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天坛外,心飞向虚幻的境界。 如乘着云彩浮游艳阳,如坐着轻风飘荡月华。 极乐世界的阶梯,引我千里迢迢来访。 走进天坛,真是走进了美丽的天堂? 残败的叶卷着凄凉,几株冬青也在瑟瑟地咳嗽着风沙。
蟋蟀 藏匿于砖石的缝隙里,用一种简单的声音重复着孤独和寂寞。它是不管你听不听的,一如既往地叫着,它把自己的心事一本正经地用哭泣表达出来,你说那是歌唱也行。
他习惯用咳嗽声掩盖衰老 旱事终究过去了,村庄占用了太多泪水 掩门而出是他唯一能够释然的方式 不同于打麦场里高耸的硕果 他空瘪,在一张白纸上飘飘荡荡 却攒不出一丝劲来篡改人生履历 当过公社的售货员.
推销完最后一个盒子我就得回小镇了。他们让我跟阿丽结婚,我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好处。可是,再也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来推迟这件可怕的事了。我的腿已经伤过了一回,这为我赢得了六个月的自由时间,和一份推销的活儿。
习惯委屈,就在钟摆向右时我决定把脆弱留给秋天的落叶,让它的丛林里漠然下坠,那是一件不需要被同情的事。 为自己的心情画一张素描,仅用上2B的铅笔。很好,心境如此灰白。打开那盏白色灯光的台灯,再次关上,有些慌乱的夜里不需要任何光束的打扰。
连续几日的阴雨天气,整条堤岸像是幅泼墨山水画。一如我长久以来的心情。浮浮沉沉。江南水乡,晨露微凉,走不尽的石板路。石拱桥,斑斑裂痕,身下河流依旧明澈。雨纷纷,欲断魂。风戚戚,梦且深。祭奠日,我独自站在布满青苔的码头。
1当所有的心绪化为柔软开始收敛,浅灰色的大雁披着霞衣将要奔向黄昏,我也会找到自己归巢的地点,没有碧草的荒芜花园。我善于执著,却不善于飞翔,最后迷失在自己织下的网中。
题记:我的爱情是紫色的,勿忘我的紫色。纸鸢飘飞,飘成三月烟花里嫩绿色的想念。之前,所有的风风雨雨,只不过是生命里下文的铺垫。我爱你,悄悄静静的,像风恋上云,星恋上月,蝶恋上花。 紫一凿一凿的,凿幵冬天坚硬的幽暗, 一寸一寸的,像阳光一样,生长,蔓延……就这样,一点一点地占据了我的春天。烟花三月,连呼吸和春涧里鸟鸣都是紫色的。明媚的小...
芳草的汀蓝,流离了一整块天空白云粘着蓝海,不曾平行移动执笔画下这一刻的静止,此时唯美摘下一朵蒲公英,风带走了她的梦,给她一处家,可以不再颠沛流离时间像擦净的橱窗,展示着你的小巧玲珑回忆的鱼钩,垂钓着我的四处游荡,我就此离开了海洋无数的过往是森林中那一缕光,滋养了一点翠绿的雨露千百个碎片,耐心的我还在拼凑着曾经的完整可爱的你,借我...
