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梅花跗蒂皆绛紫色,惟此(绿萼梅)纯绿,枝梗亦青,特为清高,好事者比之九嶷仙人萼绿华,吴下(江浙一带)又有一种,萼亦微绿,四边犹浅绛,亦自难得。
傻子又唱歌了,他唱:“一支笔笔,两张皮皮;三个纠纠,四个抠抠。”不知什么意思。我们镇的傻子有个固定爱好,喜欢唱歌。歌谣的调子差不多,像念经,又像唠叨。歌词不拘时令,常有变化,如果与我们镇发生的事情相联系,能从中感觉到一丝未卜先知的习习巫风。从这个方面看,我们镇的傻子不是太傻,只是不太聪明。
当我们把头抬起来,看向舞台的时候,也是我们把一种对他人的关切投放出去的时刻。面积有限的舞台,带给我们的除了看得见的美丽,还有通过演员的表演传达出来的精神层面的内涵。
得知父亲病重时,我正在跟李寿喜闹离婚。母亲打来电话,说父亲怕不行了。父亲每天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嘴里喃喃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的名字叫黄水仙还是黄顺仙,不得而知。因为父亲的门牙掉了两颗,说得不是很清楚。母亲说,听那名字,八成是个女的。母亲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告诉母亲,不要着急,父亲是个好人,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我把...
刘平勇出生在云南东北部的一个边远偏僻的山村。作为农民的儿子,刘平勇深深地融入于农民与土地。他的作品和他的人一样,散发着纯朴的泥土气息。他笔下的那些人物,也栩栩如生地,一脚刚从农田里拔出,另一脚迈进城市的水泥地,脸上写满对幸福的追求,却无一不遭遇精神和物欲的重重打击。
气象预报多云,下午却下起小雨。蠡山到了。肖风停车在路口,踏上泥泞小路。从村委路口到西施小岛只几百米,通往小岛的桥,是用儿根木头和竹子临时搭建的,原本没有桥,有人要上岛,只有划船过去。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孤岛,而让人们的视线又聚焦于此的是,蠡山村被列入历史文化名村,几十栋古建筑正在修复,很快,这里将是旅游热点,从城里...
很多年后,我依然相信,凹村很多东西和我玩着躲猫猫的游戏。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抓得住的,抓不住的,他们都背着我做着手脚。我想罗布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东西在嘲笑我。他们的笑声弱弱的,不想让我听见,刚起就被风吹走了。他们在我的咳嗽声里出入凹村,在我的梦里打打闹闹,在我看远方的时候,窜在我的视线里,变成远处的黑点,困扰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这个水花四溅的名字 很好看,也很好听 像你无法断开和切割的 汪着水的文字
只要在僻静处,我就觉得离你很近 滔滔浊世成了头顶闪动的群星 微光在前方点缀秋凉 我在僻静处,仿佛 和你的影子一起涂满树梢的秋色 等着将熄的夕阳,准备躲进暮色的想法 要么让星子落在身上 成为我们先睹为快的磷光
“老孃子”是贺家湾上年纪的老太太对自己带点嘲讽的称呼,当然也不排除老伴儿用半开玩笑半疼爱的口吻这样称呼自己。至于年轻人,当面绝不敢这样对老人叫的,背后可就说不定了。贺家湾还有一个称呼是专送男性老年人的,叫作“老几几”。
5月26-29日,由《中国作家》杂志社、浙江省作协报告文学创委会、浙江省长兴县委宣传部主办的“中国作家‘两富’‘两美’看长兴”深入生活扎根人民活动在长兴举行。中国作家文学服务团范稳、徐坤、徐忠志、袁亚平、张国云、北野、王妹英等作家深入到浙江长兴基层,走进建设中的“太湖‘龙之梦’”文化旅游产业项目基地、图影湿地文化园、仙山湖...
刘平勇,1968年出生,云南昭通人。1997年开始文学创作,在《中国作家》《北京文学》《当代小说》《鸭绿江》《星火》《山花》《四川文学》《绿洲》《青年作家》《广州文艺》《边疆文学》《滇池》等多种文学刊物上发表文学作品150余万字。有小说被《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选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