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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选刊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微型小说选刊杂志

主管单位:中文天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创刊时间:1984
  • 国际刊号:1005-3840
  • 出版周期:半月刊
  • 邮政编码:330026
  • 国内刊号:36-1089/I
  • 邮发代号:44-22
  • 全年订价:¥ 235.20
  • 发行地区:江西
  • 出版语言:中文
期刊荣誉:
主要栏目:
  • 爱海泛舟
  • 荒诞世界
  • 人海瞭望
  • 哲理佳品
  • 成长足迹
  • 社会大千
  • 幻想星空
  • 打工世界
  • 职场五味
  • 人与自然
  • 乡野风情
  • 法苑内外
  • 新聊斋
  • 辛辣酒家
  • 春天的故事

    1 我住浦东。春天的时候,我在唐镇临街的路边开了一家服装店。店刚开张的时候,生意并不好。我心里很着急,脾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我的门口,经常走过一对打扫卫生的老夫妇。很多时候,他们一个人推着车,一个人打扫着马路,一路走过去。他们打扫后扬起的灰尘,常常令我厌恶。我厌恶店里的生意差。如同厌恶他们扫起的灰尘。

  • 刺狼

    那年,我随电建队伍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进行施工建设。当时草原上野狼很多,晚上我们睡在房子里,经常听到围墙外有狼群在嚎叫着。庆幸的是,作为那个年代很知名的国营单位,国家为我们配备了几支老旧的步枪,一是为了维护治安,二是为了防止草原上的野兽袭击。有了这几支枪壮胆,我们在狼群的嚎叫声中,每个夜晚都睡得香香甜甜。

  • 大哥的秘密

    大哥又和父亲吵翻了。这次是因为父亲过生日,父亲要让读高三的孙子请假。大哥不同意,说:“高三学习很紧张。”父亲说:“再紧张,不就一天吗?”大哥说:“你过生日请假,妈过生日请假,外婆外公过生日请不请?老爷爷老奶奶过生日请不请?”

  • 神秘的符号

    文建昌在外应酬了一天,深夜才回到家。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一抬头,无意中发现门上贴的小广告上有个神秘的符号——蓝色的月牙形。这是什么意思?文建昌被酒精刺激的头脑立刻清醒过来:是不是被坏人踩点了?而这个月牙会不会是某种意思?他将小广告撕了,走进家里看到妻子和女儿莉莉都好好的,他松了口气。

  • 能人死在能耐上

    大回姓回,人高马大,手大脚大嘴大耳朵大,人都叫他大回。叫惯了大回.反倒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大回是能人,专攻垂钓。手里一根竹竿子,就是钓鱼竿;一个用针敲成的钩,就是鱼钩;一根纳鞋底子用的上了蜡的细线绳,就是鱼线;还有一片鸽子的羽毛拴在线绳上,就是鱼漂。

  • 得了诺奖就是不说

    我得了诺奖,我就是不说,因为我的话很少,跟我的钱一样。我像往常一样出门,阳光很好,心情不错,鸟儿没在我头上拉屎,它肯定知道我得了诺奖,唉。我叹了口气,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就像没有不曝光的艳照一样,我很忧伤。

  • 水本无味

    龙井水不过是山里一汪再普通不过的山泉。郁郁葱葱的两座山裹夹着一块大石头,龙井水就从石头下潺潺流出,小河一样,长年累月,经久不息。那时,小镇上的人都喝井水,家门口就有水井,方便得很。谁也不在意几公里远的山上的龙井水。喝上了自来水,比喝井水更方便了,遍布全镇的水井就慢陵荒废了。

  • 眼光太差

    当听说林海追求黄艾艾时,认识林海的人都不相信,因为林海是个相当帅气且有品位的人,而黄艾艾嘛,说实话,气质尚可,那长相就一般了,工作也是一般,只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助理。更令人惊讶的是,黄艾艾还偏偏拿腔作调地不答应。

  • 爱能使人忘掉痛苦

    前些日子,坐火车去东北出差,对面坐着一位四十出头的女人。她先我上来,对我很热情地打招呼,和她坐在一起的小男孩,一会儿一个“妈妈”地叫着,而她总是不厌其烦地满口答应,舍不得落下一句,温馨的情景让我羡慕。漫长的旅途让人感到烦闷枯燥,渐渐地,我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 来自责任的救赎

