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夫妻间关系相对冷漠是可以过日子的，按部就班好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吃饭睡觉，买米换煤气罐修抽水马桶都可以在安安静静的气氛中，波澜不惊地去做，各不侵犯内政。
但是有些女人不行，感性的动物强调气氛，没有一个融洽的气氛过什么日子！女人耐性也差，总是屏不过男人的沉默，要跳出来“讲讲清楚”爱不爱我？还爱不爱我?会反复问，不厌其烦。
一阵大吵大闹以后，我的这个女朋友都没有和前夫谈什么条件，就把儿子抱回了娘家，离了婚。
几年过后，我们坐下来喝茶，她颇为感慨地说，想想我的前夫他真没有什么错，就是冷漠了些。我说，是呀，冷漠有什么不好？夫妻之间关系冷漠一些，习惯了就好了，况且，冷漠现在挺时尚的，男人冷漠就是所谓的酷呀。
女朋友是一个很有才气很有魅力的女人，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非常自我，常不自觉地做“嫁”鸡不随鸡，有了鸡却喜欢狗的事情。离婚以后她有过好几任男朋友，每一次开头都很浪漫，富有诗意，然而却不是渐入佳境而是随之陷入尴尬境地，进退两难。因为我的女朋友跟了鸡却不善待鸡，她像一只可爱的熊瞎子进了苞米地，一边掰一边丢，觉得自己怀里的苞米比刚刚看到的小，把掰下来的苞米扔满一地。她还傻，自称直爽喜欢在鸡的面前说狗的好，好像是给男朋友上课：瞧瞧，人家多帅，多关心女人，做他的女朋友好幸福呀。
有人说这个女人贪，贪得无厌，世上什么好事都想占一份。
有人说她单纯。追求爱情？现在世界上还有多少婚姻是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的？
爱情是要物质做基础的。女朋友很无辜地说，我人在鸡的身边，就证明是爱鸡的嘛，干吗要天天表扬他，说狗的好是为了激励他，也不是嫌弃他呀。我的钱赚得比他多，不是还跟他在一起吗？
那么你有钱，男朋友穷，这在现代社会也没什么，可你又要怀疑他是看在你有钱的分上爱你，不纯。那么超越金钱的爱你让他拿什么来证明呢？跳楼吗？她委屈地说，可我也是女人呀，当你和一个男人约会，结账时要我打开皮夹拿出卡来刷，一次、两次、三次，我感到不是滋味呀。
女朋友贵族脾气，约会一定要高档场所，吃个早茶要去五星级饭店，看戏非大剧院不去，出门以车代步，这样的消费哪个正常收入的男人承受得起？而人家给她介绍大款，她又嫌人家俗气，受不了大款身上那铜臭。况且女人的年龄一点点上去，大款的耐心更是有限。
一个处时间比较长，被迫最后放弃她的前男友无奈地说，这个女人也许有心理问题，她虽然美丽、可爱，在一起的时候也开心，但是没有一个男人会在恋爱的路上和她走到底。
心理学家分析说：人类最大的爱的需求是无条件的爱，人类最大的害怕是被遗弃与遗忘。
母亲那种无条件包容之爱，会使人感受到很深的安全感。自信、稳定、自在的感觉继而产生，人才能勇敢地冒险、犯错，不怕艰苦。
女朋友童年时期父母离异，给她的心灵造成难以忘怀的创伤。她需要爱的时候没有人在意，她始终不知道她为人所需，被人所爱。当真正的爱来到的时候，她的表现是没有分寸和界限感。她的感情易波动，在建立亲密感情的能力方面有障碍，不能顺利进入爱的成熟阶段。
一次成熟的称得上真爱的恋情必须经过四个阶段，那就是：共存(codependent），反依赖（counterdependent），独立（independent），共生(interdependent)；童年过度缺少爱的女朋友对爱极度渴望，幼稚地希望永远停留在第一个阶段即共存的热恋时期。
一般而言，恋人之间的情感稳定后，会进人反依赖期，一般至少会有一方想要有多一点自己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时女朋友就会感到被冷落，恐慌，所以她会不断生事，制造起伏，希望能从自己爱的人那里得到不断的赞美和爱，以驱除内心的不安。
不幸的是女朋友贪婪的爱对所爱的人产生了巨大的压力，不仅前夫不愿意也不可能承担，其他的男人也一样。很显然她的爱情都通不过第二或第三阶段，最后情人总是远离、落荒而逃，甚至出卖她。
关键词 余华 冷漠叙述 死亡 暴力 亲情
中图分类号：I206.7 文献标识码：A
An analysis of Yu Hua's Novels inDifferent Narrative
SUN Weiwei
（Liaoyuan Branch of Jilin Normal University， Liaoyuan， Jilin 136200）
Abstract Yu Hua is one of the representative writers in contemporary literature history， from Yu Hua's works， whether is the description of evil， violence and death are embodied a kind of indifferent narrative. This paper from the cause of Yu Hua's novel cold narrative， and see Yu Hua from death， violence， affection of indifferent narrative to interpretation of Yu Hua's unique writing style， and thus a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works of Yu Hua.