我是岩石打造的女子 我是岩石打造的女子 在岩石上自由地跳舞 那碎成几千瓣的心脏 在我脚下咧嘴微笑
吊脚楼 撞开惊蛰的山地 隆起的乳峰 涌出温柔的汁 寻觅一处角落 刻下春天古朴的许诺
静静地 我把岁月呢喃成信仰 你如秋叶般旋转 梦黄了一季苍凉
看夕阳 现在,我可以静静地 看着你了 眼睛眨也不眨地趴在 窗台上 你有月光一样的颜色
名曰相思 星的寒光 我摘不着 它冰冷如霜 群星俯视下的篱落
指尖萦绕一片云 春夏秋冬一个轮回 也未散去 岁月蒙尘 躲进沙漏 一同随着月光泻下
哈罗德·品特(1930-208),英国剧作家导演,他的著作包括舞台剧、广播,电视及电影作品。品特生于伦敦东部哈克尼一个犹太人的家庭。他的整个青少年时期,都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阴云下度过的,这些都对他后来的创作产生了潜在的影响。1948年,品特曾到英国皇家艺术学院进行过短暂的学习。
时间在柳树上摆 过去时 是风摆柳 进行时 是柳摆风 将来时 柳摆柳风摆风
已经是第三次投稿了,当初订了这本杂志是我做的最成功的决定之一,一直很爱她。不管成不成功.也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尊敬的冯明德老师: 你好! 我从军六载,不忘笔耕,可贵者胆,所思者多,所成者微,所望者远。尽管处于一个特殊的职位.但个人热爱撰写散文诗,从自己不同寻常的生活中获取灵感。
歇后语 老师:同学们各自用一个比喻来描绘自己心中的大草原。
郑光祖(?-1324),字德辉,阳襄陵(今山西汾)人。以儒补杭路吏。以曲名满下,声彻闺阁,有《倩女离魂》杂剧18种。散以清丽芊绵著称善于言情,为后所激赏。
【厚】古代诗学概念。清贺贻孙《诗筏》云:“诗文之厚,得之内养”一、“厚”有充实、丰沛之义,在诗文理论中,指作者气盛精健,义理充盈。
尊敬的各位老师: 你们好。我是甘肃开放大学庆阳分校的一名中文教师。 我与《散文诗》结缘,应追溯到兰州汽车站,第一次买到了1995年第一期“青春岁月”《散文涛》,书的封面是郑峻的《对你倾诉》,
我时常和父亲一起在村后的山坡背着一轮太阳,丈量土地的温暖。父亲不声不响,我不慌不忙。 干瘪贫瘠的黄土高原上,父亲一次次拖着无尽岁月的影子,心里总在寻着什么,温暖的阳光是父亲唯一的神灵,只是父亲从没有真正地去看清它,去触摸它。时常,父亲一人站在家门前,赤裸着瘦弱的胸膛,肋骨整齐划一、错落有致地排开。
大雾回到青竹湾,正值大雾。时隔半年,夏日里的蓬勃生机消失不见,村庄呈现一派迷蒙凄凉的叶黄。空气依然轻盈恬淡,深吸一股微凉,找到一种久别重逢的熟悉之感。翌日,天未明,牛毛细雨袅袅而飞。公鸡刚鸣,偶有犬吠。与母亲早起赶集,在碎石小路上踽行。朦胧之中,看着阔别多日的村庄,却是心生浅浅的哀伤。
盛夏季节总是火辣辣的,连风里都裹着猎稽火焰,抬头举手间就会大汗淋漓,人也成了夏眠动物,蜷缩在家中不愿意动弹。即便是计划好的事也是能拖则拖,心里还自我安慰着,歇一歇吧,明天或许就会下雨呢?人慵懒地只想蜷缩在一个逼仄的空间里,享受着空调带来的丝丝清凉,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那座村庄只有几处院落。 老树长林之下,灰色的瓦屋,黑色的茅檐,盖满枯叶、绕在山坡下的瘦长小溪,两边横斜而上的只能单人行走的老碎石路,一直留在丽日蓝天的记忆里。
小时候,梅花山几乎是年年都要去的地方,说来也奇怪,现在再回想起当时看到的情景,似乎只留下一些零星的碎片,然而,那个小小的山包,如锦绣织成的景象,却成为我记忆中最绚烂的画面。
春天在热闹中开场。紫玉兰不等树叶发芽,急不可待地开了一树,大声报告春天的到来。梨花、桃花、紫荆花、樱花也紧赶慢赶地来了,生怕落在人家后面,恣意挥洒着浓墨重彩。
母亲打电话说弟弟又惹事了,且这次闹得比较大,和街边的小混混打群架,两边打得都住院了,学校也记了大过,可弟弟却满不在乎,父母劝慰的时候,弟弟就面无表情地呆呆看着白色天花板,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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