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期刊服务咨询,发表咨询:400-808-1701 订阅咨询:400-808-1721
微型小说选刊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微型小说选刊杂志

主管单位:中文天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创刊时间:1984
  • 国际刊号:1005-3840
  • 出版周期:半月刊
  • 邮政编码:330026
  • 国内刊号:36-1089/I
  • 邮发代号:44-22
  • 全年订价:¥ 235.20
  • 发行地区:江西
  • 出版语言:中文
期刊荣誉:
主要栏目:
  • 爱海泛舟
  • 荒诞世界
  • 人海瞭望
  • 哲理佳品
  • 成长足迹
  • 社会大千
  • 幻想星空
  • 打工世界
  • 职场五味
  • 人与自然
  • 乡野风情
  • 法苑内外
  • 新聊斋
  • 辛辣酒家
  • 看电影

    电影是一束光。在乡村的夜晚,这束带着奇迹的光让黑暗生动起来,让贫穷富有起来,让寂寞欢腾起来。等一等,天还没有黑,夕阳还没有收起光线的织布机,让我们先说说放映之前的事情。首先是两个放映员出场了。放映机在自行车后座上,胶片在车杠下吊着的帆布袋里。他们俩衣着整洁,神采飞扬,白里透红的脸上带着几分热情几分傲慢。对于大人来说,...

  • 看电影

    电影是《花样年华》,王家卫拍的。一个周末的夜晚,天上飘着细雨,他和她去了电影院。去时,各执一份当天的晚报,一前一后,没有牵手。电影讲述的是一段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由梁朝伟和张曼玉主演,风格颇为压抑与沉重。不合时宜的是,大闷热的天,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像一对对冻得瑟瑟发抖的北极熊。只有他们俩规规矩矩.

  • 猎情

    立冬那日,爹托人给我捎来一大挂山猪肉。爹虽是护农小组的成员,持有公安部门颁发的准猎证,但年岁渐大,加上腿脚不好,已不再赶山。山猪肉集上也有,但多是圈养的山猪的肉,要价最高时每斤三十元,爹一辈子勤俭节约,怎么花得起这大价钱?我家地处幕阜山脉,山是海拔丁余米的崖头,树是钵罐粗的松杉柏栎,山风掠过,便见林海翻滚。

  • 一条短信

    黄乡长正犹豫不知如何处理牛尾村考评后进的事,恰在这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他忙召见司法所所长。一进办公室,司法所所长就发现,黄乡长的脸能拧下水来。黄乡长把手机递给司法所所长,说:“你看看短信吧。”

  • 故事或事故

    这个张三,是个女的。故事从这一天开始。张三下楼,准备去赴一个重要的约会。两年来,赴这个约会,张三雷打不动。当她到楼下时,一缕阳光照下来,正好落在她的脸上。初冬的阳光,好像一只婴儿的手,让张三感到无比舒服。她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头,想看一眼天上的太阳。

  • 菊花不在我身边

    马祥一觉醒来,天还没亮。他翻过身去,发现菊花不在,打开灯,见菊花的被子凌乱地堆在一边,菊花不见了。墙上的挂钟显示是2:37。马祥忽然想到吴三的话,脑子嗡地一下,难道吴三说的是真的?马祥昨天从城里做木匠活回来,在街上碰见吴三。吴三看见他,诡异地笑了一下:马祥说:“你笑啥?”吴三不说话。马祥继续问,吴三说:“看着点你家菊花...

  • 拼魔方

    做出这个决定时,茉莉并不快乐:两个小时内,如果能还原手里的魔方,就去参加明天的葬礼。她习惯这样,一遇上不得不面对的难题时先难为—下自己,用解决一个小难题来缓解心里的大负担,回过神来以后,再从容面对。比如,当年参加全省青年教师演讲比赛前一个小时,强迫自己吃下一个蘸大酱的西红柿;参加全国学术交流的前一天晚上,二十五分钟内...

