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07年的秋天,很不寻常。我终于向暗恋多年的女孩子表白了。那年我高三。说实话,我并不渴望,甚至绝不相信我和她能在一起。我想要的只是"成与不成"的一份判决。表白时,我紧张地凝视着她。然而从那紧咬的嘴唇中只艰难吐出来了"我不知道"——这四个字。
如今,在莫高窟,放有王道士骨灰的道士塔仍静静地竖立在鸣沙山下,塔上敷着白色,呈不规则的喇嘛塔形制,有点像个长葫芦。使用这种塔来安葬一个道士,显得极为奇怪,不过这倒与王道士在莫高窟的"奋斗"生涯相匹配。这个冒着几丝诡异之气的道士塔,像一截浮在时间深处的标记物,
走进新和 初春该是诗歌发芽的时节。 2012年3月,我们从乌鲁木齐出发,前往阿克苏地区新和县。飞越天山山脉时,我从飞机的舷窗看到被白雪覆盖的连绵起伏的山脉,从未有过的一种震撼在心中油然而生。在群山间一块巨大的平川上,
天赐的喀纳斯 在喀纳斯,辽阔的安宁让风声 停驻在远处的山梁 十二月的雪
在意象的截面里 之一 纠结在一起如同宿命的符咒 无法走出我的心魔 缠绕在颈项的绳索 这是一个接一个水滴 他无法走出去 我也无法走出去 惯常 没有观察 一张脸 没有表情
风的呼吸 我相信 你 一定凝听过风声 绝对感觉过风抚过你的脸 肯定喜欢风掠过你头发丝间的快感
我喜欢闪光的物体 我喜欢闪光的物体 像星星,像明灯 像云中月,杯中酒
在小说家族中,最见作家功底的恐怕还是短篇小说。因为在这狭窄的叙述空间中,容不得任何多余闲笔,人物不精练的对话,以及散漫的小说布局。都德的《最后一课》虽然短小,却是紧凑的全景式的伟大小说。它把历史剧变浓缩为短暂一幕,
一 肃南县委的安志远部长陪我踏入这块陌生而神秘的地域。安志远是裕固族人。说"裕固"其实是汉语,他们本民族自许为"尧熬尔"。尧熬尔没有自己的文字,这是个酒与歌声的民族,我感觉他们是用歌声来记载他们的历史的。歌里唱道,他们数十世纪前居住在"西伯尔",
一 毕夏是在拍婚纱照当天注册网络游戏"药圣堂"的,仿佛自那日起,一线比头发丝还纤细的虫草菌便侵入了他们的爱情。比起"QQ农场","药圣堂"玩家并不多,因为注册难——除非你具备一定药理知识,如若不然,便只能一道题一道题地去"百度"答案。注册分两关:第一关是考官堂,一位身穿白袍、
心灵的大地 在美丽的海洋和人生之间 在幸福的爱恋和峡谷之间 在神秘的高山和痛苦之间
那时候,大地从迷茫中醒来 你忧郁的眼还停留着 昨日一场大雪已经把往事 埋葬。几只山鸡悠闲依旧 它们缓慢的脚步把岁月拉长
秋天是从草原的深处开始的 是从扛一杆钐镰的人 走下山坡开始的 是从一堆一堆干草垛开始的
在一个人的深夜里 因你而迷乱的心灵的运动 一泓神秘的水域被我趟过
有风从此处经过。河流上飘来了叶子 对岸青山隐隐,碧桃在山野 他大喊一声,像是要把肺里多余的空气都喊出来
一 那么多好奇把我们养大 秋天的尽头 我们缄默无言
冬的盛宴是从纷然而至的雪花开始的 在风的激情的奏鸣声中 一夜之间 雪铺满大地 铺满大地的雪华丽无比
一场雪覆盖了四月的喀拉达拉 四月的大地看起来多么干净 多么空旷 多像一只羊空空的胃
一个名词,在变化中被不断地赞美 门前三两株野花,走着走着花就开了 一边走,一边赞美。赞美山后的雪山 赞美高原上的太阳正好,避免了灾难 晒干油菜,让森林更茂密
你的呼吸敲打着瓦片 我拉开帘子,和往常一样 站在正好能望见你的窗口
我弄不清这份力量的来源 我是雪夜里送晚餐的孩子 奔跑清雪在我身后扬起大雾 霓虹灯是一张一张的表情 雾中盛开盛开不止的莲
夕阳一位迟暮的老人 慢腾腾地把一盏大红灯笼 挂在河流的尽头 让一位诗人
活着是一种孤单 生存的状态真实惨白 没有动人的故事和好看的插图
一首诗是一颗流星——张枣译史蒂文斯《徐缓篇》 前不久去北京,与人聊天,又询及张枣全集出版的事,好像仍无着落。记得诗人刚去世时,鼎沸得很,都争着要做这,要做那,后简简单单出了本诗集,便再无动静,真可谓寂寞身后事啊!而我以为,张枣其人,其诗,其亡,
20.运送尸体 在Tacitus的《历史》第二卷,我读到:"他的尸体上的眼睛、头发和阴森可怕的面孔都是与众不同的,这尸体被带到亚细亚去,从那里又被带到罗马。"辗转运送尸体,值得一记。
在光天化日之下梦游我推想徐福肯定是一个梦游者,不仅在夜晚甚至在白天,不仅在想象里甚至在现实中,他全都是在梦游。他在鬼谷子那里学会辟谷修仙之后就神秘兮兮地说,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重量,轻得就剩下了一颗灵魂。他穿起了象征翅膀的青色道袍,
一村里的人,公认父亲是一个老实人。以我在凤凰村生活了二十年的经验,在这个崇尚丛林法则的小世界,我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但也等同于骂人,老实人是懦夫或窝囊废的代称。母亲说父亲是一个好人,但不可爱。他的德行比圣徒不会少,却比恶棍更让人痛恨。近年来我逐渐意识到,
庄严的墓碑就在眼前,它遮住了人类归途之入口。星辰在我们头顶沉默,坟墓在我们脚下无声。——歌德:《石匠的小屋》(郭凤彩译)缅怀与记忆是人类的普遍性精神活动。在人类的精神中缅怀与记忆标定了我们情感的历史性拯救:缅怀,是对逝去的历史的一份尊重与温情,藉此获得现实生存的合理性。
一语言是隐喻性的,是带有强制规范性的隐喻。当我们以一定的语言去思考、去表述、去再现一定的现象时,很可能已经在无意间对此现象施加了语言的暴力,其结果往往可能是,我们在试图用语言接近这些现象时,却在远离着它们,并且在这种远离中使自己成为了语言的书写。因此,
维尔纽斯,这个见证过好时光的欧洲古城,在苏维埃时期变成一个昏睡的省城。现在很难想象那个年代了,有时候甚至连我也觉得难以置信。现实大环境已被宣告不复存在。世界由空洞组成:不仅仅是西方被铁幕围住,就连我们自己的历史我们也无法触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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