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后的昆明,依然是满城苍翠。在这全以四季如春而闻名的城市,人们以“春城无处不飞花”为自豪。春是它最靓丽的名片,那么,秋呢?
一棵花,一株苗,一颗草 它们是马兰、积雪草、石蕊和青黛 还有羊蹄、羊踯躅、玄参、古砖和地榆 它们的名字,隐没在书页中
有些繁华,其实并非尽随逝水。 它只是在时光里变得旧淡,慢慢不起眼,以至于你渐渐忘记了它的存在,甚至恍惚于是否你曾拥有。
十年,浸染在这座小城,虽然与之朝夕相处,历风历雨,但总不把自己当作此间的人,直到今年。
当周沟的名声,是最近几年才传开的。当周草原,其实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草原,顶多也就是一片草滩,就像上苍遗落的一片树叶,在叫作当周沟的那个地方铺展开来,沐浴春风、阳光、雨露和风雪。
凌晨两点半,我被敲在窗上的雨闹醒。睁开眼,金色的灯光灌满屋子,我从沉睡里被突然拽醒,尚没有适应这柔和的光亮,只好暂时又合眼躺在床上。不知道这是第几次睡前忘了熄灯,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夜半醒来。床头手机里郝云正在唱《逃跑的木偶》,木吉他和架子鼓的伴奏流出来一丝疲惫,和着这雨声一起盈满耳朵。
周末,一场阵雨突然从天而降,密实的雨点敲打着雨棚。在家写作业的儿子跑到阳台上去看雨。雨很大,也下得急,就像万千条箭直射大地。看他专注地看着雨,我突然将雨和他学的物理知识联系了起来。其实,此时可能有很多人在看这场不期而至的雨,比如诗人、音乐家、恋人、农民、司机、官员,等等。
打小生活在少数民族地区,经常沉浸在美丽的维吾尔语、蒙语、哈萨克语交错的音乐里,周围充溢着色彩华丽的锦缎,被异样的声流包裹着,很长时间居然没有民族的概念。互相交往可以随时听懂彼此,尤其是维吾尔族朋友熟练使用汉语,我这个汉族人可以用蒙古语应答,除了彼此都懂外,旁边的哈萨克朋友一样清楚表达的内容,那种温暖与得意,至今回忆起...
当下的年轻人,谈到美食,总会说哪家西餐厅的澳洲小牛扒最正宗;哪家的湘菜炒得最地道;哪家涮锅味道最纯正;哪里又新开了家韩式烤肉;哪里的日本料理又增添了新寿司……可是,对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来说,所谓美食,则是妈妈手里抟的馒头,铁锅里烙的饼,炉子上煨的炖肉……
红薯即甘薯,在我的家乡江汉平原上,人们的方言叫法是红苕。
最无私的爱,莫过于父母对子女的爱。小时候,父母是温暖的臂弯,是坚实的依靠;当我们长大,也许不经意会发现,两鬓已经斑白的父母开始依赖我们了。父母在,不远游,后面还有一句:游必有方。即使做不到待在父母身边,也要常回家看看,不让他们担心。对父母而言,他们所期望的回报仅此而已。
母亲,典型的北方农村妇女,本就识字不多,随着年纪渐长,慢慢只剩下会写自己的名字。就是这样一个再朴实不过的母亲,一边拉扯着我和弟弟,将我俩送到了几千里外的城市,一边操持着家里的大事小情,从满头青丝走到了两鬓银发。
申请微信号很久了的七叔以前从来都不发朋友圈,今天竟然破天荒地发了一条。
如果有人告诉你,文字是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会相信吗?