Key words Yu Hua; Indifferent narrative; death; violence; family affections
1 余华小说中冷漠叙述的原因
余华本出生于一个医生家庭，中学毕业后被父亲安排成为一名牙科医生。但余华并不喜欢医生这一职业，“我喜欢的是比较自由的工作，可以有想象力，可以发挥，可以随心所欲。”①于是余华弃医从文，但童年时代的医院生活经历以及青年时代的从医经历给余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正如余华所说：“对于死亡和血，我却是心情平静的……我是在医院里长大的……我的父亲每次出来时，身上总是血迹斑斑，就是口罩和手术帽上也都沾满了鲜血”，②“到了夏天最为炎热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呆在太平间里，那用水泥砌成的床非常凉快，在我的记忆中的太平间总是一尘不染……”③所以，解剖、死亡等场景对于余华来说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余华小时候便耳濡目染、习以为常，并不认为这些事情很恐惧。此外，余华的童年还经历了的洗礼，中的残酷、冷漠、死亡对余华后来的小说创作也有一定的影响。
2 从死亡中看冷漠
《活着》本来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愿望，但在余华笔下描写的却是一个个亲人的相继离去。小说以福贵自我讲述的方式，冷漠地叙述了福贵如何从一个纨绔子弟到家破人亡的过程。由于福贵的嗜赌成性，输掉了家里的所有财产，活活气死了父母。此时，福贵意识到了身为男人的责任，悔过自新，然而悲剧却没有因为他的改变而改变。三年过后，好不容易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的儿子有庆却为救县长女人，因抽血过多而死去。苦命的女儿嫁了一位好丈夫，却因为难产而死去。妻子家珍积劳成疾，也离开了他。老实憨厚的女婿因为一次意外丧失了年轻的生命。几年后，活泼可爱的、和福贵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外孙苦根，因为偷吃豆子活活地撑死。最后只剩下福贵和一头名叫福贵的老牛生活了下来。虽然亲人相继离去，但福贵却坚强地活着，在他身上有一种坚忍不拔和顽强生活下去的勇气，这也正是值得我们每一个人学习的地方。然而余华却是那样的冷漠叙述，其实表现生命力的顽强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要用其他人的死来衬托。余华这样描写可谓冷漠至极，使读者悲痛不已。
《现实一种》中冷漠地叙述孩子的死，又因为孩子的死使兄弟结仇，兄弟又相继死去，还有母亲的死。这看似不道德的行为却同时发生在一个家庭之中，然而，作者并没有同情、怜悯，而是客观、现实地叙述。对于读者来说，每一个人的死亡都很残忍，而余华却偏偏让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在《死亡叙述》里，“我”是一名卡车司机，因一次把一个骑自行车的孩子撞到水库里而回味不已，于是便开始第二次撞人，但“我”最终没有逃过惩罚，被村民们打死。小说的最后说“我死了。”这并非死者的叙述，也不是作者在叙述，而是死亡的本身在叙述。作者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出发，冷漠地细致地叙述死亡的完整过程，使读者不寒而栗。
3 从暴力中看冷漠
《古典爱情》向人们展示了一个个人类病态的空间：由于政治的黑暗，战争、荒年不可避免，吃人也是在情理之中。余华用他独特的笔触描写了那些血腥的场面，尤其是肢解的场面令人触目惊心。店主为了保证人肉新鲜，竟用利斧活生生地砍断了的四肢，使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死去。《死亡叙述》中，司机这样叙述自己的死亡过程：“……镰刀砍进了我的腹部……然后就砍断了我的盲肠……镰刀拔出去时不仅又划断了我的直肠，而且还在我腹部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于是里面的肠子一涌而出……锄头劈在了肩胛上，像是砍柴一样地将我的肩胛骨砍成了两半……那女人的锄头还没有拔出时，铁耙的四个刺已经砍入了我的胸膛……动脉里的血“哗”地一片涌了出来，像是倒出去一盆洗脚水似的……”余华以第一人称的口吻描写了司机被杀的全过程，冷静客观地叙述了这种血腥的场面，我们完全可以感受到司机迈向死亡的每一步，作为读者的我们不觉会感到浑身战栗。