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下旬正是薰衣草时节,一次名为"2012伊帕尔汗芬芳之旅"的文学笔会在塞外江南伊犁举行。此次活动是《西部》杂志社和伊犁伊帕尔汗香料发展公司为"蓝色金子"、"宁静的香水植物"薰衣草举办的。参加者有四位第二届西部文学奖获得者:叶舟、蒋蓝、纪梅、亚楠,
有上千位外教常年生活在成都,他们拖家带口来到这座绵软的城市,有些外教不但习惯了此地季候,连成都话都说得挺地道。我历来认为成都话是烧酒、茶、瓜子加放糖放醋的菜肴浸泡出来的,女人嗲音袅娜,男人的嗓音听起来也像是半导体单喇叭。我居住的小区靠近四川大学,烧烤区逐渐成为外教们麇集之地。
一个初夏的日子,我刚落地于伊犁,便嗅到了一缕悠悠而绵长的香味,凭着直觉我猜测这就是薰衣草的香味。我四周寻望:远远起伏的山地上果然长着一片幽幽的紫色:薰衣草!与心仪之物的相见带来的兴奋不仅使我困限于狭小机舱的劳乏顷刻消失,
迷误花间,我是穿了云裳的人 起舞,吟唱,飞升或者消散 都是花的本意,当晚霞收回残色 大地青烟飘荡,那一路的花开
1循着雪的踪迹,我看见大地上寥廓击打苍凉。光从高处倾泻,与时间私密约会,之后的幻影来自内心。情绪弥漫,爬高,又陡然跌落深谷。这是瞬间的事情,雪告诉我,严寒只是一种姿态,它并不能够改变什么。忽然到来的风,借光热把雪抛向虚无。田野变得柔软,溪水在沟壑间徘徊,
站在薰衣草田里人会激动得站不稳,产生幸福的晕眩感。大地上馥郁芬芳,这难道是与物质生活息息相关的农田吗?脚下缭绕的紫烟是人间的花草吗?可是薰衣草对这些惊讶司空见惯,并不理会,一行行伸向远方。就在它平静的指向中,
除了一双眼睛,他的脸基本上被白色遮盖住。无影灯下的白色非常耀眼,有种趾高气扬的光芒。躺在那张古怪椅子上的她,很难把这个男人和昨夜联系在一起,因此,她意识到,这个男人终究还是一个陌生人。
陈大河吃了中午饭,往床上一躺,正准备迷糊一会儿,一个娘们大着嗓门推开了门:"指导员,木拉提家的狗咬着俺了,恁当官的管还是不管?"陈大河一看是马大莲,沙尔红出了名的厉害娘们,忙问":别急,咬到哪了?重不重?""都淌血啦,你说重不重吧?咬到腚上了,
1夏天结束之后,大黄山河谷的守林员玉山江爱上了天池景区管委会一个叫燕子的姑娘。消息传开之后,天池景区的工作人员再见玉山江时,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笑容。事情是玉山江自己传开的。性格爽朗的玉山江并不介意旁人的眼睛与嘴巴,反而是,
儿子出生不到一个月,我因为奶水质量不高,不得不结束了哺乳。很遗憾,都说母乳是婴儿最好的食物,蛋白质含量高,能增强孩子免疫力,没办法,个人体质差异,勉强支撑了两个多礼拜,我的奶水变得像白开水一样淡。
“野外”创办于2002年,最初由胡人、江离、楼河、炭马、飞廉、古荡等70后诗人发起.其同仁刊物《野外》在纯粹、沉静、关注诗艺的共同取向下.追踪国内同一代诗人的写作,并逐渐汇集杭州及周边区域的年轻诗人。于2003年开始举行每月一期的“野外诗歌沙龙”,每期专题讨论和细读一位国内外诗人的作品,成为一个各种不同风格并存,
垄上走来我的父亲.晚清小吏,民国乡绅。乱世危脆,凶险多端,他起承转合,从《出师表》走向《小园赋》。