  • 家属

    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林场里几乎没有老人,都是青壮年。林业工人生活环境和工作环境差,没人疼。夏天那蚊虫多得人成了蚊子的吃食儿。冬天嘎巴嘎巴冷,零下三四十度作业,那个苦哇,自己没法说全乎。但林业工人一年四季的衣服不用自己买,白给,包括防蚊帽和裹腿啥的。工资也高。工人们赚了钱,请假回山东老家娶媳妇,然后连哄带骗地带回东北。

  • 小姨

    小姨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又翻了—下身,多多就醒了。自从小姨放假回来,每天晚上多多都撇开外婆,非要和小姨睡。多多喜欢枕着小姨的臂弯,闻小姨身上的味道。那种香香的味道,总让多多觉得是妈妈的味道。只要小姨揽着多多,再拍拍多多的背,多多很快就能入睡。

  • 马局长的妹妹

    我有过一段在采油厂宣传科当通讯报道员的短暂经历。那时候局领导经常来下面的采油厂视察,我们这些搞通讯报道的自然要跟上。其间,我认识了那时的南方石油管理局的马局长。澄清一下,马局长并不认识我,这不矛盾。马局长是从我所在的这家采油厂出去的,来这家采油厂的次数自然要多一些。况且马局长的父母和妹妹都还在这家采油厂的大院里生活、...

  • 夜行

    小倩下班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她带着一身的葱花味追上了一辆驶向远郊的公交车。有座。同排座位上抱臂闭目的是一位大爷,或者说是一位大叔,脑袋亮亮的,看不出年纪。借着车外的路灯光,小倩看见他脖子上垂着蚯蚓屎似的耳机线。小倩掏出自己的手机,准备看韩剧,

  • 一枚翡翠戒指

    太太下班回家,在厨房里忙乎了一阵,没先把饭菜端上,倒是目光怪异地盯视着明人:‘吟天,谁来过了?”明人把视线从书本上收回,一脸茫然。“这枚戒指是谁的,放厨房的?”太太也不兜圈子,直接亮了底。明人接过戒指。是一枚翡翠戒指,通体微透明,带点祖母绿,虽无纹饰,但显细腻莹润,艳丽璀璨。

  • 暗度

    去年夏天,我被调来二分局工作。当天去收发室取快递时,守门的老李去卫生间,让我帮照看下。他刚走,外面就传来颤巍巍的叫声:“大刚啊……大刚啊……”我望向窗外,见一拄拐杖的老人站在台阶上。他头发花白,动作迟缓,嘴里“大刚,大刚”地叫个不停。

  • 冬天里的温暖

    我住在抚河边,这是一条宽宽的河,但很多时候,河里的水很少,两岸是大片大片的沙滩,只在河中间,有一条窄窄的水带。有一年很冷,落着雪,抚河里白茫茫一片。忽然,我看到两个人踩着雪从门前走过,雪地里留下两行清晰的脚印。走到河中间那条窄窄的水带边,他们停了下来,然后一个人拿一根树枝在雪地里写着什么。写了一会儿,两个人拥在一起。...

  • 有名字的树

    院子里有三棵树。奶奶说:“这三棵树都有名字呢。”“树还有名字?”我感到很奇怪,就仰起头问奶奶。奶奶说:“树和人一样,要是没名字,咋认?”然后拉了我的小手,指着一棵树说,“狗蛋儿,你记住,这是棵榆树。”又指着第二棵树说,“这是棵枣树。”

  • 失恃

    人间仲春五月天,又逢草木葱茏时。周梧桐把手里的书放下,幽幽叹口长气,不看书了,仔细把玩自己的一双手,确切说是把玩手上那只小猫咪。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搁书上,叫玉手。在这个仲春五月天里,周梧桐就剩一双手还葱茏着。

  • 漏洞

    粜上座机骤然响起。他吓了一大跳,好像有人突然在身后大吼一声。电话那头自报家门:“我是小刘,今天你在吗?”仿佛他的存在终于被记起。半年前,他被雇佣,守护这幢别墅。记得上岗第一天,搬进了几十张折叠桌和比桌子多一倍的椅子,似乎要进行什么活动,还安装了一部电话机。他总以为随时会有人来聚会,他每天得保持接待的状态。当然,如果聚...

  • 闹事

    这个厂来头有点大,总部在北京,所以叫大丘厂领导有的是从总部派来的,有的是从其他分厂交流来的,还有就地提拔的。总部派来的,叫下派干部;分厂交流的,叫交流干部;就地提拔的,叫土著干部。贺成业是从总部来的,是下派干部。大家当面叫他贺总,背地里都叫他小贺总。怎么叫小贺总?因为他岁数不大,还不到三十。小小年纪,就做了副总,总部...

