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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文学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山东文学杂志

主管单位:山东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山东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50
  • 国际刊号:0257-5817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250002
  • 国内刊号:37-1032/I
  • 邮发代号:24-3
  • 全年订价:¥ 292.80
  • 发行地区:山东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中篇小说
  • 短篇小说
  • 鲁军新力量
  • 诗歌
  • 诗歌_短诗小辑
  • 散文
  • 随笔
  • 评论
  • 谱系

    这是民国祖屋期许的冬夜 这是石拱老桥拆毁前的嘱托 子时,心瓣合十 我感恩你,我的幽邃部落

  • 命运的放逐与词语的分娩

    在新世纪以来的女诗人中,寒烟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她的诗歌饱含张力,有一种直逼内心的生存痛感。其早期诗歌《伤口》就像是个人诗歌写作的“胎记”,预示了她的诗歌景观与内在理路:

  • 为萍而作

    吃苹果 奔跑的胖子让人感到滑稽,他那箍在脖子上的金链在亮白的阳光下分外惹眼,棉花糖般膨胀的身体一颤一颤的,身上的肥肉像上了发条一样在剧烈燃烧着,引火烧身般,燃起了后面拿着铁棍追打他的瘦子的满腔怒火。

  • 蝴蝶

    高铁站台上,鲸鱼般呼啸而过的火车发出雷鸣般的轰鸣,把高一歌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他抬头远望,巨大的朝阳挂在遥远的天边,像一个陌生而熟悉的梦,真切,热烈,蓬勃,直逼得他的眼眶慢慢湿润起来。

  • 蓝色斑马线

    张良再次见到安榕,是在太原街过街天桥上。他们在擦肩而过的刹那间,一下子就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良子?安榕喊。安榕?张良喊。还真是你。二人异口同声地说。然后就站在天桥上哈哈笑,笑着笑着,不笑了,忽然感到对方陌生了。安榕又问,你是良子哈?是,张良说,连我小名都叫出来了,还会错。二人又笑了起来。安榕笑出了泪花,抹了一下眼说,都...

  • 星星岛屿

    爹去世三年后,娘决定带着十三岁的我从三杨庄的外婆家改嫁。正是早春二月,麻婶第一时间听闻此消息,便告诉了在地里薅草的奶奶。奶奶几乎是连滚带爬,从沟西的麦地奔到三里地的外婆家。

  • 驿站

    出了怀的施桂芳再也藏不住自己的肚子了,除了一天到晚的干呕外,其他时间,她都是躺在床上看电视。母亲梁琴看不惯施桂芳整天赖在床上装死。施桂芳盖着被子,手上拿着暖宝宝,依靠着软塌塌的棉花枕头上无所事事。梁琴到了更年期,这个月发现“老朋友”没来,这东西说没了就没了,完全没有一个过渡的阶段。梁琴看见施桂芳躺在床上嗑瓜子,她也不...

  • 你在这世上太孤独

    昨晚,你又想将龙吟取下来。照例没有开灯,当然也糊涂到记不起是朔日,颤颤巍巍贴伏到墙面去够,以为身手还似当年敏捷。但你踩到了雪驹亵玩的那颗玄色线球,毛线在脚底羁绊,缠绕鞋尖。你进退维谷,身子失去平衡,沉重地磕向前方。出于本能,你一把扯住了眼前的琴弓,就像攥住救命稻草在手。你气喘吁吁,自以为行将就木,一把老棺材瓤子该轻如...

  • 主次之分

    吕刚到乡政府工作时,同村只念过几天私塾的吴新已经是乡政府的秘书了。吕刚见到吴新,高兴地叫了声:大哥!吴新瞥了吕刚一眼说,现在我们都叫同志,不能再称兄道弟。吕刚挠了挠头,有些拘谨地弯了下腰说,吴同志好!吕刚读过初中,有些文字功底,承担了乡政府大部分的文字材料工作,然后再由吴新进行修改和润色。

  • 别与黑豆一般见识

    黑豆在焦庄算是个出了名的人。 黑豆年近三十才娶了媳妇。黑豆的父母过世早,他跟着大哥豌豆过,日子过得挺不容易,但这不是他娶不上媳妇的原因。相中他的姑娘倒也不少,他却一个不睬,心里一直牵挂着小红。豌豆很是生气:小红再好也已经嫁了,她儿子都上小学了,黑豆咋还这么死脑筋?

  • 天下无贼

    月光朦胧,朱家湾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见,三个蒙面人把面包车停在东坡上,悄悄地摸进了村庄。附近的几个村子都空无一人,只有朱家湾有袅袅炊烟和公鸡打鸣的声音,自然,这个点就被他们踩上了。借着月色,他们翻了一家又一家的院落,连续过了十一家,猪圈里没有一头猪,鸡窝里没有一只鸡,难道白天的踩点失误了吗?

