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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文汇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意林文汇杂志

主管单位:西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主办单位:西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 创刊时间:2005
  • 国际刊号:1007-354X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8170001
  • 国内刊号:63-1064/I
  • 邮发代号:56-36
  • 全年订价:¥ 244.00
  • 发行地区:青海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卷首
  • 悦读
  • 拾贝
  • 专题 百年岁月 铄石流金
  • 河湟
  • 艺苑
  • 经典
  • 芳华
  • 读史
  • 百味
  • 宋维伦国画作品选登

  • 心存感激

    <正>一只野外的小鹿,刚刚生下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就会努力挣扎着站起来,去够母亲的乳房;当鹿群遇敌突然奔跑时,它也得踉踉跄跄地跟着跑,没有谁能背负它。而一个人类的婴儿刚生下来时是多么的软弱无助而又备受优待啊!母亲要用乳房去够他,他才吃得上奶(幸亏吸奶这一原始本能他还保留

  • 在高原

  • 本刊启事

    <正>1、为适应我国信息化建设,扩大本刊及作者知识信息交流渠道,本刊已被《中国精品文艺作品期刊文献库》及CNKI系列数据库收录,其作者文章著作权使用费与本刊稿酬一次性给付。免费提供作者文章评价统计分析资料。

  • 有些幸福我们看不见

    <正>一有这样一个寓言。顽皮的小猫回头努力咬自己的尾巴,但是无论怎么改变姿势总是够不到,它很苦恼地问猫妈妈。猫妈妈笑着说:"傻孩子,快乐就像你的尾巴,常常在你不经意的时候来造访你,你不刻意去追求,反而来得容易些。"听了

  • 你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正>为了爱从远远的南方追寻而来的妈妈目睹了爸爸和别人的婚礼后,漆黑的雨夜,在一家简陋的医院里妈妈生下了不被祝福的我。她是美院的学生,带着我到一个小镇上教孩子们画画谋生。据说我日夜的啼哭成了那个小镇上的一大景观,昭

  • 两个人的皮影戏

    <正>1和东子吵架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十年前。那时我们是一对热烈的情侣,可是我们的"热烈",很大一部分是由吵架烘托起来的。在我们眼里,万事皆可吵。比如,讨论买如果中了五百万该怎么花,意见不一,吵。比如,隔壁两口子拌嘴,男的不认错,女的离家出走,东子评价了女人一句:"真能作。"我一听不爽,吵。

  • 吾家有女

    <正>就在她即将拉开门把手的一瞬间,一个念头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她的脑海。她明白无误地看到了她冲出门去后的情景:母女之间爆发一场惊天大战,女儿愤怒地夺门而去,头也不回地住进了那个男生的家……到了那时候,自己还怎么把女儿拉回家啊?!

  • 那一片荒漠

    <正>忧郁。天空很蓝。车窗外,苍茫一片。列车向西,只是听不到窗外呼啸而过的风,始终感觉,只有苍劲的风声与这片白沙盖地的荒漠相配。夜晚带来的昏沉在早晨九点一刻时终于消失殆尽。在列车四十分钟的停候中,踏上了高原之城格尔木的土地,真切实在。感觉中这块土地突兀高峻,与天空如此之近。晨光柔软,视线所及仍然一片苍茫,只有近处高大

  • 雪虎王之死

    <正>作为上古猛兽剑齿虎的最珍稀嫡传子孙,南亚雪虎保留着一种桀骜的高傲,不屑像缟鬣狗般成群结党,懒得如云豹那样候守在冰冷的山谷里,更不会与亚洲狮般使用联殴方式,每一头雪虎都是问心无愧的独行侠,哪怕饥肠辘辘,也永远不会和豺狐争夺一丝腐渣和残肉。然而,饥饿和势单力薄,使得

  • 每份爱都有了玫瑰芬芳

    <正>他是一位建筑工人,每天穿行在机器轰鸣的工地上,辛劳地搬着砖、运着水泥。过度的劳累,使他的额头上爬满了岁月的印痕,略显花白的头发,使他苍老了许多。她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城市做这样一份辛苦的活,便跟着他来到了城市,找了一份保姆

  • 问候天空

    <正>曾经,在课堂上老师叙述了一个古老的神话:一个不自量力的人疯了似的追着太阳,终于活活渴死。记得当时自己是个乖乖的女学生,文文静静地专心听讲,照理应该提笔在书页上记下"不自量力"的教训才是。可是,却有一股莫名的情愫自我心底涌出,便锁着眉吊念那位名叫夸父的人。如果他不渴死,一定可以追得到太阳。我想。

  • 刺穿那层心上的坚壳

    <正>1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对妈妈讲一句关切的话了。我恨她。我一直认为,是她断送了我一生的幸福,将我最爱的珊影送进了明焕的怀里。大学毕业后,为了离开那个令我伤心的城市,为了将珊影从我的心里抹去,我离开了家乡的城市,来到了上海,进了一家IT公司。最初几年,我仍强烈地想念着珊影,以致常常成梦,后来年纪渐渐

  • 生命的瓶子

    <正>从地震的那一刹那起,他就想往外跑。可是,他刚跑了几步,就被巨大的撼动力摔倒在地。接着,学校宿舍轰然倒塌。他昏迷了。等他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被压在废墟中,仿佛背负了一座大山。他伏在地上,想往前爬,却伸手摸到了一个人的腿,难道是辉?

