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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百家·理论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散文百家·理论杂志

主管单位:河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河北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88
  • 国际刊号:1003-6652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054001
  • 国内刊号:13-1014/I
  • 邮发代号:18-85
  • 全年订价:¥ 236.00
  • 发行地区:河北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文学评价
  • 诗词解析
  • 语言研究
  • 群文阅读
  • 文化万象
  • 检讨豪杰

    王者度量“度量”指胸襟、气度,很可能是“肚量”一词的衍化、引申。解放前,财东家选用长工,进门时先让他们饱餐一顿,谁个饭量大,就雇佣谁,因为饭量大者有力气,有力气才能多干活。而俗语里的“宰相肚里好撑船”,则指的是政治襟怀,属于微妙的精神境界,是一种独具的主观意识。

  • 旧金山,午后一个小时(外一篇)

    中午12时45分;屋外有人按门铃。我想,送货的卡车提前到了。下楼开门一看,是邻居李老师。年过80的李老师和丈夫,年轻时是国内著名舞蹈家,如今是过从甚密的朋友。他们一家的住处,和我家隔一栋房子。她不好意思地说,她刚从外面回家,家里居然没人,没带手机出门,要借用我的手机。我把手机拿给她,她拨通女儿的电话,告辞了。

  • 她们

    "你妈这人就是脾气坏。"当年,婆婆做家务时的消遣"小零食"里必定有这"一口"。我吃着婆婆买的零食。吃人嘴软,我附和婆婆,还列举出妈妈新的罪状。但妈妈脾气坏我确有体会,虽然,十岁以下的小孩对性格之类的东西不会有明晰的判断。

  • 山梨小记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父亲把它请到小园,不知它从哪里来,反正日后脚下尺土就是它的故土。父亲说它是苹果苗呢。的确是新奇事,方圆十里还没见谁家栽过苹果树呢,更遑论吃过自家园子结的苹果。

  • 装在行囊里的记忆

    恰如一只小鸟,亲鸟带着它一起玩耍,一起觅食,一起飞翔,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它能够离开亲鸟的巢穴,独自谋生,并养育自己的后代,在时光的永恒中生生不息。天道如此,人和动物皆不能例外。

  • 天地娘心

    一说起生病,我没有少闹腾娘。我还不到一岁的时候,莫名其妙地得了一场大病怪病,持续发高烧,到后来,连一滴奶一点水都进不到肚子里。全家人都急坏了,村里的赤脚医生和乡里的大夫都不敢接了,"抓紧去县城吧。"父亲骑着自行车驮着娘和娘怀抱里的我赶到了县城医院。大夫反复观察,最后不太耐烦地说:"孩子都这样了还来医院干什么?没多大意义了。"

  • 母亲的爱情

    张爱玲在《尘埃里的恨》里写道:“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就是张爱玲的爱情,爱得卑微却满心欢喜。每次读到这个句子,我的心便无从释怀。

  • 到隔壁镇上去

    开天辟地头一遭,奶奶说她要买衣服。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差不多是下午七点钟的光景。都七点了还叫下午?那不是太阳还没落山嘛。夏日里,我们婆孙二人都各自吃完了晚饭,坐在大门口纳凉,时不时地能等来一阵风,吹在身上格外舒服。我低头看手机,奶奶摇着旧蒲扇。

  • 槟城豆沙饼

    槟城豆沙饼,有人说味道像厦门馅饼,有人说很像鼓浪屿馅饼,有人说和漳州馅饼更相似,又有人说是源自南普陀寺素馅饼。说了好几个地方,皆集中在福建。

  • 短文三则

    猎犬、栗色马和斑鸠梭罗在《瓦尔登湖》中说:"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遗失的猎犬、栗色马和斑鸠,有的人一辈子都在找,有的人无动于衷"。为什么选择这样三种事物?当然有其他的意义。但是,为什么不选择固化而笨拙的东西?我忽发奇想,这三样东西会迅速奔跑飞翔,会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否可以这样说,人是很容易丢弃某样东西的,人们又是多么想把它寻找回...

