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并不完全是你看到的样子,在你的生命里,经历了一些很重大的事情,可是你并不知道。5岁那年,爸爸下班回来,你跑去迎接他,不小心摔了个狗啃泥,不过没有受伤。你并不知道,就在你摔倒的地方往左两厘米,立着一根小钉子,如果你稍微一偏,左眼就失明了。15岁那年的某天晚上,你下了晚自习,像往常那样回了家。你肯定没有想
《拯救大兵瑞恩》里,两个战士在工事边儿说闲话。一个刚说半句,突然垂下了头。一颗流弹击穿钢盔,把他打死。这小伙可能经历过枪林弹雨,但没想到这个时候,"一下子"走了。他不知有颗子弹专门为他而生,耐心地等候此时此地与他相会,然后同归于尽。我们无从体验战争的惨烈,但在平淡的生活里有过另一种类似的感觉:某时某刻,你的心一下子被击中。
2010年的某个热天,我回乡省亲,有机会和父亲一起去镇上买空调,其间有不少意想不到的观感与体会:一是刚到镇上时,父亲二话不说,就像系匹马一样把他骑的摩托停在了镇口的一家摩托车行,便开始徒步逛街了,且没有给车上锁。理由是,车是在那家车行
7月31日,俄罗斯海军的"四大金刚"波罗的海舰队、北方舰队、黑海舰队及太平洋舰队,以及俄罗斯里海区的舰队,联合举行了盛大的海上阅兵式,声名赫赫的"智者雅罗斯拉夫"号护卫舰、"明斯克"号大型登陆舰,以及"圣彼得堡"号潜艇,都出现在阅兵
许多人是从手机报上知道李卫的。2011年6月7日,高考第一天,李卫从红地毯上跪行进入考场,他一脸阳光,弱小的身躯传递出强大的小宇宙,濡湿了无数双眼睛。一夜之间,"李卫"这个名
"向我开炮",已成为中国的经典,但你可知,它源头何在?那是一位已经82岁的老人,在60多年前,站在一个山冈上吼出的。他的名字,多年来没人知道。在中国辽西的一个小村内,他沉寂了半个世纪。英雄迟暮。桑榆之年,他靠
其实我应该管八筒叫八筒叔,不过整条槐树路都这么叫他,从小我们也就跟着叫。八筒排行老八,原义大概是"八童",不过因了他父母爱搓麻将,所以,他们家的孩子都自动按麻将排了行,八筒的哥哥叫七筒,妹妹叫九条,但九条很凶,见面我们必须要叫九姨,八筒脾
1一次坐飞机,遇见一个小伙儿,一路上我们用普通话聊天。飞机到北京,他问我:"你是北京人吗?""不是,"我答,"我是南京人。"他顿时惊叹起来:"我也是南京人啊。"原来聊了一路,却是老乡。老乡相见分外亲,各自留了电话
最近去拜访了朋友,当我们都坐在朋友家的后院吃东西聊天时,他们的大女儿回家了。大女儿今年18岁,已经不住在家里了。她跟着她的同居男友一起走了进来,两个人手上都各有一支烟。穿着很新潮,露着小肚子,后面露出腰的部分还有一个刺青。那个男孩子的手腕跟手臂上也有刺青。两个人窃窃私语,有说有笑,但是
台北故宫自1965年建成后,就定位为一家面向公众的现代博物馆,"old is new"一直是其魅力所在。"台北故宫建在一座山丘上,从台北市区开车半小时就到了,外形上有点像台湾的寺庙,四层楼高,淡蓝色的琉璃瓦屋顶,米黄色墙壁,很朴素,跟北京故宫很不一样。"如今在北京一家杂
我们常问别人"你过得好不好",但很少能从答案中得出明确的结论。我的第一位女朋友让我学到一个简单的判断标准:看一个人过得好不好,就看他有没有空。如果你约他时他总是没空,而且是真的没空,那他过得不会太好。如果他永远随传随到,那他的快乐指数应该很高。越快乐的人,越好约。"有空小姐"永远有空。每次约她,不管是一周前或一小时
不时有人问我:"你冒险去登山,不怕死吗?"我回答:"不登山就不死了吗?"问的是"怕不怕死",回答的却是"人必有一死",虽所答非所问,涉及的却是一个人必须面对的"死亡"问题。当懵懂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死的时候,莫名的恐惧笼罩全身。好在,那是遥远的未来才会发生
一个小皮球穿过窗户,飞进了走廊里。守门人的孩子——一个14岁的小姑娘——瘸着腿过去捡球。可怜的孩子被电车轧断了一条腿,现在有机会给别人捡球也是高兴的。走廊里很暗,可是她还是看见墙角里有一个东西动了一下。
在奥马哈听了一堂哲学课,坐在一群二年级的小学生中间。十八个人,三个白孩子,十五个黑孩子,这是奥马哈的一所贫民小学。两个老师坐在藏蓝色的地毯上,孩子们靠着他们俩围成一个极不规则的半圆。在这个教室里,你可以随便坐在哪里,也可
判决的时刻到了。1小时45分钟的闭门会议后,陪审团将宣布他们是否认为我故意谋杀了我女儿琳。我抚摸着脖子上的盒式挂链,一连9天的审判我一直戴着它,那里面有琳的照片和她几缕青丝。我知道琳一定不希望我经历这样的煎熬。在她离开人世前,她曾告诉我她很担心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1在图书馆温书的时候,收到应晖递来的字条,问可不可以认识我。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慌乱间只是把字条揉成一团攥进手里。他不肯罢休,干脆一把把我的书抢过去,在上面一笔一画地写下自己的名字。应晖从来就是这样直接,他外向、活泼,他喜欢Rap,喜欢大声骂人,会昂着
