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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林文汇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意林文汇杂志

主管单位:西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主办单位:西宁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 创刊时间:2005
  • 国际刊号:1007-354X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8170001
  • 国内刊号:63-1064/I
  • 邮发代号:56-36
  • 全年订价:¥ 244.00
  • 发行地区:青海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卷首
  • 悦读
  • 拾贝
  • 专题 百年岁月 铄石流金
  • 河湟
  • 艺苑
  • 经典
  • 芳华
  • 读史
  • 百味
  • 一颗心,路过一张纸

    <正>因为喜欢精美别致的句子,所以做了语文老师;因为做了语文老师,所以越发喜欢精美别致的句子。我教过一个锦心绣口的学生,名叫杨莽。他特别善于驾驭汉语言文字。判他的作文时,我总声称自己"不舍卒读"——舍不得一口气读完,就像吃最可口的东西,忍不住要省着吃,细细品味并努力延长那美妙无比的滋味。

  • 剪不断的情愫

  • 本刊启事

    <正>1、为适应我国信息化建设,扩大本刊及作者知识信息交流渠道,本刊已被《中国精品文艺作品期刊文献库》及CNKI系列数据库收录,其作者文章著作权使用费与本刊稿酬一次性给付。免费提供作者文章评价统计分析资料。如作者不同意文章被收录,请在来稿时向本刊声明,本刊将做适当处理。

  • 轻轻地唤醒世界的每一个早晨

    <正>些在冬天的一个飘着雪花的早晨,罗伯特·勃朗宁写了一封信:"亲爱的芭蕾特小姐,你那些诗篇真叫我喜爱极了。……我爱极了你的诗篇——而我也同时爱着你。"那是些怎样可爱的雪花儿啊,仿佛每一瓣都印着勃朗宁的爱。伊丽莎白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

  • 电线杆上盛开的鲜花

    <正>武昌街头流传着一个故事。故事源于一根被风蚀得满目沧桑的电线杆——它的中端,终日高悬着一束吐着芬芳的鲜花。它的近旁,有一位交警,每天站在路口的指挥台上,打着手势,忽东忽西地忙碌着,仿佛在向这根"插着"鲜花的电线杆行注目礼。

  • 我有一个爱虚荣的妈妈

    <正>1我大学毕业的那一年,她四处朝人炫耀,说:"我们家依依终于可以去外企,做白领挣高薪了。"亲朋好友们听了皆羡慕,说:"是啊,你的后半生,总算有了依靠,而你们家小弟将来读大学,也可以有人照顾了。"她站在金秋的阳光里,眯眼笑听着,脸上的骄傲,像敷了劣质的粉,被那恣意的笑一震,扑扑地全都掉落下来。

  • 猎人与狼

    <正>黄昏。猎人与一只凶恶的母狼,在陡峭的悬崖半腰对峙着。猎人手里端着黑亮的猎枪,可不能扣动扳机。因为他的枪里根本没有装进铁砂,具体点说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往枪里装铁砂。现在他拿它对着狼是想先从气势上吓住狼,让狼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不敢轻举妄动。

  • 留两个柿子看树

    <正>树老了,一个柿子都没有也很难过。母亲不识字,但是在生活中处处教导我们节俭。挨着院墙有一排粗大柿子树,黑黢黢的躯干,粗糙皲裂的树皮,一如历尽岁月沧桑的长者,安详、淡定。霜浓秋重的时候,柿树上果实累累,不甘寂寞的一片片柿叶,被秋染红,随风而动,远远望去好像一

  • 一家人

    <正>那阵子我真的倒霉透了,厂里让我下了岗,我无所事事地在街头溜达,打算为自己以后找个饭碗。终于,我决定到街头钉鞋。之所以选择钉鞋,是因为过去我在厂里抡榔头,我想钉鞋的锤子和车间里的榔头大约不会相差多远吧。我在街头一角摆开了摊子。

  • 如果时光能重来

    <正>15年不见的他邮政储蓄所,我正在填写汇款单,身后突然探过来一只苍老的手:"小伙子,你能帮我看下这上面的钱数吗?"回头,一个70多岁的老人,将一张汇票单据举到我面前。我有几分讶然,汇票单据上很清晰地打印了一个数字,难道他不识字?

  • 瞻仰,昆仑山下的荒漠

    <正>——我向柴达木的荒漠致敬!因为它曾经是特提斯海的温床,是不周山下嘉果的沃土,是失踪的原始森林的足迹。一昆仑山西起帕米尔高原东部,横贯新疆、西藏间,东沿入青海境内,长约2500公里,向东延伸至岷山及邛崃山相接。地理位置上的昆仑山可分为西、东两端和北、中、南三支。西段为塔里木盆地、藏北高原界山,呈西北—东南走向。东段为祁漫...

  • 岁月深处的那座小屋

    <正>早过了多思多梦的年华,但是无论岁月如何画圈,我却总有一个梦想萦绕在心头,而且随着时光的推移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渴盼它的实现。其实我的这个梦想简单到略显平庸,我只想拥有一所小小的茅草屋,世间最简单的那一种,它是由厚厚的土墙,木质的门窗,房顶苫着长长的茅草的那种组建而成。小屋最好建在大山边,门前恰巧有一条小河或小溪缓缓流淌...

