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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选刊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微型小说选刊杂志

主管单位:中文天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创刊时间:1984
  • 国际刊号:1005-3840
  • 出版周期:半月刊
  • 邮政编码:330026
  • 国内刊号:36-1089/I
  • 邮发代号:44-22
  • 全年订价:¥ 235.20
  • 发行地区:江西
  • 出版语言:中文
期刊荣誉:
主要栏目:
  • 爱海泛舟
  • 荒诞世界
  • 人海瞭望
  • 哲理佳品
  • 成长足迹
  • 社会大千
  • 幻想星空
  • 打工世界
  • 职场五味
  • 人与自然
  • 乡野风情
  • 法苑内外
  • 新聊斋
  • 辛辣酒家
  • 将军

    “15年以后,我会成为一名将军。”哥查着字典读完一本泛黄的《孙子兵法》后,右手握着书轻轻拍打着左手心,站立窗前一脸庄严,两眼望着无边天际对我说。哥那年12岁。哥高中毕业后报名参军。全县在800名应届毕业生中挑选3名飞行员,哥是最后6名候选人之一。哥打开箱子,搬出平时不许我翻动的几十本宝贝书说:“这些都留给你,好好学习,哥当了将军回来...

  • 寡人

    父亲娶母亲时,母亲不大乐意。媒婆在一旁劝导:“他就孤家寡人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负担轻呢。”父亲也在一旁接话道:“你嫁给寡人,就不是一般人了。”这事在全村传为笑谈,“寡人”一词从此落地生根,成了父亲的绰号。

  • 只穿一件单衣的小水,满身潮湿地蜷在座位里,像一条冰面上的鱼,发抖是唯一能做的事情。女孩觉得这个秋天深不可测,长途客车像一艘驶入冰河的海盗船,她听到自己的牙齿在恐惧地哀鸣。车窗外,突然袭击的凄风冷雨如同父亲留给她的忧伤,那样猝不及防,凉入骨髓。

  • 老杨办厂

    50多岁的时候,老杨办了一家印刷厂。开始的时候是小打小闹,只有一台八开机,一台切纸机,七八个人,印些单色的票据、作业本等零杂件。

  • 郝婶

    滨海新区的人们并没有感觉8月12日的傍晚有什么异样,瓦蓝瓦蓝的天空上那原本白雪样的云朵被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坐落在第六大道的祥和小区的楼宇也披上了耀眼的金光。郝婶推着六个月大的宝贝孙子坐着的婴儿车,踏着祥和安宁的林荫小路,哼唱着带有浓浓二人转味儿的摇篮曲,悠闲地从小区中心花园往回走,迎面遇见了同在18号楼22层挨门住的林婶。林婶是...

  • 酒桌上的玩笑

    县里要上一个工业项目,请来了省市的各路专家,帮做申报评估前的准备。来客多鸿儒,自是要招待。但上级有规定,不可大吃大喝,便将酒宴安排在县政府的机关食堂。酒宴前,林县长叮嘱主管工业的副县长杜涛,说:“规模一定要小。我的意见是,就由我和你主陪,给相关各部门的头头们备工作餐,让他们候在外面就是了。再有,你要发挥特长,事先准备好两个精彩的...

  • 抢戏

    康乐小区东门口,有个修车的老黄头,怪有趣!看他跟个焐蛋的老母鸡似的,整天守着那堆旧车轱辘、破车胎,来来回回摆弄那些油腻腻、脏乎乎的车轴承、脚踏板。一双硬扎扎的大手,跟枯树根似的倒不过弯来。

  • “巴顿”的荣耀

    “就是这一只?”“对,就是它。您瞧它多漂亮,多威风啊!我能替您找到这样一只公鸡可真是费尽了心思。先是通过我的一位表妹,认识了她在农村的一位堂兄……”“得啦,别啰唆了,也别炫功了……”

  • 贝妮

    奶牛贝妮是牧场的产奶皇后,从小到大人人都宠它,爱它,所以,临时工甲拿一把青草就把贝妮骗走了。贝妮被拉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卖给一个跛腿人。跛腿人对甲说:“这东西什么来路你我心知肚明,给你两千块钱就不错了。”

