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采访过的宗教人士身上,给人最深刻或者特别的印象是什么? @夏虫zh 易立竞:在菩提伽耶的法会期间采访宗萨钦哲仁波切,我和摄影记者梁辰都是佛弟子,宗萨饮哲仁波切是对我影响非常大的一位上师,而对他时,我无法摆脱一个佛弟子在听上师开示的心理。
据说顺利的采访都是由细节决定的,所以记者们个个都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论,对采访过程也抱有一种奇特到近乎病态的好奇心。早年易立竞写她那著名的《病人崔永元》时跟小崔聊了7个小时,回来马上被同事追问:“聊那么久,中途你上厕所了吗?”
伊斯兰国到底想要什么? 什么是伊斯兰国?它来自何方?目的何存?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却容易让人误入歧途,而且似乎没几个西方领导人知道答案。我们对于伊斯兰国的无知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可避免的,因为去那里的人很少回来,首领巴格达迪也仅仅而对镜头演讲过一次。
以涅姆佐夫为首的俄罗斯反对派计划3月1日举行一场反战游行,几声枪响让活动变成对涅姆佐夫悲剧性死亡的纪念。
离举办还有7年时间,如果推进空气行动计划,蓝天白云的目标有可能实现。 ——全国政协十二届三次会议发言人吕新华认为北京申办冬奥会能够加速大气污染治理
让干细胞返老还童 麻省总医院(MGH)与伦敦大学闻手学院的研究人员联手进行了一项新研究,分析了在衰老过程中受损肌肉修复的潜往机制.并发现改变肌肉干细胞所处的环境可以使老化的组织返老还童。这项研究将提前发表在Nature杂志的网站上.
在离地三尺的狭小空间内,火车司机的年轮与车轮一同转动,他们的岁月就这样被碾成了粉末。
估计今年学视觉神经科学(visual neuroscience)的小伙伴们会遇上这道题,因为这是标准的optical illusion(视觉错觉)的例子。但大多数网上的答案都是不全面的。
晚上10点,我们走在新奥尔良法语老城区窄小的街上,奇装异服、高声大笑唱歌的人群从两旁穿过,耳边的音乐不停转换,清亮撩人的小号、慵懒的爵士鼓与钹、性感的萨克斯、节奏鲜明的大提琴……
大年三十晚6点,与日本朋友渡边在新宿的一家中国餐厅吃饭。看完春晚、吃完饺子后,按照日本人的习惯,我们换餐厅继续“二次会”、“三次会”。
近日媒体报道解放军决定向肥胖现象开刀,即将推出新的《军事体育训练改革发展纲要(2015—2020年)》,纲要中采用反映体型指标的BMI指数(即身体质量指数,英文为BodyMassIndex,简称BMI),即用体重除以身高的平方得出的数字来做新的评价标准。
王中军 这是一个混合的时代 王中军又开始画画了。 现在他的一幅油画价值不菲,“全部是一个标准,不管尺寸大小,也不管内容,今年40万,明年50万。”在北京东长安街寸土寸金的CBD中心,王中军的画室位于某大厦的第30层。这间他与导演冯小刚共享的画室坐南望北,
“很多年前,大家觉得这个行业只是吃喝玩乐、拍拍电影,名大赚不着钱。我觉得我个人和华谊为这个行业带来了很多好的风气,起码告诉了大家这个行业是可以做出大公司的”。
我们接受的是说话算话的教育 人物周刊:当初是如何进入影视行业的? 王中磊:1998年,我们在当时的广告公司内部成立了一个影视部,实际上就4个人,我来管理这个部门。当时的步伐比较大.一年当中合作投资了3部电影——冯小刚的《没完没了》、陈凯歌的《荆轲刺秦王》和姜文的《鬼子来了》.
