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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
北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3个月

作家杂志

主管单位:吉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吉林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1956
  • 国际刊号:1006-4044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130021
  • 国内刊号:22-1028/I
  • 邮发代号:12-1
  • 全年订价:¥ 340.00
  • 发行地区:吉林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作家走廊
  • 记忆·故事
  • 诗人空间_高凯小辑
  • 诗人空间_吴少东小辑
  • 诗人空间_十二月诗会
  • 我说我在
  • 王手短篇小辑
  • 王可心小辑
  • 金短篇
  • 小中篇
  • 长篇
  • 蒙古民歌九首

    诺恩吉雅 蒙古女人的名字多如繁星,人们偏偏记住了“诺思吉雅”。这几个字像玉兰花瓣,漂在老哈河上。这个名字芳香地漂过来,芳香地漂远。也许有一天,诺恩吉雅的名声会超过老哈河。河会断流,会改名,但没人能改诺恩吉雅的名字,就像没人能改这首歌。

  • 多刺荆棘上结出了鲜美的桃子

    诗歌,诗歌,诗和歌是同体共生的,一对孪生双胞胎,这是最早的诗歌与音乐的发生学。这种歌诗同源的关系让诗与音乐彼此成就了对方。《尚书·尧典》上说:“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毛诗序》开篇对《诗经》所作的经典论述差不多是一个意思:“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

  • 武侠的年代

    1983年,我无所事事地生活在江南一座叫丹桂房的村庄。我幻想有马蹄踏过田野的声音传来,幻想村口有一个酒肆,幻想侠客翻身下马,大嘁来两斤牛肉一壶老酒。可是这些一直都没有,这令我很失望。我只能穿着凉拖鞋卷着裤腿像一个懒汉一样在村庄里晃荡,有时候我会随意躺在路廊的水泥墩上,幻想着拥有一匹白马和一柄长剑。

  • 短篇小说的诗意建构——“《作家》短篇小说论坛·2016”发言录

    时间:2016年10月30日 主持人:宗仁发 宗仁发:说起来,我们这个论坛最早是在2013年创办的。第一届是由《作家》杂志社、江苏作协、《当代作家评论》杂志社三家在江苏宜兴合办。在那次论坛上,格非、苏童、刘庆邦、叶弥都参加了,还有几个评论家,一共十几个人。

  • 风格:写作者对自我的寻找与认定——十九世纪写作常言十二讲(五)

    “语言即我”是没有讲完的一个话题,希望在这一讲中,会延展开来,对写作的风格,有更清楚的注释。关于风格,让我从家具与木匠说起。今天,我们走进任何一家家具超市——在香港,在内地,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凡卖家具的地方,床铺、衣柜、沙发、餐桌、椅子、办公桌或电脑桌等。

  • 旧梦录

    那一晚他走到了天涯海角,陆地的尽头,对于这个被中央帝国一再贬谪的臣子来说,再也没有更远的远方,再也无处可迁。作为人生的一种境地,作为生命的一种绝地。他走到了尽头。

  • 解读无言厚土

    小时候,看见有水,总喜欢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或土坷垃,向水里“片”去,看那东西能“片”出几个水圈儿,然后看那击打出的水圈儿一点点远去,消失。水圈儿消失了,就有一种失落感,什么时候,人“片”出的水圈儿能很多,越多越好,并且清晰,不那么渐渐地消失或淡去?

  • 撑伞细雨中

    雨下了一夜,梦里时闻刷刷声。天亮的时候,雨停了。春之来也漫长,每年二三月,早春的风就似尖兵冲到冬的边界,不久久便在还是雪国的土地上厮杀作战起来,那时节它因为经常遭遇强敌而不时漫天呼号。到了四五月,风势渐渐轻柔,春雨才姗姗来迟,这时候,它们已是在自己的疆土上吹拂滋润着自己的子民。遂变得温柔细致和蔼可亲!

  • 庙后

    预言家王奶 隔壁王老太年近七十,娘让我叫她王奶。户口簿上,在她姓名一栏写着“王赵氏”。这不是名字,只算个称谓,从旧社会过来的女人,没进过学堂,没有社会职业的,往往没有自己正式名字。嫁了人随夫家姓,也就是说,王爷爷姓王,她自己姓赵。

  • 晓苏 油菜坡小说的烦恼书写

    笔者喜欢《作家》杂志,也喜欢晓苏的小说。经过跟踪阅读,我统计了一下,《作家》十年来发表了晓苏十一篇小说。其中除了两篇大学题材小说外,另外九篇都是关于乡村题材的,即油菜坡小说。通读这些乡村题材小说,我发现晓苏特别钟情于烦恼书写。

  • 照见之静美——《心经》的漂移说解读之五

    照见(Vyaavalokayati),假设了一个“向下看”的主体,是神居高临下的“看”。根据比尔·波特考察,“照见”一词在梵文里的确有此语义。他说:“ava-lok.为动词‘向下看’之意。

  • 喻言的诗

    我正粗暴地进入资本主义 空客砰然坠落爱丁堡机场 橡胶轮胎与水泥跑道摩擦出的噪音刺破耳膜 巨大的惯性让我的身体将保险带绷成一根弦 仿佛要将我从机头射向机尾 洞穿航空寡头的金属外壳 我看见邻座的苏格兰农场主