  • 床位

    四人房间,通风不畅,空气混沌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今天,还得搁在这病房里遭受煎熬,没有陪护床位,受不了也得受,谁让陪护的是自己的娘亲呢?三个患有眼疾的老太太,比赛似的显摆,看谁家儿女有孝心。

  • 裂痕

    郑大嫂今晚整个人精神恍惚,心思不宁。炒菜时本该下盐却下成了糖,郑先生跟她讲了几次话她都只是“唔唔”应着,不知听清楚了没有。而孩子只叫了两次“妈妈”,她就觉得心烦,无端地被她打了两下屁股。

  • 人间烟火

    雅是中学美术老师,她的课一般都是在下午。午后的阳光慵懒漫长,雅在办公室准备好画夹彩笔,踏着上课铃的响声走出办公室的门,朝不远处的教室袅袅婷婷地走去。学校里的很多老师都惊异于雅的柔美飘逸和她那保养得如凝脂般的肤色。

  • 犯病

    老王退休不到两年,患上了帕金森综合征,说白了就是老年痴呆,智商变低。他跟其他痴呆患者的状况差不多,记忆力减退,行动不便。譬如水杯明明拿在手里,却满屋子转悠着找;本来要去小便,到了卫生间却忘记自己要干什么,转回来时已经把裤子尿湿了;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的。

  • 复杂

    这天,电视台的《帮你解忧》栏目组同时收到了两份寻人启事。一份是这样写的:栏目组:2016年5月4日下午5点多,在中山街和文化街交汇的十字路口,在一个开车卖水果的摊上我买了两箱水果,晚上给十二中的时校长送家里去了。

  • 始料未及

    我表妹英子结婚不到半年就闹离婚,男方先到法院起诉,没过多久还真离了,速度这么快让人有点始料未及。得知这个消息后,单位会计肖红立马找到我,要我把英子介绍给她的弟弟肖鸣。

  • 范小西的望远镜

    范小西已经有三年六个月零五天没见着爸爸妈妈了。爸爸在电话里问范小西想要什么,范小西说:“想要爸爸和妈妈。”爸爸说:“除了爸爸妈妈你不能要,别的你啥都可以要。”范小西迟疑了片刻,说:“想要一副望远镜,一副能望见爸爸妈妈的望远镜。”爸爸依了儿子,没几天便把一副望远镜寄给了范小西。可是拿到望远镜的范小西并没能望见他的爸爸和妈妈,...

  • 我的名字叫陈小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爬上楼顶成了我最大的乐趣。站在楼顶上,我觉得我无比高大,风从我的耳边呼呼而过,掀起我的衣角,就像挥舞着一面旗帜。我用藐视一切的姿态俯视这个世界,那些自以为是的人全成了小蚂蚁,那些耀武扬威的车都成了甲壳虫……不知道谁无意中往上看了看,便站住了。

  • 记住一块砖

    琪琪突然笑吟吟地对丈夫刘峰说道:“记住一块砖。”听到妻子的话语,刘峰停止了对红色砖块的摩挲,眼光慢慢转向窗外,看着远处的建材厂,没有说话。琪琪知道,丈夫对这块砖太有感情了。他在成都一家砖厂打工时,砖厂用新购进的真空挤砖机生产出了红色烧结砖。

  • 有爱无痕

    由于航班延误,到达岘港时已经午夜了。陈青枫刚把行李拖进房间,十岁的女儿已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这时候,有人敲门。透过猫眼,陈青枫望见是同团到达的铁心兰—这名字,他曾在过边检时从对方敞开的护照上瞥见,心中一动。当时留意,未必完全无心。

  • 为了一个忏悔

    雪花宛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地叩击着窗户,吊瓶宛如山涧的泉水,叮叮咚咚地滴进我的身体,我感到好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小晴,吃饭了。”老公通过胃管把流食导入我的胃里,我觉得似乎有了点力气,用力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我心里清楚,在世的蜡烛快要燃尽了,有生就有死,明年的春天不会“春风吹又生”了。

  • 鱼冢

    游方僧人从湖边走过,看到一尾鱼死在沙滩上,已经发臭,蝇飞蚁聚。念了句佛号,恻隐之心油然而生。僧人挖了个坑,把死鱼埋了,捡了几块乱石,堆了个小小的冢。打着坐,诵了一通经,心下释然,飘然而去。这一幕被一个放羊老倌看见了。湖头村陆续有了各种说法。

