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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百家·理论
省级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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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百家·理论杂志

主管单位:河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河北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88
  • 国际刊号:1003-6652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054001
  • 国内刊号:13-1014/I
  • 邮发代号:18-85
  • 全年订价:¥ 236.00
  • 发行地区:河北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文学评价
  • 诗词解析
  • 语言研究
  • 群文阅读
  • 文化万象
  • 秋红

    秋雨泡软翠华山的那个傍晚,太阳还没落山,天就黑了。夜被黑渗透,夕阳的种子埋入天池。金秋,翠濛濛的润雨浸新了翠华山晃动的青春。我被一位脚尖仿佛长着一双智敏大眼睛的女孩领着,顺畅地摸黑踏直曲里拐弯的山路,到达不知是山腰还是山顶的一间小屋入住。

  • 一片枣林的召唤

    一树一树的绿浪,起伏翻涌,向四野荡开,广袤的庆云平原像波澜壮阔的海洋。一到枣林边,你不由得怦然心动,脉管鼓胀。可这不是大地上最平常的景象吗?在鲁北平原,甚或在华北平原,这个季节哪里不是撩人心旌的草木茂长?你慢慢向林子里走,开始惊讶了:这片枣林里有很多几百年树龄的老树,三四百岁的顶多算是壮年汉子,五六十岁的不过是小儿童。

  • 十年征戍忆辽阳

    在中国古典诗词里,尤其是唐诗当中,有几处神一样的地名,在诗人的作品中反复出现,被人反复吟咏。比如辽阳,比如轮台,还比如萧关、凉州、玉门关。这些地方大多是边地。边地是什么?是“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是“五原春色旧来迟,二月垂杨未挂丝”;是“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

  • 郁孤台上英雄泪

    来赣州之前,我竟然不知道郁孤台就在赣州。当然,我知道郁孤台。在汉语文学世界,凡知道辛弃疾的人,大都知道郁孤台。他那首《菩萨蛮》太有名: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 花间词话

    “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春天最忙碌的应该是繁花吧,错过花期,就是一季,所以花儿们一刻也不敢怠慢。冈I]刚“一枝红杏出墙来”,转眼就“桃花历乱李花香”。连翘、玉兰、海棠、樱花、丁香……一树一树的花开,你追我赶。姊紫嫣红开遍,乱花迷人眼。但这美的盛宴过于集中强大,又短暂匆促,于是觉得,春天比百花更累的是爱花人的心神。一双眼睛自是...

  • 澡雪记

    遭遇一场雪,仿佛是一座山不可逃脱的宿命,北方的山尤甚。一生中都见不到一场雪的山,是可怜的。在我所在的地方,山石是幸运的,因为几乎每一个冬天,都会有雪从天空而来,有时还不是一场,而是两场,三场,甚至更多。但如果雪足够大,一场也就够了。

  • 黄昏之后与灯火

    黄昏之后黑夜先于我回到村庄。光,已经暗了下来,我仍在东堤上,为了搂一把青嫩的草,我落后在日光的后面。或许,许多乡人都像一只只飞鸟,着急忙慌地散入每一个门洞,而我还像一个孤魂,在东堤上游荡。安静还没有漫上来,许多白天遗留下来的喧嚣,仍与即将到来的黑夜做抗衡,日头一刻刻变矮,影子一寸寸拉长。草棵子里,许多悲凉的声音开始抵达耳膜,先是蚂...

  • 院墙

    我从小就胆小,加上天生的夜盲症,天一黑就不敢出门,生怕一脚踩进暗夜,不是跌一跤,就是撞上可怕的事物。于是,就喜欢呆在有围挡的地方,最好还有光,让围挡把可能存在的危险挡在外面,而我在围挡内沐浴着光,这样多有安全感。

  • 隐秘的河流

    有多少人曾把河流视为大地的血脉?这其实是个蹩脚的比喻。河流就是河流,除此之外,它什么都不像,什么也不是。大地只是借助河流盘活了自己,而河流也只是借助大地在世间休憩或行走。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孤立的存在,那些河流,和我们一样在世间活着,醒着。退一步讲,至少可以说它们的生存状态和我们的生存状态,有着无限接近的共通之处。

  • 楷树的光芒

    我把曾经见过的那棵楷树放在心里许久,以至仰望而不能忘怀,因为那棵树挺拔在儒学发祥地的孔府孔庙。树在那里栉风沐雨,相伴那片雕梁画栋的威严庙宇,还有那座严肃硕大的陵墓,随日月星辰更迭,摇曳平凡但又绝对不一样的千年绿色。

