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在美国的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UCSD)做访问学者时,曾有幸和远藤周作先生邂逅,这对我来说当然是件求之不得的事。不过也十分偶然,因为之前我对在日本文坛,乃至在世界文坛都名声显赫的远藤先生一无所知。
一在上帝已不再显示其存在与力量,奇迹已不再在日常生活中发生的这个时代,如何维持对上帝的信仰?这就是日本作家远藤周作(1923-1996)在他的长篇小说《沉默》中,试图面对的问题。
"我也听过那声音,被处穴吊的人的呻吟声。"他的话一说完,像打鼾、忽高忽低的声音又传入耳中。不!那不像是打鼾的声音,是被倒吊在洞里的人气力衰竭、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司祭现在也明白了。
作家生平简介:远藤周作(1923~1996),日本小说家。生于东京巢鸭。父亲是银行家。3岁时曾随父母移居中国大连市,后因父母离婚,10岁随母回日本神户。1933年接受天主教洗礼,此时他正在滩中学读书,对当时中学进行的军
2007年11月3日下午,白先勇先生在哥伦比亚大学作了题为"我的文学创作和我的昆曲之旅"的演讲。此次活动由华美协进社之"人文学会"主办,美华艺术协会、哥伦比亚大学亚太发展协
一、我的出身自从1999年2月11日老伴儿萧乾去世以来,我只身回到复外木樨地这座单元房里的家,生活了将近八年半。我是个从小就很会安排生活的人。1941年6月,我三姐常
九十年代最初那几年,我常拿杜尚的话来为自己的平庸生活开脱",生活是被用来度过的,而不是被用来谈论的"。很讽刺,我广征博引式的自我辩解不就是一种谈论?有次,我还厚脸皮地加一句,"生活不是供我们将来回忆的
出国、开洋荤,我这个土包子从前连做梦都不敢想,如今毕竟梦想成真了。可是几天折腾下来,我怕了,整天头晕、心悸,根本无心看风景,只盼着快点混到日子,快点打道回府。这洋荤不开也罢,一路上除了后悔就没想过别的。我的
傍晚时分,家里突然来了一个客人。他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穿一双米色软皮鞋,一条深蓝色裤子,白衬衫,略显淡黄的天然卷发,约二十四五岁左右,笑起来带点羞涩,嘴巴轻轻地抿着。他略为紧张地站在我们面前,摸了
从小到大,我看到或听到周围所有这些事情:人们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聚财、抱怨、争吵、自大、多疑、诅咒、阴谋、交战、喜宴、欲求权力、生病、死亡……而这些人有的已经死去,
一"结账!"万江站在门口,抖动手中的单子。单子只有巴掌大,是半张学生写字簿,却被万江抖出百元大钞的响声。这是万江讲的最后一句话,如果刘成国胡秀云两公婆仍然无
1中午12点,正是学校里老师和学生下课用餐的高峰期,这也是餐馆集中的普赖斯中心最热闹的时候。我们面前的这条通往图书馆的路上,刚才还冷冷清清,现在却不知从哪里一下子涌出了很多人,把
我提着皇冠牌皮箱走到街角亮灯的那个小店铺的窗口,一双在夜晚看来惊恐美丽的少女的眼睛望着我,从她的眼睛里我感觉出自己看上去要么像个杀手要么像个幽灵。我一时忘了自己到小店铺去干什么。我在杀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