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使活了一千年,也未必就算得上长寿,假如你心中没有诗。生命的里程不是以时间长短来测量,而是以人所经历的情绪强度的总和而定。这是诗人、北大教授辜正坤写的一段文字。每每读来,总能引起我的感慨。心中应有诗,这里的诗不仅仅指文字,也包括不着一字的风流,诗意的人生。
“初秋是老天用很大的力量转变一件事。”这个句子是去年秋天我在读鲍尔吉·原野的《琉璃秋》时看到的,当时心里动了一动。事实上,每个秋天在我,都需要花一定的力气来扭转一下,把我的心思扭转到一个不慌张的状态上,来平稳地度过它。这样说可能有些模糊,我很难说清在太过于丰盛的事物面前,我那种不知所措的慌张——一种无处安放的慌张,找...
此刻 我已离开德令哈 雾霾笼罩的京城 是我今夜的梦榻
如果有来生 我要做一棵树 静静地生长 默默地凝望 不抱怨,不喧嚣
许久没有码字,有种紧张情绪从遥不可知的地方游来,让人无法释怀。一向镇定的格局,被蓦然涌出的情绪一击而中,优雅不见,错乱顿现。
记得在榆林林校上学时,我在自己订阅的一期《诗刊》中,读到这么一首诗中的两句话:为情所困的人是艰辛的,为爱所累的人是幸福的。
褪去了喧嚣 温热的酒 将面具打败 舞台更真实 我才知道
春华秋实,大多数能够结出果实的植物,似乎都有一次花开迷人的机会——一瓣香,一蕊醇,一朵艳,令人目不暇接,让人叹为观止。好像只有这样,才不冤枉它在这春光里的情怀。
这又是一首歌词打动我的歌。《当你老了》,其实是源自于爱尔兰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于1893年创作的诗歌《When you are old》,是叶芝写给恋人的爱情诗,后由北漂歌手赵照改编,作曲并演唱,据说创作灵感源于对母亲的感情。后来莫文蔚、李健都曾经翻唱过。听过三个人的演唱版本,还是比较喜欢原唱的风格。尽管也挺喜欢...
经过高楼下面时,猛然,眼前一亮,一架枝叶映入眼帘,是榆叶——并不经意的目光从高楼下的榆树和榆叶上扫过。尽管是夏天,是闷热的夏天,但榆叶却依然青翠。我的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暖流,那种难以置信的感觉不亚于在茫茫大漠中发现一棵挺拔的绿树,于是所有的心思立即被这架枝叶吸引住了。榆树孤零零地站在街旁,美得倔强,美得寂寞,美得令人无...
在波澜不惊的生活里,总有一些往事勾起或伤感或美好的回忆。我的老家在调楼镇,这是当地有名的渔业大镇,而当地的另一个有名的渔业大镇是新盈镇。调楼镇和新盈镇之间隔着一条百米宽的河流,两岸附近的村民为了通商赶集方便,设立了摆渡点,靠着摆渡一只小木船风雨无阻地往来。
茶者,南方嘉木也。茶,是中国人不可或缺的饮品,是茶道文化的精髓。关于茶的比喻可以说五花八门:嘉木、佳人、瑞草、灵草、雀舌、龙团、清友、琼蕊浆、忘忧草,等等,也有说茶即人生,像命运、是爱情。
少女时代,曾经喜欢一幅无题的画:水面浩淼,几乎溢满了整张画纸,上有渐行渐远的飞雁,远处有或隐或现的青山,一丛浅碧苍黄的芦苇,几尾临水而立的秋竹。那时我将这幅画命名为“秋日”。
曾经,“快乐”一词与社会生活的许多方面任意组合。有快乐足球、快乐营销、快乐理财、快乐行医、快乐慈善等。而快乐与审判,似乎是两个很不搭的词。我之所以有快乐审判的感触,大概源于若干年来,法院建设向好、法治向好、司改予中国司法昌明前景以新翼,一些先进的制度、规范得以施行等原因。通常人在体验和享受成功的时候,都会感到快乐吧。
每年的夏天和冬季,法院的办公大楼里都会出现这样一群年轻人——稚气未消、谦逊、礼貌,时尚的镜片后面闪烁着机灵的目光,呼啸着浓重的青春气息行走在法院的大厅里、走廊上……这些年轻人就是高校来的法科实习生。
