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群浑蛋,不是谦虚,是的的确确的浑蛋。我们很不愿意端起架子把自己看成一个好人,但我们也并非坏人。坏人带破坏性,然而让我们感到遗憾的是,我们还没坏到那种破坏狂的程度,所以还不能说自己是坏人。
女人可以用简单的刺激来对付空虚,把不着边际的事情都盲目地卷进来,想象着变心的情人,厌恶的工作,乏味的情欲,憔悴的脸色。但是陆春夏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即使是童超哲真的变心,她真的悲痛不堪,她也清楚,他不是自己内心的空虚感的缘由。
后来我心情很糟的时候就给老K打电话,他一听我的口气不对,也不仔细问我为什么,如果我愿意说,他就听着,如果我半天说不出什么来,他就开始说相声给我听。每次都能让我很快地安静下来,虽然也不至于立刻忘了所有的快乐起来,但是起码就可以拿着听筒微笑了。所以老K比我身边的很多人都更了解我的烦恼和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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