好像夏还没有过完,不知道是因为一场秋雨、一阵凉风,或是一片落叶,秋就来了。 立于窗前,一股清新而又夹杂着雨丝的空气扑面而来,伸出手去,掌心凉凉的,令人心旷神怡。
有人说:“法院是法律的殿堂,而法官是殿堂中的帝王。”2006年大学毕业,作为法学专业院校的法科生,带着对法官职业的崇高向往,我毅然报考法院方向的选调生。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我在当时就职的法院里并没有找到法律殿堂的感觉,法官更是天天围着各种婆婆妈妈的事情在转。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这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一句话,表达了人们对理想的追求。法院人,亦有自己的诗和远方。
记得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时候,我时常会想象,一名从事刑事审判的女法官会是什么样子?直到在一次演讲比赛中,我见到了她,那是一副温婉可人的模样,长长的马尾扎在脑后,声音不高却有着温暖人心的力量。
“告诉你个事,我正式退休了。”“老张,您不会退也退不下来。”晚餐后,正准备和爱人外出散步,老张来电话了,说他退休后按照上级清理返聘人员的要求,已经回家,白天玩玩老年门球,晚上好好经营“老张夜话”。
算起来,我已经进入法院工作有七年的时间了。七年里,我一直在努力钻研办案这门学问。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可以越来越熟练地进行司法这项技术操作,但是内心深处却无法逃避某些不为人知的捉襟见肘和面红心跳。
2017年10月17日,最高人民法院第四巡回法庭主审法官、三级高级法官方金刚同志在河南郑州驻地舍议案件时突发疾病,英年早逝。、最高人民法院党组书记、院长要求广大法院干警学习方金刚同志先进事迹,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定理想信念,坚守法治精神,做新时代公正为民的好法官、敢于担当的好干部。10月20日上午,最高人民法院第四巡回法庭召开...
2017年10月17日下午,黑色星期二,一向爱调侃的金刚同志和我们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在评议案件时突然倒地,猝然离开了他钟爱并为之奉献终生的司法事业。作为同事、好友,我对他的英年早逝、壮志未酬,深感痛惜。
我是来到最高人民法院第四巡回法庭后,才和方金刚同志相识。我们在一起工作接触近十个月,从早上上班到晚上加班都在一起,给我的突出印象有两个:第一,他特别可爱;第二,他特别执着。
在来最高人民法院第四巡回法庭之前,我和方金刚同志并不认识。来四巡以后,我们朝夕相处近十个月。金刚这一走,痛失战友、如失手足,这种感情不是普通同事能体会的。前几天我一直在忙碌,一直劝家属节哀顺变,但实际上是我一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这几天我不愿意说这个事情,也不愿意看朋友圈,每当想起或说起金刚,就像不停地揭开伤口,真的很...
在最高人民法院第四巡回法庭的主审法官里,我和金刚还有梅芳都是民二庭的老同事。我认识金刚更早,是在2008年或2009年在最高法院机关上党校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对他没有什么很深的印象。到了民二庭以后,我们的办公室距离远,平日接触也不多,但是我通过同事们知道他是一个真性情的人,很多人都认为真性情是他最大的特征。
人都有自己的历史,记载它的是生活中一起度过一段时光的人们。永别,是让活着的人回忆对方和自己。金刚在来四巡之前和我一起在最高人民法院民二庭工作,共处了将近三年。到四巡之后,又朝夕相处这十个月。之前的了解都是碎片化的,直到他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们才想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对方金刚老师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发生在前几个月。隔壁办公室的刘京川老师开完庭回来,还没几分钟,和她一起开庭的合议庭成员方金刚老师就追到办公室,和她大声讨论着什么。我隐隐约约听到方老师很大声地说:“没有问题……可以宣判……”他们讨论的声音很大,
每一天,脚踏繁茂树冠间洒下的碎金般的阳光,迈入厦门市湖滨南路334号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张张充满朝气的笑脸。匆匆脚步中,他们将赶赴一场场庭审、一回回调解抑或是一次次执行。他们,是手执共和国法制天平的人民法官;他们,是仆仆风尘行进在通往法治之路上的思明法院人。
爱好摄影不仅是因为摄影能透过镜头最为客观地记录事物独一无二的精彩瞬间,展现美好,凝固快乐,而且还能减轻工作压力,带来身心愉悦,使生活更加丰富多彩。
2017年10月,我应邀参加了内蒙古通辽奈曼旗政府举办的“游奈曼拍奈曼”中外摄影师大型采风活动,用相机记录下了奈曼的人文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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