  • 对“常识”的离经叛道(评论)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这是说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外观和内象。放大来看,也不尽然,譬如亚裔人看西崽,或西崽看亚裔人,总有千人一面、情节雷同不纯属巧合的感觉。

  • 诗七首

    你的名字 玉,碎在天空里 折断的芦苇统统倒向 重生之门,当你在深夜 沿着彩虹的来路 悄然启程,我已出入 时间的密室,轻轻将记忆的琥珀拢入手心

  • 时差与誓约

    忽然听王侃兄说,他写了些诗。我一点儿也不惊讶,既不惊讶一个批评家写诗,也不惊讶一个中年人写诗。这都是正常的事。等我读到诗稿之后,倒是惊讶了。最惊讶的地方在于,他用诗否认了他是中年人。

  • 北美,十一天的诗意飞行(组诗)

    飞离仁川 当飞机飞离这座小岛的时候 我觉得我应该转换一下角色 用诗歌蘸着海水 记录下这座机场这座城市 还有穿越跨海大桥 在城里那顿过午的午餐

  • 橄榄石

    1我的橄榄石,跟我一样,与土语是青梅竹马。也跟我一样,离土增值,又长忆黄泥河。土语也是矿。正渐次绝产。我将从香死个人的土语老矿坑里打捞它。土语之香,我的,一言以蔽之:野花长在牛粪上,大蝴蝶子飞进鞋窠郎。

  • 向影子射击

    在东湖边上,浓密的树林里掩映着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两座不高的楼房彼此相邻。楼房的地面上由带顶篷的回廊相连接。回廊外侧,长满了爬藤植物,郁郁葱葱。回廊内侧,木质的雕栏上漆着旧画,画中都是神仙妖怪和瘦骨嶙岣的古人。间隔十几一二十步远,随意地摆放着一些座椅、板凳和小桌子。

  • 我们在深夜里长谈

    这段时间,隔三岔五地欧阳劲松就会在凌晨一两点钟打来电话。他晚上睡不好,长期失眠,深夜里的电话铃声如同某种不祥的灵异事件,令人毛骨悚然。为了不影响到陈修身,我把手机调到振动状态,搁在我的枕头下面。尽管手机的振动极其微弱,无论我睡得多么沉实,只要欧阳劲松来电了,我就会即刻醒来。

  • 于无声处,历史远未终结

    读完曹军庆两个短篇,这一天,正好是10月19日,鲁迅先生忌日,不免借着鲁迅的文学视野来考量《向影子射击》。比如面对云嫂,“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云嫂被小院赶出来回到村里,“始终回不过神来,她蒙掉了,像是掉了魂,老也适应不了乡间生活”,她渴求着先生“会再召她回去”,生存的全部意义都依赖着由先生来设定。

  • 走到开封去

    走着走着,石就落在了后面。“慢点儿。”他说。我尽力放慢,可不知不觉地,不一会儿就快起来。习惯了快,收不住。也许该怪这双耐克,穿着它走路可是太舒服了。轻薄,透气,弹力十足。石走得慢是不是因为他的鞋是个国产牌子?

  • 也如过眼云烟

    家莉到了北京,才知道她读的这个古典学术班规模不大,三十来个人,各省都有。食堂的饭菜不太好吃,常有学友互相叫上去学校对面的小饭馆。后来和家莉聊得比较好的几个都在那儿结交的。说说笑笑的,家莉不仅喝开了酒,戒了多年的烟也重新抽起来。

  • 胶皮大车

    李老增一进自家场院,便对车把式老邢说,套上车,趁凉快咱去龙王庙土坯坑拉车土。李老增家的场院在村南,隔着路就是他们家的庄稼地,去年冬天他已请阴阳先生看过,筹划着在场院对面再抬一座院落。

  • 紫气东来

    1遇到如此晦气的年头,林波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其实,有这种感觉的人不光他一人,全单位的同仁几乎都活得如惊弓之鸟般惶恐不安。一切都是从两个单位合并在一起十年又“劈开”开始的,就像劈开一根木头,简单粗暴到毫不留情。

  • 开店记略

    1老卓所开的这家小店只有四张桌,由他和他的女朋友一起经营。所谓女朋友,不过是在一起搭伙过日子,因为女朋友有丈夫,有孩子,她想离婚,但还没有离利索。老卓最开始的想法很美好,自己开店,自己挣钱,等将来有钱了,一定要把这破糟糟的日子打扮得灿烂而鲜艳。

  • 千古八荒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梁启超《少年中国说》第一章1无从知晓远古何年何月,一条源出大兴安岭北麓伊勒呼里山,古称难水,明代称脑温江,清初称诺尼江的清澈之流,穿峡出谷,恣肆,中经洪积台地,坡陡湍急。

  • 麦家作品在国外

    1.《解密》(英文版)英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2014年3月 2.《解密》(英文版)美国FSG出版集团,2014年3月 3.《暗算》(英文版)英国企鹅兰登出版集团,

  • 祝贺《作家》创刊6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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