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末,两位词曲作者共同创作了一首歌曲,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唱着,激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后来这首歌感动了中国,歌名叫“你是这样的人”。我无数次听这首歌,每一次,都饱含热泪,不仅是因为曲调,更是因为歌词。
写铁路世家,是许多有志的铁路作家们的终生夙愿。晓重也不例外,多年来这位活跃于铁路文坛的作家,以自己的特长,在反映铁路公安战线的生活中,不断地展示着自己的创作才干。而今天,他在这篇所谓的中篇小说里,选择的人物和时代背景,却是一个长篇小说的框架。
做人要老实,更要厚道。这是中国人的古训。自然,太有心计的人最后的结局都不怎么妙,这恐怕是许多人所明了的,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红楼梦里有句话说出了本质:“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生命。”所以,古往今来大凡不正派、善于用心计去琢磨别人的人,
好小说应该是将作家的创作意图掩藏得越深越好,换句话说,是不要将自己的情感那么轻易地流露。读作家霍君的这篇小说,就有这样的感觉。心直口快的妹妹和沉默寡语的妹夫,同争强好胜的母亲之间的情感角逐,让我们感受到现代家庭中渗透着脉脉情深,并闪现着某些新的生活内涵。
陈洁一推开更衣室的门,一股温润猛烈的混合着男女体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蹭着她身上的每个毛孔,令她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紧接着她还感觉到各个角落里都有人盯着自己,说不定会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撕零碎了。她不由得后退了几步,随即打了个冷战,
张树春是安平机务段的司机。段里的人都知道他的车开得好,起车快,运行稳,停车准,机务系统曾把他这一套叫作“张氏操纵法”,尤其他操作的那把闸堪称一绝。你给他设一个目标,列车不管多快速度,他的一把闸下去,停车后拿尺来量差不了一二。
我的高中生活亮点在高三。“困惑、压力、烦躁、折磨……所有的痛苦都集中在高三啊!”有人这样说。但,我这里苦中有乐,那是因为同学——小古。我所读的学校在东北的沈城,是排在前几名的省重点高中。为了保证升学率、重点率、一本率等各种率,
都说聪明的人记事早,愚笨的人要晚很多,但我确切地记得,打我记事的时候,傻姑娘就已经做起她的羞梦了。也不知道傻姑娘的真实名字——或者她本就没有名字。村子本不大,村东头有一间破庙。庙后是一个天然的大水坑,旁边地里每次下雨积多了水都会流放到那个大水坑里。
透过一辆辆蜗行的汽车,道旁商贩的目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梭寻,算是打着招呼,摊位上摆放着蔬菜水果鱼虾调料糕点豆制品……熟食烧烤手推车夹在其中,吆喝传来,循声望去,南腔北调话家常般讨价还价,有私语的味道。摊位与错落的门市前,远看似乎人声鼎沸,近旁听之却又语消音弭。
四季轮回,时光飞逝。清晨,感觉头有些沉,晚上睡得不太好,似乎始终有人在摸着我的头。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爸爸,一年的时光,又到了您的忌日。在我的心灵深处,每年的二月初三,总要引起阵阵悲伤和抑郁。爸爸不顾女儿的苦苦挽留一直向着另一个世界走去,
丁香花零落雨中,不见姿色,微闻其香,只有模糊的影子,在雨中结成了惆怅。没有油纸伞的飘然而至,没有小巷来蜿蜒她的模样。雨啊,忘记了凄婉的忧愁与哀伤,嘲弄般地飞洒而下,在地上摔打出清澈的涟漪,然后隐去,空余一地的迷茫。
这会儿,我又想起了我家后院的三棵柳树。三棵柳树在我家后院墙根儿前,后院墙后面有一个小水沟。我家在古城子村,古城子村脚步轻轻的,听不见响声,可历史的回声有如千军万马,在三岔河边展开。可不能小瞧三岔河,三岔河早在唐朝就很有名。三岔河是我们村的河。