  • 等你老了,我已长大

    <正>一母亲领着他踏进家门的时候,我正围着身缠百病的洗衣机大发雷霆。松软的泡沫和乌黑的泥水如同雨后蓓蕾一般,在他皱褶的额头上开满了刺目的花。母亲嚷嚷着要打我,说我这个臭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他拉住母亲,笑笑,径直朝我走来。我以为这个面容和蔼的男人,

  • 25万双鞋垫

    <正>1989年,洛阳市洛龙区关林庙村,60岁的老人高秀兰的灾难年。老伴去世不久,儿子遭车祸也走了,紧接着,儿媳一病不起随儿子去了。所有人都认定这个家是彻底塌了,祖传的一间小黑屋,值点钱的东西全卖了,只剩下一床一灶,一个60岁的老人,和一个才8个月的孙女,怎么过?老人埋了儿媳后,家里米面全无,全部家底是欠债50元。老人瘦弱却

  • 心灵的七个音符(组诗)

  • 废墟

    <正>我诅咒废墟,我又寄情废墟。废墟吞没了我的企盼,我的记忆。片片瓦砾散落在荒草之间,断残的石柱在夕阳下站立,书中的记载,童年的幻想,全在废墟中殒灭。昔日的光荣成了嘲弄,创业的祖辈在寒风中声声咆哮。夜临了,什么没有见过的明月苦笑一下,躲进云层,投给废墟一片

  • 人是要有尊严的

    <正>他是一个一丝不苟的人。每天头发总是梳得顺顺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的,衣裳也非常整洁,大部分时间他穿的是西装,还要打上领带。但他是中国一个农民,家里有十多亩地,一个小型的养猪场,每天有干不完的活。在田里干活的时候,他当然不会

  • 钓鱼

    <正>这天,王二在这个城市转啊转,就转到了这里最繁华的人民广场。这人民广场人可真多啊。人来人往的,就如同一条条自由穿梭的鱼儿。王二看着不时走过的人流,微微笑着,人是鱼儿,那他就是垂钓者了。王二来得还是比较早的。王二找了这里的一块僻静处,悄悄地放下了一

  • 我有不出生的权利

    <正>假如我是一个婴孩,我有不出生的权利。世界,你可曾听到我在羊水中的呐喊?如果我的父母还未成年,我不出生。你们自己还只是一个孩子,稚嫩的双肩能否负载起另一个生命的重量?你们不可为了自己幼稚而冲动的短暂欢愉,而将我不负责任地坠入尚未做好准备的人间。如果我的父母只是萍水相逢,并未期待结成一

  • 所有成就都不及你走在我身边

    <正>那场灾难,来得突然,且气势汹汹,连让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从发病到医院下发死刑宣判,不过短短的一周时间。宫颈癌晚期,几乎没有治疗的意义,最长还能活两个月……医生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支冷飕飕的箭,直射她的心窝儿。那一年,她才三十岁,刚刚从丧夫的巨大黑洞里艰难地爬

  • 一壶机油

    <正>在我的工作单位附近,新开了一家摩托车维修店,主人是一对年逾六十的夫妇。丈夫姓王,虽然性格内向,沉默寡言,但干起活儿来却有板有眼,且从不漫天要价,公道实在;妻子十分健谈,而且十分热情,见有人来修车,总是笑容可掬地又是递烟,又是让座。不难想象,在他们的经营下,维修店自是门庭若市,生意红火。我的摩托车是"双缸"款的,每次换的机油都...

  • 漂亮的那一只

    <正>这一夜对于我来说显得格外漫长。"宝贝"——我们唯一的黑色可卡犬,正在经受着生宝宝的艰难过程。我躺在地板上,守在她那4英尺(约1.22米)宽的方形笼子旁,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守着她,以防万一要紧急送她到兽医那里。

  • 娘,请您原谅我

    <正>有时真想不到,你最亲的人,往往是你伤害最深的人,尽管那也许出于无意,也许是因为误解。那次短短的探亲,给了我这样的教训,从此对娘的那份愧疚,像受伤之树结成的疤,什么时候想起,都是旧创复发,心境难以安宁。在老家的日子快得像滑过一样,转眼就要结束

  • 德令哈,这日我只想你

  • 白水面

    <正>吞吞吐吐了好半天,他终于说出了"离婚"二字。她愣了愣,旋即泪水盈满眼眶,却没有声嘶力竭地大哭大闹,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天终将到来。她的反应让他窃喜:"只要你同意,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房子、车子归你,还有银行里的存款。"他主动而慷慨地为她加码,就像一只急于挣

  • 多彩少年

    <正>墨色那片云从天边飘过来,洒下一阵阴冷的雨,又面无表情地飘到了天的另一边去,不知又给哪些地方带去了潮寒的气息。村子里的路上,无论青石板或是柏油路又或是黄土地都无一例外地积满了深深浅浅的水洼。头顶上的树叶呈现倾斜的形状,无力地延伸着,兜不住的雨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 散文六章

    <正>橄榄坝澜沧江必须停下来,一万只蝴蝶,正在聚会。必须停在小卜哨的花伞下面,用泼水的方式,洗去三千里路的尘灰。三千里,澜沧江比箭还急,力大无比的江水,无法摆脱横断山脉的左搂右抱。在橄榄坝,一定得卸

  • 俯下身 捞起那弯新月

    <正>1上六年级时的他很不合群。关于他的哥哥,就剩家里墙上的一张合影了。那是他哥哥的中学毕业照,照片上笑得那么灿烂的一群人,不知怎的,仿佛是得了凶险的传染病,很多成了失足青年。他哥哥,也不幸成为了其中的一个。远远近近的人家都躲着他们家,去菜场买肉的时候,如果母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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