  • 不同的视角

    “真无聊!”一个小男孩说。“无聊?为什么?”爷爷问他。“一天的时间老不过去。”孩子回答,“真难想象时间这么慢。我想去海边旅行,可是要等到八月。”“时间对于我来说太快了。你爸像你这么大时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一晃他也有孩子了,时间就这么快。”老人说。

  • 窑花

    种蔗熬糖,成了颍川村民的一种经济方式。而家在糖厂背后的泥良子,却常年玩泥巴。他家砌了个瓦窑,请了烧窑师傅和帮工,一年到头闹哄哄。帮工们拉着黄牛绕圈圈炼泥,用布蒙了眼,怕牛们绕晕了头栽倒在泥里。泥糊糊倒进瓦桶里,刘师傅和泥良子悬着腕一摇,一只瓦坯子就出来了,再一摇,又出一只。手动的时候,嘴也没闲着,陈年逸事、村野传说、乡间笑话,甚...

  • 颜面

    不到四十岁的军良看上去像个小老头了。他衣衫不整,头发焦黄且乱蓬蓬的,老远看上去,像个鸟巢。以往的军良不是这样的,他的改变几乎是一夜间的事。那年,军良用借来的摩托车驮着他倾其家产娶回来的新娘,在一个叫赛虎岭的地方,摩托车飞了起来,新娘的惨叫声从此钻进了他的脑海,再也挥之不去。从此,军良颓废得一塌糊涂。他偶尔走东窜西,打点零工,靠力...

  • 偷瓜记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就被爹推醒了。他有点兴奋地说:“你听,她在骂人了。”我仔细一听,是秋菊婶在骂人:“哪个剁脑壳的贼牯子,偷了我的瓜?”我们那个地方很多人家都种了西瓜,到西瓜成熟的时候,要有人到地里去看瓜,否则,西瓜就会被人偷。

  • 追部队

    1949年4月的一天夜里,驻在丰镇的部队突然开拔了。一夜之间,几千人的队伍一下子走得没了踪影。我爷爷半夜里觉出一些门外的异常,天没亮便赶了个大早,穿街走巷,只有出奇的安静,往日来来去去穿军装的竟然一个也没见到。我爷爷急了,匆匆又赶往三里地外的五谷树村。果然不出我爷爷所料,驻在这里的华中大学二支队也开拔,不知去向。

  • 一束康乃馨

    央视春晚的序幕刚刚拉开,三班的班长阚文,又一次触摸了一下口袋中的那张电话卡,来到了电话亭。灯光制约了夜色的幽暗和静谧。此时,他的心已悄然搭乘了思念故乡和亲人的列车,仿佛嗅到了家中阳台上那盆康乃馨的香味。

  • 风会记得一朵花的芳香

    那时,他才20岁,是这个镇上唯一一名靠自学在省里获过大奖的花鼓戏演员,回来后,他就办了一个花鼓戏团,专门上山下乡演出。八个人,六件设备,两辆破旧的自行车,这就是他们全部的家当。他经常要串演好几个角色,渐渐地,便有了一些名气。听说他要来演戏,整个村庄都沸腾起来了,村里老的少的,走街串巷地通知,搬着小板凳儿,拿着小纸条儿,早早地坐在了演戏...

  • 中国被

    美智子种燕麦,和丈夫小野一郎共同抚养两个孩子。大的叫五一,小的叫六二,均是以他们的生日取的名字。五一年长六二三岁,在日本他有继承土地的权利,而六二没有,六二在户籍上是次子,次子都没有继承权。一郎曾为这事苦恼,美智子更苦恼。六二体弱,她不知道她和一郎百年以后,六二该怎样生活。但是这一天机会来了。一郎一进院门,手上的泥巴都没洗就跑...

  • BP机的故事

    当然是一段旧话了,时间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九里坡镇的卢镇长从县上开会回来,心里就火急火燎的,就像眼下日趋严重的旱灾。县上开的是通信工作会,关于程控电话,关于光缆,关于大哥大等等,最使卢镇长心急气短的,就是那烟盒儿大小的BP机,那蛐蛐儿一样的声音,牵绕着卢镇长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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