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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北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3个月

作家杂志

主管单位:吉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吉林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56
  • 国际刊号:1006-4044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130021
  • 国内刊号:22-1028/I
  • 邮发代号:12-1
  • 全年订价:¥ 408.00
  • 发行地区:吉林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作家走廊
  • 记忆·故事
  • 诗人空间_高凯小辑
  • 诗人空间_吴少东小辑
  • 诗人空间_十二月诗会
  • 我说我在
  • 王手短篇小辑
  • 王可心小辑
  • 金短篇
  • 小中篇
  • 长篇
  • 请莫不带着欲望进来——梁宗岱的欧洲岁月

    因着家住铁塔下,得以经常在铁塔公园散步。这一带地方远不止是这个公园,还群集了好几个博物馆:军事博物馆、夏约宫的人类博物馆、吉美博物馆、现代艺术馆……塑像、喷泉、古木、草坪就错落其中。这片塞纳河谷给你提供了脚丫的走动,也提供了精神的漫步。但于你还不止这些,有些东西与你有点关系。

  • 能送你的第一件礼物——自旧大陆

    至生命终结,你将是我牵挂的人。你,已经会走路了,你外婆幸福地告诉我。那许多的日子竟又过去了,那你定在走进春天。你还多小啊,当你的外婆告诉我你已经来到,那时还在你妈妈的身体内,刚刚两个月。你外婆的幸福躲在音调中,我能听出,哪怕远隔万里透过电话筒。

  • 1974-2012诗选

    他死了(悼念一位朋友) 思恋还在我床上过夜 以往的吻 从我的眼睛里面提出井水 默默地 泼向呜咽的嘴 钟 敲响了 声音急剧地扩大 膨胀 我听见了过去的分秒 拦住了我的生命…… 墙 用白色向我猛扑 唯有那张肖像 用一贯的笑 抵消着死亡

  • 往事2013

    在公共浴室 雾气又鲁莽又慈悲 围困我们的冬夜 很多人不再出门 而我们宽衣解带 在40摄氏度的水中安居 在裸露中感到自由 年轻真好 臀部和粗陋的文身尖叫起来 为多年以后的屈辱史 为岁月的干涸 为此刻荒诞的力量

  • 拆迁与场景(组诗)

    原生态破坏了,村子上的鸡、鸭、牛、羊、狗、麻雀、蝴蝶、喜鹊、青蛙等消散了,只有四处“逃荒”的人群,默默地寻找着自己的归宿。这就是当下一个约有三百年历史村子的场景。

  • “地方”的陌生人与“异乡”伦理——读高旭旺组诗《拆迁与场景》

    当读到高旭旺的组诗《拆迁与场景》时,那种“离根”的痛苦过程是让人难以释怀的,“两年了,水泥、石子和钢筋/堆在一起。水在流动/不停地呼吸。痛/无法让我辨认它的面孔/和流血的伤口”(《无法让我辨认它的面孔》)。

  • 诗歌的现实感与诗人的使命感——读高旭旺组诗《拆迁与场景》

    当今汉语诗坛有关诗歌的标准讨论一直在争论不休,语言当然是困扰诗人的一个主要焦点,因此说语言是诗人一生的障碍。一个诗人的胜利,首先是语言的胜利。真正意义上的诗人一生无不同语言始终进行着殊死的扭斗。杜甫如此,米沃什如此,古今中外优秀诗人莫不如此。

  • 煤瘢

    一个窑哥们儿在井下受了伤,被紧急拉到矿务局总医院抢救。救护车一路喊着疼啊疼啊,他没有听见。因为他处于昏迷状态。人一旦昏迷,好像眼也瞎了,耳朵也聋了,疼都不知道,跟半死差不多。到了医院的第二天,他才渐渐苏醒过来。意识的虫子刚刚爬上脑际,刚把思维拱开一条缝,他就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奶奶的,知道坏大菜了,本哥们儿受伤了。

  • 一段被虚构掩盖的家史

    一点说明: 《一段被虚构掩盖的家史》最早刊登于《花城》杂志2000年第6期,后被收入《今天》杂志“薛忆沩小说专辑”(2001年冬季号)及《(花城)短篇小说精选》等选集。它得到过许多同行和读者的称赞。

  • 消失的光年

    我和棠生其实谈不上亲密,但从中学时候就被看作是朋友,这种印象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我们周围的人之中建立的,而我对这种认知的隐在不悦,也无法清晰表达。最早是出于那些青春期的男孩们的幻想吧,在他们的眼里,容貌姣好,聪慧的女孩们自然应该是成群结队地出现的。他们给班级的女孩们作了评选,棠生和我荣幸地成为佼佼者中的两个,而这几个女孩中我和棠...

