闭眼晒晒太阳,或者眯眼睡上一会儿,也不想在周末还劳累自己辅导学生。但无奈我嘴上功夫远没有文字灵活,到最后,却成了一定好好教,而且,钱是小事,让他们看着给吧。
人们都说不要溺爱孩子,可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是彻底杜绝溺爱,还是摒弃部分溺爱?孩子的哪些表现不可以溺爱,哪些表现又可以溺爱?当我成为母亲,我发现,对自己十月怀胎的孩子,不溺爱,简直不可能!
为什么,当那一时刻来临,我们就要把童年赶出院子?为什么我们要尽快地度过那些快乐的日子?我们忙于成长,所有时光我们匆匆跑过,仿佛在梦中……
描述二战中抵抗运动的电影不少,但我很少听到一个老游击队员,会这样对女儿说:“我希望你活下去,这也是你妈妈的愿望。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投降了敌人,有的在战斗,有的在等待。你是个姑娘,应该等待。”最后这九个字多好。当时只觉温暖,现在回想,方知此言神圣。可是电台的电影录音剪辑里,这九个字被剪掉了,是因为柔情和体恤,而被电...
一进门,看见妹妹的孩子丫丫正看电视,扭脸匆匆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对着电视大喊起来:“拿盐!拿盐!快拿盐!”我被她的情绪感染,忙跑过去看她究竟在看什么。
我小时候特别爱哭鼻子,受了邻居家的孩子欺负会哭,考试考不好会哭,想要好看的衣服得不到会哭,就连自己摔倒了也会哭。
和坤是个佞臣,那可是能上吉尼斯大全的,从古至今,独一无二。和砷有个仆人,也是和坤的管家,名叫刘全。这小子,仗着主子是乾隆的红人,自己也狂得忘乎所以,行贿受贿,夺占土地,什么事都干,就是不干人事。平时闲得无聊,专爱做一些和大清国律对着干的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显示自己的与众不同。
每到8月暑假,我家一成不变的假期之旅就开始了:去同一座海滨小城,租下同一间房屋。每天上午睡到自然醒,之后走上同一片海滩,爸爸和我来到同一把遮阳伞下,他躺在帆布椅上或浏览报纸或打瞌睡;我呢,坐在一边或读书或对着大海发呆;妈妈则去海里游泳,累了就回去休息。午餐毫无新意,始终是妈妈自己做的芝士三明治。
爸爸,昨天和您视频完,我就哭了。中途您倒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子,忽然叫到我的乳名,您说:“其实离职体面不体面部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你过得开心。”这句话,完全击中我的泪点。我借口出门关掉视频,躲在电脑这头流泪。
人生的轻松,就是能在这个喧嚣的尘世,不用献媚于谁,也不必跟谁说讨好的话,他玩他的,你活你的。两不相干,然后,两相安。
认识一位文艺界的腕儿。 他在场的时候,大家都不敢说话,好像生怕自己的观点不成熟,贻笑大方露了怯。可是,他又是和善之人,通常自己不先发言,觉得先提话题定了调,别人就会不得不跟着走。所以,有他在的场合,基本冷场。
我选择拥有“假想敌”,如果它是我前进路上的鞭策和助力;我选择抛弃“假想敌”,如果它令我迷失自我,令我烦恼。
乡村,是狗最后的江湖。在乡村,狗才显得野,显出真性情。它们在青青的草地上奔跑着,撕咬着,有时呲着牙很凶狠;有时又互相贴蓿头颈,显得很友善。麦田、草坪,甚至河沿,都是它们活动的天然场所。
我出生于封建家庭,家境很好,但我们弟兄中多人都没有上过小学。在进入南开中学以前,家庭观念很深,国家观念淡薄。考入南开中学以后,才真正有了正式的国家观念。浓厚的爱国思想是南开中学灌输给我的。南开的爱国教育不是空洞的说教,而是从实际出发,教导学生如何爱国,特别是从日本军国主义者侵略中国的实际出发,教育学生热爱祖国,立志报...