    朋友罗京普年轻的时候,思维非常活跃,还不到三十岁,便拥有一个规模比较大的产业,可谓春风得意。正因为年轻,遭到强大对手的打击后,他一蹶不振。几乎是在一夜之间,罗京普那原本生机勃勃的公司化为乌有,不但公司没了,还欠下巨额债务。走在朦胧的夜色中,罗京普愁绪万千,于是,他想到了死。

  • 灰色的灵性

    有个从加拿大回来的朋友给我讲过一个关于棕熊的真实故事。罗君一家三口都酷爱动物和户外运动,每年都要出去旅游。一次,他们专程到安大略省北部看熊。这里人烟稀少,是棕熊的天堂,但因为熊繁衍过快,所以当地政府允许每年夏、秋季可有限地猎捕棕熊。

  • 心愿

    这天李阳拿着材料刚走进主任的办公室,裤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李阳拿出来一看,见是媳妇张玲的电话,便挂了没接,然后把手机重新装进裤兜里。李阳汇报完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屁股还没有挨着凳子,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李阳拿出来一看又是张玲打过来的。

  • 那一场无关诺言的水晶之恋

    高二的时候,我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封情书,男生歪歪扭扭的字体在浅绿色的信纸上躁动。言情小说的情节像蚕蛹脱茧从纸上变成了现实,让人受宠若惊。写信的男孩是对面班级的体育委员,原来课间的时候也曾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但因为个头相差过大,我只有抬头才能看清他的面容,所以选择了平视、擦肩,看到的是他胸口的硬朗线条和那两条可以盛住一潭...

  • 穷人的尊严

    那两年我在县里读书。每到秋冬季节的星期一,我总是第一个与降临我们村子的曙光擦肩而过。有时候到了学校,东方才起白色。我必须在上课铃响之前赶回学校。我去学校的十几里路程给我的感受,就是半袋玉蜀黍和红薯干面杂合干粮的重量。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口粮。在我上学的第二年,这样的口粮也难以为继。

  • 放蛊与蛊惑

    这是他第二次来湘西,第一次是和女朋友来,那年他大学刚毕业,热爱沈从文,专程来拜会。再次来,他已身在官场中,每天需要应付各种事情,哪有心思旅游,但没办法,陪人。他每天卡在人和人之间,人和人复杂的事务里。他偶尔追问其意义,但追问如投小石入深海,浪花也不泛出一朵。这是刚工作的时候,现在他早不纠结了。

  • 张大才

    张大才是本地人。张大才的这个名字起得好,大才'大才,实际上,张大才没什么才,命也不好。十岁没了父亲,十七岁没了母亲,读书读得不好,熬了个初中毕业,就闲在了家。那个时候,母亲也刚过世,没爹没娘的张大才在村里上蹿下跳的,想干什么干什么,也没人能管他教育他了。

  • 肉丁

    兴旺把摩托车熄了火,冲一脸沮丧的兴平说:“这么空的街道一竿子扫不着一个人,别守了,中午去我家包饺子吃。”兴平脸上挤出一丝感激:“我再守半小时,没准就载上一两个客了。我就不信,今儿还开不了张呢。”吃饺子也得有心思啊!兴旺不再说话了,一脚踩响油门,掉转了车龙头,随口丢下一句:“一准来啊,我等你!”风风火火地走了。

  • 绣花枕头升职记

    妮妮调到公司来的时候让我们大家眼前一亮。小姑娘个子不高,但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那五官,尤为精致,灵动的大眼睛,秒杀我们周围所有美女。妮妮是托关系进来的,学的专业与公司的岗位都不搭边儿,但她好歹是个留美归来的小海归,悟性总该是有的,加上人靓、嘴甜、外语好,安排她做办公室行政工作应该没啥问题。

  • 示弱

    公司组织员工体检。王辉希望自己能查出令人悚然的毛病,譬如肿瘤、糖尿病、高血脂等能往阎王路上推的病。有这类想法的人是否真有病?王辉排在体检人群中纠结着:万一真有病,单位少了咱不可怕,家里肯定一团糟,老婆、孩子,还有病歪歪的三个老人,岂不呼天喊地?

