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会想起从前在稻田里拾稻穗。在稻田收割的时候,大人们一行行地割稻子,小孩子跟在后面,把那些残存的掉落的稻子一穗穗地捡拾起来,一天下来,常常可以捡到一大把。等到收割完成,更穷困的妇女会带她们的孩子到农田拾穗,那时不是一穗一穗,而是一粒一粒了。
那年夏天,为了摄影,我在尼泊尔的一个叫多拉卡的村庄待了十多天。这个村庄位于喜马拉雅山麓,虽有4500口人,却没有一条能与别的村落往来的车道,而且只能步行的山路也崎岖不平,被山涧急流截得一段一段的。
以前我帮过你,为什么你现在不帮我?如果你这样想,那只说明你们俩之间一开始就不存在友谊。总而言之,友谊就是单方面地为他人付出,而不是从他人那里得到什么。所谓友谊,其实就是对他人的关怀。
同事小琳向我抱怨,说她的外公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上个星期她和妈妈一起回外公家吃饭,外公当着大家的面,愤怒地把一碗排骨莲藕汤给砸了。“按说外公的更年期早过了,难道是老年痴呆的前兆?”
在我12岁的时候,有一次跟着祖父出海捕鱼。我们满载而归,可是在往回驶的时候,我们的船撞上了一个暗礁,船也沉了下去,祖父领着我游向了一个小岛礁。岛礁上歇着一只海鸥,当我们爬上岛礁时,它只是微微地往后退了退,并没有飞走。
我妈,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操作。我学习能力差,学什么都很慢,理解力也不是很好。小学学的东西很简单,然而大部分人都能考满分的考试我几乎都没考过满分。
1他技艺娴熟,盐少许,味精适量,大火爆炒。它从容不迫,盐3克,味精两克,火温240度。他姓李,五味楼头牌大厨,大家叫他李师傅。它姓阿尔法,人工智能烹饪机器人,大家叫它阿尔法猫。
今日的过年与我童年时相差很大了。在父母的观念中,过年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20世纪50年代,我们从大陆迁台,不仅保留了故乡过年的仪节规矩,也同时增加了不少本地新的习俗,我孩童时代的过年,便显得异常热闹忙碌。
一我一直怀疑科学家们关于“单眼皮是隐性基因”的论断。据我的观察,只要父母一方是单眼皮,孩子多半也是单眼皮。而在我们家,单眼皮更是绝对的显性基因。
密密麻麻的公交时刻表;各式各样的锅碗瓢盆刀;随意打开一份报纸,满眼大大小小的数据图例;站在超市里,货架上的商品都贴着专业机构测评分数,一身硬气。
2018年夏天,日本小姐姐清水茜的《工作细胞》风靡全球。在中国,它迄今为止仍是B站“新番榜”播放量的状元。在日本,它成功登陆生物教学课堂,获得医学专业人士称赞。
风暴过去4天后,张皓峰回到河南信阳的家中。这里远离大海,太阳炙烤着大地,知了拼命叫着,空气里飘着柏油和尘土的味道,以至于张皓峰产生了一种错觉:几天前泰国普吉岛上的碧海白沙,以及在海上突遭暴风雨,跳船后被卷进巨浪的经历,“像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
人为何而生?每一个人既生于世,必有他独特的用处。这是一位老太太教我的。她晚年因战祸而家破人亡,卖掉了大房子,只留下偏僻处的一间小茶室自住,好在茶室有个菜园子。
前段时间,一首时长4秒的《贝贝》,让李荣浩上了热搜。“贝贝”两个字用他极具风格化的嗓音唱出后,整首歌就戛然而止,让人意犹未尽。虽然全歌只有两个字,但制作人、编曲、混音师等工作人员可一个没少,怪不得被网友调侃:“就4秒还有这么多工作人员,大概是2018最砸钱的作品了。”
在美国,有些电视剧播放时间超长,一集又一集,一季又一季,能够播出几十年,像美国老牌长寿剧《只此一生》总共200集,持续播出了25年;《老友记》共播出了10季236集,持续了10年;《摩登家庭》在2009年开播,到现在还没有结束。
睡惯了软枕的现代人,很难理解古装剧和博物馆中出现的瓷枕——古人为什么要“为难”自己?这样又高又硬的枕头睡起来舒服吗?
晚上11点半,看完《神秘巨星》,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抬头看见枯树的枝丫上,闪烁着满天星辰。想起多年前单曲循环《夜空中最亮的星》的下午,彼时的感动又涌来。那些迷失的、痛苦的时刻,总有一颗星会照亮我们前行的路。
很多人看名著看不下去,其实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名著看不下去是很正常的。看不下去名著,不丢人,也并非意味着你是个索然无味的人。
晚饭时分,埃及姑娘艾勒阿、萨尔马、罗洛、鲁布娜、伊勒哈姆、蒂娜和娜达照例守在电脑前,焦急地等待着负责人玛哈分配字幕翻译任务。八位姑娘为了一部名为《新流星花园》的中国电视剧,最近没少吵架。
天冷了,堂屋里上了桶子。桶子是春暖时卸下来的,一直在厢屋里放着。现在,搬出来,刷洗干净了,换了新的粉连纸,雪白的纸。上了桶子,显得严紧、安适,好像生活中多了一层保护。家人闲坐,灯火可亲。
你熟练地打开一包方便面,用3分钟的时间把面泡好,接着过水滤干,倒入调料,再倒入开水泡1分钟,揭开碗盖,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滋溜、滋溜”,再烫你也停不下筷子,面汤也要喝到一口不剩,整套动作15分钟完成。
鸟儿早晨唱歌,蛐蛐晚上鸣叫,其余的时间,它们肯定在思考,太阳白天出行,月亮晚上出行,其余的时间,它们也在思考吧。
1香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的富豪田北辰在参加了香港本地一档真人秀节目之后,不禁感叹万分:这个世界正在惩罚不读书的人!他认为,在香港那样的社会,人如果不读书,很难找到好工作。因为没读书,所以志短,因而更穷,因而更看不到远方的路。如此循环往复,人就会被压得永远也翻不了身。
前几年,我曾跟一个朋友的妹妹合租房子。妹妹是个能言善辩又略带负能量的女孩。她常说的一句话是“我只是一个姑娘家,为啥要过得像男人那样艰辛?让我嫁个有钱人吧,我就不用过得这么狼狈了。”
看到这个题目,心里真堵。多少动物都被吃得满门抄斩,结果大家心里还没什么印象。这是教育的失败,也是环保宣传工作的失败。
有一只活了一百万次的猫,它死了一百万次,也活了一百万次,但猫一直不喜欢任何人。有一次,猫是国王的猫,国王很喜欢猫,他做了一个美丽的篮子,把猫放在里面。每次国王打仗时都把猫带在身边,不过猫很不快乐。
前不久,第28届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美国哈佛大学桑德斯剧院举行。该奖项始于1991年,旨在表彰有趣的科研成果。科学是严肃的,但是欣赏科学的方式不一定严肃。
消防员尤森被一只鸟折腾得焦头烂额。他正在澳大利亚北部的一个矿区执行任务,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控制了火情,但还没等他松一口气,耳边又传来噼噼啪啪的燃烧声。
生命是一本书,写给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既是读者,也是作者。这是一本漂流书,因此注定它不会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它会乘着一只小船,划过桃花如海的岸,划过浅绿茵茵的坪,划过海鸥飞翔的沙滩,划过瑞雪飘飘的原野。
记得那还是听磁带的年代,我妈总是唠叨我:作业写完了没有啊?再听歌,信不信我把你那随身听从楼上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