《现实一种》中表现出来的暴力更是冷漠。其中，山岗虐杀山峰的场面比较经典：山岗把山峰绑到树上，并且在弟弟脚底涂满了香味四溢的骨头汁，让小狗去舔，“……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脚底慢慢升起……拼命地笑了起来，他要缩回腿，可腿没法弯曲……山峰的笑声像是两张铝片刮出来一样。山岗这时的神色令人愉快……小狗贪婪地用舌头舔着山峰的脚底，他发现妻子的神色和狗一样贪婪”。最后，山岗杀死了山峰，并且不动声色地对弟媳说：“杀人的不是我，是那条狗”。余华作为叙事者，对于这种冷暴力的叙述完全不动声色，根本看不出作者对这一行为的态度如何，给读者留下了反省的空间。
4 亲情中的冷漠
《古典爱情》中描写男人出卖妻子与女儿时“并不回首，疾走而去，转眼消失了。”被砍时“两眼瞟出棚外，看那妇人，所以没见店主已举起利斧。妇人并不看。”儿女亲情泯灭了，亲人之间就是一种弱肉强食的兽性关系，弱者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反抗。而店主简直就是刽子手，为了利益，杀人就像宰牲口一样，甚至更加残酷。人与人之间再没有人性可言，完全变为兽性。人与人之间这样的麻木、冷静，让人感觉不到一点的人情温暖，只有彻底的绝望与恐惧。《现实一种》中的亲情更为冷漠。母子之间、兄弟之间、祖孙之间、夫妻之间、叔侄之间，没有一点亲情。“皮皮用手去摸摸堂弟的脸，那脸像棉花一样松软。他禁不住使劲拧了一下，于是堂弟哇地一声灿烂地哭了起来。这哭声使皮皮感到莫名的喜悦，他朝堂弟惊喜地看了一会，随后对准堂弟的脸打去一个耳光。”这是堂兄堂弟之间的冷漠;“山峰飞起一脚踢进了皮皮的胯里。皮皮的身体腾空而起，随即脑袋朝下撞在了水泥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山岗看到儿子挣扎了几下后就舒展四肢瘫痪似的不再动了。”这是叔侄之间的冷漠，叔叔置亲情于不顾活活打死了侄儿。作者对这种不道德的违背亲情的行为并不加以批判，而是客观地呈现给大家，引发读者的深入思考。
5 结语
余华说：“艺术家是为虚无而创作的。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无知者，他们唯一可以真实感受的是来自精神的力量，就像是来自夜空和死亡的力量。”④的确，死亡几乎是余华创作的主题，但是，对死亡、暴力等进行冷漠的叙述，却是余华不同于其他作家的风格。我们要明白余华冷漠叙述的背后是让我们加以深刻的思考。
注释
① 余华.自传[A].余华作品集（3）[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
② 余华.古典爱情[A].余华作品集[C].北京：作家出版社，2008.
冷漠比残忍更可怕
上世纪末，几起子弑母的悲剧引起了普遍关注。人们惊呼：现在的孩子怎么了?子女是 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天伦血缘朝夕相处，怎么一下子变成你死我活 的矛盾爆发；而这些犯下命案的为人子者入狱后都表示，自己还是爱母亲的。爱和恨在这里 是怎样一种微妙的转化关系?
还有一件事情。厦门头号走私贪污案首犯赖昌星在加拿大落网后，警方在赖的住所拘捕 赖妻曾明娜时，其子女表现独特。据《环球时报》驻加记者发回的报道中叙述，三个子女(1 4至18岁)都在家中，由于曾的英语不好，便由长子代为翻译。此刻，另两个子女继续看电视 完全不理会母亲出什么事，对警察的在场也视若无睹。长子当完翻译后，也跑到电视机前， 继续和弟妹们一起欣赏节目。一名女警官说，好从未见过对母亲如此冷漠的子女。据笔者所 知，好像只有也融被捕时两个儿子照玩不惊的镇定与此类似。但那是在封建王朝，“一个犯 法株连九族”，孩子虽小，此理甚明，“覆巢之下岂有完卵”，随便父赴死哀求无益，反抗 无用，泰然处之倒不失父传之风。而赖的三个子女的冷漠，竟好像父母的事情与自己没人任 何关系，远不如电视中的悲欢离合追求赚钱有意思。这些孩子怎么了?
