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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文学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山东文学杂志

主管单位:山东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山东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50
  • 国际刊号:0257-5817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250002
  • 国内刊号:37-1032/I
  • 邮发代号:24-3
  • 全年订价:¥ 292.80
  • 发行地区:山东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中篇小说
  • 短篇小说
  • 鲁军新力量
  • 诗歌
  • 诗歌_短诗小辑
  • 散文
  • 随笔
  • 评论
  • 枯枝牡丹

    一十里桥不单是一座桥的名字,同时也是一个地方的名字。与那些闻名遐迩的地名比,也许"十里桥"这三个字会显得有些卑微,可在一些特定的人的眼里,十里桥是不能忽视的地名。当然,他们的脑中也会存储比如北京上海甚至东京纽约等等地名,但那些地名就犹如地主身上的皮袍子,光鲜地穿在地主本人身上,与自己没多大干系;十里桥却是自己破棉裤里那条打满...

  • 北漂寓言

    1、北漂我是一个无耻的北漂。怀抱着一个令自己痴迷的梦想,我在北京的茫茫人海中爬行,追寻,从一个角落搬到另一个角落。像一只蚂蚁,却不如一只蚂蚁。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躯体,把自己扔在床上,没有诉求,没有抱怨。我关上窗户,拉上窗帘,隔着稀疏的星星,在隐约的汽车轰鸣声中温存那个脆弱的寄托。那一刻,关于梦想的一切,蓬蓬勃勃,如池塘春草般滋生蔓...

  • 我和宋文

    我可能是我娘生下的最后一个牛犊。这一点,后来我听宋文讲过,不过宋文倒是没有说我娘在生下我之后,旋即被抹了脖子,或者被铁榔头敲碎了脑门,他只是说,我娘生我的时候,已经很老了,老到拉不动一张犁了。我晓得我们牛类老到"拉不动一张犁"时,意味着什么。我们牛类一生下来,就具备了记忆的能力。我记得在我"呱嗒"坠地的同时,有个汉子拎起我的后...

  • 今晚月光很美

    晚上六点,是下班的高峰期。我这时候赶到了百一咖啡。我骑电瓶车,除了红绿灯,几乎没什么堵塞。百一咖啡在二楼,我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然后等骆雨。我等人有点耐心,可能是职业使然。我是会计。等骆雨的时候,我并没想骆雨。我在想华永。华永是骆雨老公,也是我朋友。我和华永认识的时间不算短,汶川大地震那年认识的。那时陇海饭店还在,...

  • 糖果与美人鱼

    女孩小七是黑色轿车带来的。那是一个聒噪闷热的夏天,仿佛每棵树上都有一只蝉,蝉鸣淹没了整个马蹄镇。一成不变的村庄沉寂如常,连路过的风都是轻手轻脚的,被太阳烤成筒状的玉米叶偶尔懒洋洋地摆动两下。如往日一样,我家堂屋里坐满了打麻将的人,人群中传来刺耳的麻将碰击声,偶尔也传来母亲的笑声——在我午后的睡梦里,我看到那笑声像一只鲜艳的蝴...

  • 照片上的儿子

    1老早就想去看看二儿子,但张奶奶一直没能成行。不是大儿子抓不着,就是三儿子没空,你说又不是省长、总理的,咋还就那么忙呢?天还没大亮,张奶奶就起来了,铺盖叠起来,垛好,撤下旧床单,咔啦一抖,抻上新的,拉直,溜下炕,脚找着鞋,生旺炉子,收拾院子,拿出肉和韭菜,刷锅熬糨糊。今日年三十,一会儿大儿子和三儿子的全家都过来,贴对联、炸菜、和面包饺子...

  • 做木活的老严

    那是个黄道吉日,老严开工又给自己做瞌睡笼儿了。我们那里的老人豁达,把死叫瞌睡,也就是中午小寐一会儿,或者夜晚的酣睡。自然的,也就把棺材叫做瞌睡笼儿,白天瞌睡,或者夜间酣睡的笼子,叫得温暖而有诗意。老严就是一个做瞌睡笼的高手。老严手艺高,不仅仅是做瞌睡笼,他喜欢做仿古家具。他最得意的活儿就是复修云盖寺,他雕刻的神像活灵活现栩栩如...

  • 酒缘

    爷爷嗜酒,尤其好饮河南佳酿康百万。提及这段酒缘,还有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呢。一九四二年春,爷爷正在地里干农活,突然听到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吓得爷爷向浓烟处瞟了一眼,便收拾了农具一溜烟地跑回了家。插上院门,才想松口气,猛地发现院子西北角多了一大块绸布。奇怪地凑到近前,居然发现绸布下好像藏了个人。轻手轻脚扯开绸布,果见绸布下躺着位浑身...

  • 邻居

    我只是个乞丐。而富翁则是这座城市呼风唤雨的人物,富翁的别墅,在这座城市的黄金地段。二者怎么可能成邻居呢?你说我每晚蜷缩在人家别墅的墙根外异想天开罢了,你故意刺激我,说一日三餐没着落,每晚睡觉都没个踏实的乞丐,成天想着跟富翁做邻居,有病吧!你故意嘲笑我,一个几乎天天蜷缩在地被行人不屑一顾的货,居然痴人说梦。

  • 死是死的证明

    在这曹濮平原的深处,人们有时把死看得很重,有时看得又很轻,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就早早地为自己打制了泡桐的棺木,当父亲死后十年母亲死去,当给这吵闹了一辈子的人合葬时,把十年前死去的父亲的坟墓挖开,那泡桐的棺材还是完整如初。黑漆如新。我记得很清,当父亲健在的时候。我每到老家看望父亲,总是看到父亲的那白色棺木,停放在曹濮平原深处老家东...

