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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也要说再见8篇

时间:2023-03-06 16:00:52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1

关键词:老舍;“满族情结”;旗人;小说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3)20-0017-01

《正红旗下》是老舍自传体长篇小说,他以清末的北京城为背景真实的再现了当时八旗制度下旗人的生活。“小说虽未创作完成,共写了十一章,约八万字,从内容上看,只是个大部头的长篇小说的开始。”但并不妨碍我们从中读出作者宏大的艺术构思和史诗般的小说结构。

然而这一“家传性质的历史小说”何以多年来迟迟未能动笔?老舍前期的小说创作何以刻意隐匿其满族旗人身份?是什么因素让老舍酝酿三十多年的小说着笔?然而又为何着笔未完,留给读者无尽的遗憾?本文试从老舍创作的“满族情结”为切入点,解析《正红旗下》创作的心理依据。

按照弗洛伊德对“情结”的解释来理解,老舍的“满族情结”是一种无意识的本能冲动的欲望,那么也就相应存在某种意识的压抑,然而究竟是何种意识压抑使得老舍的“满族情结”变成了一种“隐式的满族文学”书写呢?

我们先来简单追述一下老舍身世和他出生时清末民初的历史,老舍出身于月晌三两银子的“马甲”之家;老舍生于戊戌那年的阴历腊月二十三日酉时;老舍出生在北京西城护国寺一带;书中的父亲、母亲、姑姑等大都有实际的原型可查,而且他们的社会地位也大体相当。”老舍出生在社会的急剧动荡的年代,这一年代使得老舍这一代旗人的身份和地位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依靠八旗制度庇佑,地位显赫,拥有“铁杆庄稼”的旗人,此时却成了众矢之的,人们把清政府统治期间积郁的苦难和压迫全部责难于旗人头上。由于这种普遍的社会歧视,旗人在求职就业上遭遇了常人没有的困难,为了谋求生计,只好“冠姓改籍”。

作品中隐形的满族人形象已有学者论述过,这里就不再赘述,老舍在现实生活中也始终保持和满族人的礼仪。黄秋耘叙述1960 年春夏间与老舍的交往中说:“时间一久,我发现常有些不寻常的客人来探望老舍先生。他们大都是年逾花甲的老人,有的还领着个小孩,一见到老舍先生,他们就照旗人的规矩,打千作揖行礼,……他们就是我作品中的模特儿啊!现在他们穷愁潦倒,我还有俩钱,‘朋友有通财之义’嘛!别见笑,我这人是有点封建旧思想。’说罢自己先哈哈笑起来。而我却深深地被感动了。”老舍的“满族情结”和大时代的变迁交织在一起成为郁结在他心里难以调和的矛盾。而这一矛盾的化解,却戏剧化的和时代的变迁再次扯上了关系。

查阅《老舍年谱》,对小说《正红旗下》的记录只在1961年里出现了一句话,“本年开始创作长篇自传体小说《正红旗下》”,从老舍1925年在《小说月报》上发表第一部长篇小说《老张的哲学》起,他已在文坛上勤奋耕耘了三十余年,在早已进入老舍文学创作视野的“家传性质的历史小说”何以在此时开始动笔,这一问题不得不引起我们的关注。回顾一下老舍建国后的创作之路,我们不难发现,小说的创作几乎淡出了他的选择视野,“建国十年来,我的笔墨劳动主要是在写写剧本上”真正解开老舍积蓄在心中多年的郁结,让其酝酿多年的这部“家传性质的历史小说”开始正式着笔,却难以避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1959年“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名单公布,老舍作为北京市的代表当选。”第二年“在召开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的一次会间休息时,、和刘少奇等对老舍谈起康熙和他的贡献。后来,老舍曾酝酿创作《康熙大帝》未果”

这次谈话带给老舍心理上的很大冲击,舒乙专门有篇文章记述了这次谈话对老舍的影响“老舍先生是满族正红旗人,但直到50岁,他从不在正式场合说自己是满族。1950年后,老舍先生不仅明说自己是满族,而且代表满族积极参与各种社会活动。1961年总理接见溥仪及整个家族的人并特别邀请老舍及胡青作陪。

这两次活动给老舍的心里带来了极大的转变――旗人的身份得到党中央最高领导人的认可。这对老舍来说意义重大,仿佛多年来郁积在他心头的民族“自卑感”的一下子释然了。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2

“现在什么时代了?还说这些东西!信不信我叫工商局的来抓你!”阿渊向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叫道。

“别别别,我现在就走。”那人慌神了,还小声嘀咕,“你会后悔的。”

“你说什么?”阿渊大声地叫,“还不快走!”

“没、没什么,我这就走。那人一溜烟跑了。

“真是的,刚开学就遇到这种人,晦气!”阿渊将自行车移了一下,走了。

在学校里,阿渊向好友们都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名单来看。“这谈分到B楼303去住,不爽,要爬楼梯。”阿渊抱怨不断。“哥们儿,别抱怨了,还好没被分到5楼。”原来是小羽。“嗨,嗨!听说要转来一个人,叫凌霜,不知是帅哥还是美女。”日C插嘴。“更可能是恐龙或者青蛙!”阿渊趴在桌子上叫唤。“赶快回去准备准备吧。”小羽拍了拍阿渊。“啊?我俩在同一个宿舍呢,呵呵!”

