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的地方,原本是农场,后来叫兵团,再后来又改成农场。叫兵团的时候,全称是中国人民解放军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下设师团营连排班,建制和正规部队一模一样。不管叫兵团还是农场,干的都是些挖坑种橡胶,栽秧割谷子之类的农活。不过,当年大多数人,毕竟是冲着解放军这几个字来的,改了名字后,
一座山,如果它沉睡,那是因为我们的目光没有与它相遇。事实上,它一直在时间里,风来,它用密林的枝条舞蹈;雨来,它敞开大地的胸膛去接受;即使铁蹄践踏,刀兵相见,它也会用宽阔的土地与沟壑去收藏那些血痕、箭簇和呻吟,用土壤去掩盖曾经流离失所的足迹。若干年转眼就过去了,
一 王二狗的婆娘小眯眯失踪了! 只有三十几户人家的平安村,失去了往日的平静,宛若烈火爆炒包谷花,顷刻炸开了锅。乡亲们开动脑筋猜测,始终难以猜透小眯眯到底怎么失踪的?凭她那副相貌和那点本事,她会去哪里?她又能去哪里?
水利学校 关于水利学校,我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说过,我原准备以它为题,写一部长篇小说,而今我毕业离校已经十四年了,并且一直写作,但那部酝酿中的作品始终没有诞生。它多半不可能面世了,这十四年来,诸事日非,
我在昭通读中专那几年,家中的生活仍然比较拮据。 记得刚拿到录取通知书那会儿,母亲为凑齐我第一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几乎向所有的亲戚朋友说尽了好话,最后还是差那么四五百元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卧病在床的父亲也愁得整天眉毛胡子攒在一块儿。最后母亲只好含泪卖掉了唯一一头还在养架子的过年猪,才凑足三千多元,
我的外公外婆 35岁那年,外婆成了寡妇 走时,外公37,比外婆年长两岁 外公给外婆留下:我的母亲、姨妈 无依无靠,家徒四壁,和之后五十二年的孤单
拒绝 赶尽杀绝的事早就发生 炸药和电击在许多年前就清洗了旧有的河流; 还有六氯粉,在正午撒下黑死病。 作为斩草除根之后多余的防范措施
一 一个偶然的凝眸 我曾见过这样两棵树 一般粗细 同一高度 紧紧地比肩而立 阳光下 散发着炫目的生命光彩
我在风吹长裙的春天 打马抵达你的二月初八 尽管我知道遇上你 就彻底倒进你的羊肉汤锅 我仍然要采摘大把的马樱花 插满你乌云般的秀发
三月。当花朵遇上黎明 蝴蝶将用千丝万缕的瑰丽辞藻 编织出蛋黄里的晨曦 然后用细声细气的母语 呢喃唤出美丽彝乡一天的宁谧
分不清海棠与樱花的人 我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帕男君邀请我到楚雄插花 正是三月。大姚起风了 昙华山风光,百草岭生动
我从苍山上叫你一声大姚时 你还是大姚 我从祥云之下叫你一声大姚时 你就是故乡了 人投关三岔河孔仙桥石羊古镇 这些烂熟于心的记忆
多情的春风一吹 山花的的梦就苏醒了 山泉不停地向前追求 大山中流传千年的传说 谜一样随风到处飘摇 只有彝家汉子碗里的酒香
一个梦,在我身体的夜里 做了好些时日 就在今天 终于可以避开喧嚣 抛弃遗憾,来这里 我没有发言的目的
一条小街 以一个瘦削的姿势 躺在昙华山的胸口 任由往来的人流仰视俯视 那一种纤细 像极了咪依噜的腰肢
不知不觉,已编完《边疆文学》2014年第6期,也就是说第二届“金圣担保·边疆文学大奖”已经完成了半年的组稿工作,已经有一半的作家取得了参评大奖的入场券。他们都是谁?作品质量如何?是时候接受读者们的检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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