  • 院落空寂

    六盘山下,几乎没有哪一个村庄不是依山而建,这就是把村庄叫做"山村"的原因。我的山村,不管是从南到北还是由北向南进入,只要一爬上山口壑顶就能看见院落散布在田边、路旁,随意的像从山顶上扔下去的土块,陡然落地生根。人在繁衍,院落在扩张。可是,从村子里的砂土路上穿过,我分明看到一些新修的院落挂了大锁,听不见鸡叫,看不到鸡跑,那种安静,如...

  • 风雨卓筒井

    一 中国灿烂的文化篇章,莫不以科学为先导。人类就是在自身的文化建构中,一步步走向现代文明的。除了哲学、宗教、文学的作用外,主要得益于科学的进步。而那些带给我们今天幸福生活的遗迹,有的已不复存在,有的,仅存一点碎片。有人曾经问我,遂宁最有价值的遗迹在哪里?我说,在卓筒井。徐朝鑫先生曾参与发掘与整理卓筒井遗址。

  • 你是我的爷

    父亲的死当我发现异常时,父亲正在呼出最后那几口气。屋里除了濒死者浊重的气息,没有任何声音。我朝还睡在旁边床上的二哥大喊一声,又跑到近在咫尺的大姐家院后,用砖猛拍大姐卧室后墙。我们极其慌乱地给父亲穿寿衣。白发满头的大姐声泪俱下地喊着:爷,您慢点啊,爷,俺给您穿衣啊,爷,穿上衣裳再走哇!父亲想必已无知觉,温软的身体任我们摆布。父亲...

  • 我的诗经·小雅(组诗)

    小雅·鹿鸣黑暗和孤独.无比巨大的盛宴你独自在盛宴之上哭泣招待客人的孤独堆满了你的心和城市仅存的鹿戴着面具喜欢孤独的人已经不多了如何奔跑.我们都已经找不到另一个自己

  • 证词(组诗)

    余光寒风.吹瘦了浅溪也把寒星吹落白马河边。那些蓝烟又细又小拒绝了归乡的孤独却无法带走人世上的忧伤西山岭上霞光万丈弥散着秋殇因为阴影要接踵而来飞翔.成为辽远的渴望。

  • 我突然想起死亡的模样(组诗)

    周末我躺在许亚童的迷梦里瞻仰这个周末我把青花瓷倒过来,把玩,轻轻敲碎我斟满一杯热茶,优雅浇花看着它慢慢枯萎,静静死去这时辰必定有酒香弥漫.酒香必定四处招摇我必定会醉倒一个上午,同时还醉倒昨夜的陌生人我贴在水面肆无忌惮,我落在今年十二月的枯枝上我变成了菜鸟,寻找着菜园我的鸟语被一把弹弓射死。

  • 这个下午是安详的(组诗)

    遗忘他的房子还在他住的窗户宛如眼帘垂下他的名字也很少再让人提起偶尔朋友和亲戚间聚会或在广场上散步三三两两在公园里溜鸟的时候相遇念叨起来——

  • 灰色的沙画(组诗)

    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天气说变就变了,也许是我的老迈不能端平白云之轻重.黑青的脸瞬间翻转过来。窗外,已是空巢的檐下倾倒的夹角,延伸到有风蹲过的石凳上,几滴干瘪的雨,滚来滚去

  • 蚂蚁(外一首)

    一只小小的蚂蚁却能自食其力到达的高度我一生都望尘莫及能掏空一座宫殿也能毁灭千里长堤读一只蚂蚁读出值得深思的问题故乡的弯月岁只的老人蘸着时光的流水磨一把弯弯的镰刀唯恐误了农时

  • 当流星划过天际

    一切已步入尘埃像梦里追问上苍投掷的色子我一次次去叩问命运的门扉我在痛苦中已落泪问世事沧桑,任沧海横流不变的是故乡梧桐树下的守望痛苦的心已倦怠疲惫的翅膀已经收拢年老的躯体再也找不到安置的故土当流星划过天际曾经的伤痛再也无法抚平落叶乔装草草归入泥土

  • 陈希军作品

    陈希军,别署槐子,养素斋主人。1972年5月出生,山东龙口人。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印社社员,烟台市书法家协会理事。作品曾荣获山东省第七届泰山文艺奖:烟台市第十二:十三届文学艺术创作奖:首届敦煌艺术节敦煌杯书法大赛敦煌百家奖。

  • 李锐作品

    李锐,别署贞庐主人,1979年10月生于山东巨野。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山东省书法家协会教育委员会委员,王羲之书法院研究员,山东省首批“齐鲁文化之星”,菏泽市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兼教育委员会主任,菏泽市政协书画院副院长。诸体皆善,尤其对篆隶、魏碑、唐楷有深入研习,其作品古厚质朴、平和简静、自然率真、舒展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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