当天晚上,阿渊听到宿舍后方传出悉悉蟀的声音,其他人说他们也听到了,可是去看时什么也没有。整个宿舍的人都莫名其妙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差不多上课时,一个老师带着个学生到班里。一进班,女生们眼都直了。阿渊向讲台上一看,哇!帅哥呀!天底下找不出几个这么帅的了。可那个老师扶扶“酒瓶底”,对那男生说:“走错班了。”说罢领着他出去了。他们前脚刚踏出门口,后脚就传出一阵哄笑。

没过10秒钟,班主任带着她那双可以杀人的眼睛进了教室,顿时鸦雀无声,厉害!在讲台站定,班主任向门外说了一声:“别担心,进来吧,凌霜。”听到这话,阿渊的第一反应是:“此人一定长得非常对不起观众。”只过了短短3秒钟,他的想法立即被肯定,此人的确太对不起――女观众了。此人长得是:亭亭玉立、冰肌玉骨、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几乎女生的端庄、典雅、美丽……都在她身上得到完美的体现。当她一身纯白的连衣裙,长发飘逸地进来时,女生们的自尊心立即只剩下可怜的一点点,而阿渊的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天哪!这人一定是笨蛋、、神经质,否则怎么会那么漂亮?”阿渊骂道。

“凌霜同学虽然是最后一个到校的,但她的成绩可是没得说。你坐到那去吧!”老师指了指阿渊前面的一个位子。凌霜走下来,第一眼看到的自然是阿渊。阿渊发现她的眼神活像在看只怪兽。“我有长得那么对不起观众吗?”阿渊想。同桌大告的眼光不停跟着凌霜转。“人品不好,再怎样好看都没用!”阿渊又想。

这一天谁都没听课,原因是:凌霜想熟悉一下新同学,阿渊在生气,并警告他人不要陷入沼泽,而其他人光顾着盯着凌霜看!

放学后,阿渊居然看到凌霜站在男生宿舍楼前,盯着宿舍看了许久,此举自然是让经过的同学议论纷纷。阿渊从她身边经过时,她用只有阿渊和她才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句:“怨气好重呀!”“嗯?”阿渊一脸迷茫。凌霜回过头看到他在旁边,吓了一跳,就像见鬼似的跑开了,跑开时还掉下来一样东西。阿渊捡起来,是个翻盖的小怀表。打开盖,里面是一对阴阳鱼的图案。“哇,好漂亮呀!我先藏起来,让她着急几天再给她。”阿渊想。趁其他人没发现,阿渊已经跑回宿舍了。

终于熬到了周末,放假了!虽然303宿舍每天还有声音传出,但什么也没发生。这个周末在学校留宿的只有草夫一人。

晚上,草夫一人睡在宿舍里。宿舍的床是分作12张上下铺,共6套,一边3套地分成两边,中间有一条过道。一个宿舍共11个人住,空出来的一张床就放杂物。过道一头是门口,另一头就是厕所和洗漱台了,洗漱台边是放手巾、饭盒等生活用品的地方。

夜深了,不知是几点钟,草夫醒了。他突然内急,想去上厕所,刚翻个身,看到了恐怖韵一幕:在对面的一套床上,齐刷刷地坐着11个人。草夫被吓得半死,再定睛一看,正中间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吗?这时,草夫的床上正滴出一种莫名的液体,还带有点骚味……草夫被吓破了胆。突然,对面那儿个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草夫顿时昏死过去。

谁也没弄清那晚发生了什么,只看到草夫一大清早就飞也似的逃出了宿舍。到了傍晚,宿舍里的人都陆陆续续到齐后,草夫才回到宿舍。草夫向大家说起他离奇的故事,自然没有几个人相信,大家都说他是不是做噩梦了。草夫起初坚决否定是在做梦,后来又想想,也觉得有可能。

当天晚上,一个宿舍11个人睡在里面,草夫觉得安心多了。到了半夜,草夫又醒了。当他确定自己清醒后,有个声音在叫他:“草夫……草夫……”他听着很熟悉,但分辨不出是谁。他睁开眼睛,有个人钻到他的床里来了。一看,草夫被吓得背后直冒冷汗,原来他看到了另一个草夫。“草夫”微微一笑,伸出两只手,草夫眼前一黑……

“啊――”一声尖叫,吵醒了宿舍所有的人。大家起来一看,大告在对着草夫的床叫,再看草夫的床,人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草夫脸色苍白,已然断气了。“啊――”一个宿舍的人都在尖叫。

学校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安抚了草夫的家长,把303宿舍剩下的人全部迁到另一个宿舍去。草夫的死,造成了整个学校的恐慌。

“到底是谁杀了草夫,让我抓到的话,我让他碎尸万段!”草夫的哥们王木恶狠狠地说。“希望凶手不要再看上我们宿舍,阿弥陀佛。”可大在一旁祷告。“上帝呀,不要再让灾难降临了。”见十与可大不同。一宿舍的人只有阿渊没有说话,他手里拿着凌霜的表。“真的是,怨……”阿渊喃喃说。

又过了一个星期,没事发生,大家似乎都松了口气。又到回校的那天,大家议论纷纷,不过也是关于草夫死亡原因的胡乱猜测。阿渊再次掏出凌霜的表,看了一眼就差点从座位上掉下来:阴阳鱼的位置颠倒了!

