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17金砖国家文学论坛:新时代·新经验·新想象”主题论坛上,以莫言为代表的中国当代作家,同来自俄罗斯、巴西、南非和印度的作家就金砖国家的文学状况,展开了深入对话与交流。分论坛包括“中俄对话:作家与新现实”“中印对话:传统与当代”“中巴对话:本土经验与世界文学”“中南对话:文学写作的驱动力”。
办公室无趣的日子如同办公软件Excel设计的表格系统。偶尔偷闲半日,约了S教授打一场乒乓球。我们是多年的球友,不仅较量弧圈球技术,而且兼带斗嘴。
甫到巴黎,便遇到了一目三雨的阴冷初秋天气,这还不算天空随时随机飘下的一些任意雨点。旋即我便有些理解了雨果笔下“卢泰西亚,淤泥之城”是何况味,1850年代城市现代化进程展开之前的巴黎,若总身处这种气候中,狭街窄巷,怎会不时时泥水遍布,湿污满目,腐烂卷心菜恶臭气味霸凌街巷不散……好在我们现在眼前见到的,
埃德蒙·雅贝斯(Edmond Jabes)终于来汉语中落户了。虽然姗姗来迟,但一来便是五卷本的《雅贝斯文集》(涵盖原著14卷主要作品),仅就这面貌的集中呈现而言,也无疑是件可喜可贺的事。于是。作为“文集”的策划引进者,我有幸成为了其“传世之著”《问题之书》的第一位汉译读者。
写在前面的话 五月,对哥哥来说,是快乐的,也是不幸的。 2007年的5月4日,他将半个家搬到了长白山脚下的二道白河镇,开始了长达六年的半个森林人、半个写作人的快乐生活。
胡冬林是我的文学朋友,一个很特殊的文学朋友,他在东北,我在西北,地理的遥远,风俗的迥异,让我们从性格到文风都相差甚远。但我们都是满族人,属于同一个根脉,在我们身上有着古老女真的基因。我的祖先出自吉林叶赫镇的叶赫那拉氏,至今那里还有叶赫城遗址。冬林在吉林舒兰,叶赫城我不止一次去探访过,舒兰在哪儿却不知,但不能否认,我和...
蜜月期已过 高处的枝条上,花已落尽 那些艳妇的水梨已消失 蛇的光在寒叶上爬行 曾经,包裹多少情欲的果实 多少茂密的生机,随枝条向上扩展 绿得惊心的空气中 夹杂着那个季节发酵的味道
丁及的诗以想象力独特见长。写作是他最钟爱的事。他在机关工作,我在保险公司工作。我们两人工作的办公楼直线距离不超过500米。我们除了在诗歌活动上碰面以外,也常常在机关食堂吃午饭的时候碰上。我们很熟,熟到读他的诗令我惊讶!工作要求他理性严谨,但他却拥有一颗诗意之心。丁及写诗多年,近年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审美视角和语言方式。《花...
白色 许多个夜晚,我都处于它的下方 有时漫步,有时慌张地经过 它和我的居所交织成染,我推开门 是推开雪花的飘舞或者恰欲叩门的事物 夜深时,我的中年向上攀登 隐喻在黑的高度里 大家都想要这样的生活,
不知道哪来的规矩,胡天成非说霜降这天要吃藕。一定要来啊,他在电话里再三嘱咐。我不想麻烦他们两口子。这次回来,给爸妈报了个县里的旅行团,走云南,我爸想去西双版纳看看。
邵轻尘是个画家。 做画家之前,他盖房子卖房子,用专业的话讲,叫房地产开发商。四年前,正是邵轻尘事业的顶峰,他开发的楼盘在海城卖得火热,电视电台报纸到处都是他楼盘的广告。
我们四个颈椎病十天半个月的吃回饭,有话就说,没话就吃,战者各自看会儿手机就散了。偶尔也叫着按摩师小周,我们几个就是在他那儿认识的。最近几次叫他都没来,孩子上晚自习了,老婆倒班的话他就得往学校跑。
老包被抓的消息几乎一夜问就传开了。对于这个消息,大家似乎并不意外。“这家伙早晚要出事!”大牙对我说。我也有同感。因为老包的花劲太大了。不过,尽管如此,我猛一得知消息,还是感到有些突然。
最先发现并传播会馆的,是小五。传播威廉和艳明友情的也是小五。小五真是离不开的好角色.哥们儿碰面沟通需要他,串联吃饭还需要他。而且串联得那么好,许多的饭局,明明起于他的想法,最后却成了朋友们各自的理由。
我刚来北京那会儿,除了姐姐一家,不认识别人。现在想来,那可真是一段难熬的日子啊。我的工作是采访,平常不坐班,每周五到报社交一篇明星专访的稿子,余下的时间完全由自己支配。泡东城图书馆、逛王府井小吃街、坐在青年湖公同的大槐树下发呆,可时间多得还是花不完,这就很闹心。
引子 从直升飞机上往下看,皮尔巴拉广袤的地区尽收眼底。蓝色的海湾仍然保持着本初的颜色。接近海岸的浅海处出现大片的浅褐色,和不同层次的蔚蓝拼在一起,斑驳陆离。那是珊瑚礁,藏在透明的水里,又被阳光照耀得温暖无比。
这个故事发生在一部没有出版的书籍里面。其实也不是书籍,严格说来只是一蛇皮袋子手稿。蛇皮袋子装满纸片。凌乱的各种纸片上全写着文字。那些纸片当中有正规的三百格一页的稿纸。
英语世界有一个有意思的传说。说是每一个孩子的手里都持有一柄玫瑰花筒。他们看世界是透过花筒来看的。世界在他们眼里是玫瑰的海洋,是玫瑰的群山,是玫瑰的人间。
在萨尔曼·鲁西迪令人惊艳的《午夜的孩子》一书中,第二部第一节,《渔夫遥指远方》。他让“父亲”阿赫穆德·西奈为他的两个孩子讲述并展示了“瓶中魔鬼”。故事是古老的,一个装着魔鬼的瓶子被海浪冲到海滩上.让渔夫捡到了手中……接下来的故事所有人耳熟能详,渔夫满心欢喜地打开瓶子,
盘隐花山 古代有些人很有本事,但出于各种原因,不愿意出仕做官,情愿隐姓埋名,遁迹江湖,散发弄扁舟,云深不知处,这些人通常被称为隐士。
初冬的一天晚上,杂志社在德闲大使馆有活动。近十点左右,活动结束,几个同事站在大街上打出租车。空车很久不来,我们瑟缩着身体,一点一点陷入北京的深夜里。因为之时北京落了大雪,当日出了一会儿太阳,雪在缓慢地融化。空气很冷,也很干净,风透过衣服缝隙把我们对冬天的那种冰冷感吹了出来。
刘庆长篇小说《唇典》作品研讨会由作家出版社、辽宁省作家协会和《当代作家评论》杂志共同举办。中国作协副主席阎晶明,作家出版社总编辑黄宾堂,北京大学教授、中文系主任陈晓明,《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施战军,《人民日报·海外版》文艺部主任刘琼,《收获》杂志副主编钟红明,辽宁省作协副主席沙宪增.《当代作家评论》主编韩春燕,文学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