子弑母，令人心惊；子女漠然面对父母爱法，令人心冷。残忍可怕，冷漠比残忍更可怕。恨可以从爱转化而来，冷漠都是反人性的坚冰。孩子是成人教养的，应该问的是，这些孩子的家长怎么了?答案很简单，弑母者都有受不了家长高压迫学的陈述，而走私额高达530亿，用赃钱拉不少高官权吏下水的赖昌星，能为孩子做什么样的表率呢?现在不少家长，对子女期望值过高。功成名就者，希望孩子全盘继承并有所发展；活得不如人的，想靠孩子翻身争气。 钱的，想把金山银山留给孩子；没钱的，想让孩子学会发达荣耀的本事。从这一点上来看，这些家长们爱子爱女是无私的，他们想要的回报无非是心理上的满足。但无数据事实告诉我们，设身处地把孩子当成有思想有性格的人来培育；言传身教，让孩子长成适应社会人群的正常人，才是最起码的目标。孩子小时，是父母师长的影子；孩子大了，是父母师长的镜子。残忍、冷漠表现在尚未成年或刚刚成年的孩子身上，病根来自父母师表身上，为人父母，为人师表者，恐怕要经常想想这个问题。(摘自《海南特区法制报》)
那时我并没有明白母妃话中深意，只是懵懵懂懂地点头。
从前父皇那样宠爱我，可是自从我随母妃来到冷宫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皇。难道真的像母妃所说的那样，帝王之爱，只是一瞬吗？可是，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潜意识地从心里认为，一家人也并非需要一直在一起。男人亦是可有可无的。
我是朱颜公主，两年前还是皇太女的继承人。两年后，命运突变，成了冷宫的弃女。
母妃的真实身份，从来没有人真正清楚，包括父皇也不知道。父皇发现母妃，是在大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父皇出征西凉的路上，有女子相助。那个女子，就是我的母妃。她的名字叫柳儿，所以封号为柳妃。
我曾经问过母妃的身世，她只是笑。她的身世跟她的笑容一样，都是个谜。
可是她只告诉过我，大漠里，最美的景，就是树。柳树，尤其是大漠最美的风景。
冷宫的日子，冷清无比。可是我和母妃都喜欢这里的冷清，不喜欢宫廷的喧嚣。这种生活，持续了整整五年。
五年后，我十五岁。冷宫的偏殿里摆满了书。那些古人的字字珠玑，我早已倒背如流，烂熟于心。
我也长成了少女模样。
终于有一天，母妃望着我，目光和从前不同，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我感觉不舒服。母妃开口问:朱颜，我的女儿，你长大了，我想我不能让你的青春年华跟我一起葬送在冷宫里。朱颜，你出宫去吧。
我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冷宫七年的生活，我面黄肌瘦，身体修长，丝毫没有玉郡公主珠圆玉润的公主模样。冷宫七年没有出去，换上宫女的衣服走在路上，别人丝毫辨不出来我是朱颜公主。
那时我并没有明白母妃话中深意，只是懵懵懂懂地点头。
从前父皇那样宠爱我，可是自从我随母妃来到冷宫后，我再也没有见过父皇。难道真的像母妃所说的那样，帝王之爱，只是一瞬吗？可是，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潜意识地从心里认为，一家人也并非需要一直在一起。男人亦是可有可无的。
我是朱颜公主，两年前还是皇太女的继承人。两年后，命运突变，成了冷宫的弃女。
母妃的真实身份，从来没有人真正清楚，包括父皇也不知道。父皇发现母妃，是在大漠。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父皇出征西凉的路上，有女子相助。那个女子，就是我的母妃。她的名字叫柳儿，所以封号为柳妃。
我曾经问过母妃的身世，她只是笑。她的身世跟她的笑容一样，都是个谜。
可是她只告诉过我，大漠里，最美的景，就是树。柳树，尤其是大漠最美的风景。
冷宫的日子，冷清无比。可是我和母妃都喜欢这里的冷清，不喜欢宫廷的喧嚣。这种生活，持续了整整五年。
五年后，我十五岁。冷宫的偏殿里摆满了书。那些古人的字字珠玑，我早已倒背如流，烂熟于心。
我也长成了少女模样。
终于有一天，母妃望着我，目光和从前不同，有一种特殊的力量，让我感觉不舒服。母妃开口问:朱颜，我的女儿，你长大了，我想我不能让你的青春年华跟我一起葬送在冷宫里。朱颜，你出宫去吧。
我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冷宫七年的生活，我面黄肌瘦，身体修长，丝毫没有玉郡公主珠圆玉润的公主模样。冷宫七年没有出去，换上宫女的衣服走在路上，别人丝毫辨不出来我是朱颜公主。
婚姻是什么?是醉人的花园、迷人的舞厅抑或是静谧舒畅的避风港……似乎很少有人这么说过。至少，那些婚姻的“过来人”和游泳者很少有人这么说过。
世人更多地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此话也许过于绝对了。然而，结了婚，恋情的降温和平淡无奇的家庭生活的开始却是实实在在的。对于更注重感情生活的女人们来说，实际上是一次漫长考验的开始。
而她们的丈夫似乎也变了，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丈夫们日甚一日地变得麻木、平淡、慵懒和万事不屑，热恋时的那种罗曼蒂克不知躲哪里去了，这真让女人们受不了!
