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第一次编辑“贺岁号”,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想让读者能轻松一下。
2011年1月21日晚5点36分,2011年在京公路界新春联谊会在北京国家国际会议中心隆重召开。此次新春联谊会由中国公路学会与中国公路工程咨询公司共同主办,全国人大常委会内务司法委员会主任、
2010年,我很荣幸得到了2个外号,“爬楼王”和“闪电兵”。
2010年,电脑给我带来了难忘的精彩。真的,自打我与电脑结下不解之缘,我的生活变得无比充实,最幸运的是,电脑还给我讨来了个媳妇。
临近年底,湖北省随州市公路处团委收到通知:编排一个文艺节目,参加市交通局“建市10周年、交通大发展”文艺汇演。处里领导目标明确,务必得奖。对于我这样的团委书记,一缺文艺细胞二不擅长组织,这任务成了压在我心上的秤砣。
说实话,从到郑州上学,再到省公路局工作,屈指算来已近20年,但我一直不怎么喜欢这座城市,主要原因就是严重污染的自然环境。
2010年,为进一步完善服务型政府建设,推进政务信息公开,青岛开发区管委要求区直以及驻区各单位报送一名联络员,针对社区论坛的热点问题,以网民身份跟帖回复。
2010年春季雨水特别多,还经常下大雨,3月7日凌晨,屯溪到黄山的旅游公路南倒山段发生大面积边坡山体塌方。5000多立方米的泥土山石堆在9米宽的路面上,有好几米高,有好几块巨石达几十吨重,
一项紧迫的任务让我年初接触到PPT,一年的制作经历,让我见识了PPT的精彩魅力.一年的实战练习,让我这只“菜鸟”缓缓起飞。
下午五点半,设计部依旧人来人往,虽然已经下班,但大家还都在为杂志送厂而忙碌着。为了赶刊期,我和编辑部的兄弟姐妹们估计又要忙到凌晨了。
又是一个杂志出刊的日子,大家早已习惯得不能再习惯的日子。此时的设计部也是人气最旺的时段,我和胖子的身后经常是不知不觉地就围上一群人,有一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我们在电脑前改版,编辑们在后面你一我—语,激烈地讨论着。
2010年的中秋是我第三次在异乡过节,好在单位很多年轻人,大家在—起就没那么多思乡愁绪。
有人这样形容修路者:渡头余落日,墟里落孤烟。工程建设很累、很苦。2010年,我到河北省交通宣传中心工作,当我第一次以记者的身份走进建设一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激情着实撞击了我的心灵,我被建设者忘我奉献的精神深深打动。
一杯水有多重要?以前,我没有想过。水于我而言,实在是与吃饭睡觉无异的平常事,而“十一”长假的一次旅行,却让我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一杯水的重要。
告别2010时,发现这一年来所参与和经历的事情可以再出一本《中国公路》”云南号”:竹一,你再来云南采访吧,咱们再续柔软时光……
墨脱,藏语为隐秘的莲花,在封闭千百年后灿烂绽放。
2010年,刚从指尖溜走。犹似12008,这一年带给我们共享激情的大赛,更有分担悲痛的大灾。在舟曲,看似短暂的十日,却留给我人生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
工作之余,我酷爱武术。2010年10月24日,我按中国传统武术的礼仪拜师学艺,恐怕这一辈子也难忘此间情结。
2010年7月,在终于搞定了工作上一系列令人头痛的事后,我请到了几天公休,决定去旅游,顺便拍些漂亮的图片,与公路摄影协会的会员们分享。
那是“十一五”收官的最后一个夏天,也注定了她是一个不平凡的夏天。
中国的广大村镇先于公路而存在,在长久的农耕时代已经形成一套比较完整的村镇布局体系,而后有的公路,在推动村镇经济发展的同时。也直接改变了村镇的空间布局结构。
“岁首。一个雪花纷飞的冬夜。静静坐在窗边,看雪花如飞蛾般从路灯昏黄灯光下跌落在树梢,在这样的意境下,反思过去一年,很美……”
时钟嘀嘀嗒嗒,2010的时光,带着诗的美妙韵律,以快乐的方式进入最后的读秒……
2010年6月8日一大早,我在上班的路上接到吉林省长春作家王国华发来的短信,他说:哥们,我们一起加入中国作协了,中国作家网已经公示了。这个消息让我激动了好几分钟。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随着时钟不停地摆动,突然发现,2010年已在身后。
在日常工作中,人们总是认为工会部门工作就是搞福利,少数同志甚至把工会与“清闲”、“玩耍”等同起来,2010年伊始,我从基层公路分局来到了省局开始履行”两年挂职”的“打工岁月”,走进了公路工会这个群体。
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我跨过公路局门前的马路,打算去附近的藏文书店。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我的工作就是写字,每天对着电脑,啦一整天也不挪窝,连口水也没功夫喝;很体贴,能吃一个馒头非让吃俩的那种,有时候,为了赶一篇稿子,噼里啪另外一点,本人胃口极其好,老公对我的身材也没太大要求。
我是西宝高速公路上的一名收费员。2010年的一天,车道上过来一位司机,借着交给我通行卡之机,拉着我的手不放,然后跟我套近乎,先是夸我长得漂亮,接着说我们西安至宝鸡道路大修改扩建施工,压根儿就不该收他的费,应该人性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