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问:孔子是不是圣人?答:孔子本人并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他强调自己不是生而知之者,他少也贱(小时家境贫贱),所以多能鄙事。我们无法给圣人下一个定义,认为他们在生理上智力上心性上有什么与普通人大不一样的地方。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们说明白孔子并非圣人,理所当然。
《中国作家》创刊三十年了。三十而立的《中国作家》在冯牧、陈荒煤、何建明、艾克拜尔·米吉提、王山五任主编的辛勤努力下,齐心协力,带领团队,乘势而上,终于走进今日的辉煌。自一九八五年创刊,《中国作家》作为双月刊一直延续了十五年,直到二〇〇〇年,在新世纪之初改为月刊,二〇〇六年改为半月刊,二〇一〇年七月改为旬刊,即今日的《...
我的弟弟三十六岁了,他还没有结婚。他和一个比他大十二岁或者更多岁的离婚女人纠纠缠缠来往了十年。这不可思议。也就是说,我弟弟从二十六岁风华正茂的时候就栽在这个女人手里,如今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八或者五十岁了,他们还在来往。我弟弟和她认识的时候黑瘦且目光明亮,现在他变成了一个肥胖臃肿而目光离散的男人,由一服好中药变成了一堆药...
普玄的小说语言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而且电影剪辑感很强,这是他的小说在众多小说中让人过目不忘的一个重要原因。喜欢单刀直入的叙述方式,实际上为小说的阅读带来了明快的节奏。从某些方面讲,这种重节奏的叙述,成就了故事好看的同时,也在某种程度上传达了对于读者的尊重。我向来以为,真正尊重读者的叙事,不是事无巨细,那样反而对于...
大龙跟着梅子到了广州,梅子就在她工作的那个大酒店为他找了个工作,当保安。每月工资两千五百块。梅子是大堂经理,一举手一投足,都让人觉得很舒服。她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颀长白皙的脖颈上还扎着一块淡蓝色的丝巾,眉眼生动极了,特别是那甜蜜的微笑,让大龙简直看不够。最让大龙神魂颠倒的是梅子的普通话,温柔、甜蜜,富有磁性,每个字都...
小妹站在自家屋前场地上,朝屋里喊:“二哥,你快点呀!”屋里还没应声,邻家三婶笑开了:“小妹,今天这么漂亮,要上哪儿去啊?”“上我婆婆家去!”小妹很自豪地回答。“婆婆要煮肉给小妹吃了。”“嗯!”小妹很兴奋又有点不好意思。
五点不到,张国兵就醒了,他是被嘴巴上的那一串燎泡痛醒的。借着外面工地透过窗帘的光亮,他拿起枕头边的西瓜霜,胡乱地向嘴巴上喷了一气,准备坐起来抽支烟,发现喜娥也起来了。先是听到客厅有响声,后来灯亮了,喜娥进了房间,寒塞窄率从柜子里拿衣服,然后塞进一个大编织袋。
花豆鸡的左腿断了,走动时不能用力撑地,要一步一踌躇地往前颠脚爪。几天前的一个早晨,天刚亮,花豆鸡就从鸡窝里嘀嘀咕咕走出来,好像有谁搅了它的好梦,秃矮的鸡冠显得怨气冲天,左甩不是,右甩也不是,仿佛那个位置不再适合它们生长了,暴露出气急败坏的可怕冲动。果然它真的弹起双腿,打开翅膀,是一种愤恨决绝的仰冲直奔西墙头而去,同时...
那是中国神奇的版图 沿着套色分明的中国版图 向西、向西 跨跃横断虚空的断裂 隆起与沉陷 构成大手笔的写意
落叶 雨过后 又一阵风 黄叶飘下来 与我对望,默默无言 仿佛心相通
1.与一滴水的邂逅 名字与名分溶入水中就不会回头 不管是一滴水还是一湖水 都生长着灵魂的骨头 上善若水穿越骨子划破刀子 没有棱角抓不住缰绳
美丽的记忆总是像清溪汩汩流淌。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了。我与朋友换了幅何海霞三开大小的画。那画绘的是幽谷小溪,绿藤蔓蔓,青草艾艾,一种清爽携着清新涌上山涧。但遗憾的是画上没有题款,只有一枚先生小小的钤印落在一角。
傍晚时分,空中飘起了雪花。天气冷寒,路上几乎没有行人,道路坑坑洼洼,布花骑一辆破自行车,艰难地向前行进。她脖子上围一条红围巾,如果不是因为天色已晚,她应该是很醒目的。途中,不知谁家的一只狗,追着她跑了一阵,狂吠了几声,然后无趣地掉头跑进了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