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改版已近五年,各项创新举措中,栏目主持制度无疑是亮点之一,在全国文学期刊界也是一个创举。栏目主持既是加盟者,更是“加持”《西部》的人。他们带来了眼界、思路和优质稿源,为《西部》改版成功做了大量工作,做出了重要贡献。与此同时,这些朋友通过《西部》这个窗口,了解了新疆,爱上了新疆,与新疆、与新疆作家结下了深厚友情...
独自坐着。大多数时间都独自坐着。独自,是一种状态,是一种选择,更是一种宿命。一个人的世界。本质上,我们都只有一个人的世界。
一八六团一营的驻地座落在戈壁深处一片胡杨林之中。 厚实的干打垒土墙像一道天然屏障,硬生生地让湍流的黄河、巍巍的贺兰山成为眺望的远景。一支千把人的部队就在这标有某某某野战军的营区里作息训练。营区有两个大门,正门有两个战士固定上岗值勤,后门是在整个营区最北的相对冷僻的一处,一般不开,仅作为战备紧急出口之用。但不经常开同样也是大...
1、拆迁门:死神的泪水 高低的手臂已经端得发麻,他端着自制的火焰喷射器,死死盯着远处那群伺机而动的人。他们中不少人早已靠着路边的大树,抽起烟来。这群穿着新制服的人,就是备受非议的城管。今天他们协助一辆推土机,来拆除这片废墟中的最后一间旧居——高低住了大半辈子的家。
1冬日早晨的地铁站,繁忙而寂静,有一种肃穆感。固定时间,我奔到固定的地铁口。左行右立,顺电梯一节节向下滑行,前后站着一个个人,如串在一根钎子上的大小肉丁。大理石地面刚刚拖过,泛着潮湿冷光,日光灯下,反射出簌簌移动的模糊人影。没有人说话。匆促的脚步声,衣服背包摩擦的嚓嚓声,闸机转动时嘎嘎作响。电子屏幕高吊,一闪一闪无声播放着早新闻,...
向晚的时候,我才到许镇公社。马车坏在半路上,前来接我的董村蔡主任去邻村借了一辆自行车,才赶上吃晚饭。 晚饭吃猪肉。村子里姓赵的一户人家续弦,杀了一头猪,村委会的人去帮忙,讲了一番话,就割了这一块肉。吃肉的人颇多,蔡主任负责给大家盛碗,玉米面的饼子也是放了葱花的,显然是借着我来讲课而改善生活的。
一个小兵和一个老兵往山梁下走去。小兵的手里提着一只洋铁皮桶,身上背着七八个军用水壶。老兵手里拄着一根棍子,腰上也挂有七八个水壶,右肩上还背着一杆崭新的快枪。枪是中正式,红棕色的枪托锃亮发光。那根拐棍,仔细看,不是拐棍,是一根半拳粗的竹竿,作抬水上山的扁担用的。小兵和老兵是去山梁下的一条溪沟里取水。
如果那天没有答应他,自己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吧?这七年里,余春枝不止一次这样想。真的,如果当时没有答应他,今天的自己会是什么样?找一个好一点的男人嫁了,安心工作,结婚两三年生个漂亮的女儿,给她梳妆打扮,晚上讲故事,周末一家三口出去看风景;
夜晚又重新降临了一次 他们登上船靠近海水将远离海岬 站台上有人挥手 有人抛下行李 到处都有人手握灯塔 没有人找土地把它种下 没人点亮 没人谈论光明
周年 雾气消散的一天 冬天就在体内消失 有人已不再年轻。但也没更老 窗外的楼群每天固定着自己的形状 一些脚步进进出出
一个老头 和一个老太太 并排站在院子里 看着镜头 这是一部 关于孤独与漂泊的电影
原先是爷爷坐在中间,现在换成父亲 多少年后,那个位置就轮到我了 岁月流逝,人生的光和影,瞬间停留 让我们得以看见自己的出身和来历 一张又一张全家福,
在一棵树下我和阴影坐在一块 一缕光线穿透树叶的遮挡落在了地上 我看见一些房屋在远处的风里摇晃 风在什么时候吹过田野我不知道 远离了城市我准备关掉嘈杂的记忆 我只想在这些绿色的树林中间躺下来
