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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选刊
省级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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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选刊杂志

主管单位:中文天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创刊时间:1984
  • 国际刊号:1005-3840
  • 出版周期:半月刊
  • 邮政编码:330026
  • 国内刊号:36-1089/I
  • 邮发代号:44-22
  • 全年订价:¥ 235.20
  • 发行地区:江西
  • 出版语言:中文
期刊荣誉:
主要栏目:
  • 爱海泛舟
  • 荒诞世界
  • 人海瞭望
  • 哲理佳品
  • 成长足迹
  • 社会大千
  • 幻想星空
  • 打工世界
  • 职场五味
  • 人与自然
  • 乡野风情
  • 法苑内外
  • 新聊斋
  • 辛辣酒家
  • 声明

    来稿凡经本刊使用,如无电子版等方面的特殊声明,本刊即视作同意互联网全媒体传播。本刊有权将本刊所刊用的所有图文用于本刊网站、合作网站及数字出

  • 告作者

    请未收到样刊、稿酬的作者与本刊联系,联系电话:0791-88524703。本刊若有印刷装订质量问题,请直接向江西新华印刷集团有限公司质检科调换。

  • 良知的砝码

    故事发生在美国加州的一个小镇上。那天,街道上静极了,盛夏的烈日炙烤着大地,没有一丝风,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甚至就连柏油马路上也发出吱吱的熔化声。几个卖水果的小贩也懒得吆喝。此刻,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很少会有人来光顾他们的生意。突然,马路对面出现了一个

  • 布局者

    他自幼迷恋围棋,矢志成为棋道宗师。祖上积累殷实,家里开支无忧。所以,三十个年头,他可以一心沉浸围棋中。他棋艺精深,罕逢敌手。后来,他认为出门找对手挑战费财费力,遇上高手,没个两天两夜分不出高下。况且棋道高手斗棋,犹

  • 大兵

    天黑了。暴风雪呼啸得更加狂怒。一辆客车,被困在公路上六七个小时。车上二十几名乘客中,有一位抱着孩子的年轻母亲,她的孩子两岁多一点儿。还有一个兵,他入伍不久。他那张脸看去怪稚气的,让人觉得似乎还是个少年呐。

  • 五张纸条

    暴风雪袭来时,卡车却在茫茫戈壁滩中抛锚。大地间霎时昏暗混沌,只剩下狂风、雪尘与彻骨的酷寒。似乎连空气都冻成冰刃,嘶嘶叫着,从每个人的脖子上划过去。六个人缩在狭窄的车厢里瑟瑟发抖,血和呼吸仿佛早已凝固。死神一步步逼近,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了恐

  • 卜吉寺的钟声

    他很久不做那个梦了,但是昨夜,那个似乎逝去的梦重又找到他,让他猝不及防。他梦见自己攀爬在那堵灰色的墙上。他奋力向上,那堵墙仿佛也在生长;他前进一步,墙也增高一截。他陷进绝望里他大喊一声,同时被那喊声惊呆,那是从前自己的声音啊。难道这许多年,他没有彻底改变过来?满心

  • 奶奶的手镯

    奶奶去世的前一天,褪下手腕上的手镯递给我:"林子,这手镯送给你,留个念想。"我不肯接,我知道这手镯在奶奶心里的重量。"你嫌这手镯不值钱?"奶奶这么说,我只有双手接了。"其实我想亲手给我的孙媳妇戴上……你岁数不小了,别挑三拣四的……唉,我永远也看不到孙媳妇啦。"

  • 守明相信慢工出巧匠的话,她纳鞋底纳得不快。她像是有意拉长做鞋的过程,每一针都慎重斟酌,每一线都一丝不苟。回到家,她把鞋底放在枕头边,或压在枕头底下,每天睡觉前都纳上几针,看上几遍。拿起鞋底,她想入非非,老产生错觉,觉得捧着的不是鞋,而是那个人的脚。她把"脚"摸来摸去,揉

  • 思念一只乌鸦

    六岁的时候,母亲指着一个男人说,以后他就是你的父亲了。六岁的时候,生父车祸去世了,母亲走进了另一个男人的家,并告诉她这就是她父亲。那个陌生的男人,那个苍老的男人,那个长相龌龊的男人,从此成了她的继父。她望着这个家,哭了。她背着母亲从不叫他爹,叫他

  • 邮购书讯

    邮购以上图书免邮寄费(如需挂号,另加3元)。汇款地址:南昌市新魏路17号百花洲文艺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微型小说选刊分公司邮编:330026联系电话:0791-88524703

  • 上帝在那天死去

    话说死去的上帝突然活过来了。活过来的上帝睁眼看看人间,似乎与从前大不一样了。他活动活动身子,就看见下方有一群人在争吵什么,很热闹。上帝下来了,问:"你们在争什么?"人们说争幸福、争公道。上帝说:"你们都别争了,我

  • 神秘的木盒子

    道格应爷爷的要求,在爷爷的草地里干活。他在草地里从早餐时分站到午餐时分,又从午餐时分磨蹭到晚餐时分,一件事情也没做完。爷爷来到院子里,看了看道格的工作情况后说:"没有一件是做完的,不是你自己说需要工作赚钱

  • 虚构

    矮哥是我朋友,人矮,难看不说,且胖,状如冬瓜。矮哥的老婆阿月,高挑俊俏,却瘦,形似竹竿。更让人诧异的是,阿月小矮哥15岁。有一个经典的段子:阿月临产时,护士催着家属签字。矮哥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护士呵斥,爷爷不能签字,叫爸爸来。矮哥面红耳赤,难堪地解