  • 空巢老教授

    郜告等了好久,才有苍老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郜告忙用英语非常诚恳地说,岳教授,我是研究生院新生郜告,我和研究生院学生部签了约,和您结对做朋友。我想冒昧地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能够到您府上拜访您?

  • 局戏

    最近新发明,称呼一把手大局长,二把手二局长,三四五六……局长,按发文排序依此类推。 局里除了大局长,从二局长到后边的若干局长,权力基本差不多。都是副职嘛,四个盘儿的家不当,可说一分钱的家不当!局里大事小情一人说了算。一支笔知道吧?就是签字大局长一支笔。

  • 动物之心(组诗)

    天鹅 你应该像欢迎爱情一样欢迎一场 暴风雪的到来 或者,恰好相反

  • 水面停留(组诗)

    讣告 白纸黑字,已经把一切显露出来 想到人间的生死,还有什么不能放下 此刻,它在墙上 被几行字压着,被字里的悲伤压着 它不动,任读它的人掀起了不幸的一角

  • 沉默者的诗(组诗)

    被铁丝捆绑的树和它的叶子 铁丝已勒入树身 一道、两道、三道…… 沉默的搏斗留下隆起的树瘤 愈长愈粗的树干留下了暗疾

  • 人到中年(组诗)

    人到中年 沿石阶而上 山林幽静,山色苍莽 眼里多了些云朵,胸中多了些丘壑 崖头的寒松,傲雪而立

  • 坊茨小镇走笔

    铁道线的一世一生 世界正发生变化,对这条铁道线而言,变化已停止。唯一的变故,在将来,仅剩存在或消失两个选择。假如有第三种,便是眼下的状态:等待。它是条铁路支线,胶济铁路从潍坊往南分出一个岔子,到达坊子,设了站点,叫坊子站。匍匐行驶的蒸汽机车,一趟趟、一节节车厢,满载乌黑油亮的煤炭,满载血与火,轰隆隆离开坊茨小镇,输送...

  • 村上森林(外二篇)

    上大学的那年,身边凡是喜欢阅读的朋友,见了面都会谈论村上春树的小说《挪威的森林》,他们还会把周围的人比附进去,谁是直子、谁是绿子,进而分析情感的方式。这样大规模地谈论一部当代外国小说,真是罕见的。但我并没有马上去读这本书,我反而产生了某种抵触的心理,对于太过流行的东西,我总是不免有些警惕。

  • 最后一行

    秋天又到了。树叶在我们无法仔细辨别的时间里悄然变了颜色,趋于温暖,趋于越来越可被燃烧的状态。天空一下子高了起来,仿佛众神降临,连云朵都带着渺远的气息。土地上的庄稼一茬一茬地被收割,田野不断地被扩大,再过些时日..就可以看见大雁南飞,可以从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景象中,看见生命那空旷的无与伦比的仪式感。

  • 喀赞其的门

    我一直认为建筑带给人们精神上的震撼以及灵魂上的抚慰,是其他东西无法取代的。就伊犁而言,我喜欢喀赞其,(“喀赞其”是维吾尔语,被译为“铸锅为业”。这里以手工业者居多,至今各种手艺还在延续着)。准确地说是喜欢那里的门。建筑中的门,如同人的嘴唇,意义不同,更会让人记忆深刻,我对喀赞其便是如此。

  • 曹文轩的文学世界——神圣的悲悯情怀 优雅的身体写作

    作为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取得的艺术成就已经被世界所瞩目,他以沉静、厚重的文字书写,为儿童文学界带来了一股雅正、纯粹的文学氛围。正如国际安徒生奖颁奖词所说,“曹文轩的作品读起来很美,书写了关于悲伤和苦痛的童年生活,树立了孩子们面对艰难生活挑战的榜样,能够赢得广泛的儿童读者的喜爱。”在其漫长的创作道路上,他给文坛带来的不...

  • 舒缓流淌的苦涩与温情——曹文轩小说意象中的水与人

    老子说:“水利万物而不争。”水是天下至柔之物——柔软,却不柔弱。当水汇成河流缓缓流淌,虽无大的波澜,却也舒畅而坚定。在曹文轩的文学世界中,随处可见这种舒缓而恬静的水域风情画,更不乏心灵纯净、行为优雅的“水做的”人物形象,可以说曹文轩的“水”世界,是去掉浮华做作,撇开雄伟挺拔的温睛世界。

  • 生命的重量与人性的光辉——曹文轩少年小说的苦难叙事

    对于儿童世界中含有的苦难,曹文轩在创作过程中没有采取避而不谈的态度,相反,他将这一元素视为儿童生命成长中最为重要的心理动力之一,以柔美、清新的笔调娓娓讲述出苦难浇灌下生命的成长和壮大。曹文轩曾这样阐述苦难对于儿童的意义:“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儿童文学是让儿童快乐的一种文学。我一开始就不赞成这种看法。快乐并不是一个人的最...

  • 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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