愚人节那天,居然下雨了。寝室里的人都很安静。其间却又蕴含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隐隐的躁动。我知道她们其实都把关注的焦点聚集在了我手中的这封情书上。这是报应。愚人节大约是我们在校时最喜欢的节日之一了。在这个"舶来节"里,我们可以随意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肆无忌惮地制
七年前,我大学毕业,每天和太阳一起起床,像煎饼般挤在地铁里,在城市的罅隙中轰轰烈烈地活,渴望有天找到几米漫画里的他,或是被他找到。有天早晨,我晚起了40分钟,来不及化妆,就出门了。我冲到地铁站,使劲推开一堆人,越过黄线,钻到第一位。列车即将进站,我激动得脚一滑,竟然摔到轨道
几年前,父亲患了一场突发的脑溢血,治愈后,整个人变了很多。不仅行动迟缓手脚不再灵便,脾气也变得越来越像个孩子。吃饭再也不分时间,常常刚吃完又要吃,母亲耐心地告诉他等等再吃,他就会不高兴,而且中午12点一定要睡觉,不管家里有什么事。耽搁他睡觉是万万不可的,他会发脾气,还
父亲(李普,记者,1918年8月生于湖南湘乡,2010年11月8日逝世于北京。曾任新华通讯社副社长等职)的再婚曾引起一些亲朋好友的非议,也许直至今日,我是自始至终都坚决支持他的,理由很简单,我爱他。父亲86岁那年失去了66年相濡以沫的妻子(沈容,曾任新
来自藏区的父亲和来自长沙的母亲相识于云南的一所大学,在食堂里四目偶然相接的瞬间,便注定了两人的一生情缘。为了爱情,也为了响应当年的"支援边疆"的号召,他们双双留在了云南的一个边陲小城当老师,后来又辗转到了迪庆,即今天已驰名中外的香格里拉县。
丈夫有了外遇,对妻子提出离婚。伤心的妻子想过挽留,可看他去意已决,遂想放手让他去寻找他认为的幸福。在办理离婚手续前,丈夫的同事找到她,带着一脸的神秘,关心地问:"是不是要离婚了?"她愕然,离婚这事她没有对外声张,丈夫的同事怎可能知晓?细问才知道,身在机关工作的丈
阿照跟她的爸爸一点都不亲,就连"爸爸"似乎也没叫过几次。这个爸爸其实是她的继父。妈妈在她四岁的时候离了婚,把阿照托给外婆照顾,自己外出谋生。阿照小学二年级时,妈妈带回一个男人,说是她的新爸爸。不过,她不记得那时候是否叫过他,记得的反而是那男人给了她
日子一天天一年年过,生日蛋糕上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插蜡烛了,可总感觉自己还年轻。还没老。我老妈老爸还健在,一顿还能吃两个馒头喝一碗粥,还能在北海五龙亭腰里系个电喇叭高声唱"我是女生",还能磨菜刀杀活鸡宰草鱼。我头发一点还没白,
十多年前,我和一个老头儿整天在一间办公室里混,经常在中午到来之前,他会从纸堆里把脸露出来,粲然一笑,说一句:"中午喝点?"于是乎,一老一少把办公桌变成酒桌,一瓶白酒各分一半下肚;再把坚硬的躺椅变成睡床。睡上一两个小时,日子过得好不
在薛涛井畔,有位成都土生土长的大爷给我讲了关于薛涛的一个故事:公元809年,元稹元大少入蜀,这时他刚30岁而薛涛已近美人迟暮。在枇杷巷口,元稹对薛涛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很美,现在,我是特来告诉你,与你年轻时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容貌。"
我喜欢走路。在敦化南路散步习惯有十几年了,陪伴我们不断走着的是一直在长大的儿子,还有那些树。这么多年了,亚热带的阳光总是透过叶片轻轻洒在我们身上,我也总是讶异地看到,这几个不同的树种在同样一种气候下,会展现出截然相反的季节面貌:有些树反复开花、结子、抽芽、凋
对于现今全国统一的语文高考试题,人们的质疑够多了。那么,20世纪上半叶——"五四"以后传统的大学招生考试又是怎样的呢?1932年北京大学入学试题(文法学院用):一、把这首诗译成散文白话(自加新式标点符号)。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茅飞渡江洒江郊高者挂罥长林
加德纳是美国著名心理学家,原来是一名医生。他竭力反对把实情告诉癌症患者。他认为,在美国死于癌症的病人中,75%的病人是被吓死的,其余才是真正病死的。加德纳曾做过一个实验:让一死囚躺在一张床上,并告诉他将被执行死刑,然后用手术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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