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来,我对一化名叫阿拉·阿斯瓦尼(Alaa Al Awanv)的埃及作家保持了浓厚的好奇心,差不多每年都会去网上搜索一下,乔有没有他的著名小说《亚库比恩公寓》的中文版。很遗感一直没有出现,我不知道台湾或者香港足含已经出版了中文繁体字版。
2015年6月13日 黄昏就要来临,街道洋溢着温暖的微光,海鲜店的鱼和虾在街面上闪耀,还有红辣椒和番茄。我穿过街道走去一家书店,取我的诗集。位于拉丁区的“文字书店”,在一条五步就可以跨过去的小街上,曹植的诗还没有写出来呢。我已经站在书店门口。
写作是漫长的养成与奔向 行超:在作家这个身份之前,你曾经做过很多种工作,邮局职员、秘书、记者……但不管从事什么职业,你一直都没有放弃阅读,可以说是始终怀揣着文学“初心”的作家。是什么契机让你从一个文学爱好者变成了职业的写作者?
写在前面的话 五月,对哥哥来说,是快乐的,也是不幸的。2007年的5月4日,他将半个家搬到了长白山脚下的二道白河镇,开始了长达六年的半个森林人、半个写作人的快乐生活。
光阴荏苒。距去长白山脚下的原始森林中参加胡冬林先生作品的现场研讨会,已经过去五年了,距他去年五月初突然去世,也整整一年了。然而.提起他的名字,眼前仍然会浮现出一幅幅清晰鲜明的画面:成群的青羊从悬崖畔腾跳而起,在半空中翻转身体。跃入几米深的雪堆中;水獭跃出水面的拍溅声,打破了被山林密密围裹的湖面上无边的寂静,细密的水纹...
驳船谣 听到声音驳船来 听到声音驳船来 带着厚皮的鼓 和一面小布旗
民间谣曲有一种回到源头,返本开新的能力,将会擦亮蒙尘的隐喻,拆除叠床架屋的繁复与损耗,在鲜活的生活与诗意之间,重塑所指与能指可以信赖的逻辑关系。
冬至的太阳 冬天这样冷,连太阳也冻得没了力气 他从黑色树林后面,艰难地露头 犹豫着,是否继续往高处走
很早就知道包临轩的诗名,但大多局限于上世纪80年代的校园诗写作。他是那个年代著名的校园诗人,学习哲学,但想象力丰富而大胆。后来他在北方的一座城市从业于新闻,成绩卓著,为该领域最高奖“韬奋奖”的获得者,虽然疏于诗歌创作,但同时偶写诗歌评论、随笔,出版有《生命的质感》随笔集,并未真正离开文学领域,这也使他后来的回归有了承续...
回忆,是珍贵而美好的,是一种很有价值很有意义的生活。一般说来,一个人生活了五六十年或更长的时光,他的生命的矿藏总是比较丰富了。他总有一些真切的生活经验,一些独特的感受和见解了。
我几乎不出门。但我知道这层楼每个邻居的脸,还有他们的名字。是的我知道,尽管我们从未谋面。我住在两层门里,一层是玻璃门,一层是防盗门。玻璃门被我擦得透亮。正午狠毒的太阳总爱用金色的针扎它,但这是徒劳的,无论扎得有多狠,它都贪婪地将所有金色封锁在自己体内,就像一面镜子。
安平是个神经病,大家都这么说。安平跟孤儿院里的孩子格格不入,他总是一个人做些奇怪的事情。每一次下雨的时候我们都能看到安平自己坐在雨里吃饭,无论雨多大他都能拌着饭吃干净,好像天上下的是好吃的草莓酱一样。安平还很喜欢盒子,各式各样的盒子,他去捡了好多的纸箱把自己的床围了起来,院长看到后很生气,就把他的纸箱都扔了。
春花大娘在河滩洗衣服时摔折了腿。这一下可成了东泉村女人们的谈资。这寒冬腊月,你折了腿,春花大娘,怎么办啊?村民们想着给她联系亲人,看看能不能伺候她这段时间。春花大娘是个寡妇,三十多年前,到了本村的三辉家。三辉在这之前娶了两个老婆,有三儿一女,不过都是在生下孩子不久就死了。春花原本不是东泉村的,人们说她是水磨头的,在水...