  • 哥不是传说

    那年我12岁,他13岁,被硬生生地放置在同一片屋檐下。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妈是他的后母,他爸是我的继父。我们谁也不理谁。有时,不得不说时,我会叫他"姜疙瘩",因为他姓姜,个头还没我高。而他会毫不客气地回敬我"菜包子",因为我姓蔡。"姜疙瘩"喜欢踢足球,他的

  • 那个盛夏没有果实

    那个夏天,街上流行莫文蔚那首《盛夏的果实》。班级里的录音机也总在课间播放这首歌。我们都喜欢哼上两句,尽管这是首忧伤的情歌,但我们都不在意,青春里有的只是对美好爱情的向往,没人当真。

  • 称呼

    一个称呼,郛为民给李大骅脸色了。情同手足的老同学给脸色了。李大骅没在意,李大骅就这么大大咧咧,趁着酒兴,又举起了杯,老郛!我敬你!郛为民装作没看见,侧脸同小张说话,杯举到鼻前,仍不见,仍说话。大家都看见李大骅的脸红透了。老王用胳膊顶他一下,

  • 年少时不懂爱情

    "亲爱的然然,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高二那年的秋天,我收到了人生的第一封表白信。第一句话,就看得我脸红心跳。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到教室上自习。那封信静静地夹在我的书本里,署名是王凯。我用书本盖住信

  • 爱情是盘清蒸鱼

    她开了一间咖啡店。店开张不久,靠窗口的一张桌子旁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那客人占据着两个位子,说是要等朋友来。整个下午,朋友也没有出现。那人一脸的落寞。直到晚餐时分,他还在等待。也许,他是在等一个女人吧?看到他如此执著,她的心动了动。于是,她从厨房出来,轻

  • 没你想的这么默契

    那时候她的婚姻已经岌岌可危。他常常数日不归,电话也不打。她觉得他们的生活几乎已经没有交集,这个家完全是自己和女儿的,跟他没什么关系了。离婚协议在她心里酝酿了很久,那天她终于在电脑里一字一句敲出来,一边噼里啪啦敲,一边噼里啪啦掉眼泪。一个辛苦经营了快十年

  • 两对纯洁的夫妻

    他们不是夫妻却偷偷好了八年。八年的时间里,他们几乎天天见面,竟没让一个外人看出来。两家人的关系也特别好,大家像一个母亲生出的兄弟姐妹。平日里孩子们甜甜地喊着姑叫着叔,惹得周围的人都说:"瞧这两家子,感情好得就像一家。"那年春上,她爱人忽然说,单位有委派出国工作的指标,希望自

  • 神鹰

    苍鹰盘旋几圈后栖落于一身戎装的哈撒儿身上。哈撒儿见萨满点燃了高岗上的篝火,大汗铁木真双膝跪地,神情庄重地注视着苍茫的不儿罕山。萨满边舞边歌,祭祀狩猎之神玛尼罕。哈撒儿细细听来,歌词唱道:

  • 千里狼行

    一条狼要穿过人烟密集的平原,到大山中去。狼想了很久,决定在穿越平原的过程中,采取晚上睡觉、白天赶路的办法。后来,整个平原的人都曾见到过这条狼,在阳光下大摇大摆地走着。可没人怀疑他是一条狼,而把他当作了一只有些像狼的狗。道理很简单,狼是绝对不敢在阳光下,从人

  • 那一刻,恰好不闪亮

    笔试成绩很突出的姚天良到一家企业面试,一关一关下来,颇为顺畅。"吱"的一声,希望刹住车。钳工考试现场,刚开始,姚天良就弄断了一根钢锯条。不一会儿,手套脱线缠住了工件。后来,他的手机猛然震动,一哆嗦,工件上留下了痕

  • 你像一个人

    方竹看到秦若馨的第一眼,脑子里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方竹朝秦若馨又看了一眼后,笑笑,说,你像一个人。秦若馨显得有些紧张,说,是吗?那幕场景,发生在公司的招聘现场。方竹的公司要招一些员工,秦若馨是来应聘的。方竹很认真地翻

  • 有宏图不要大展

    今年32岁的王勇原在一家钢铁企业做人力资源工作,工作环境不错,待遇福利较好。2010年2月,他被一家猎头公司高薪挖到另外一家钢铁企业任人力资源部总监。对于这家企业,王勇早有所闻,先前因为工作关系,他和这家企业的老总有过几次短暂的见面,从心底佩服老总的人品和魄力。而且,他来

  • 冥婚新娘的白色喜帖

    这天一大早,刚到公司,速递员就送来了一张喜帖。林叶苦笑一下,时值结婚热季,这个月,她已参加过三次婚礼。不用说,这肯定又是一枚"红色炸弹"。不过,喜帖的设计倒很合林叶的意,它用的不是俗气的大红,而是素雅的白。喜帖简单大方,正中央仅一个红色的喜字。林叶真是越看越喜欢,最后竟

  • 蜡像

    最近,很多人迷恋上定做自己的蜡像。有人评论说,这是社会压力过大而导致人们采取这种方式进行放松。苏珊和刘丽约好下班后一起去公司楼下新开的一家蜡像馆。这几天,刘丽经常向苏珊抱怨,说对

  • 爱的奇迹

    1941年,他奉命参加在伊斯特拉的对德反击战。由于战略失策,加上敌人太过强大,他所在的装甲部队遭到了重创,他也被敌人的流弹击中胸部。从装甲车上摔下来的时候。他一动也不动,战友们都被吓到了。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的时候,他却挣扎着站起来,说:

  • 喀秋莎

    中午时分,响彻在两边战壕上空的枪声开始变得零星起来。渐渐地,硝烟也一丝丝散去,这意味着酷烈的战斗进入了一个休整的间隙。很多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十余个尚是娃娃脸的士兵全身心放松下来,逐渐恢复他们的本真一面,开始嬉闹起来。连长安德烈无声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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