我承办过数以百计的离婚案,常常会有当事人为了一点鸡毛蒜皮小事互不相让。有一对夫妻,离婚时房子给男方,男方要求女方把钥匙交出来。女方的钥匙丢了,男方不依不饶,非要法官强制执行。
今年1月,我以一名知识产权法官的身份赴美参加为期29天的知识产权高层次人才培训项目。2013年,我曾在香港城市大学修读普通法硕士一年,当时学习成绩最好的科目就是知识产权国际比较法。因此,我对于此次能够重回校园学习美国知识产权法律制度抱有期待,临行前还特意找出此前在香港读书时的学习笔记塞进行李中。
大雨滂沱,办公室的窗外,一位阿姨撑着伞,穿着透明的水鞋在来回徘徊,这个场景令我又想起了芳姨。那是五年前的离婚案子,我的一个案件的当事人。刚立案,原告,也就是芳姨丈夫的律师,就来找我说:“你看看能否调解?原告已是第三次提出离婚,原告实在是对被告没有感情了。一是原告父母的房子可以送给被告芳姨,二是他父母愿意支出20万元给被...
老张是我们法院的收发员兼仓库保管员。他个头不高,大约有1.55米,秃了顶的头发,核桃仁样的老脸。他长年穿着制服,已褪了色,整天敞了个怀,里面的衬衫永远是皱巴巴、脏兮兮。他的职务很低,同龄人中数他混得最差,一辈子与“长”无缘。他文化很低,也就是小学毕业,是接他父亲的班招工的。
近年来,我们身边多位年富力强、正好于事业巅峰的法官因积苏成疾,英年早逝于工作岗位上。他们为法治事业立下了一座座丰碑,他们永远不会被忘记。借此诗,祭奠那些远去的英雄们。
为了不能忘却,寻迹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在卜奎清真寺的光影中,找到的是一个民族生生不息的根;在五号城里,寻到的却是流逝岁月的沧桑;在八一冰川,我们分明是在抚触水的躯体。其实,我们有太多的时间,却没有好好在意身边的痕迹,只能靠镜头的定格,帮我们把时光唤起。
远离 都市的车马 远离 人群的喧嚣 我牵着我的影子 若穿越时空的精灵
巍巍祁连,横跨甘肃。祁连山冰川已知的代表性冰川有梦柯冰川、七一冰川、十一冰川、五一冰川和八一冰川,而这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八一冰川。
书法,可能对于席小鸿来说,纯属于兴趣。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素质教育”、“特长教育”、“全面发展”等名词还没出现。席小鸿的父亲是一位中医,业余尤喜书法。每每习书,小鸿必立于案侧,倒茶研墨,铺毡压纸,侍奉左右。
前些日子从济南回家,看到妹妹送来了一本《莫言研究》。翻了一遍才知道,家乡成立了莫言研究会,妹妹还是理事,并且创办了《莫言研究》刊物,里面收录了妹妹一篇研究《檀香刑》的文章。我忽然明白了多年前,妹妹为何如获至宝地把我和莫言的一张合影拿走了。
在河北省平山县人民法院,静静地躺着一份“民国38年度民上字110号判决”。泛黄的纸页、清秀的竖排手写版、3张蝇头小楷,蕴含着明白晓畅的分析、条分缕析的论理,引导后世读者一步步回溯至历史深处,清晰地触摸到60多年前那段风云变幻历史大背景下司法脉络。
今年84岁的梁万栓于1947年参加工作,1955年调入法院系统,历任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员、刑一庭庭长。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刚进法院时在民庭任书记员,和当时的民庭庭长张兰民一个办公室。他是我的直接领导,也是带我入门的法官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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