一 一年吧,至少是一年了,我猜是这样的。我们从漠然不识,到落笔成辉。我也还是很想念,那些时候的我,还有,细致入微的你。我没少骂你,这无可否认。可是,亲爱的,我现在要告诉你:你真的很蠢,不过很巧,我喜欢单纯的人;你真的不漂亮,可是,真的恰得我心;你真的很胖,可是这话真是骗你的。
有些花,一开一谢,便是为了记录阳光与风的轨迹;有些人,一期一会,便是为了教会你如何笑着别离;有些书,一启一合,既不是教你知识技能,也不是让你去奔跑追逐,而是用软软暖暖的字句,化作一豆烛火,照亮心底一隅。《浮生六记》,记记写情,丝丝动人心。
锦瑟岁月悠悠,菁华梦里回首,怅然,不见白月光。六月的风吹开一池荷香,珠帘浮动,正是天心月圆时,推开窗,霁月一轮,静影沉璧。不知谁家箫笛暗飞声,误入芙蓉浦,惊起一池白月光。我伸出手,月光碎了,清风却轻吻我的指尖,微凉。
离开你的时候,连背影也沉默 这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缄默 那些无处安放的言语,搁置在 你柔软的臂弯。反复倾听你 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呼吸
快递 东北的姑娘果,西北的牛肉干 越南的酸奶,韩国的裙子 快递也就几天 这让我有一种拥有全世界的错觉
壮话 这没有送气音的方言 一如温婉的女子 从嘴的山谷中走出来 那些年迈的老人舍不得丢下 便将它一同带进坟里
一月 你还没出现 我在觉哉亭的第二根石柱刻下思念 二月 我捧着四坡食堂的黑芝麻汤圆 闭上眼 想象你坐对面 三月 转角桃林 我又绕了几圈 看见他把桃花别她发间
这片土地 我从草原来,手举胜利 血被照亮,我一生的虚荣 爱情,和青春
一 丁美丽老师是云城红星中学的老师,教我语文。她是个诗人。她有个顽固的认识——所有选入教科书的诗歌都是全世界最伟大最优秀的,所以她上课前总要朗诵一次那些诗作,即使有些诗歌已经学过.她还会要求她的学生朗诵。她朗诵这些诗时,常会达到浑身颤抖、手足无措的境地,像一个令人发冷的女巫,达到了通灵之境。
一 卢一萍的小说,大多有着鲜明的军旅背景,他对于军旅作家的身份,也一直有着一种精神意义上的认同。与此同时,由于他自身的军旅生涯都是在新疆度过的,因而边疆的文化景观构成了他的文学地理学。军旅与边疆,这两者结合构成的内外呼应是如此自然,使得卢一萍的小说从一开始,就具备了一种宽阔的空间感。比如他出版的小说集《帕米尔情歌》和...
我被赶到厢房做作业,却不时贴在板壁洞上看客堂里动静。与前几次不一样。他们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都很大,还夹杂女人哭声。“他是你侄儿啊!”虽然我觉得可笑,但是他们不厌其烦地说这句话。
客堂始终热不起来,进进出出的人不时掀开厚厚棉帘。煤炉上水一直在水壶里翻滚,没人去冲水或加水。阿妹呆坐在门口小板凳上,帘子一开,她立刻睁大红肿眼睛急切扫一眼,随后又垂下头,一次比一次低。她感觉自己正在变得与整个事情无关,这种被抛弃的刺痛感比刚才她犯下的错,更令她绝望。
近几年王啸峰的短篇小说忽然出现在各大文学刊物。如果确实存在着一个“中年写作”,王啸峰这些小说的腔调就是纯正的“中年写作”。而且,王啸峰靠一己之力完成了一个很难实现的文学转身——在中国当代文学,很少有把半生写作时间消磨在地方性乡风民俗书写的写作者,能够在人到中年重新选择“短篇小说”这种文类,并取得多大的成就。因此,可以...
第一章 生死龟 走回这条谭家湾路,张晋中似乎嗅到了一种久违的气息,不是叶香,不是泥香,不是炊香,不是药香,不是新香水之香,也不是旧木瓦之香。眼前的马路宽了。与城市其他的道路没多少不同,路灯亮了,水泥路上一片明亮。张晋中感觉那点气息,和早年昏黄的灯光与路灯杆的阴影牵连着。触及那宛如梦间的记忆。其实人的记忆并不完全真实,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