白银都流哪儿去了?全世界都在问,不光中国。英国人说,都流到中国去了——通过贸易逆差。为什么会有逆差?就因为英国人要喝那口茶,放不下。
眼下,许多国家都在争先打造太空港或太空飞船,为未来人类的太空旅游热做准备。如美国一家公司前不久宣布,将在未来15到20年内用超大型太空梭一种新型宇宙飞船,分批把8万名地球人送往火星,据说一张单程“机票”的价格高达50万美元。尽管票价贵得吓人,但地球人的太空游热情依旧不减。
预测未来是困难的,但我们总是乐此不疲。10年前,美国《连线》杂志刊登了《活在2013》一文,大胆预测人们届时能过上把手机当“腕机”、随时用“食物扫描仪”分析原料和过敏原的日子。如今,我们已置身2014年,《连线》刊出了一篇新报道.告诉我们有多少预想已经变成现实,以及到2023年又会是什么样。
青花,两个字,真旖旎却又干净。青字是稳的,一步一个脚印,而花,虽然轻浮,却让青字收了心,放在一起,衬出了一谢花枝的妖娆与曼妙。
父亲驾车带儿子出游。很普通的一部轿车,开在街上,没有人愿意为它浪费眼光。
他只有八岁,一个男孩。那天,他和舅舅一同出去,来到一个车站。舅舅让他在这儿等着,他去站牌那边看看哪一路公交车可以到目的地。古灵精怪的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潮,便跟着人流往前走,这时候的他不知道他舅舅正绕着这个车站的周围来来回回地找他。
你不必追,天空的鸟儿。在宁静的清晨,你只需慵懒地躺在床上,就可以听见鸟儿在窗外枝头上天籁般地清唱;你也可以光着脚丫,走在挂满露珠的草尖旁,看鸟儿轻盈地在霞光里扇动翅膀,低低飞,低低飞……
有档节目叫《汉字英雄》。什么时候,认字也变英雄了?《中国汉字听写大会》在杭州大热,因为最终产生的冠亚军,在杭州的同一所中学。多家媒体的地毯式采访,把他们小学、幼儿园的事迹都挖出来了,像两个真正的英雄人物。
他是少林寺百年不遇的奇才,三十岁便技压各院首座,武功仅次于方丈,成为全寺第二高手。长老们多次提议,立他为下任主持,可方丈每回都说为时尚早。
囧,这个字非常有意思,真的奇思妙想,它的本义是光明的,就是目光炯炯的“炯”。但是这个字早就退出历史舞台,没人用了。现在这些孩子一联想,发现这个字很像一个人的脸,倒挂眉,图得不得了。一张嘴,很无奈地撑开。所以它的意思变成了郁闷、无奈、悲伤。今天说:“我很囧。”千万别以为是说我很光明,而是反过来,我很郁闷。
乾隆年间江南科考,因应试的举子都是当地名士,一连换了几个主考官,都被举子一个个顶了回来。乾隆又命王尔烈到江南主考。举子们听说主考官是个北方人,都想奚落他,居然在王尔烈的馆驿门旁贴出一个上联:“江南千山千水千才子。”
今天我要讲的主题是“什么是学”。具体地说,我要讲“学好”与“好(四声)学”的不同。从“学好”到“好学”,这又是一个观念上的转变。
我前两天坐高铁,在车里溜达了一下,想看看有多少人读书。真不幸,我那车厢里就我自己拿一本杂志,剩下的人拿的不是手机就是iPad。那大家是不是拿着iPad看书呢?我过去一看,基本上都在那儿“切西瓜”。
几个月前,就在“知乎”网站上,读到程浩那个著名的回答:“你觉得自己牛在哪儿?为什么会这样觉得?”他平静地叙述着自己还不到20岁的人生:一出生就没有下地走过路,医生断言他活不到5岁,家人多次收到病危通知书。
人是会变的。人有权变。不但人会变,世界上没有一样事物,没有一个生命是不变的。日日在变,秒秒在变,连喜马拉雅山和太平洋都在变,连地球、太阳都在变,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