晚上,大家都睡着了。舟人不知怎的醒了,他微微睁开眼睛,忽然看见一黑影在宿舍里走。舟人想到了草夫的经历,立即闭上了眼睛。可是舟人什么声音也没听到,好奇心驱使他睁开眼睛。只见那黑影缓缓走到大告床前,缓缓举起一个像是锤子的东西,挥下!舟人吓得马上闭上眼睛。奇怪的是,他什么也没听到,没有听到重击床板的声音,没有听到重击肉体的声音。在好奇心的强烈驱使下,舟人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那黑影不见了!舟人闭上眼睛不断祷告,然后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舟人早早地醒了,但他没敢起床,待宿舍全部人起床后他才起,不过他好像没看到大告的身影。舟人第一个去上厕所,因为他昨晚被吓得快尿在床上了。“噢――”舟人发出一声尖叫,全部人都围上去看,他们看到:大告倒在厕所里,也死了。

全校沸腾了!学校当天就做了好几次思想教育。阿渊掏出表来,惊奇地发现,表中的阴阳鱼又变回原样了。原303宿舍的人当然又换了间宿舍,而人人都非常害怕下一个死的会是自己。好

像警察局那边也知道了什么,这几天不断有外人来到。阿渊天天看表,可是又没什么迹象了。

终于,这一天,阿渊再次发现表中的阴阳鱼位置颠倒!阿渊大惊,晚上回宿舍,阿渊向大家说:“今晚我们大家不要再睡了,所有人都集中在一张或两张床上吧!‘那个人’今晚可能要来!”

大家一听“那个人”可能来,都慌了,同意了阿渊的提议。到了深夜,人人都困得像蔫了的茄子。突然,“嘀――”一些人手上的电子表响了,阿渊打开夜光灯一看,13点!“怎么会有13点?”阿渊大惊,他掏出凌霜那块表,发现指针指在12点与1点之间,哪有什么13点?阴阳鱼发出了异样光芒。

“快醒醒!”阿渊大叫道。“我们都还没睡呢!叫我们干吗?”其他人懒洋洋地说。“看看表,‘那个人’要来了。”阿渊的话里显出了恐慌。

“怨……限……”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什么东西?快跑!”不知谁叫了一声,全部人都跑了出去。

大家跑到宿舍楼外面去,那“人”也追来了。“奶奶的,你是跟定我们了!”王大骂了一声。那个人”摇摇晃晃地从宿舍楼里走了出来,口里还不断地喃喃:“怨……恨……”等它到了有灯的地方,阿渊才看清它的样子:和人长得差不多,只是头已经裂开了几条缝,一只眼珠从眼眶里脱了出来;一只手上拿着一把刀,另一只手的掌心被钉了一颗钉子;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一条腿只剩下了骨头,另一条腿还有一只裤腿覆盖着;脚上的鞋子也是烂得不像样子了。

那“人”在后面追,其他人就在前面跑。那“人”见追不上前面的人了,把刀一甩,正好甩在舟人的背上,舟人倒在了地上。大家跑出了好几米才发现有人掉队了,这时,后面的追兵到了,回去救已经来不及了,大家就再往前逃命。

阿渊掏出表来看,见阴阳鱼恢复了一半。“什么?难道还有一个人要遇难?”阿渊大惊。表上的时刻还是13:00,他似乎知道了什么,用力去扳表上的指针,可是指针像石头一样坚固,扳也扳不动。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咔”,指针动了。阿渊感到全身一软,倒下了。

“啊!不要过来!”阿渊惊叫着从床上爬起来。怎么,什么也没发生?大家都睡在同一张床上,舟人也没事!

阿渊把大家推醒,大家都奇怪地看看四周的床,都说了同一句话:“这个梦好奇怪呀!”

阿渊的心一沉,马上掏出表来看,还是复原了一半!表从阿渊手中滑到床上。“咔――嚓――”阴阳鱼开始转动,全部恢复了!此时舟人已经在地板上活蹦乱跳,忽然,他像是中了定身术,“咕咚”一下,倒在了地上。“啊――”

连死三人,这样大的事警察局会不知道?当天,警察局就叫阿渊他们回家去住,而警察局则派八员警界精英代替他们睡宿舍。

下课不久,阿渊捉住凌霜(当然他只是扯住了她的衣袖)。“什么事?”凌霜显得非常小心。“你……到底是什么人?”阿渊小心地问。“我就是我啊!怎么了?”,凌霜一笑。“不,你不必再瞒下去了,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阿渊的脸色变阴了。”“什么?你知道了什么?”凌霜脸上掠过一丝慌乱。阿渊郑重地说:“你……不是人类吧?”凌霜低头摆弄了一下头发,想了想,承认了:“你说得对,我的确不是人类,但我会努力做好人类的!”“那你到底是什么?”阿渊并不罢休。“我……是生与死的见证者。这句话我只告诉你。”凌霜沉沉地说。“我不会为难你的,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阿渊点头。

宿舍的人都回去了。在家里,每天睡觉前,奶奶都要在房前屋后各烧三炷香,说是辟邪,阿渊也没有反对。

一天,阿渊无事在家门口溜达,见邻家小孩在玩泥巴。阿渊走过去,那小孩一见他就跑。阿渊糊涂了,快走了几步追那小孩。那小孩见他来了,跑得更快,突然一跤摔倒了。阿渊去扶他。小孩大声哭了起来。这时,小孩的妈妈来了,抱起他闯:“怎么了?哥哥没打你吧?小孩抽咽着说:”“哥哥……身后的……那人……好恐怖……哇……”阿渊吓了个半死,回头一看,哪有人?但阿渊想起了一个传说:“小孩子,特别是4岁以下的,能看见世间万物,看到我们看不到的东西。”阿渊想:我身后的人,一定是“那个人”吧?他全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阿渊忙跑去接。“喂,经警察几天考证,宿舍并无异处,快回学校住宿!”对方说完话就挂了电话,不过阿渊也听明白他说什么了。他又想起了“那个人”,这时,“咔――嚓”,阿渊掏出表一看,阴阳鱼又转过去了!