吃过晚饭,到厨房放碗的空档,无意间竟瞥到窗外一轮绝美的月亮。宁静的夜空中月朗星稀,它娴静端庄地挂在天上,那种美,让人仰视。从不施粉黛,从不娇柔作态,从不言语,可是任你挑选这世间最绝色的女子也比不过它的美好。我陶醉在这月光里,任清风拂动发角,久久不肯离去。
回乡 路灯列队点名 从东向西依次亮起 这是它们与太阳的换岗仪式 客居的城市转换成夜间模式 汽车从肉体出发 开向心路的深处 路的转弯处 站着一棵弯曲的老树 那是老父赶来接应 树的后面是落日余晖收藏余晖 的 正是我的故乡 我在这里出城 路的那头 心已在老屋扣门
旅程 夜色如水漂浮了多少落叶与心事 风一遍一遍吹 从盛开到凋落 目光也逐渐遥远 闭上眼睛 残败的花朵 在身体里最后一次舞蹈 过去和未来 被时间的酒灌醉 迷茫中不知不觉 把自己交给被掏空的光阴 来世能否看到曾经留下的信物 一张张命运的碎片 如蝶 飞满了如梦的旅程
说孝慈母溘长眠,继亲新有子,瞽叟疼阿弟,急中持斗笠,掘井欲埋填,言行毋愠色,师表惊天地,帝尧矜大义,双女聘同年,还家朝父拜,恩报频吐哺,溯源岂忘本,重华父续弦。兄长喜欣然。纵火伺仓巅。冷汗鬼门穿。潜挖得命全。敛气恐神愆。襟怀比圣贤。虞舜秉诚虔。
春到毕棚沟 林荫蔽日若棚帆,行车三换入佳境,奇峰异峦苍天界,云杉耸立千古稀,枝繁叶茂看箭竹,松萝飘摇满沟壑,五光十色盘羊湖,云雾缭绕罩雪峰,冷风忽袭流云低,山路崎岖一百旋。着装两更御暖寒。怪磊磷峋红石滩。岷柏成片世间罕。滴翠飞红数杜鹃。
我的绿皮火车 九岁开出了站 我睁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 刚刚离开妈妈怀抱 一位天真稚气的大男孩 车窗外的美景 蓝天、河流、大海、高山 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还有青草、鲜花、蜜蜂、蝴蝶、大马燕 我的绿皮火车 十九岁开向红尘的海 在我还懵懂的时候 留下了许多青涩的记忆
刘喜恩咕咕地喝了一口汤,吸溜了一下,汤有些烫嘴。屋里显得有些冷清。一会儿要去机务段干活,他匆忙吃完早饭,洗涮完毕,到卧室给躺在床上的妻子巴春然掖了掖被角。倒好开水,按照医生的吩咐把要吃的药片一一摆放在床头才悄然出门。
题记:鱼对水说:“你看不到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里。”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里”。建军说我是个不爱惜生命的人,我想是吧,要不怎么乳腺癌到晚期才被我发现呢?医生说,要做手术把左乳切除,我当然不干。
对海棠的认识源自于在人艺看的一次话剧《海棠胡同》。话剧用旁观者的口气讲述城市建设与拆迁的故事,把钉子户和开发商的冲突演绎得淋漓尽致。剧名借鉴因三株海棠命名的北京胡同,有点意味深长。按剧情所说,这些海棠品种高雅,漂亮气派,是一位过世老鼓书艺术家的毕生最爱,
我爱我的父亲,然而,父亲这个称呼于我却是既亲切又陌生。因为在我4岁那年,他就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在我心里父亲就像樱花一样,一瞬间就开放,绚烂到极致,然只是一场春雨,它就悄无声息地落了,不给你留下任何缠绵和想象的空间。
进入春夏之初,故乡盐碱地上的地枣开始萌芽了,枝权上挂满晶莹欲滴的绿叶,葱茏盎然,给荒凉而沉寂的盐碱地增添了无限生机,带来一片绿意,风一吹,犹如一片绿浪翻滚,也吸引了我们这些乡村孩童。地枣学名叫白刺,是一种生命力极强的多年生野生植物。
2015年5月15-17日,由太原铁路局文联组织的“纪实文学《静静的桑干河》作品研讨会”和“《中国铁路文艺》文学作品约稿会在太原召开。太原铁路局党委书记、路局文联主席张义平,山西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山西省作家协会主席杜学文,
走进肖殿昌,第一眼见这位身兼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博士会员、佳木斯大学摄影客座教授、北京电影学院摄影专业讲师的人,他很疲惫,微黑的面庞有些泛黄。那是羊年正月十五后的一天上午,进他家中的工作室。当时,他还埋头在电脑上整理自己的图片。
若用户需要出版服务,请联系出版商,地址:北京市西城区右安门西街8号,邮编:1000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