  • 水过乌镇

    河水在流……舒缓,从容,由西向东,流过很多座桥。单孔或三孔的拱桥,平桥和折桥,还有那些意喻“左右逢源”的双桥。不急不慢,像细步而行的小家碧玉。乌篷船一条一条穿桥过岸,橹声“欵乃”,别有一番古韵。摇橹的人站在船头,既轻松,又惬意,把小河摇出了波光,摇出了喘息声。

  • 麦子

    少年时代的我,对于麦子的认知,是一种神圣的感觉。我们可以感受晚秋播种的辛劳,春日麦苗拔节的期待,夏天麦浪翻滚的喜悦,可就是感受不到餐桌上的馨香,这是最让我们难以理解的。每当看到母亲把耀眼的一点白面兑上紫红色的高粱面在瓷盆里中和,就是一阵心痛。当这种混合面的窝窝出锅,就再也看不见白面的影子了,代之而来的是那种淡化了紫红色的食品,...

  • 沂蒙红嫂

    沂蒙山区妇女特有的土布斜襟上衣、紧紧梳在脑后的发髻、紧抿的双唇、黝黑皮肤里闪现的阳光的味道,质朴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前方……站在伟大母亲王换于半身铜像前,我努力搜寻着记忆的碎片。碎片中,闪现着姥姥的样子、奶奶的样子和那么多朴素而熟悉的沂蒙大娘大嫂的面孔。在这个周末的清晨,我长久矗立在这座铜像前,面对这张熟悉而亲切的面孔,我在...

  • 背井离乡

    背井离乡,我以为,这个成语中的“背”更应该读成平声(即一声),而不是词典中所注的那个去声(即四声);更应该解释为“背负、背着”,而不是词典中所注的“离开”。而“井”就是指井;当然词典中所注的“指家乡”也说得过去,借代嘛。

  • 归璞,心之所属

    我常常,在梦幻中寻觅一处不失繁华、且又使心灵得到小憩的境地。久久地,不知所踪。一个无意间的偶然,细品一个极富创意的名称,心怦然驿动一归璞,心之所属。当暮色染上霓虹,拂去倦尘的人们,自由地,随意地,徜徉在心的港湾。将那浸透汗香的收获,搁在女人的灶台,尽情享受造物主播种在每个季节里的赐予。

  • 英谈那条幽幽古道

    虽三次造访英谈,可我还是无缘面见古道。不过,从搜罗来的图片上,从讲解员那间或带有河北邢台土语的普通话中,我还是捕捉到了英谈古道的一丝神秘,一丝苍凉……我的眼前依稀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条由青石板或红石板铺就的斑驳小道,因长时间无人通行,散发着青幽幽的冷光。石板缝隙间的小草恣意蔓延,小道两旁的树木苍葱繁茂。

  • 南方有嘉木

    那些端坐在奉化象山港畔的古村,皆有绿巨人般气势雄伟的古樟在村口昂首肃立,精神抖擞,保家护村。溪水清亮,日夜流淌,古樟的绿影遂在自然的风水中朗朗摇曳,飘落在古村历史的布景里,虚实相映,寓意成文。当目光凝重地定格之后,祖先的芳名浮出时光的水面。水落石出,烟雾散尽,一尊尊祖先的芳容清爽,神情安详。

  • 小溪的诗意走向

    与小溪对视,我读到她盈满欢畅的走向。我在心里不住地揣摩,既然造物主给小溪以生命,那么她一定有着许多难以通透的情愫。一如人类,高兴时刻我们唱歌,痛苦时刻我们落泪。试着接近小溪,像接近一位腹有诗书的行者。小溪无语。自以为,无语不是简单的缄默。很多时候,无语是一种从容,一种达观,一种与生俱来的睿智呈现。

  • 黄豆生北国

    一黄豆在北寨是一种很普遍的作物,或者说不仅是北寨,不仅在山西,在整个中国,它都是一种常规作物,在任何纬度都有生长,食者可以作为一种乡土记忆留存于心。豆子是一种可爱的植物,我很喜欢它。北寨的豆子有很多种:黄豆、绿豆、扁豆、黑豆……我家的豆子是普通的黄豆,北寨人叫它大白豆,圆溜溜的,淡黄白色,无论在地上还是篮子里都滴溜乱滚,看着就有...

  • 乡野的声音

    乡野的声音四季轮转。冬日的清晨,大地上还残留着寒气,是那一块一块的像白麻布一样的冰霜。深秋的田间,夏日的踪迹,在那些色彩斑斓的土地上悄然隐退,湿漉漉、亮晶晶的露珠,停留在童话寓言的书页上。一大早,推门就发现昨晚新雪的杰作,它对大地的每一片土地都照顾有加,给它们盖上一层薄薄的雪被。漫步在雪地上,不时地发出吱吱的声音,突然皮鞋底一...