虽然那天是放假,但阿渊早到了学校,并在教室找到了凌霜。阿渊坐在凌霜对面,神情严肃:“现在你必须告诉我,这是什么!”阿渊拿出那块表。“啊!生死符!”凌霜大叫一声,伸出手就去夺。阿渊把生死符收了回来,问:“它是干什么的?”凌霜说:“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它能预测人的生死!”“我被它告知,我要死了,怎么办?”阿渊大声问道。“什么?”凌霜大惊,“生死符的预测大多是准的……你是怎么知道你被预测了?”“我的那个宿舍死了那么多人,你不会不知道。”“是的,他们……”“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不太清楚,我只感到他们有很大的怨气。也许是,是地府逃走的怨灵干的!他受了很多的折磨才成了怨灵,本来我要为他主持升天仪式,没想到在仪式的前一天他却失踪了……你知道他在哪吗?”凌霜的脸色苍白。“知道”。“在哪?”“在……我身后。”阿渊脸色苍白,“现在,我该怎么办?”“没办法了,只有让那个人帮忙了。”“谁?”“雪莲真人……”“不会吧!就那个骗子?”阿渊脑袋有些不够用了。“他不是骗子,他是真正的高人。”凌霜缓缓说道,“拿着这个去吧,他一定还在本地。一定要在夜幕降临之前找到他。”凌霜边说边递了些乌丝给阿渊。“这是缠魂丝?缚龙索?还是乌龙须?阿渊奇怪地问。”“都不是,快去吧。”凌霜笑道。

一小时后,“天啊,他跑哪去了……”

二小时后,“雪莲真人,快出现吧……”

三小时后,“太阳快落山了吗……”

四小时后,“雪莲真人这混蛋……”

五小时后,“太阳就要下山了,怎么办?等等!那不就是他吗!”阿渊兴奋异常。雪莲真人悠闲地躺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他来,笑嘻嘻地说:“小兄弟,终于肯拿钱来找我了啊!”“我没拿钱来,我只拿了这个。”阿渊把乌丝给了他。雪莲真人一看,立即两眼发光:“好,好!你说吧,要吗?”阿渊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告诉了雪莲真人,雪莲真人一口答应:“行,今晚你回去放心睡吧,我今晚去除了那畜生。”

这种时候,阿渊哪还能睡得着,只在床上闭眼躺着罢了,其他人倒睡得挺香。

半夜,一个黑影窜了进来。阿渊想,一定是雪莲真人。他跳下床去,喊:“雪莲真人!”

黑影一打颤,把脸转了过来。阿渊当时就想:完了。原来那个黑影是怨灵!

怨灵干笑了几声,挥挥手中的锯子向阿渊走来。阿渊一步步后退,眼看后面是窗台,没路了!怨灵一步步靠近,阿渊爬下窗台,就要跳下去。“扑”,从窗口飞进一个人,把阿渊从窗台上拉了回来。阿渊定睛一看,雪莲真人来了。

雪莲真人扯出一把铜剑,与怨灵打斗起来,一边打还一边放些纸符。“叽里呱啦,劈里啪啦,呜哩呱啦……”只听一阵一阵的打斗声,阿渊根本看不清两人的动作。突然二人停住了,只见雪莲真人用铜剑将怨灵顶在墙上,另一只手拿着一个东西向怨灵砸去。怨灵力气很大,一下子挣脱开,用锯子“刷”地划破了雪莲真人的脚。又打了好一阵,雪莲真人渐渐转为下风。“怎么办?怎么办?”阿渊心急如焚,“雪莲真人如果挂了,下一个就是我了。”

“够了,不需要再打了!”一个人影出现,分开了打斗中的两人。凌霜!她怎么会跑来?

“让掉这家伙!”雪莲真人不服气地说。“怨……”怨灵总是那一句话。

天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阿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霜抱住了怨灵。“你不能再怨恨下去了!”凌霜说道,“我知道你受了许多折磨,但这些人是无辜的。”“怨……”怨灵也已筋疲力尽,凌霜身上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它的眼神变得柔和,拿着锯子的手也缓缓地放了下去。

“来吧,让我指引你离开吧,你将没有痛苦,不受折磨,你不要再逃了。”凌霜继续说,“既然自己知道痛苦,为什么还要强加给别人呢?你不应该这样的,来吧,该上路了,去那里向他们道个歉吧,他们会原谅你的,去吧。”凌霜拿出一块紫布,蔽住了怨灵。“去享受下一次生命吧,升天!”凌霜更大声地说,“去吧!”突然,那块布开始旋转。一会儿,“嗖”,布从窗子飞出去,怨灵也不在了。

“呼……”阿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么,凌霜,”阿渊问道,“你也要走了吗?回到属于你的世界去?”