  • 考验

    春节快到了,办公楼前竖起一根不锈钢旗杆,阳光下闪闪发亮。升旗时,发现旗杆上面竟然没有绳子,厂长瞪了一眼负责此事的行政科长,一脸的不快。竖起来的旗杆再放倒,不吉利,厂长想了想,嘴角突然露出一丝笑意。他看着围观的人,说:“谁把绳子系上去,一百块钱。”

  • 幸福的谋杀者

    天鹅湖花园小区夜里发生了一起疑似自杀案件,死者唐小雅三十岁。报案人是其闺密朱丽,她把每个有谋杀动机的人都列在一张纸上,把唐小雅的丈夫胡大志用红笔圈上,画了一个大问号。“肖警官,我怀疑杀人凶手就是小雅的丈夫胡大志,别看他们天天对我秀恩爱,别忘了,那巨额投保受益人是胡大志。”朱丽把桌子拍得啪啪响。

  • 追逃

    市里启动“十大最美警察”评选活动,作为晚报跑政法口的记者,我领受了采写部分候选人事迹的报道任务,先锋派出所的老高是我计划采访的对象之一。老高五十开外,瘦高个儿,眼睛不大,笑纹却很深,像用刻刀一层一层地深深镌刻过。

  • 对抗赛

    谁也无法说清楚,这到底是一个悲剧还是一个喜剧。公司要打卡了,许多职工的家属都趁着无人的时候跑来以参观的名义看热闹。在试打卡的日子里,打卡机像一个饭盒一样收集每一个职工的有效指纹,这种游戏让人的内心莫名地觉得兴奋又紧张,大家按下手指的刹那都会使出全身的力道,那种潜在的破坏意识除了监督者之外,职工和打卡机对此都心照不宣。...

  • 耳朵跑了

    夏天,不,整个夏天,我竞听不到一丁点声音。耳朵忽然逃离我的身体。之前耳朵跟我提过多次,它不想再听人的说话声,我周围的人没一句真话。我老把耳朵的话当耳边风,当成玩笑话,假话鬼话耳朵都得听,这是耳朵的本分。真没想到耳朵突然跟我翻脸,玩失踪了。

  • 四个女人

    阿莲、小春、莎莎、玉儿是闺密,都快四十的人了,这年龄若是男人,正是身强体壮、大干一场的时候,但放在女人身上,就有点尴尬了,花季已过,青春不再。也许说老不老,可和“90后”“00后”就没法比了。当然,也有“女人四十一枝花”的说法,其实,有几个人信?天晓得,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 一瓶过期的酱油

    一直觉得,母亲不是那么爱我。在她心里,我甚至比不上一瓶酱油。七岁那年,刚好是打酱油的年龄。家里来了一桌客人,母亲给我两毛钱,命令我去打一瓶酱油。抱着打好的酱油快走到家门口时,我学人家玩三棒鼓,一抛,接住了,再一抛,眼睁睁地看着它从手指缝漏了下去。

  • 战争让女人走开

    送到村口,井上再也不让她送了。井上说:“太平洋战争很难打胜,如果我回不来,无论如何你也要把玉子带回日本,她是我们的独苗。”香穗子哭了。她说:“当初都怪我,我不主张来满洲,就不会有今天的恶果。”井上攥了攥香穗子的手说:“都这会儿了,还说这些做什么?又不是我们自己来。

  • 救命的马蜂

    喜子大名崔孝喜,是个孤儿,成年以后穿上了绿军装。黄泥湾人都说,从小克死爹娘的人命带七煞,长大了不得了。果然,崔孝喜在部队从大头兵干起,一路升迁,后来成为某野战军师长。成为师长的崔孝喜,什么好吃的没吃过?但是,几十年来,他一直念念不忘的,却是八岁那年在老家黄泥湾吃过的十几只马蜂。

  • 好印象

    柳局长的办公室正对着机关大院。柳局长的办公室在底层。柳局长觉得底层办公好处多,一进机关,几步就到了办公室,多快捷;人家来找自己,不用上楼,很方便。他的办公室坐北朝南,宽敞、明亮,窗外绿树成荫。他一下子喜欢上了这问屋子。

  • 奇石

    前段时间,我带队调查了某局局长马跃。调查了半个多月,没有找到马跃确有问题的证据。我向县纪委分管该工作的副书记张平汇报了调查情况,张书记说:“既然这样,那就开会,做好反馈准备吧。”反馈过程完全按程序进行,会场气氛严肃,马跃的表情倒很轻松,随后的表态更是条理清晰头头是道。

  • 黑衣人

    一位穿戴时髦的男士,来到精神病医院。他脸色苍白,神色慌张,用发颤的声音冲着院长说道:“大夫,请您帮帮我。我感到心神不宁,非常害怕。我现在的情况,真是让我坐立不安。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付给您的。”“先沉住气,跟我说一说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热门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