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浮萍,出污泥而不染 冥冥中发生的很多事情,无法用言语解释。机缘这东西很神秘。
1.历史需要一个梦 历史需要一个梦,来改变中国的心性。
2013年8月,和我们相濡以沫五十多年的父亲离开了我们。一个完整的家破碎了。很长时间,我都走不出内心的伤痛。
人上了年纪,不仅容易因循守旧。而且恋旧怀旧。最近几年,我在忙碌的工作之余,经常回想起自己在天峨中学读书时期的情景。那时给我们高47班上过课的老师多达十几位,其中对我关爱有加的要数潘怀德、汤维祥和谢荣杰三位。对他们爱岗敬业、爱生如子的师恩,我并不十分在意,甚至有点心安理得。如今我在社会上闯荡多年,对世事人生有了较多的阅历...
1.2016年五一假期,和妈妈郊游。 2.2009年在甘肃夏河 3.2010年在长春伪满皇宫。下雨,喜欢东御花园的日式园林风格。
与其把小说的语言上升为艺术至高的境界,我以为,不如把写作中人间的世俗与世相,上升为至高的境界。
北海,我为曹操而来,却为藤壶而归。 就连我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呢。事出意外,我权且记在石头的喜账上。一起数喜。
托尔斯泰的叙述仿佛真的拥有洪荒之力,你看他叙写一场浩浩荡荡的战争,轻松自如得简直就像是炒了一盘菜。一般的作家描述一棵树或者一条河没有什么问题,但只有托尔斯泰这样的大神级作家,才能够昂首叙述天空!
我的《春光》组诗中有一首《鸡鸣》可喻蕴之语的一阵音声形色风浪:
青海湖 我的爱人等我在三杯美酒里 他杀牛宰羊 怀抱着八个方向的花香
想来,提出要为荣荣的诗歌写上几句话已经是前年的事了。这两年不到的时间里,荣荣的作品一直是我主要的阅读内容,有时出差也会带着她的一本诗集。但是,也许是读得太多,读的时间太长,反而读乱了,再也理不清自己的阅读头绪。其间许多的重复、颠倒、遗忘和误植,到现在竟不能组织好如何叙述她创作的脉络。是从时间,还是依她内在的诗学逻辑?...
荣荣即将出版的一部新诗集书名为《冒犯》,此前她还设想过“僭越”这个词。无论“冒犯”还是“僭越”,荣荣对新诗与新诗写作,始终葆有一种谦卑的姿态。仅这种姿态,一下子就把荣荣与诸多嚣张跋扈的所谓诗人区别开来。事实上,一个人能走多远与她的境界大有关系。
近几年来,荣荣在诗歌里反复书写中年女性之焦虑,尤其是更年期由身体的变化而引发的对时间的反抗和对人性之爱的怀疑。诗歌的情感是诗人在无情世界里创造的人性的情感。换言之,从无情世界里创造的人性的情感必是诗性的。荣荣企图在诗歌里找到一种被欲望的黑洞所吞噬的人性的情感,那些尖锐词句撕扯着她对爱的渴求、对青春的怀念,在激烈的冲突...
博物馆里的一件绣花兜肚 古老上绣满鸳鸯 我把脑袋靠在它上面 就是靠着恩爱时间的厚度
在孙慧峰的诗歌这里,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这个时代流行的词汇和诗歌写作套路。这种更为安静的写作方式实际上正是回到了诗歌文体的内部。反观当下,越是火热的诗歌年代越需要反思,因为从文体特性来说诗歌的持续热度是反常态的。
老阿逛完花鸟鱼市儿,照例去茶摊儿一坐。这是老阿每天的“必修课”。 先前,从“道外”的头道街开始,一直到七道街,全都是“迷你”式的商家店铺。换句话说,都是临街的老百姓在自个儿家的门口儿,就着这个天赐的门市,开的一些五花八门的小买卖。在今天看来,所谓的商品都是些老掉牙的物件儿,小到螺丝钉、蘸水钢笔尖儿、老式头发夹子、雪花...
秋天来了,天气凉子,芦花白了,树叶黄了,再也看不见大雁往南飞。
李佳睿的小白鞋忘带了。 李佳睿九岁,上小学四年级,过几天是国庆节,学校要举行大合唱比赛,各个班级紧锣密鼓练习了一个月,今天是彩排的日子。
踏着长长的电动扶梯往下去,方明慧一边将自己汗湿的长发马马虎虎绾起来,一边朝身后两个90后、一个00后道:“不在商厦里凉快凉快,难道去广场上等?外面可是39度高温呢,看音乐喷泉,起码得等一个多小时。”
这是苏洋村近年来常常可以见到的欢乐而庄重的盛大场面。 海威楼里吹响起悠扬的海螺号,人们就知道顺风公又要“出海”了。
1.《小鲍庄》(英文版),美国W.W.Norton&Company出版社。1989年 2.《长恨歌》(英文版),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社,2008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