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外套,黑线帽,斜背一个"无印良品"黑色运动包……他决定以这副装束回到记忆中去,返回黑客帝国的美学矩阵。圣马洛的犹太人大街阒静无人,这当儿临街的某个窗口有人在帘子后边窥视,或许一把带瞄准器的狙击步枪正对准自己。他沿街徜徉,一边想象着夏多布里昂被人描述为"忧郁"的神态。他是乘坐四轮马车去巴黎的么?
谁都知道舞台照片非常难拍,其中尤以现代舞蹈为最,舞者动作的不可预见和光线的变化多端加大了难度,但这也正是更令人感到刺激和兴奋之处。我习惯性地坐在剧场第一排座位中靠右的位置,左右两个台口是舞者最喜欢聚集和展示的区域,相比之下,右面的台口,舞者待得会更频繁一些,对我来说,机会自然也就更多。
年初就有了访问章培恒先生的计划,快到年底时才得以完成,这期间,章先生不断地生病住院,还有,他主编的三卷本《中国文学史新著》终于出版。近代以来,很多文学研究者尤其是在大学里开文学史课的中文系教师都以编写文学史教材为志业,不只有写出著名的《中国文学发展史》的复旦前辈刘大杰,鲁迅当年到厦门大学教书,不也曾说过要写一本好的中国文学史?...
某日,几位朋友聚会,不知怎么聊到"扫黄"问题。其中一位在国家黄河委员会工作的朋友,立刻强烈地表示:我们"黄委"一直不赞成"扫黄"的提法!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扫黄"让我们感情上难以接受!另一位安徽的朋友,语气虽然平和,态度也很鲜明。他说,黄山、黄梅戏
在美国宣布独立和亚当·斯密《原富》出版前十年的一七六六年,世界第一家餐馆在法国巴黎开业。丽碧嘉·史宾格在《餐馆的创设》(Rebecca Spang:The Invention of the Restaurant)一书,根据十八世纪在巴黎发行的政治小册子、医学报告、法律文件及游记等的文字记载,推断出世界第一家"公开营业"的餐馆,为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1789—1799)前后的金融活
什么叫"七十年代"?生命总是重复着同样的故事。人的一生就像一片树叶,同一棵树上的叶子,每片都很相像,秋天落了,明年会长出来。在年龄面前,人人平等,谁也不用骄傲,谁也不用惭愧。古人说"百年期颐"。其实人,没几个能活到一百岁。现在有种说法,谁都知道,人活十年算一张,一辈子顶多十张,花一张少一张。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留在记忆中的事情很多,按年份,一样一样,记得很清楚,不像九十年代以后,事情也有,但分不出年头。七十年代的变化很大、很多,而在记忆中,我常常回想的是—九七一年秋冬的那些事儿。
八,"二流堂"这些人1一九六七年六月,一本《美术风雷》在北京创刊,由北京美术界各单位的造反派联合编辑。创刊号为十六开,印制简陋,仅有二十二页。参与组成《美术风雷》编辑部的有美术界的若干造反派组织,几乎涵盖了美术界的方方面面:中央美术学院班系大联合代表会、中国美术研究所""代表小组、红代会中央美
一九二七年在中国现代史上是常为人们所说及的年份。这一年,策动四一二政变上台,开始统治中国长达二十二年之久;这一年,中国共产党人打响南昌起义第一枪,从此有了自己的武装,这一年,发动了著名的秋收起义……
岁月流逝。记得年轻时演过一出戏,戏中角色有一句台词,别人说她"两年不见,变成个大姑娘了",她说:"这是大自然的规律,将来还要变成个老太婆呢!"真是一句"名言"!眼睛没眨几下,我真成了一个老太婆了!老了老了,生活中有诸多不便,最苦恼的要算看书难。看书有什么难的?年轻人体会不到,出书的人也不会想到。好吧,且听我慢慢絮叨一番:
读蔡澜随笔,有一则痛陈专栏在星马一带被转载的苦事(当然不给稿费),他的荤笑话书甚至在吉隆坡遭翻印,居然是个和尚干的,而且印得颇精美,"受害者"看得爱不释手,起心答谢,和尚却跑得无影无踪(《海盗》)。
二十多年前,我曾迷于几部中国古典小说,在《水浒》一书上虚掷不少功夫。过去《水浒》被认为是一部反映农民起义的作品,乃至有"农民起义教科书"之称。至八十年代初,"起义说"已大受质疑,有些学者便相应提出另一种解释,将其视为摹写市民阶层生活与理想的叙事之作。这种"市民说"的来由是鲁迅《中国小说史略》里谈论《三侠五义》的一句话,所
父与子,男与女,法律与正义,二战的阴影与柏林墙的倒塌 德国著名作家施林克继《朗读者》之后首部长篇小说力作二战遗腹子德鲍尔幼年时偶然读到一部小说片断:一个德国士兵历经艰难从苏联战场逃回故乡,敲开家门,妻子怀中抱着孩子,旁边却站着另一个男人。成年后,对小说念念不忘的德鲍尔开始寻找小说的作者。种种线索指向一个在二战期间身份多变、战...