“我为什么要走?我还想为这里多做点事情,希望人间的怨恨越少越好。”凌霜笑了,雪莲真人也嘿嘿笑。阿渊还是有些糊涂,不过他太累了,不愿意再多想什么,只想好好地休息休息。

(542500广西恭城县民族中学25班)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3

“我竟与闰土隔绝到这地步了,但我们的后辈还是一气,宏儿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们不再像我,又大家隔膜起来……然而我又不愿意他们因为要一气,都如我的辛苦展转而生活,也不愿意他们都如闰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也不愿意都如别人的辛苦恣睢而生活。他们应该有新的生活,为我们所未经生活过的。”

迅哥和闰土是从小的友谊,经过世间沧桑以后,两个成年人再见面的隔膜也正是《故乡》所要表达的,有意思的是“我”貌似发达了,闰土却在生活的重压下麻木生活,而《糖》中的“我”却是个困苦的人,李舍发达了,不同的视角阐释成年后“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了”。迅哥那个时代多子,饥荒,苛税,兵,匪,官,绅,都苦得他(闰土)像一个木偶人了,或许可以掩盖人变成木偶的实质,而今的“我”,有鲁迅所渺茫希望的新生活,有他们所未经生活过的新生活,为什么我们之间还会有这样的障壁?

从小说的叙述来看,“我”心里不痛快,牢骚满腹的主要原因是李舍第一次请吃饭竟然吃没油水的农家饭,“日子过得清汤寡水的”和李舍吃腻了的国际大饭店显然是两个层次的生活,我们之间竖起的第一道屏障仍然是经济条件,闰土时候的贫苦,只不过没有那么苦罢了。

然而第二次李舍请吃饭是在国际大饭店,满足了那一阵暴殄天物的吃欲之后,还到水上餐厅消遣了一次,本该我们之间的隔阂没有了,但当李舍津津乐道地讲着茶经时,“我”特别冲动地泼了李舍一脸茶,在那堆满横肉的脸上尿一般地淌下茶水,可见内心地的厌恶有多强烈。为此稍有不解,为什么李舍谈茶,“我”却大为光火?

这里提两个细节就会恍悟:每一次李舍要忆苦思甜地时候,“我”都不配合他,李舍说起小时候在一起时候的生活会动情,甚至眼泪汪汪,而我却认为他“大言不惭”、“那么做有些矫情,对他的眼泪不为所动”。吃着李舍的饭,心里想着要大宰他一刀,“对我来说他的声音是陌生的,我努力地去想十年前离开A市时的那个李舍,但我的脑海一片混沌”。李舍的内心泛滥的是对往日的惜旧,而我却对往日模糊不清。第二个细节是李舍还惦念着初恋,特别兴奋地想要“我”猜猜那个我一定想见的女人,当我知道了这个也是“我”初恋的女人离婚独居的时候,“我”的表现却很冷漠,“都是那年的事了,见不见有什么意思。”“我”着力的视野还是在当下的生活。“我”和李舍之间更深层次的隔膜来自于双方处在不同的心理空间,一个着眼于当下的柴米油盐,一个着眼于往日的深情脉脉,不同的心际,才是造成这层障壁的主要原因。

小说并没有简单的图解人心的复杂,李舍发迹的原因是内心执着的坚忍,“为一口饭活着”而会铤而走险,不择手段。为了三个包子,宁可放掉一切尊严去像狗一样舔着一块铁,鲜血淋漓的舌头丝毫没有阻挡他对欲望的追求;而“我”和另外两个哥们却不可能为了一张嘴而放弃那点残存的自尊,也不会为了讨到李舍的便宜去低三下四的求他。当下与过往,欲望与尊严,形下与形上的变动不居,曲折地展示了心态的复杂,隔膜似乎不可避免。也只有当人们的心际处于同一界标之内,相互之间才会有“糖”般的甜蜜。

小说最后的结局印证了这样一份共通。李舍要被枪毙了,我们商量着要给李舍买点吃的东西是包子,“我们大口吞咽着包子,居然吃出了眼泪。我不知道我们这次去能不能见到李舍,还有他能不能吃上我们带去的包子,就算他吃上了,等我们去了,那包子也凉了。我觉得光带包子还不够,还应该带一块糖。这样想着我向路边的一家糖果店走去。”一个包子、一块糖,承载着“我”回归过往的路程,贫穷困苦和享乐消遣这对天生的冤家似乎此刻不再龃龉,消散在“我”买的那块越来越小,但坚硬的糖里,我们之间的隔阂也融化在过往的亲切的友情中。《故乡》中的迅哥在重见闰土的时候,“接着便有许多话,想要连珠一般涌出:角鸡,跳鱼儿,贝壳,猹……但又总觉得被什么挡着似的,单在脑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最终也只能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现代版的迅哥和闰土说出了对往日的眷恋,情感上有了共鸣,也就会像吃糖一样甜蜜修复破碎的友谊。但达到《糖》最终的效果,却要以死亡枪毙为切入口,似乎却也太决绝,难道意味着对这共通情感的绝望?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4

这篇文章让我感叹了好久,也让我懂得了我们更应该关心和帮助那些弱势群体,我们要给他们的并不仅是物质上的帮助,还要给他们内心世界、精神上的帮助,这又让我想起了前不久我在街上遇到的那一幕。

那是一个星期天,我和我的同学一起去逛街,路上有一个路口坏了,正在抢修,我们只得停下电动车等候。在路口边上方坐着一对母女,她们衣服破旧不堪,母亲脸黑黑的,头发不整,低着头。那个小女孩约莫八九岁,脏脏的头上扎着小辫子,依偎在妈妈身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当有个小孩背着书包经过她身旁时,我发现她羡慕的看着,然后低下头。她们的面前放着一只碗,碗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看着不忍心,把20块钱给了她们。小女孩嘻嘻地笑着看我,好像很感激我的样子,而她的妈妈并没有理我。我的同学笑我活该被人骗,还自找苦吃。我说我情愿被骗,我愿意,如果她们没有骗我,说明她们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觉得值得;如果她们骗我,就当我可怜那个小女孩没能上学,给她一点安慰了。

路修好了,我们有骑上车继续走,我回头看她们,远远的还见她们母女的两个小黑点。我在想为什么那些人都会来骗人,骗人会骗富吗?为什么她们会沦落街头行乞?为什么碗里总是空空的?我想应该是我们对她们的关心和帮助不够吧,是国家的社会制度不够完善吧!