上游的水电站和下游的抽沙厂 杀死了这浩浩之水 传说最先死掉:那么多人离家远走 剩下所有老人,剩下他们满腹满口传说 ——无处可讲,偶尔挤出两句
滥用了灰烬色泽 抵不住夜幕一点一点晦涩 白月光试图覆盖 那时候,你在海边歌唱 细软的沙,柔的波涛 怀抱心事忽明忽暗
车过霸王岭.寂静的孤独敲打着 幽暗的山林。落目的光线下, 浮动着木棉暗红的身影。 这条通往人间的山道上, 暮色越来越重。
你创造了尘土、海水 你把愤怒付之一炬 创造了沙漠 创造了我穿过沙漠 并喝下第一口酒 你还创造了薄皮的橘子
用来糊住水泵和软管连接处的缝隙 以防止漏气的红泥 后来被孩童捏成了人、动物 摆在矮墙上晾晒: 让人不禁想伸手触摸的物件
不祥的夜搁浅在海边 狂风大作,你关紧窗子 消磨着童年恐惧的星 光的港湾以欣喜的谢意 向孩子清澈的眼,致意—— 疯癫的小山坡 滑入汹涌混浊的水声
十月,走在风中怕风吹碎 走在人群里我永远是一位异乡的生客 我只能去狼群里寻求庇护 一匹饿狼是我远房的亲人 我要扑进狼的胸怀。
沿着丘陵中的马路向前走 我别有用心盘算着 如果恰好遇见你 我该说些什么使你开心 你的家就在这马路的附近 白墙围绕.
故乡的少女 扎着枯糙的粗辫子 她有一把旧镰刀 一个发疯的母亲 父亲埋葬在荒草坡里
这个人又喝醉了 这个人喝醉后不发酒疯.不闹事 他甚至还可以靠着墙发短信报平安 这个人喝醉了也不和别人打赌 他只和自己打赌 把左手的筹码输给右手
每一天的清晨 和傍晚 我都会在院子里寻找那只 爱我的鸟 之前我和它见过一面 在野外的草垛
这是一个实验 一只2.03千克的兔子、数十人 杀死兔子的方法有 棒击、放血、灌醋、颈部移位法
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 如同看待黑夜与白天 一只不动声色 一只缓慢爬行 该怪眼色还是夜色?
像死尸一样躺在红色的帷帐里 睁开死不瞑目的眼 感觉已经死在人间 盖上人世的裹尸布时 犹如每一次睡前的安详 又能看见天国在梦里游荡
海南远离大陆,地理环境特殊,岛外移民所带来的中原文化与海南本土文化互相碰撞,彼此交融,从而形成独特、丰富的人文景观。在新世纪开端以来的这十余年里,作为海南文化重要组成部分的海南诗人和海南诗歌,越来越有力地活跃着海南文坛,越来越突出地为当代中国诗歌的发展带来新的能量。
第一次人生:数学 当年高中毕业时,我按填报的志愿进了复旦数学系。 报考复旦数学系,说来有点"历史的误会"的味道。父亲早年就读于浙大数学系,四年级时离校参加学生救亡运动,此后一直未能以数学为职业,母亲引以为憾。所幸(抑或不幸?)的是,我念高中时文理都尚可,毕业遂报考数学以了却母亲心愿。此后念书、教书,中间还夹着政治运动,一晃就是...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匈牙利,诞生了一首经典名曲《忧郁的星期天》,它之所以出名是因为有一百五十多人在听过这首曲子后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死亡。所以,这首乐曲也被称为“历史上最悲苦的音乐”。后来作家尼克·巴克以此为背景创作了同名小说,1999年,德国导演若夫·舒贝尔把小说搬上银幕,这就是怀旧唯美的影片《布达佩斯之恋》。
若用户需要出版服务,请联系出版商,地址:乌鲁木齐市友好南路716号,邮编:83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