  • 于二其实无数次地进出过城郊的那些洗头店和足浴保健中心。各样的妖娆,奇瑰与俗艳,形色不一。看不尽的繁华与简陋,说不完的陌生与熟稔;富贵与贫寒,淫荡与平凡,火热与冷落……对比分明却又相当混沌。他就像一个狂热的贪婪老饕,走遍每一条大街小巷去寻觅那些别有特色的小吃,非常执着。但他寻的不是美食,而是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

  • 市里通知我去参加一个防震抗灾的紧急会议,电梯里有两个人正在议论着奇怪的异象。一个说,池塘的鱼全都浮在水面上,死了。一个说,鸡鸭鹅狗不进窝,关进去还出来。我脑子里还在想着案件的事,没心思去听。刚要走出电梯,迎面碰上处长老张和县法院的执行局长老李。他们匆匆忙忙的,老李的手里捧着一堆材料。院长,您这是要走吗?是啊,有什么事情吗?院长...

  • 丁西,和他的死亡

    某个九月的凌晨,四十三岁的丁西打着鼾进入了死亡,停止的呼吸里还包含着淡淡的酒气。带走他的是一个面容严肃的青年人,长着一张麻脸,一路上,他对丁西所说的话不过就是,跟我走,别问,别问那么多,闭嘴,叫你闭嘴!尽管突然,甚至偶然,但丁西还是接受了结果:人总是要死的。这种死法也挺好。

  • 阻断

    一正午一点,太阳烧得要溶化,滚热的汁液化成白光,洒满天地,烤得人身上的油脂都冒出来,似乎都能看见燃烧的紫烟。天空洁净,天幕绝了白云,白云被烧成蔚蓝,真正的光天化日。行人不多,人们尽量不在这个时候出门。不得不走向街道的人,来匆匆,去匆匆,像有条酷热的皮鞭在身上抽。南海大学教授崔一在取款机里取了4000块钱,装进皮包,向家走去。

  • 五味子

    这个夏天真是难过啊。只生了一只耳朵的邻居嫁出去了。生了两只耳朵的另一个邻居,却哭着跳了河。她被人顶替了。新娘也是美差啊。河水没有收留她,只是帮她彻底把心清洗了一遍。而后,她便被一窝正在生闷气的青树枝子遣送回了河滩。一个女孩,把自己弄成花一样,千守万护,镜照水照,就等着那一夜开放啊。还有一个远道来的山里妹子,本打算嫁给哥哥的,...

  • 摇车

    我已离魂。我要到山市去看看:那边是否也如这边一样?山市,如今它已濒临灭绝。或者说已经灭绝。那是一定的。现在,大海胖了,沙漠胖了,唯独那山快要病入膏肓了。山已病,山市何以容身?大海得了消渴症,总是渴得不行。沙漠得了肥胖症,胖得难以控制。大山得了相思病——相思那曾经蔓延整个地球的植被。我早就知道:深度的相思是可以毙命的!我也知道...

  • 那些个黄昏与黎明(一)

    光棍廉队长扛着一把木杆光得发亮的锄头,与赶着三头牛的老高头儿,在村头的一棵早已枯死的老榆树下打了个照面。俩人的目光只是瞬间对视了一下,什么也没说,便各自低头走开了。平日,他俩对碾子沟大队里的人总是有话说的,而彼此若是碰到一起,倒像是一对陌生人,木讷得没有了言语。他俩应该有话说的,说出的话,味道也该是同样的苦涩。他俩相见而且不止...

  • 论光阴寸断之寂寞心

    立,此心亦然。寂寞心折磨着我,让我想到了一位201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瑞典诗人。我刚刚重读了他的一首诗: 我躺在敏锐的屋里 许多人想穿墙而入 但大多数人被挡在了外面 他们被遗忘的白色喧嚣吞没 这是特朗斯特罗姆《画廊》一诗中的几个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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