  • 木桶文化

    不久前与朋友闲聊.聊着聊着,聊到了木桶,也聊出了木桶的文化。木桶在农村中相当普遍,以前最常见的是水桶、酒桶、饭桶、粪桶、粪提桶之类。按理说,这些都是生产、生活用具,再怎么着也算不上文化,可是你说他说、你做他做,仔细把玩、回味,还真有点"木桶文化"的味儿。

  • 一方树碑群山绿

    山左的瀑布气势如虹,艳阳照射时,瀑底便有彩虹高挂。这一奇观触动智者的灵机,便以瀑布的征象把山峦命名为虹山。后来,山名成了村名,因虹山村是乡政府所在地,村名又成了乡名。

  • 他乡的榕树

    聊起文人墨客笔下常见的树木,榕树似乎总有一席之地。榕树与文人,与文学,似乎有着天然的亲近,甚至连创办最早、影响力最大的中文文学网站,名字也是“榕树下”。

  • 野花晚照,猫狗好友

    每年立夏以后,我都要到乡下去住几天。那些青葱的竹林,清澈的沟渠,清心的孩童的面孔,还有扑面而来的清风,让人觉得满世界都是清爽的。

  • 草原与山谷

    一我所希望的,正是天空雨后的色彩。那些灰鸽子,它们在松林中散步,或者像红蜻蜓落进草丛。其实,这也代表了我的心情——黄昏的气息渐浓,暮归的人正返回毡房。显然,即便我没有遗忘,那盛开的蒲公英亦会把它的种子埋进泥土。

  • 倒影

    走出逼仄的小巷,就可以看见运河了。这个原本烟雨缠绵的水乡,这些日子却少了雨水的滋润,使江南的早春霎时变得清朗起来。人在水乡走,时常感觉与时间相逆而行,步子也不由得放慢变轻,像要与从前会面似的,又生怕搅扰了它的睡梦,小心之下反倒显得元所适从。

  • 冬语轻轻漫舞

    雪是冬的语言,清雅曼妙,纷纷扬扬漫舞着美。喧嚣混沌的世界和思绪,总是在一场洁白的大雪中被沉淀净化,被温润而归于宁馨安详。北国的雪多豪爽奔放,亦如北方大碗喝酒的汉子,粗犷着阳刚之气。

  • 高阳楼

    距市区30多公里的地方有个鸿渐村,鸿渐村有座很闻名的楼叫“高阳楼”。来鸿渐的人一眼就能望见这座楼,极醒目的。这是旅菲华侨许文仲建于1947年的一座楼,这座两进的高阳楼内有28个房间,是50年代村子里最大的楼。

  • 青黛和秋枫

    青黛真喜欢青黛这个名字。当嘴唇轻动,青黛唤出,那深沉的青黑之中,便透出灵动的清白,宛若寂寂黑夜里,扬起了月亮的清辉。“黛眉”一词,也源于此。

  • 孟特芳丹的回忆

    阅读宗白华先生的译著《西洋景》一书,认识了不少大师的作品,赏心悦目的有洁白如玉的大理石雕塑《达娜艾》,还有饱含张力的青铜雕塑《加莱义民》。大师罗丹将造型艺术力完美地加以呈现,其征服我们的不仅仅是视觉,更有对古希腊艺术之美的无限崇敬与遥想。

  • 失语的忧伤,或吟唱

    此刻,是深秋的旷野,野草们次第放缓了蔓延的节奏,任由一些情之所系的人帮它们了却最初的夙愿。站在高处向远方眺望,你会发现他们忙碌而零落的身影:面对丛丛高过头顶的杂草,磨得雪亮的镰刀是他们手中挥舞的利器。纵使时光无法回溯,我们依然可以想象,埋头凝视脚下的土地,抑或立身聆听农作物的轻语,是他们保持了毕生的姿势。