  • 爱无由

    罗先生独自带着一个小女孩,生活在下江东一间租来的普通民房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罗先生的妻子是和他离了还是跟别人跑了,或者是已经不在世上了。后来有人说,罗先生在县城的初中教书。罗先生对女儿很好,给她买好吃的,出钱送她去学画画和音乐。有好心人给罗先生做媒。

  • 继母

    傍晚。小北风越发刮人脸。身着淡黄色收腰羽绒服的少女由远及近,帽子口罩包裹得她只露出两只略显忧郁的眼睛,背上的书包随着脚步有节奏地左右摆动。走进一片棚户区,拐弯,在右手边一扇黑色铁漆门前停下。她默默站了一会儿,长长呼出一口气,掏出钥匙开门。

  • 水的模样

    他陕得像阵风。车龙再密,总能透风吧。他用眼计算着,斜插,摆尾,急刹,逼得后边的泥头车一个跳脚,还没听那司机骂娘,他已抢在黄灯最后一秒越线,飞驰而去。对,飞驰,必须飞驰,下一个红灯还有八秒就变红。这不算什么,在一个快如风的人眼里,满街的车子都像蠕动的蜗牛,避开还不容易?

  • 雪落大地

    这场雪下得多么容易,悄无声息。早晨起来,地上已经是厚厚的一层。雪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片片,一朵朵,很轻柔的,像棉花,像鸟抖落的羽毛。有一小片落在了翠的睫毛上,有些痒。翠没舍得擦去,她只眨了一下眼,那雪花就融化进她的眼里。然后在翠的眼眶里打了一个圈,顺着眼角滑在腮帮上。

  • 温暖

    县缉毒大队的几位警员伏在丛林中已经四天了。据线报,毒贩虽然是在这里接货,但时间却模糊,只说是半月一次。大队长宋林杰不敢怠慢,立即率全队驱车1000多公里,全天候伏守进了丛林,只留了内勤在家值班。毒贩足够狡猾,在选定交货地点上颇动了脑筋。

  • 花逝于水

    梅雨下的庭院,缠绵,凄关。青色的砖瓦已经在岁月里浸淫成另一种颜色,陈旧、灰黑,布满了苔藓的痕迹。那屋顶上的天井,如同女人的心思,似乎细节间藏匿着虚空、失色、错位的人世美好。忽然,天地之间,传来一声叹息。“五月里来是黄梅,梅雨漫天泪满腮。又怕雨湿郎身体,又怕泪洒郎心怀。”

  • 白发

    虽然已经立了春,但是张诚感觉冬天的冷依然弥散在空气里,十根手指和脚趾冻得隐隐发痛。一股北风挤进虚掩的门,从衣领处钻人身体,张诚不禁打了个寒战。去村里串串门,走动走动也许会暖和点,张诚心想。可是去谁家呢?赵刚、刘晓燕他们几个前天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他们说初八就得上班呢。二娃和磊子他们几个昨天也去了深圳。

  • 虚城的高帽

    虚城到处都是卖高帽的商铺。虚城的居民非常热衷送高帽。求人办事,送别的都不管用,就送高帽,一打一打地送;亲戚朋友同学见面聚会,也会彼此送高帽。每个人都拥有几十顶甚至几百顶上千项的高帽,虚城的人每天都戴着高帽在大街上招摇。戴上高帽,人就特别自信,昂首挺胸的,还有点目中无人。

  • 影子作坊

    影七已经八十多岁了,耳朵有些聋。“谁?”影七哑着嗓子问,已经好多年没有人来拜访过他了。门外没有人回答,依旧是轻轻的敲门声。影七点亮床头木几上的油灯。灯焰摇晃了一下,影七背后的墙壁上便映出了他单薄的影子。“我刚才做的梦好沉啊!”影七回头看看自己的影子,说,“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 整容

    他有一副冰冷的面孔,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笑。可是他这人事业心强,又有工作能力,所以参加工作没几年就当上科长了。手下人见他整天阴沉着脸,一副阶级斗争的样子,心里对他就有些打怵。只要他交代的工作,大家都会想方设法地去完成。因此,他们科每年都拿先进。

  • 小门

    张书记从省城下派到梨花县当一把手已经四年多了。张书记家在省城,机关事务管理局就在政府大楼对面一个高档住宅小区给张书记租了一套房子。因为小区大门开在南边,张书记上下班都要绕一大圈才能到单位。秘书要安排司机接送,张书记拒绝五“不过几百米的路,走着就当锻炼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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