一个女友曾气愤地说:结婚前，她的丈夫爱她爱得怎样怎样，可婚后，她干什么他都不闻不问，早知如此，她当初结婚嫁人是为什么?
几年前，未婚的恋人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情话、俏皮话，热烈而深情的目光总是追逐在彼此身上。几年后，妻子们开始抱怨丈夫们不再那么欣赏自己。她们可能从早上起来就开始琢磨晚上回家为丈夫做一桌什么饭菜，是荤是素，是米饭炒菜，还是饺子面条。到了晚上，她们红红绿绿热气腾腾摆满一桌子爱意，可是丈夫进门就吃，没有感激，没有评论，甚至哪个淡了哪个咸得没法吃他们都不多说一句。
女人怎么会不委屈呢?
其实这里有一个男人和女人不同的地方，所谓:男人是理性的动物，女人是感情的动物。女人离了感情一天也不能活，男人却不重过程，只看结果。
每个女人都希望守住自己最初的爱情。女人事实上很容易对付，至少在感情上是这样。丈夫的一声赞美，一句问询，一份体贴就足以使妻子崩溃。可惜的是世上这种智慧的丈夫很少。
好好的一个家庭，因为感情得不到升华和延续而破裂。这种现象在过去不多，今天则不同了。今天的女人不甘忍受感情生活中的冷漠黯淡，她们当中“勇敢”的人便热烈为自己另找出路。当然，“勇敢”的女人不一定是“明智”的。离婚的女人走出冷漠重又找到自己的热烈、深情和浪漫了吗?有人没找到，摆脱了旧的冷漠，却开始品尝新的空寂。或许有人找到了，但谁敢保证这种“找到”不会二次得而复失、时过境迁?更何况婚姻毕竟不是儿戏，结了婚(尤其是有孩子)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地“拔腿就走”。
一味地承受要辜负时代，轻易地分手又使人心碎。女人该怎么办?越是感情强烈丰富的女人看来越注定要不得安生。
也许，全部女人都错了。也许生活本来不是一首歌、一行诗，而女人错以为是。她们对生活的期望值过高，这是她们全部渐渐成长起来的痛苦和委屈的根源。
绝对美满和精彩的婚姻毕竟是少数，大部分女人经过恋爱、结婚、生子这“三部曲”后都会对她们的婚姻进入平淡、不冷不热而无可奈何。
有时我在想，我们作妻子的是否向丈夫要求得太多?我们为什么不站在男人一方也替他们想想?
这种体谅的冲动和美好是女人30岁以前很少会有的。这是一种理解和宽容的开始，说不定也是一种解决问题的开端?
要把我们换成男人，我们或许会为丈夫们辩解:丈夫们是很难永远精神抖擞、无时无刻不向妻子展示绅士风度、捧出情人的温柔的。当我们需要赞美，他们就得立刻说出溢美之词；当我们需要温存，他们就得立刻摊开双臂把我们揽入怀中；我们对什么感兴趣，他们也得立刻放下自己的心事来迎合我们。而我们自己呢?高兴的时候怎么都行，不高兴就把丈夫晒在一边，难道我们不也常常这样任性?对于我们的行为，我们的丈夫更多地抱怨过吗?
生活中，女人的不如意显得比男人多得多，那是不是因为我们比丈夫更爱说?男人们不爱说，是否他们心中就没有不如意?我们是否把许多他们的不如意而带来的抑郁也误解成他们对我们的冷漠?