第二天放学后,我依然经过那个路口她们母女还在。我走过去和小女孩说话,她妈妈开始不理我,但在听我讲话后,知道我不是来嘲笑她们的,不是不怀好意的,所以就和我交谈。我和她说:“阿姨,可以让我和你说说话吗?”她点点头。我说:“阿姨,你听我说,我不是说你们的。现在有好多的人总是装乞丐来骗人,而你们好像没有哪里残废,为何要来街头行乞呢?我不管你们是不是骗人的,但我不希望小妹妹不能上学,和你一起在街头被人看不起。”

“我们没有骗人,真的。”她激动的说。“那年我老家发大水,房子没有了,她爸爸也被水淹死了,我们来这里投靠亲戚,可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只得在这里行乞了。”

我说:“我们都有双手,只要肯努力,生活会有好转的,不希望你们永远摆脱不了乞丐的现实,小妹妹也永远不能上学了。不如去和政府商量,让他们帮助。”

她起初不愿意,说现在政府贪官污吏多,很少有人会帮助她们。在我的再三劝说下,她们答应去了。两个星期后,我再次经过那里,而已经不见那母女两个的影子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再次去街上逛,在一个商场看见了那个女的。她见我很感激我,说她的女儿已经在这里的小学读书了,而她也在政府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工作,租了一小间房子。她说是我帮她们找回了尊严,找回了自信。是国家是政府给予她们、收留她们,我说这一切都得感谢党和政府。

是的,党和国家已经建立了一系列的社会保障,社会优抚等,但是还不够完善。在很多山区仍有许多孩子上不了学,仍有很多家庭吃不饱饭;在城市里仍有好多流浪人流落街头,偷蒙拐骗。这些事实证明:我们在施舍给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给我们反思,我们不仅要给他们物质上的施舍,还要给他们精神上的施舍,抚平他们心灵的创伤。

我想如果人人都舍得施舍一点,世界将会变的更美好,就会减少一些偷蒙拐骗的事,社会就会更稳定些。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5

几年前,我从农场农业科下岗以后,自己办了家养鸡场。

养鸡场离农场场部很远,地处偏僻,远离人烟,无疑是个养鸡的好地方。第一年,我一个人养了三茬鸡,小有收获,不但赚回了本钱,还有部分剩余。转过年来,我扩大了养鸡规模,准备大干一场。因为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我还从附近生产队雇了一个叫王永浩的小伙子。然而,就在我踌躇满志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那天晚上,喂完最后一遍鸡,吃口饭,我就躺下了。突然,听到一阵阵鸡雏的惨叫声,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跑进鸡舍。拉开电灯一看,我可傻眼了——十多只半斤多重的鸡雏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我捧起一只死鸡雏,还能感觉到它的体温。我气得嘴唇直哆嗦,这到底是谁干的呢!我茫然四顾。当看到敞开的透气窗时,我猛地想起王永浩念叨过的事,莫非真的是它?

原来,王永浩几天前曾告诉过我,说看见一只火红色的狐狸在鸡舍附近转悠,要我当心点。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没想到它到底本文由收集整理还是来了,而且还一下咬死十几只小鸡雏儿。

不行,绝不能让我辛辛苦苦喂养的小鸡变成狐狸的盘中餐!第二天一早,我就乘车买回了十几米铁丝网,和王永浩一起把所有气窗全部钉上,又和了一些泥,把墙根所有的窟窿堵死。我心想,这回该万无一失了吧,别说是狐狸,就是只耗子也钻不进来!

谁知道没过两天,狐狸再次偷袭了鸡舍,又有十几只小鸡雏儿惨遭毒手。

我不禁勃然大怒,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我买来鼠药制成毒饵下在鸡舍的外面,还安放了几盘夹子,布下了天罗地网。说来也是怪了,从我暗布杀机以后,连着几天狐狸都没有来。就在我暗暗得意之时,狐狸再次偷袭成功,又有几只小鸡死于非命。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听说农场有位下夹子的高手。我风尘仆仆地赶过去,许以重金把那位高手请来帮我下夹子。

高手就是高手,那人的夹子下得果然好。只见他把夹子轻轻撑开,支好机关,藏匿在草丛中或树根下,再仔细地覆盖上落叶和野草。如果你不是亲眼见他把夹子下在什么地方,即使走到跟前也不会发现的,不能不令人拍案叫绝。

从下了夹子以后,连着好几天狐狸都没来。我心里在暗暗地想:只要你敢再来,何患捉你不住呢!一天早晨,我起床后,从后窗往外一看:有一只夹子真的翻了。可令人奇怪的是,夹子竟没有打住狐狸。我忙跑出去想看个究竟。

到了夹子跟前,差点没把我的鼻子气歪了。那盘夹子是翻了,当诱饵的死鸡也被狐狸拖走了,可夹子上竟连根狐狸毛都没夹住。

我沮丧到了极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办法对付狐狸。王永浩见我难受的样子,出主意说:“咱们不能再这样和狐狸对着干下去了。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咱们也不妨搞点‘怀柔政策’,喂喂它,说不定它吃了咱们的东西,再不来偷鸡呢。”

我苦笑着对王永浩说:“你当它是人啊,还知道知恩图报?”