这位经常被冠上“教父”之名的老人努力解释,艺术市场和艺术价值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解释没有用,成功的欲望压倒一切。
身边人评价赵牧阳活得像个侠客,但他最核心的侠客秉性很可能是一如既往的根植民间、追求自由以及保持反叛。正如那首《侠客行》所唱,他看到了西北大漠的荒凉,又一笑而过了。
当斯诺克进入亨得利时代,台球在中国才刚刚兴起。他被称为“台球皇帝”,却从未享受过皇帝的待遇。2012年,他宣布退役,以形象大使的身份代言中式八球。尽管他的时代早已远去,但在中国,他仍是“皇帝”。
清晨,皖东境内的一块农田旁.空降兵某部一名队员正一锹一锹将土添向坑内。埋在坑下的11号队员王海宾,依靠自制的吸管呼吸着。当泥士将他的身躯全部掩埋的那一刻.世界仿佛停止,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又猛然惊醒。他默数着时间,不断成胜着恐惧。
在不到5年时间里,她从洗浴中心小姐摇身变成一个NGO的领导者,让我感到困惑的不仅是她何以进入性工作者行列,又全身而退,我更为感兴趣的是她通过自我教育完成城市化乃至精英化,以及她如何找寻自我的历程。
他是台湾岛内家喻户晓的明星大厨,先后服务过、严家淦、蒋经国、李登辉、陈水扁等5任台湾地区领导人,去年在上海开了第一家以他命名的餐厅,摸索着满足每一张挑剔的嘴巴。
1 早上10点,黑霾沉沉。我在八里桥批发市场买了螃蟹,进小区门禁前去看邮箱,9点出门我已经看过一次,过去两个多月里,我每天下楼十几次查看邮箱。除了买菜往返,我还热衷于下楼倒垃圾,吃一个橙子倒一次,扔两张纸又是一次。
长白国际滑雪场于白头山天池对望,坐落于此间的星级酒店群仿落穿越古今的城池,打开窗户,也就有了360度“开门见山”之妙。见山不过瘾。那当然就得玩转山,待到春去冬来,皑皑白雪覆满山丘,扛起雪板,从距酒店后门两三百米的将军索,乘缆车直上,十来分钟就可来到峰顶,向着20公里外封5个大碗一天池——发呆一阵后,就可以化身杨子荣,
桥的另一头,一幢小屋被雪压塌了。在这里,人们显然习惯了某种美丽的意外。
无人车探路者 大家都在关心Google无人驾驶汽车的时候,英国人宣布他们造出了“LUTZ探路者”。这辆看上去和Smart大小相近的车子由牛津大学的移动机器人小组提供技术支持。它可以运送两个成年人及其行李,最远可以行驶40英里,速度最快可达每小时15英里。
年关刚过,不少人又一次面对了人生终极3问:有没有对象?打算什么时候找?给你介绍一个要不要?如果你早点认识马修·荷安(MatthewHomann),这个年可能会过得轻松些。马修告诉你,没男友在当今还是问题吗?
看到《第二爱情》的剧名,脑中会跳出以下关键词:大石静、姐弟恋、婚外情、扭曲的爱、悲剧收场。这种印象基于同为大石静执笔的“第二”系列首部作品《第二处女》,大石静不光把帅气的男主人公给写死了,还让情深意重的女主人公只管收尸,管不了埋。我把这样的处理理解为惩罚,屈从于保守持重的道德观,
一开场就让主角盘腿坐在半空中的《鸟人》其实并非一部超现实(Surrealism)电影。它更是一部“超级现实主义”(super—realism)电影——就像主角在舞台上轰掉自己的鼻子后,本来要狠命批评它的剧评人,用这个词盛赞了他,称他发展了这种新的舞台表演方式,用剧院里难得一见的鲜血。
为牛顿撰写墓志铭的诗人蒲柏有句让人绝望的格言,“人皆犯错,唯圣人能宽恕。”宽恕别人是如此之难,宽恕自己更是难上加难。全世界没人比你更清楚自己做了多少错事,又是多么值得责备——你难道不曾伤害他人吗?(有时伤害的甚至是深爱你的亲近之人)你难道不曾搞砸过重要事务吗?
一触即发的内战 要想在一个满目疮痍的国家恢复合法性,一种办法是找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物,并团结在其周围。这既可以是一位备受爱戴的君王,也可以是抵抗外敌的义士,甚至是某位俨然一副救世主派头的外国将军。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的腔调也许有些做作,甚至在一些人眼里显得妄自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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