不要认为妻子和丈夫一家人当中就不存在误会。事实上，许多家庭中的妻子和丈夫之间正处在这种原因多种多样的隔膜和不相通之中。
无论如何，冷漠都是不好的。我们的丈夫没有必要这么矜持，没有必要总把“坚强”的一面亮给妻子，要么就埋头不语。如果你想哭想骂想爱想欢呼就都把它发泄出来。所有妻子都不会鄙视这一切，因为它总比冷漠强。
爱情是可以发展的，家庭变成一潭死水无异于走进“坟墓”。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对“老夫老妻”就不会再有爱情的欢愉呢?和你的丈夫、妻子痛痛快快谈一宿，一宿不够两宿，谁也不要拒绝和关闭，只要开口。
那天似乎又有些不同。因为那条小路上多了两个人，确切的说是两个交警，在那交谈着什么。854就这样载着一车的乘客颠簸地驶向非机动车道，还好，警察没看到。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稳地回到了机动车道。这回真的该安稳了。警察就在车前方，除非他们眼疾，否则再冲出去就是找死了。呵！还真有不怕死的，例如我们伟大的854司机。再次向非机动车道冒险，可惜，天不遂人愿。854稳稳当当地刹了车，停在了非机动车道上，也不幸停在了两位交警面前。很简单，司机被叫了下去，交警掏出了本小本子，应该是罚单吧。看着司机声嘶力竭地解释着，就差声泪俱下了。他那痛苦的表情，我能想到他口中唯一的台词：路这么堵，你叫我怎么办，稍微借下道，又不是什么大错，对不起，对不起，这次就算了吧……诸如此类的。不过也不关我什么事，那警察爱罚就罚，不罚拉倒，只是不要再拖了，浪费了我宝贵的时间啊。乘客和我的想法也差不多吧。好像也忍受不住了。由一位老奶奶先带起了头……可惜，还没发表长篇大论，就被她那外孙女喝住：你管这么多干吗？烦死了，又不是你的事……刚刚也觉得老奶奶有些烦的我，震惊于女孩的话。因为我想起了上午老师对我们的评价：你们这届学生是我带过的学生中最冷漠的一届，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不懂得去感恩和感动……
车再往前开点就是下一站，也就是我家，所以我干脆下车步行，让凉风吹醒吹醒脑子，继续思忖刚才的问题，我们真的很冷漠吗？也许是吧，这我平时感觉的到，不过老师的话和女孩的话让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止是我，还有我们这一年龄层，甚至大人都倾向于冷漠的性格，那，就不只是我个人的问题了，症结所在是整个社会的风气，对于我们来说，特别是父母的言传身教，和社会所展现给我们看的真实景象，使得诸如“管好自己，不要管闲事”等成了我们信奉的教条。
不知从何时起，见义勇为的人越来越少，更多的人给自己加了层冷漠。于是，出现了许多令人痛心的现象——几百人围观英雄与歹徒搏斗，而无一人奋臂相助；眼睁睁地看人落水却先在岸边商讨救援价格……这个社会温馨不再，只容的下刺骨的冰冷。悲哀，我为它感到悲哀，我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我也随波逐流，让自己染上了冷漠。
冷漠，还能否改变？
关键词：张悦然；文学语言；唯美语言；冷漠语言
中图分类号：I045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1）20-0030-02
蕴含在字里行间的语义是作者人生观、价值观以及个人情感的集中体现。如果只有形式而没有内容，没有含义和情感，那么语言将是空洞的，甚至是无意义、无价值的。语言作为交际的工具，它阐释事物、说明道理，它传递消息和情感，在文学作品里它更集中反映写作者的情感体验和价值取向。
张悦然的文字具有两面性，有时柔情瑰丽，有时却血腥暴戾。本文试通过对其语言风格特点的分析，挖掘其深层的内心世界。
一、唯美式语言与情感表达
（一）唯美的语言反映一种完美主义心态
张悦然的小说语言唯美而富于幻想，呈现出一派温情脉脉的景象。她用这样柔情细腻的文字来描写她对友情、对爱情的追求，描写生活中让人感动的事物。
在张悦然的所有作品中，爱情是很重要的一个主题。青春期的少女对于爱情的敏感、渴望夹杂着梦幻、决然、不切实际似乎也适用于正处在青春期的张悦然对爱情的理解。她追求文字的美丽与纯粹的特征同样反映在她对爱情的追求上，她描写的爱情有时至情至圣，不含任何杂质，也没有世俗的烟尘，有的是王子与公主的浪漫与纯情。
在她的小说中，“我”已经成为童话中的公主，有英俊带着芬芳气息的王子越墙来亲吻“我”，充满幻想而不切实际，这是每一个女孩都会做的梦，只是小说中的女主人公的渴望更强烈些，更愿意相信这样的童话。她对爱情一直有着美丽的幻想：