话是这么说,可也实在没有别的招术,也只能按照王永浩的办法试试看了。

第二天,我从农贸市场买回来一块牛肉,割下来一小块扔到鸡舍外面的草地上。结果,连着几天鸡舍都没有动静,那块牛肉也一直在那儿放着。直到第六天早晨,那块牛肉才没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买些肉放到那儿,鸡舍竟然再没有丢鸡死鸡,看来王永浩这个“怀柔政策”还真好使。鸡舍安全了,但是我又好奇起来,那只神秘的狐狸到底长得什么样呢?

一天傍晚,喂完了最后一遍鸡,我一个人在鸡舍后面的草地上散步,忽然听到草丛中传过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那只我一直没见过的狐狸终于出现了。它从一丛乱草窠子里钻出来,在离我十多米的地方站住了,歪着脑袋打量着我,踌躇不前。我也仔细地看着那只狐狸:尖尖的下颏儿,白面颊,黑黑的圆眼睛,披一身金黄色的毛。它长得确实漂亮,招人喜爱。我赶紧回到屋里,拿块肉扔给它。它看了一眼我扔过去的肉,并没有马上过去,仍旧歪头打量着我。我们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见我确实没有一

点儿恶意,它突然几步蹿到那块肉前,张嘴叼起来,然后迅速地消失在了草丛中。看着它那慌慌张张的背影,我笑着骂了句:“胆小鬼!”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只火狐狸不再怕我了,它时常到鸡舍来瞪着眼睛看着我,朝我要东西吃。当我把肉扔给它时,它也不像原来那样叼起来就跑,而是当着我的面吃干净,舔舔嘴巴才慢慢地离开。

这一年,它最后一次出现在鸡舍已经是隆冬季节了。我把最后一茬鸡卖掉,也回了场部和家里人一起过年。可是每当闲暇的时候,我又会想起那只狐狸,不知道数九隆冬的季节里,它到哪儿去找吃的呢?为此,妻子笑着问我说:“你是不是被那只漂亮的狐狸给迷住了?”

我对妻子说:“你不知道它长得有多么可爱!要是看见它,保准你也喜欢它。”

听我这么说,妻子还真来了好奇心,非要陪我到养鸡场去看看那只狐狸。可我们去了几次也没见到那只火狐狸,只是从雪地上留下的脚印知道,它确实曾到我的养鸡场来过。

过完年,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我又回到养鸡场养鸡,也希望再能看见那只久违的火狐狸。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只狐狸却一直不肯光顾我的“寒舍”。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我养的头一茬鸡也长到两斤来重了。这天,我正在鸡舍里喂鸡,忽然听到外面的王永浩在和什么人说话:“你来啦?”

我以为是有人来预定肉鸡,忙迎了出去,没想到外面来的竟是几个月没见到的老朋友——那只火狐狸。不过这次它不是自己来的,还领了四只前蹿后跳的小狐狸。看到老朋友领着它的孩子来了,我赶紧让王永浩给它们弄吃的,好好招待它们。那只狐狸还真像我们邀请来的贵客,彬彬有礼地领着四只小狐狸把头凑进喂食的盆子里,边吃边抬头看着我们,直到把盆里的东西吃完,才领着它的孩子恋恋不舍地钻进枯草丛中。

它们离开后,就再也没到养鸡场来过。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6

一转头,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父亲。我快步走去,望见他气喘吁吁,似乎在操场上跑了十几圈。

你怎么不在宿舍里等我?他责备似的问。

什么?我一时间脑子短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我要在宿舍里等他。

不是说好今天我来帮你装柜子里的夹板吗?见我一头雾水,他生气地说。

那我们快走吧。我拉起父亲就朝宿舍走去。平时体力旺盛的父亲今日却不同于往日,似乎已经不太走得动了。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

噢,没什么,就是跑错了宿舍楼。

什么?跑错了宿舍楼?我的宿舍楼可是在6楼呀!他难道跑了两趟?现在为了我,他又要跑一趟了,就算是我,也经不起如此折腾呀!不禁心中感伤起来。

父亲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直起了身子,用力往楼上走,希望我不要担心。

我跟着父亲走进了宿舍,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开两个电风扇都不嫌多。

父亲拿起电钻,插上了拖线板,可是学校宿舍内却不通电。

他只好拿出他备用的榔头,开始给我装起了夹板。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那锤子敲打时发出的“嘭嘭嘭”的声音,也不时地敲问着我的心灵。

我不停地责备自己,怎么会忘记在宿舍里等父亲。深深的自责使我低下了头。

你回去上课吧。父亲说,我帮你弄好了就走。

哦,那你要记得关灯啊。

回到教室,我怎么也读不进去,心中什么感觉都有,更多的则是悔恨。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7

我知道岚儿是真热心,也知道岚儿是真小气,我当然心有微酸却故作姿态地说:“不用,我会留心,不定哪个出版社睡醒了或实在没有剩饭可炒,就会做功做德地想起老舍来了。”市面上老舍的书确实很难见。浙江文艺出版社曾出版过成套成套的散文集、选集、全编、精编,封面朴素大方几乎不加修饰,买几本放在书架上也很漂亮。他们把二十世纪的重要作家包括台湾香港的都快打捞完了,可就是不见老舍上岸,不知什么缘故。

