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中国文学.最先让人想到的并非诗歌,而是“文”或”文章”。中国文人历来有一种共识,不妨叫做“文章正宗论”,即认为“文”的历史最久,作者最夥,成就最大,形式也最灵活,最具包容性,“诗”则位列“文章”之下,甚至隶属于“文”。西人论文学,推本溯源至于“诗”,“诗”
原来大人物不一定出落在深院大宅。一条水流壮阔的河流,源头经常是狭小的,功绩就在于日夜奔流。每年大假后的开学和恢复工作,法国人称之为Rentr(?)e。今年的 Rentr(?)e,尾巴上多了一个字,被称为Rent(?)e Ast(?)rix。Ast(?)ix 这个连环画人物,被放到所有返回学校和工作岗位的人的车厢里。这个虚构的高
无论世界各国多么一致地把摩天大楼造成骄人的标志性建筑,把高速公路修得像蜘蛛网一样密布四方,印度的城市街头依然有小动物奔跑在汽车之侧,乡村的土路上照旧有老牛破车嘎吱着散播木制车轴的尖声锐响。
赤潮就在河口徘徊。这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实,让人伤透脑筋。它是一头由化学元素调配出来的怪兽,类似好莱坞电影里常常出现的“异形”,以不问寻常的成长速度和力量,四处嗥叫、挑衅。工业化进程越快,它也就长得越快。
菜园路那边有个两侧立有高墙的一条十分狭窄的小巷道,原来是防火巷,仅容一人穿越,二人相对而过势必擦身,因为最窄处不到70公分。若是男女正巧面对面走来,擦身而过该是何等尴尬。人们为之起过“护胸巷”、“君子巷”等等名称,调皮者说就叫“摸乳巷”吧,从此爆得大名,成为一道粗俚之巷。
若干年后,父亲早都退休了,家乡来人调查,让父亲写证实材料,指证打过他的造反派,父亲没有写,他对来外调的人说,那人没打过他。我以为他又是胆小,怕人家报复,你都退休了还怕什么!父亲幽幽地说,他一纸证言,可就要断送人家的前程了。
在温哥华过的第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节日是“万圣节”,就是通常说的“鬼节”。最早庆祝“万圣节“的人是两千年前居于法国北部及英伦三岛的塞尔特人(Celtics),每年的10月31日被视为秋天的最后一日,次日(11月1日)就是冬天的开始。塞尔特人将10月31日视为他们的新
阿方索带来了丰收的消息这是一个 TV 节目,教人跳舞,曼巴。曼巴像伦巴那样,是一种比较放荡的舞蹈。如果不可以这样说,可改为“这是一种容易使观众产生放荡感觉的高雅舞蹈”。不指生活态度,放荡意味着激情奔放。对艺术而言,它是高级境界。谁说不是呢?在洗头房放荡,算不上什么能耐。但把此中放荡(的情怀)挪到舞台上,就要采取另一种语言与符号系统,
阿玛蒂之后,史特拉底瓦里将小提琴制造推向了登峰造极的地位。能够拥有一把史特拉底瓦里提琴,是当今世界上任何一位著名提琴家的梦想!无论是小提家穆特还是大提琴家马友友。马友友是一直在寻找梦里这把史特拉底瓦里的大提琴,这把大提琴原本属于杜普蕾的,但随着她的一病不起,这把通人性的大提琴悲伤地躺了十二年,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与...
1如今我们生活在一种声音里,奔跑的车轮碾压道路发出的声音,随着这声音降临第一道晨曦,汽车已在所有道路上前进,在人们的意识里流动。时间,这是每天的早晨;这时候你无论是驾车还是呆在房间里,都会感到整个世界都融进这声音,时空,在速度里变换……然而,这声音,只是时间的一种表达吗?是不是还有某些暗示呢?
现在说出来不怕你笑话,青葵姐这么擦过之后,我三天都没洗脸,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脸上的雪花膏。我一直认为雪花膏的味道,就是青葵姐的味道。
他把嘟嘟的手抓起来,轻轻爱抚着说:“不是这样的。真的会做的人,就是一碗白水青菜汤,吃起来就够好了。”他说完这句话,看到嘟嘟脸上的月亮被云遮住了,他立即知道,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
韦志杰刚刚消除干净王汶在屋子里生活三个多月留下的痕迹,就听见门铃响了。陈小慧站在门外,他忽然觉得对面的女人仍然还是王汶,他赶走的和迎回来的是同一个人,她叫王汶还走叫陈小慧,并没有多少区别。
太阳升起之时,我站在窗前梳妆。我不是妓,虽然我的五官轮廓生得并不妩媚,但我有着夜来香的香味和颜色,男人见了就会多看我几眼,但我不是妓,跟葵树街上所有的妓都不一样。
她每走一步,旗袍下摆的缝隙里就露出她浑圆饱满,裹着肉色网眼丝袜的小腿来,要是她不经意间往侧面的店铺瞥一眼,连大腿都能看得见。
又一次拥有了昆德拉。他的几乎所有的作品。而原先的那些还参差摆放在书架显著的位置上。但那是原先的拥有。原先的价值与意义。散乱而斑驳。而这一次,由赵武平先生馈赠的所有昆德拉就那样精美而整齐地排列在我的眼前。每一页都曾被翻过,至今还留有被阅读过的气息。那是上海译文出版社经由法国著名的伽利
2003年5月于上海五角场。张:杰声来上海为他的毕业论文收集材料,并尽可能写出初稿。他的博士毕业论文以重审“人文精神讨论”开场,但接下来主要研究的却是90年代中国文学与文化问题。今天我们是否围绕他的研究,各自谈一谈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我个人觉得杰声把人文精神讨论和九十年代文学与
苏历铭:自1983年公开发表诗歌到现在,已经整整20年了。许多同时出道的诗人已远离诗歌,而自己还在坚持。在1986年,我曾以“男性独白派”的身份参加了“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大展”,在宣言中明确写到“因为独白而听不到许多乱七八糟的非艺术的声音”。现在也一样,独立或许会有些孤
阅读臧棣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不断涌现的语言事件使你专注于诗歌的细部。这里,不再有意义的预期,你无法用诗歌以外的语言,诸如散文,来概括或描述出诗的“要义”(兰色姆语)。扑面而来的是词的网络,语义的勾连,包括那最飘忽、隐秘的联系。仿佛诗人天生就是要做词的“媒人”的。他深潜入语言的内部,左顾右盼,为词的美妙相遇设计机缘。其间,自始至终存...
“真伊小姐的束胸往棺材上面一搭,棺材就抬得走了。”我的心狂跳起来,它变成了一颗陌生的心,想要离开我,跟随别人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