  • 儿时食味

    烤食记围炉烤食,想想都是有趣有味的。儿时的冬天,南方的阴冷丝丝入骨,灶火便愈发可亲。外婆在傍晚时分准时生火,才不关心大铁锅里烧着的是水、饭,还是猪草,我的两只眼睛独独盯着灶膛,柴火噼里啪啦唱起歌,火光嗤嗤呼呼伴舞,跳得热烈,舞得欢腾。

  • 永远的故乡

    “童年是让你能够忍受暮年的那股力量。”(阿尼多斯)——题记我从小就喜欢独处,一个人玩,一个人做游戏。儿童的游戏本身就是充满想象力的,而一个人的游戏就更有想象力了。倒不是说我不合群,而是说我更喜欢享受一个人的快乐,喜欢独自思考。

  • 跟庄稼交谈

    我是农民的儿子,是从庄稼地里走出来的。我对庄稼有一种说不出的喜欢和依恋,我不仅喜欢到田野去看绿油油的麦苗、金黄的麦子和稻穗,而且也喜欢待在菜地看看青菜,瞧瞧黄瓜,捏捏茄子,摸摸南瓜。或者我什么都不做,只是默默地坐在篱笆边倾听蔬菜生长的拔节声,呼吸瓜果成熟时的阵阵清香。

  • 三颗小米

    我家一直有节俭的传统.奶奶的节俭来自我的老奶奶。奶奶说:“我刚过门的时候,就承担起为家里做饭的任务。每当我挖米的时候.我婆婆就横在我前面,从我米碗顶端取走三颗小米,不多不少,包在手帕里,拿走了,也不说理由。每顿饭都是如此。那个年代,婆婆是媳妇的天,我心里虽有些疑惑,但不敢过问。

  • 骡马会散记

    赶会人流从四面八方朝城里走来。牵驴的、拉车的、拖儿带女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穿着平素不穿的见人衣裳,一大早就动身赶路。姑娘们除梳洗打扮外,还在两个辫辫上特意扎了个彩结;小伙子也把头梳得油光油亮的,留个偏缝.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婆姨们把包包提上,装着平时省下的钱;老婆婆们穿着张襟子袄,腔子上还缀着擦鼻子手巾,戴着回绒帽,...

  • 笼中鸟

    那年夏天,我回乡下度假。一日,坐在院前的大树下乘凉,周围绿树环绕,渠水清清。母亲的菜园篱笆上,爬满了五颜六色的牵牛花,个个吹着小喇叭。留着“茶壶盖”的小侄子,欢快地蹦跳在菜畦之间,一会儿捉蜻蜓,一会儿抓蝴蝶。忽然,耳边传来鸟儿急促的叫声,循声望去,我发现院墙上放着一只鸟笼。

  • 伞花

    窗外秋雨霏霏,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也是一个感恩的季节。撷一缕金风,化作这清凉雨中朵朵缤纷的伞花,记忆如地上的水泡般在我的脑海里泛滥。隔着玻璃窗,外面是烟雨蒙蒙的世界,雨水划过窗户,犹如泪水划过的脸庞,满是透明的忧伤。

  • 我家的两棵花果树

    小的时候,在我家旁边生长着两棵花果树。其中一棵长得像铺开的扇子,另一棵像打开的雨伞,它俩一高一矮,一臃一挺,风雨与共,生死守望。而这两棵树却不属于我家,属于与我家隔河相望的寡妇周大婶家。

  • 初春早燕

    余晖下,河面翠绿的碧波不断泛着细碎的光,似乎有鱼儿在跳跃。冷风中,我在站牌下等车,忽然,被头顶一串嘈杂声惊扰,鸟儿唧唧咕咕放肆地叫,毫无忌惮地窜。我仰起头,眯着眼睛看到鸟儿上下翻飞,我再眯眼仔细看——黑色的翅背,洁白的翅腹,剪刀状尾巴,难道是燕子?我整个人诧异了,心底腾起莫名的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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