夏末初秋的蝉声阑珊。你来看我,你的身体还能支撑你独行。你带来了米,桶子和红薯。给我,或者我的老师。我带你来到校旁饭馆,仿佛就是我请客:空心菜五角,鸡骨架一块五。
我们藏,一个人找 我们藏起来,是为了被找到 在父母的房间里 我们疯狂寻找,藏身之所 当那搜寻的伙伴噔噔踏响 地板
浩如星辰的书月者,至今无人见过月心, 也无人可以破开木槿一样 破开月。可这有什么关系? 眼睛是叶子,是树皮,月光和眼神是一样的。 而之所以我们心存赞美, 不是花儿多么娇艳,年轮多么稀或密,
奥姆弗洛斯,奥姆弗洛斯 在我说出之前是一粒砂。是一口泉 是水感动碎片溢出来,是一圈井 没有人会发现你,奥姆弗洛斯 没有人。只剩下静静的响
谁的低音可以穿越半个多世纪? 成为水一样的墓志铭,流遍 一九三八年德意志的黄昏。 那些士兵,像冬夜后院的木材 整齐地躺着。他们的呼吸
回忆的靴子掉进梦里,而没留下任何痕迹 就像是雨,落在往日的阴影里。 醒来已是傍晚,推开窗户 看着远处迷蒙的天空、灰暗的建筑 仿佛到了另一个城市 心底充满从未有过的敌意和陌生
有什么事情比失眠更为重要 灯在幽暗的回忆里静静地亮着 你说:“一座坟墓埋葬了唯一的名字。” 那就数数沉默的花瓣吧 一些水带来的幽深开始袭击倦意
大雁进入小学课本 天空一下子变得湛蓝 风吹动白云 风吹动菊花 同时被吹动的还有我疯长的头发
我将驶向我所不在的城市。 那里有我的书籍和床铺, 有不是我的高架桥和人群。 风景在蒙着水汽的玻璃上流逝: 绿的杉树,白的河流, 如同过往。在雨水中沉浸。
革命过后,习惯了 互相残杀的我 变得无所适从,整个世界 都是崭新的 我的内心空荡荡 没有人虐待我,也没有人 可以让我虐待
多花的苹果树, 在靠近姑妈家农场的那块 红土地边上 满园子都是扑鼻的 花香,我们不绕道行走 我们打算从里面
对于偏执的热爱,伤了我们的审美。 就如在爱中,我们的死心塌地, 从反面,论证了我们的不灵活。 尽管有人声称,为了爱要不惜一切。 我们容易把这理解为:燃烧中的木柴,
这是一个不倦的歌者。 他在世的时候,手提心脏,歌唱了一辈子。 如今,他睡着了。枕头底下 压着十卷诗歌。
柳丝夹带雨丝, 立精神的秋, 看屌丝的湖。 寂寞在水面编织, 斜风吹散衣袖, 空呵,不倦地拆补。
当我们一直在陆地寻找着 他却躲进了水里,独自地,像是被什么包扎 他说他的头发竖立在那儿 泥沙的间隙里发质有点硬,也许吧 他说他的那顶帽子,还戴着,挺好看的
一个寒冷的早晨,我去看我的 父亲。在那个白色的房间, 他裹在床单里,就这样 唯一一次,他对我说记住,他说 记住这些面孔 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他们。
它生来为了阳光存在一切起源于一盘水果。Y买了杨梅、荔枝、李子等水果放在玻璃茶几上,我把一颗杨梅放入嘴里,在杨梅的甜味与酸味碰触到舌尖的瞬间,我想起去拿照相机拍照。外面的阳光刚刚把房间唤醒,书呀,唱片呀,樱桃木地板呀,
乐器的村庄始终觉得,乐器是一件非常神秘的东西,就像一个能量储存盒,会有那么多优美的音符隐藏其中,只等着一双手,一双与音乐有着前生约定的手,轻轻打开。那些曼妙的旋律清波一样,从指间流淌出来,
若用户需要出版服务,请联系出版商,地址:乌鲁木齐市友好南路716号,邮编:83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