  • 偷偷地多看她一眼

    <正>也许是我的哪一根神经被牵动了,一位女孩闯进了我的视野。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偷偷地看她的那一刹那。调动所有的热情和耐心,积极争取一切机会,尽可能地偷偷多看她一眼,是我上学期间的必修课,也是我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 母爱是一场重复的辜负

    <正>一外婆去世的时候,她16岁,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伤心,伤心欲绝。她一出生,外婆便和母亲一起照顾她。记忆中,那么多年,似乎是外婆的照顾更多一些。不是母亲不够爱她,而是外婆硬生生地要去分担——搂着她睡,半夜起来照顾她喝奶或者撒尿,一步步搀扶她学走路,甚至上了幼儿园,也是外婆早晚接送。她和外婆在一起的时间,比和母亲在一起的多。

  • 100℃的人生

    <正>学生要毕业了,最后一堂课,教授把他们带到了实验室。皓首白发的教授说:"这是我给你们上的最后一堂课了。这是一堂最简单的实验课,也是一堂最深奥的实验课。我希望你们以后能永远记住这最后一堂课,因为这对你们的一生将十分有益。"

  • 走下战场的情书

    <正>1943年的那个冬天真是寒冷,对于正在斯大林格勒城下作战的两军来说,都是同样的苦不堪言。德军士兵马涅稍微一动,腰部被炸伤的伤口就剧烈地疼痛起来:"帮帮我吧,我要回国,我要去见米莉亚。"马涅向正忙着撤退的连长求救。连长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走了。

  • 再见,德令哈

  • 来到北方的春天(组诗)

  • 山路上的小伙儿

    <正>村里新建希望小学,特意把我们几个大学生请了回去,说是看能不能在开学典礼之后给学生们上几堂课。当年,我和雷小虎是村里第一批走出去的大学生。当时家里贫困,别说念书,就连买张长途车票都困难。村长挨家挨户动员,走访,硬是给我们凑足了第一年的学费。

  • 孩子,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爱

    <正>一多年后,他一直记得那一幕。那天晚上,妻子出差,他搂着儿子睡。儿子刚刚3岁,第一次单独跟他睡,似乎不太习惯,在他怀里翻来转去。儿子不睡他更不能睡,他怕打呼噜吵到儿子,就那样搂着儿子讲故事,渐渐地,语调放缓了,他开始打盹儿。

  • 只是不想离开你

    <正>黄昏时分,他们便会在最为热闹的那条美食街的街口出现——一对摆摊儿卖特色凉皮的中年夫妻。丈夫看上去俊朗优雅。而妻子,平凡的相貌,朴素的衣着,毫无气质可言。

  • 向“敌人”敬礼

    <正>终于,他们攻下了敌人驻守的这座城市。部队雄赳赳、气昂昂地举行了一场进城仪式,仪式的场面十分壮观、宏大。然而,他没有参加,因为,他有特殊任务。

  • 稀有金属

    <正>愿意当一粒稀有金属。美得不寒而栗。是一种冷艳而沉默的美。不轻易被找到,不轻易被融化,可以承受1000℃高温,不易变形,例如钨。一直烧一直烧,烧到可以发亮。稀有金属四个字,掷地有声,干净明亮。

  • 快乐什么意思

    <正>"快乐"是一个无须解说的词,与黄金白银珍珠玛瑙一样,是踏踏实实的好东西。世界上歌词最简单、旋律最简单,却拥有最广泛唱众与听众的一首歌曲,无疑是《生日快乐》。圣诞快乐以后是元旦快乐!转眼又是春节快乐!再中秋节快乐!永远快乐!

  • 天使躲在白云里

    <正>爸在矿井下遇难后,后爸带着一个大我两个月的女儿来到我家。她跟着后爸来的那天,妈让我叫她姐姐。她高高的个子,身材特别好看,可穿着却土得掉渣。她很不幸,她妈死得早,为了能让她到城里条件好的学校读书,她爸当了井下工人。见面的瞬间,我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反感与厌恶,于是低着头,不肯开口。

  • 疾吹岁月风,转篷手足情

    <正>初中三年,高中三年,一共六年,我与母亲住了六年地下室。我八岁那年,在遥远外地打工的父亲忽然莫名其妙地撇下母亲和我,再也没有音讯。我从半夜母亲压抑的呜咽声以及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里,知道父亲是"外头又有了"。年幼的我并不太明白"外头又有了"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那不是好事。因为从此以后,母亲的脸上再也不见了笑容,她怕见熟人,只知...

  • 枕着月色睡眠

    <正>今天晚上,是难得的一个月色如水的夜晚,坐在书桌前的我,看着窗外静谧的夜景,听着窗外夜虫的啁鸣,微风轻悄悄地从窗外吹进来,吹动着我正翻看的书本"刷拉刷拉"地响。我拧灭了台灯,霎时,窗外如水的月色流了进来,照在我的书桌上像流银一般。突然,床上的小女儿轻轻哼了一声,"又做梦了。"我寻思着,转过头去。床上,妻子和女儿头碰头的睡在一...

  • 唯爱不浮云

    <正>A遇见杜明扬是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我刚从那家大超市走出来,阳光有些刺眼,我刚垂了头,便看见一只帅气的小狗站在超市的落地窗前歪着头看我。我们对视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满心欢喜地跑过去,试探地摸它时髦的发型。小狗乖乖地把头贴过来,脖子上一个略有些硬的东西碰到了我的手。

  • 回家的孩子,我该如何爱你

    <正>被拐卖6年的孩子回家了。骨肉重逢的狂喜过后,割裂的亲情阴影却不断压上心头……1瑞瑞失踪时,两岁零89天。那天的天气很好,瑞瑞一早起来便嚷着要去动物园。出门前,他自己选了一套红色的衣裤。动物园里很热闹,和瑞瑞玩了一会儿,我肚子疼去了厕所,让瑞瑞在厕所外面的长凳上等我。

  • 青春你是我梦的边缘线(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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