其实我看过的老舍的书不多,一本《四世同堂》而已,还是相当年轻的时候看的。手头倒有一本他的小说集,封面是不知从哪个电影里偷来的剧照,不负责任得很,里面尽是错字。再看封底有出版社却没有出版社地址,一下子意识到遇上了盗版,气得把书扔出好远。

但,昨天一不小心看到了那本《大智若愚》,封面是简笔国画没叶树,枝枝桠桠直愣愣的,透出一股子清静幽远。不用说,当然是先买为快,再睹更快。

忽然琢磨出来,一直觉得老舍亲切,原来跟他的名字很有关联。笔名里不喜欢“冰心”,太正气;不喜欢“茅盾”,太冷气。老舍就不同。“舍”是最早的象形字,意思是屋,“人”是斜溜下来的屋顶、屋檐,“干”是窗,“口”是门,整个的“舍”是很温暖的家,舍里再有一盏燃着的灯,一盆正旺的炭,纳鞋底儿的妻,绕床的儿,不信你不醉不痴。

“舍”字已是迷人,何况前面又加一个“老”字:老舍,舍而老,宅而古。凡“老”总是让我尊敬,让我迷恋:老照片,老电影,老歌曲,老人家,老家,老乡,老友……从前我们老家盖房子都是一溜三间红砖红瓦房,侧过来看,不是个“舍”字又是什么?老舍啊,红彤彤、暖洋洋的老家。

老舍不只是名字让人觉得近乎。我们赞一个人,往往喜欢说“他是个性情中人”。这么说的时候通常是心里愿意和他做朋友的。会哭,会笑,会恼,会好,有嗜好,有脾气,不完美,才会觉得原来他跟我这么相像,不知不觉,戒备心一点也没了。“他是个性情中人。”这么说话的时候心里都在想疼他了。

读老舍实在读得很愉快,恐怕就在于他的性情中人的做派,那么亲切,那么温暖。《大智若愚》中还有几幅老舍的黑白照,从青年到老年,完全是我心目中的样子。特别是第一张,看来看去,那眼神干净明亮得很眼熟,思忖来思忖去,对,像黎明,或者说黎明眼神像老舍,不止眼睛漂亮,那相貌也是很清俊周正的,呵,老舍原来也帅哥过。

舍不得也要说再见篇8

真的不舍,不舍做值日时,那种苛刻的要求,在做值日时的嬉戏打闹,在做值日时大家的共同努力,受批评了,一起丢脸,被表扬了,一起光荣,就是这样,就这样的点点滴滴……

真的不舍,办板报时,五彩缤纷的一双双手,衣服上也蹭得脏兮兮,但是大家总是那么开心,板报办出来,没有评上什么第一第二,大家照样很开心,大家都喜欢自己的创作,自己的劳动,尽管,谁也不服输……

真的舍不得,那群打篮球的男孩儿们,比不上别人,但是还是在努力,每天课间的训练时间,你们总是那么珍惜,上课迟到,中午不吃饭,就这样被批评多少次你们也不放弃,你们还是为自己的爱好所努力,所奋斗!

真的舍不得,张秀琴在数学课上的“手背后!看黑板!”这句话,以前的无知,现在的不舍,真的爱张老师,一直都爱,一想到今天是最后一天听见张老师的讲题风采,张老师的冷幽默,真的是不舍,我看见了,张老师在给我们说“最后一次”的时候,眼睛里的一点点泪花,但张老师是女强人硬深深的把眼泪逼了回去……

真的不舍,黄太后在语文课上的一切切唠唠叨叨,尽管听着耳朵出了老茧,但是还是爱,我们不想失去这些,失去这些往日的唠叨,一年前漂亮的妆容,现在的大肚子,小宝宝……

真的不舍,前段时间,一到课间,老伴就拉我去洗手,拉我去楼道瞎晃哒…3:20之前的“守门神”…姐不解释,大家都懂的…每次一到第四节课下课就把我拉到操场,溜达一圈,再去洗手,吃饭,结果每次回到班里我们都不怎么能打得上饭…对此,我们也只能表示无奈……但是以后,谁会再这样疯癫的拉我去洗手呢?

不舍,笨笨的,傻傻的超级大花痴的同桌;

不舍,水房里的窃窃私语;

不舍,那些拖我们班后退的大笨蛋们;

不舍,每天看着谢芳丽的值日监督;

不舍,女儿儿子老伴孙子,这些只属于我们的称呼;

不舍,薛琴在纪律上的严格监督;

不舍,整天被我训斥的组员;

不舍,一进校园就看见一帮子小p孩儿在干值日;

不舍,那个才上任的扣分本;

不舍,每天中午比猪食还难吃的午餐;

不舍,每一个上课的小细节;

不舍,厕所前嬉戏打闹的小盆友;

不舍,那张被涂改液画得乱七八糟的课桌;

不舍,那经常去的三楼大厅,多功能教室;

不舍,考试时大家各自的小抄;

不舍,新楼楼梯的躲躲藏藏欢声笑语;

不舍,上课时互相传的小纸条;

不舍,一到冬天就滑死人的塑胶跑道;

不舍,同桌之间的默契;

不舍,不辞辛苦的值周站岗;

不舍,那些被涂鸦的副科课本;

不舍,教学楼前多年没开丁香花的小空地;

不舍,被贴满红花的红花台;

不舍,每周一的升旗仪式;

不舍,那个被我们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卫生角;

不舍,三小人那一张张可爱的脸;

不舍,小学那些美丽,纯洁的友情;

不舍,三小的一切一切;不舍,六(3)的一切一切……

这么多不舍,马上就要消失,我们能做的,只有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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