我承认我一直生活得很高贵。我在空中建筑我玫瑰雕花的城堡。生活悬空。我需要一个王子，他的掌心会开出我心爱的细节，那些浪漫的花朵。他喜欢蜡烛胜于灯，他喜欢绘画胜于篮球。他喜欢咖啡店胜于游戏机房。他喜欢文艺片胜于武打片。他喜欢悲剧胜于喜剧。他喜欢村上春树胜于喜欢王朔。不对，他应该根本不喜欢王朔。（《毁》）
她渴望自己是那位高高在上的高贵的公主，并为自己设计了一个完美的情人，他同样高贵而且具有古典气质，他不热爱一切现代化的、庸俗的事物，他具有英国爵士的风度，又具有法国贵族的浪漫。这样一种完美主义心态正是由于现实生活中有太多不完美、不如意造成的。现代社会物欲横流，一切变得庸俗而无常，恒久不变的爱情已属奢求，找到一个理想的情人更是难如上青天。
现实生活中有太多诱惑，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物质水平的极度发展，人的欲望永远难以满足，从而造成一种缺失感和不满足感，现实的不完美促使人从精神上追求完美。正是这样的一种心态促使张悦然自觉地运用唯美瑰丽的语言来描绘一种完美的理想状态。
（二）唯美的语言是幸福感与满足感的体现
语言是人物心情的外化形式，悲伤失落的情绪自然会写出忧伤的文字，而愉悦的心理状态和精神状态也会让文字带上开心温暖的表情。反过来，我们从洋溢着祥和宁静的文字中也能体会到审美主体内心的幸福与满足感。
1.如果我们见面时在黄昏他会说，小悦，你看，落日小巧地别在了山坡的肩上。（《这些那些》）
黄昏时携手看夕阳，这恐怕是每个人都会憧憬的浪漫景象，任何人看到这一情形也会由衷的感到生命的美好。能有这样一个人陪你看落日，并且在耳边轻轻诉说着世间的美好，怎不让人忘记这世间的诸般烦忧，尽情享受这幸福的时光，即使只是瞬间亦已知足。
2.我很想念六神无主的秋天。叶子拥有泥土颜色的皮肤和分明的叶脉。它们有世界上最明媚的苍老。（《这些那些》）
秋天是一个让人感伤的季节，可是它也有它的美丽与风采。落叶确实让人黯然，可是她们却以另一种方式灿烂着，金黄的落叶同样绚丽而夺目。它们虽然苍老，可是在生命的最后还以这样明媚的色彩展示着它们的姿态。
二、冷漠叙述与情感表达
在张悦然的小说中，充满了血腥与暴戾，可是她却像一个旁观者，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用完全冷漠的手法刻画出一个个具有变态的虐待倾向的女子形象。
《十爱》这本书是十个关于爱的故事，但里面关于爱的故事却充满了流血、撕破、折断、碾碎的声音。张悦然说:“我喜欢看它的姿态，就像我一直喜欢海的女儿跳进大海立刻就变成泡沫，随后破裂。它们是爱的爆破，爱能的转化。”张悦然曾说，在小说写作中，她偏爱一种“过”的状态，“偏执的、疯狂的、奔着一个方向就一头冲过去，那是多么奇妙的事”。她承认，从心理学上讲，病态就是一种“过”，“是一种追求极致的极端状态”。这一特点在《红鞋》中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女主人公是一个以虐待、杀戮、制造惊悚镜头为乐的女子，在这部小说里集中反映了当代年轻人个性特征。
（一）冷漠语言与破坏欲望的表达
在《红鞋》这部小说里，作者描写了很多小女孩残杀小动物的镜头，小女孩的残酷无情几乎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在小说的开始，当女孩还只有四岁的时候，对妈妈被陌生人枪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惊讶与伤心，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而当她成为孤儿，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与不安，只是一心一意地专注于她自己的游戏。
他看到她伸出小手抓住了小麻雀的爪子。他以为她要抚慰这受伤的小动物，不料她忽然拎起小麻雀，并站了起来。然后她伸出手臂，把那只麻雀用力一甩，它就嗖的一下飞上了天空。它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一声惨烈的哀鸣，就已经越过了孤儿院的围墙，落在了外面的草丛里――离他站的位置并不遥远。女孩一直看着麻雀在天空划过一个半圆，眼睛跟随着它，直到它坠地。她显得兴奋极了，小脸上流淌着石榴般的红色光芒。（《红鞋》）
