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的事情很难说清。多元体的世界,总是让世人感到意外。这个社会,总有一股暗流涌动,这股暗流犹如地下河,不去开掘,是找不到的。公安就是与暗流打交道,好比下水管工人疏通下水道,交道多了,难免把自己弄脏。重庆的文强便是例子,据说最
我去医院生我儿子的前一天,从容且匆忙地写完了《洋姜地》的最后一个字。说"从容",因为这部小说我写了N多年,其间百转千回柔肠寸断,纠结到不行;而说"匆忙",你也知道,面对一个小婴儿的诞生,任何准备和想象都显得猝不及防。
苍蝇不沾无缝的蛋。假如这枚蛋裂开了一条缝,苍蝇就飞向它,向它示爱,对它扇动金钱的翅膀。目的只有一个,在这枚有缝的蛋里排卵,使其成为它繁衍、生长的摇篮。这枚有缝的蛋,便是小说中钟铁龙之流寻找的。我写的是找蛋人与蛋。
宿命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它比蝴蝶效应更加必然,比因果关系更加隐秘,是生命里最难撼动的那一股力量。固然,小说讲述的是一个极端的、个别的经验,但文字的价值恰在于,它提供了某种类似单克隆抗体的试剂,使所有拥有哪怕一星半点这样相同抗原的人,都会在内心深处产生深深的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