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桃子跟芍药花的花骨朵儿差不多,都是圆圆的,青青的,尖尖嘴儿,像一枚枚尚未成熟的桃子。芍药开花,棉花也开花。花朵一旦打开,所呈现的姿色就不大一样。芍药的花朵姹紫嫣红,五颜六色,妖娆得可以;而棉花的花朵只有一种颜色,那就是白。除了白,还是白。怎么,单一的白色就不好看吗?
我这样热爱高原 我这样热爱高原 像它的任何一块石头 静坐在山脚或荒滩 和风,和云,和水 一起快乐地生活 或如它的任何一棵胡杨 把根深扎在时间诞生之前 即使干渴得全身皴裂 也忠贞相守,同享忧乐 清贫,却不觉疼痛 或如它的任何一只牦牛 掀动长毛,四处游走 从头上双角到蓬松的尾线 显示的都是英武和骄傲 只需几片粗粝的草叶 就会捧出全部的奶...
广东作家王龙的长篇新作《血色辛亥》共三十二章,五十余万字。因版面所限,我们这里选其最后三章,以飨读者。——编者 第三十章 后半晌,知秋热出一身汗,便醒了。她一时有些茫然,这是哪儿?怎么还有一丛绿叶,几乎要钻进室内来了。愣了一瞬才慢慢地反应过来,哦,这是广州,是南方了。南方没有冬天,腊月里还热得人直淌汗呢。
这是连云港码头 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早晨 一艘万吨巨轮 在海燕高高低低的舞动中 向着太阳驶去 浑厚的鸣笛 惊散一海的大雾 谁能想到,这幅恢弘的图景 是一百年前的畅想 谁能知道,一个世纪前的那颗大脑 仍像今天巨轮前方 中升起的那轮太阳
这是一群“祥子”,他们是一群在曼哈顿开电召车的老中。老白是其中之一,据他说自己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曾任国内一家颇权威的报社编辑,以交换学者身分到的纽约。三年后把妻儿接来,从此,就由“学者”转为“黑户”。开电召车已经也三年了,一千多个日子风里来雪里去,和同行一样奔东奔西,
1 我这一生,已经参加过一百次葬礼了。这次,是第一百零一次。以前,我都是配角,抬棺材的八大脚,唯独今天,我才是主角。从五十岁开始,到八十几岁,太平日子,村里一年死三两个人,不算多。我躺在那里,任凭他们摆布。嗬,看上去是由他们摆布,但其实我在暗地里使坏,我故意僵硬着身体驼着背,让他们不知拿我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流浪? 在对张炜长篇《荒原纪事》^(1),的阅读中,觉得张炜对流浪这个意象十分着迷。或者说,流浪这一意象非常能使张炜的精神思绪飞扬起来,构成了作品中特有的精神气场。在他一九八六年的作品《古船》^(2)中,这一趋向就潜在地获得表达。
第一章 秋末的日子 第一节 夜戏 1 几个人是在暮色中出发的。天开始凉了,凉中隐约又透出几分燥热。这个秋末的日子,宛若一个没有定性、尚未长成的年轻男子,略为摇摆,稍有犹豫,连自己的心思脾气都尚未摸清弄透,忙不迭就毛毛躁躁扑向下一个陌生的季节。
2011年6月18日,“《中国作家》郭沫若诗歌奖”颁奖典礼在欧亚大陆桥的东方起点、美丽的海滨城市、神奇浪漫的水晶之都连云港举行。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国作家》郭沫若诗歌奖”评委会主任陈建功,连云港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宣传部长张光东分别致辞。连云港市委副书记、市长杨省世,连云港市人大副主任郑平、连云港市副市长滕雯、连云港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