十岁的小女孩，匪夷所思的残忍，这真的是一个十岁小女孩可能有的行为，还是作者将自己内心的某种欲望强行地加诸于女主人公身上。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毁灭的欲望，可是现实环境和教育告诉我们不能付诸行动，于是将这种欲望通过虚拟的人物发泄出来。独生子女的孤独与娇宠使年轻一代更加充满破坏欲，他们精神的压抑无法排遣，极度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宣泄，以得到心灵的释放。
十岁，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年龄，可是作者却赋予了她一个冷漠无爱的灵魂。面对受伤而惹人怜爱的小麻雀，没有丝毫的关爱之心，不仅如此，还雪上加霜地断送了小麻雀的性命，最让人胆寒的是她在残杀了小麻雀之后的得意与满足，“小脸上流淌着石榴般的红色光芒”。也许这一代独生子女没有学会互相关爱，不懂得如何去爱护别人，爱护其它的生命。他们只会无止境地索取，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伤害与毁灭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从上面这段文字我们看到了当代青年无爱而冷漠的心灵世界。在小说中，作者不但没有对这种行为与心态做一个评述与引导，反而一次又一次地渲染这种血腥气味。
在不久之后的一天，男人发现小狗死了，死在它的小窝里面，身子直挺挺的，小爪子翻起来向上。男人蹲下来看它，发现在它的前额上，有一枚深深嵌进去的钉子。血从伤口涌出来，宛如一朵开在它头顶的芍药花。（《红鞋》）
整部小说都沉浸在这样的血腥残杀当中，不断地挑战着读者的心理极限，也许正是这种极度恐怖的阅读体验正好迎合了青年们追求刺激的心理，才使得这样的叙述方式为人所接受，也才使得这种“往狠里写”的写作原则得以贯彻执行。
（二）冷漠语言与叛逆情绪的表达
青春期的少年总是迷惘而叛逆，他们希望世间的一切都能按他们自己的意愿行进。不喜欢父母的唠叨，不相信孔老夫的那一套“之乎者也”，他们有了自己的生活理念和喜好，他们遵照自己的意愿一意孤行。他们否定平庸与中和，寻找刺激与新鲜，他们宣告新时代的来临。叛逆在八十年代生的这一代年轻人身上表现得更为明显，他们公开以叛逆的姿态出现和存在，他们以自己的叛逆为骄傲。同时，他们又随时想强调自己的与众不同，否定美的东西，而以丑陋为美。
她拍得的东西亦都像她这个人一样与众不同，她似乎对于表现生活中的美毫无兴趣，只是喜欢那些骇人的、悚然的东西。……瘸腿的狗，身上勒满了白色的尼龙绳子，四脚朝天；一只青蛙被漆成了鲜红色，蹲在一片荷叶上，一动不动不知死活；一个满头长满瘤子的丑陋老妇，心满意足地大口吃着一只腐烂透了的苹果。（《红鞋》）
她不屑于拍摄生活中大家都以为美的东西，她寻求一种与众不同的视觉感受，来标榜自己所特有的个性，为达到独树一帜的目的不惜选择一种背离传统审美观的表现方式，将一切惊悚丑陋的事物摄入镜头。张扬个性是这一代人最突出的个性特征，一切传统的东西是他们最鄙夷与不屑的，只要是新鲜的、与众不同的，即使有悖常规他们也极力地追捧。
张扬个性并非叛逆，它强调人作为个体的独特性，这是符合社会多元化发展的方向的。但是张扬个性并不意味着否定传统，否定既有的一切。在接受新事物时要懂得甄别和思考，真正张扬优秀的品质，而抵御不良的文化侵袭。
（三）冷漠叙述与孤独心态的呈现
当代的年轻人是热闹的，每天呼朋引伴，劲歌热舞、上网聊天、玩游戏，仿佛一刻没有停歇过，可是他们的内心又是孤独寂寞的。父母忙于工作无暇照顾他们，朋友个个虚情假意，心事无处可诉，因此他们沉迷于虚拟的网络世界，与陌生人说些无聊的话。他们是最喧闹张扬的一群人，也是最寂寞悲哀的一群人。
张悦然的小说中描写的都是一个个独行侠似的主人公，亲情不再温暖，友情不再单纯，因而女主人公唯一的心灵皈依就是寻找一个可以依靠和给她温暖的情人。当代女孩总是幻想她生命中的男主角是一个会永远守护在她身边呵护她的人，是一个会毫无原则宠溺她，永远无怨无悔为她付出的人。可是这只是一种理想，是她们内心的不安全感与孤独的表现。一个人的世界是冰冷的，可是他们又享受这种刺骨的冰冷与心痛的寂寞。
他在每次找到她的时候都感到精疲力竭，可是他看到的却是一个精神饱满、生气盎然的女孩。女孩必定过得还不坏，多数时候是和一些男人在一起，他们都很“照顾”她。不过她还是玩着自己的，沉湎于自己创造的游戏中。其实她的世界里根本没有别人，永远是她自己的自娱自乐。（《红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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