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会议选择在长白山——胡冬林的生活基地召开,意义非凡。事实上,胡冬林早就生活在这里,早就写出了大量精湛而优美的生态散文,现在开会似乎都有点晚了。然而在今天,在我们国家,几乎每天人们都在谈论着沙尘暴,谈论着雾霾,谈论着酸雨,谈论着泥石流,谈论着瘟疫的时候,我们坐在这里研究一个重要的生态作家的生活与创作,意义就吏大,它...
首先,我觉得胡冬林是中国人的一个骄傲。为什么这么说?我经常看电视里一些有关动物世界的片子,这些片子主要来自国外,里面有许多精彩的镜头令人吃惊,吃惊在如何能够拍下来,要花多大代价。
我是来向胡冬林致敬的。因为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到哪一个作家能沉到林子里沉了这么多年,而且能写出这样让人读完之后感到一种震惊的作品。对于胡冬林,我有种预感,在文学界或者散文界,他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或者说他的作品能够留下来,成为大家。
祝贺《狐狸的微笑》出版,该书不但是对中国当代大自然文学的杰出贡献,放在世界大自然文学的背景下来看,也是一部毫不逊色的优秀之作。 作为一名喜欢大自然文学的读者,对这方面的题材一向较为留意。结合有关的阅读体会谈一些对胡冬林作品的认识和理解。一部作品的意义和价值,往往是在与同类作品的比较中容易理解得更清楚。
近十年前,我作为首届环境文学奖和《中国作家》与中国散文学会联办的全国散文大奖赛的评委,极力推荐《青羊消息》和《拍溅》获奖。因为我觉得胡冬林这两篇散文具有经典性与独特性。由于对冬林动物散文的欣赏和关注,对于生态文学的重视,在七年前的秋天,我曾来到长白山度过了五六天极有意义的日子,实地感受冬林生活和写作的环境。
三月初,严冬冻透的森林还未醒来,在清晨明亮的阳光与寒峭的落雾中默默矗立。这时节进山,山里只有灰蒙蒙的森林和皑皑白雪,到处色彩单调,静谧无声,不见一丝活物的身影。森林被枯寂的惨淡的景色笼罩着,似乎永无尽头。
莫奈曾经如是慨叹:“只有一个大师,就是柯罗(Jean—Baptiste Camille Corot 1796—1875),跟他一比,我们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对这位19世纪最伟大的历史风景画家,还需要怎样的评价么?
陈飞住的楼房旁边有一块草坪,草坪上常有几只小狗,带着令人羡慕的好心情,亢奋地相互追逐。陈飞倒是更关心不时来到草坪的一只花猫,它和他已有几个月的交情和约定——每天下午四点,它就像一只装病的猫,倦懒地卧在草坪的一棵香樟树下,等着他带来香喷喷的猫食。
“那你们不许说话。” “吃蛋糕的时候也不行?”我说。 “就你话多。”行健说,“我说话的时候你们谁都不能插嘴。”
我真希望知道 我译过一个故事,写的是一个乘公交车的女子靠窗坐着,不停地抽泣。不是痛哭,也不是哀号,仅仅是静静地兀自抽泣,却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一起一伏,双手好像放在膝上,大概攥在一处,不过我不得而知。
太阳像一枚硕大的彩色水晶,一点一点往天边滑落。原本黄绿相间的芦苇变得斑斓起来。夕阳的光线穿过松花江上若有若无的水雾,笼罩在芦苇丛上面,把那景致挑拨得有些扑朔迷离。
目录 巴赫金的狂欢 狂欢式的笑,是一种节庆独有的诙谐。它不是对某一单独可笑现象的个体反应。
如今,你可以在布拉格大街遇到一个衣衫破旧的人,他自己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在伟大新时代的历史上究竞扮演什么角色。他谦和地走着自己的路,谁也不去打扰。同时,也没有新闻记者来烦扰他,请他发表谈话。你要是问他尊姓,他会简洁而谦恭地回答一声:“帅克。”
多年前,我就读过意大利女记者法拉奇的《风云人物采访记》上下两册。看过之后,给我的印象是:这是一个干大事的女人。她脚步匆匆,奔走在世界各地,随时可以采访到各国政要。她穿过幽僻的小径,走进宫邸或密室。她放置好录音机,采访开始了。
马虎说来,我跟利君算是好友。然而,跟他的众多好友有别,我唯一看重的是他的作品。一篇篇作品如同一级级台阶,上上下下,月月年年,由好感到喜欢,由喜欢到偏爱,由偏爱到玩味,由玩味到推介……
跟我走吧真不知道我像金这个年龄的时候成天都在干些什么。似乎那时的我过于天真,或者混沌未开,好像对周围每天发生的一切人事变化都浑然不觉,总是把生活想象得过于美好,以为在前面什么地方会有大把大把的金子银子,有灿烂无比的远大前程,有传说芝麻开门那样的机遇在等待着。哪像金年纪轻轻就这么成熟,懂得这么多复杂深奥的东西。
说文解宇:蜀 从殷商一大堆甲骨文里, 找到了“蜀”。 远在东汉的许慎说它是蚕,
旅行片段——让爱闯过这首诗 8月16号,北京飞往芬兰 蓝天,被一名中国儿童的哭声 划破。乌云遮住了洞口 我仿佛坐在井底。机舱内
苏童1963年出生于江苏苏州市,童年及其青少年时期在苏州度过。1984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大学期间开始学习创作,1983年发表小说与诗歌处女作。当过教师和文学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