双舸子评《金瓶梅》有数语先事交代:其一,读《金瓶梅词话》,往往有触目惊心处,亦往往有会心处,虽至今不能确知兰陵笑笑生究竟是何许人也,而确知五百年前必有一兰陵笑笑生;比起眼下那些熙来攘往、领公薪干私活、领高薪干糙活的作家,这位故意隐去真名的老兄更觉真诚亲切,以故称其为"兰兄"。读者若以为有套近乎之嫌,倒也有几分是实。
我国古人对火浣布的认知过程是一个附加观念和故事创作的过程,由此形成的关于火浣布的传统知识,也被同时纳入神话传说的谱系。近现代以来,随着现代知识对传统知识系统的颠覆,对火浣布的理解和认知也逐渐向"科学"转换。
实用主义与虚无主义刘晶晶:您对当代艺术目前受到一些批评怎么看?吴亮:现在针对当代艺术有不少批评,说它是泡沫,全是炒作出来的,这个批评很普遍,但缺乏理论分析,你不能用你的抵触、你的不满来替代解释,我需要的是解释,解释什么呢,解释为什么恰恰是当代艺术被炒作,而不是其他艺术被炒作,你必须先告诉我们所谓的中国
七月初,甫从闷热的杭州回到阳光灼人的洛杉矶,还没缓过神来,便读到最近一期《新共和》(New Republic)杂志上一篇声讨中国当代艺术的文章,醍醐灌顶当然是没有的,但所谓的艺术批评家失态的破口大骂,却让人很是不舒服了几日。这年头,关于中国的文章真可谓遍地都是,但翻来覆去,大多是两个故事的变体:一是蠢蠢欲动的"醒龙",二是岌岌可危的"火
畅销作家伊恩·兰金(Ian Rankin)新书Doors Open,边界书店(Borders)做活动请他来牛津的自然历史博物馆(Natural History Museum)做一场演讲。伊恩·兰金这个名字我是很熟悉的,因为常常见到它们摆在书店最醒目的角落,或是旧书店里,可见阅读率和流通率都颇高。可惜的是,我一直都没有机会读他的作品,从各种渠道得到的介绍和评价来看,他写的应该是正宗...
我在土豆网上用模糊画面和与画面脱节的配音,分六小段,支离破碎地在线看完了独立电影Gummo。查阅了一些资料,该片拍摄于一九九七年,编剧兼导演哈莫尼·科林(Harmony Korine)是地道的美国人,在经历数年戒毒后,二○○七年怀揣着一部新片Mister Lonely参加了戛纳电影节。和很多导演一样,科林也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露个脸,片中那个和侏儒黑人在沙发上...
郝明义先生的《越读者》原是为台湾读者写的,我读了以后却觉得非常亲切,许多地方都深有同感,并且很自然地就产生了一些联想。而作者在书中说,读了一本书,有了联想,就应该"快记下来":这也是读书的重要方法。那么,我就这样写一篇"读书笔记"吧。
有一种有意思的梦,叫"自由之梦"。不用担心有无金钱,有无前途,有无恋人,有无仇敌,甚至连生老病死也不在话下。而且,这自由,在文学作品中,不是无原则的自我泛滥,而是超越了自我、罪恶、鄙琐的自由,光明正大,所以,具有中国特色的武侠文学,为相当多的读者带来了生命中不可能获得的快乐。西方也有此类文化或社会心理现象,我们看到过太多
以V.S.奈保尔的名义出版的《奈保尔家书》(Family Letters:Between Father and Son),是奈保尔早年在牛津读书时和他父亲西帕萨德的通信集。英文版出版于二○○○年。此书披露一个加勒比印度移民之家的生活内情,作家在异国成长的经历,还有奈保尔早期创作的某些来源。
敖德萨的一大特点是,船一靠岸,已经进入到这个海港城的最中心。还未上岸,你就可以从甲板上看到敖德萨的象征:以一百四十二米长度向上攀升,总共一百九十二级的"波将金楼梯"。—九二五年,年仅二十七岁的导演爱森斯坦(S.Eisenstein),以一九○五年沙俄时代的暴乱为题材,拍下一部经典电影《波将金号巡洋舰》,其中的惊心动魄场面,就在该楼
从九月二十日的封面文章《接下来会怎样?》至今,金融风暴已经牢牢占据了《经济学人》连续六期的封面。经历了九月二十七日聚焦于美国金融市场的《Paulson的救市计划是否奏效》,十月四日的《命悬一线的世界》,十月十一日的《信
《纽约客》The New Yorker 2008年10月20日Louis Menand认为语言学家Dayid Crystal对人类热衷于发短信的现象作了别致的描述。每年全世界短信的收发量达到一万亿条。发短信是否为我们的生活带来了转机呢?著作等身的语言学家David Crystal的新作Txtng:The Gr8 D68(Oxford)试图回答这个问题。首先,他认为语言中的任何自然变化不可能是坏现象,所以...
《纽约书评》The New York Review of Books 2008年10月23日二○○八年五月去加拉帕戈斯群岛旅游的Freeman Dyson从该岛的生态发展之路发现,未来的生态何去何从尚未可知。《改变世界的加拉帕戈斯群岛》(Galápagos:The Islands That Changed the World;Yale University Press)由四个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图册,第二部分是指南,第三部分是历史,第四...
四个月前,沈丁立教授在《书城》茶座讲美国大选,转眼到了十一月五日,午后茶座上,大家都在谈论奥巴马胜出的消息。雷启立认为奥巴马上台反映了美国政治的多元化,罗岗的说法是文化多元主
古代图书何以称册、称卷、称本、称叶(葉)、称部、称函?雕板印刷究竟始于何时,活字板和颜色套印书又始于何人?旧时藏书家怎样撰著版本目录,各家读书记和题跋有何专诣,印记之语又有何妙趣?中国的古书浩如烟海,古籍里边的门道也实在太多,这些东西久而久之成了一门有趣的学问。
汤姆·麦奇勒过六十岁生日时,穿着一件T恤与他的作者麦克尤恩合影。T恤上印着,"世界上最伟大的出版家才六十岁。"看麦奇勒的回忆录《出版人》,我们不得不感慨,这个干了近半个世纪出版的犹太裔英国老头,的确有张狂和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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