  • 米(外一篇)

    沿着字典一点一点一横一竖一撇一捺走,一定要走得端端正正,又走得饥肠辘辘,你才会逢着一个字——米。米:象形,甲骨文字形,像米粒琐碎纵横之状。地怀五谷杂粮,稻、黍、稷、麦、菽,为首的稻便是米的母体。民以食为天,说到底,米是和填饱肚子有关的圣物。米从秧田里生长出来,却不沾一点泥土。

  • 干净的村庄

    清晨你从好梦中被鸟的叫声惊醒,睁开眼,晨曦的微光已从窗口射进来,窗外的枣树上那只叫醒你的鸟,还在靓丽地叫着,听起来是那样的干净、清脆。仿佛这一刻所有的鸟叫都停止了,只让它一只叫,它每叫一声,声音就在院子里的空气中传播。我知道,这是每年这个季节特有的事件,我早有预感。每次听到的都是新的鸟鸣,令人心情敞亮。

  • 日子的底色

    雾,好像是叫时令给带来的,并不浓烈,一疙瘩一疙瘩在我行走的秋野里浮动,把虚幻的感觉也带来了。这样就好,才有秋的味道。日头一出来,雾又慢慢散开,显出事物的本相。阳光暖暖的,很舒坦,而且透明。晒一下,能让许多东西在记忆里复活。

  • 心花迎来一树春

    1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村子里的花儿,不像以前开得那样热烈,那样艳丽。小时候的天空,屋前屋后,山上山下,河畔溪边,一片片菜园里,一根根田境上……到了花的季节,遍地开满了鲜花,竞相绽放,姊紫嫣红。就连有些不知名的花儿,也是独自开放,独自芳香,独自沉醉。

  • 九家一夜

    当月光初升在北方隆冬的麦田里,这巨大的绸缎般的软软的黑色便迅速拥抱了我驱车前行的山路。黄昏以自己独特的方式见证着自然的消融和重生。枯竭的落叶在晚风里守候着被夜露清洗过翅膀的飞鸟,几经辗转、盘旋着、挣扎着,趁着夜色,默默地欢喜。

  • 赶场

    乡政府蜷缩在黔地一个偏僻的山昔晁里。场坝就在乡政府门前,每隔六天,山民们要来这里赶一回乡场,做一些交易买卖。乡政府宿舍是一栋旧式两层楼瓦面房,位于场坝附近。家住二楼,蜗居着一家三口,父亲、母亲和我。那里,人气曾经很旺。每逢赶场天,不论天晴下雨,从未断过客人。客人都是步行来的。不通公路,没有车乘。

  • 抵达故乡的味觉

    元月24日上午8时26分,返乡的心情在呼啸而至的速度中平静下来。窗外的景物瞬息即换:高悬于远树的巢穴,低垂在大地内部的河流,连绵起伏的略显平庸的群山,一座座格式化的城……窗,充满了意味。它给你留下看见万物的空间,也让你在不知不觉间将心里的过往打开。于是,岁月的犁铎再次翻开沉睡的记忆土壤。我总是感到,每一处窗下都有一个人,而每一个临...

  • 打铁时光

    雪后的早晨,父亲在院子清扫出一大片空地,把风匣和泥炉对接好,准备好引火的麦草、麦衣和烧火用的煤炭。父亲神色安详地坐在小木凳上,抓一把麦草,哧的一声点上一根火柴,把火引燃,放一铲细煤在草上,急拉风匣.不断加上麦衣。父亲偏着头,一面躲着扶摇直上的浓烟,一面看着即将喷出的美丽火焰。

  • 旅人

    当我们离开母亲的身体,漫长的旅行就开始了。我们跳进一个全新的世界,不带一件行李,如同一个流浪者在乍然出现的地方摸索前进。我们会感到新奇,也许还带着一丝惊喜。我们在床上滚来滚去,呵呵地笑,模仿着周围人的动作,水灵灵的双眸四处张望,缓慢而蹒跚地向前走着,走着……在父母和亲人的呵护下,我们一天天成长,终于有一天,我们就像那一只只刚刚离...

  • 突然想念“蒋苏宁”

    “哎哎哎,你们快来看啊,这儿有一只兔子!”蒋琳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突然大叫起来,她兴奋的叫声把百无聊赖的武宁和我吓了一大跳,我俩一愣神,对视了一眼之后,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哪儿呢?哪儿呢?”顺着蒋琳手指的方向,我们在墙边开得正艳的蔷薇花下发现了一只小白兔,小心翼翼地蹲下去,把它包围起来,仔细一看,原来它的两条后腿断了,脏兮兮、病怏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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