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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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文学杂志

主管单位:湖南省作家协会  主办单位:湖南省作家协会
  • 创刊时间:2005
  • 国际刊号:2095-9168
  • 出版周期:月刊
  • 邮政编码:410013
  • 国内刊号:43-1526/I
  • 邮发代号:42-320
  • 全年订价:¥ 316.00
  • 发行地区:湖南
  • 出版语言:中文
主要栏目:
  • 主编推荐
  • 小说
  • 在场
  • 散文
  • 双城
  • 国际文坛
  • 鉴赏
  • 诗歌
  • 山水
  • 主编推荐

    从一般意义来说,无论是中国还是外国的小说,都经历了人物的传奇化、个性化到审美化的发展过程,这个复杂的过程也反映了叙事作品现实的存在状况,决定了英雄一直是叙事作品重要的表现主题。随着文学观念以及社会的进步和发展,英雄人物形象的塑造也更接地气、更立体饱满,且更真实。

  • 小说三题

    盛都管在古城湘潭的寻常巷陌,谁家有了婚丧大事,首先要找的人是都管。都管不是什么官职,只是一种民间公认的称谓,有学者考证都管是督管的谐音,传之久远。婚丧礼仪过程的各种事宜,都由都管来进行管理、督察,直到圆满结束。都管有专业的,干的就是这一行;有业余的,主业之外走"穴"玩"票"。但在上个世纪的五六十年代,在城市专司此业并赖以为生的...

  • 长日尽处

    南燕刚刚肇了一次车祸。她忘记她的车是在后退挡,绿灯一亮,油门一踩,便撞上了后面的一辆越野车。她一年新的凯马丽后车盖拱了起来;那辆越野车帅气的前灯玻璃碎了个稀里哗啦……南燕完全懵了。对方是一个看上去至少小她十五岁的金发女郎。女郎很是精明能干,三下两下就和南燕的保险公司接上了话。南燕接过话筒,把所有的错都包揽了下来。本来,保险...

  • 除夕夜,或废弃的养殖场

    饭就在厦底吃的,一张小方桌,三个人,六个菜。这个冬天,有几天格外的冷,堂屋里的暖气片冻裂了,没来得及修。屋厦封着玻璃,倒比里面暖和。往年,除夕的这顿,叔叔一家会过来。除夕在付俊伟家过,初一在付俊峰家过,这个传统,爷爷奶奶去世后,也在沿袭。本来是打算在堂屋吃的,冷是冷点,用个小太阳就行,关键空间大,坐得开。菜炒完了,饭桌和板凳擦干净了,...

  • 九大碗

    一被三木掏醒时春明正憋着泡尿。他梦见自己在空旷的田野里,着急忙慌要找隐蔽处。田野里路径恍惚却无隐蔽处。似乎看见棵树了,近了才发现那是个人,李老师,仰首向天面如锅底。春明"哎呀"一声坐起来。三木气咻咻地站在床尾,面前胡乱团着被子。揭了被子你也睡得着呀,起码九点钟了。春明跳下床,蹦跳到屋角粪桶前唰唰唰尿。星期天睡会儿懒觉不行么...

  • 北狩记

    一出海第三天,第七次下网。在船长的记忆里,这是与收获无缘的时间和次数,如果可以,但愿能够直接跳过那类仿佛注定的徒劳。船长是海南人,七个船员全都来自广东沿海,一律矮个子,高额头,鸭嗓,黑黑的脸,只要肯在每次出海前结付一笔现款,价钱和提成就很容易谈拢,从其他船上挖人也并不困难。飘荡在海波上的时光里,他们生食海米、马鲛鱼鲞。每口食物都...

  • 黄昏的永恒法则

    一、我,占星官 雨季结束之前,皇帝从一场梦境中苏醒过来,他正遭受着某种旷日持久的噩梦折磨。他醒过来时,已是黄昏。门外起了一阵骚动,有几个人在讲话。皇帝感到心神不宁,环顾一周,卧室内除了自己,并无他人。他正要叫人来时,却见一个仆人神色慌张地推了门进来。那时,从窗纸漫进来的夕阳,把卧室染得像镀了金箔一样。皇帝有点儿胸闷欲吐。"陛下、...

  • 四十八小时

    十一月二十八日,晨"四十八小时!""任勇非死不可!""非死不可!"……马浩然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尖锐的铃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在房间里回旋。他本能地伸手从办公桌上摸到手机,滑开,是乡党政办主任老蔡的声音:"书记,下午两点县里有个重点工作推进会,县委张书记主持。会议时间和地点我马上发到您手机上,请您记得查收短信。

  • 一朵雨做的云

    一怎么说呢,我们小河镇的雨就是这个季节要来的。下起雨来,不紧不慢,不打雷也不扯闪,闷不做声的。晴上那么半日,顶多就是看见燕子在衔泥,鹅在踱着步子,守院的狼狗整天在睡觉,只有下了蛋的鸡在咯咯嗒嗒地叫。倘若有外地人来探听什么,倒也有人会把撤镇设县的传闻拿出来唠叨唠叨,像抢晒自家的谷物、豆品,一筐一篓地倒在旁人面前,让人掂量掂量、咂摸...

  • 想去南方的马

    一铁匠路铁匠铺门口竖着的拴马桩,从珍爱记事时就有了,像从地里长出的一截枯木。桩子上拴着三匹发呆的马,偶尔甩了尾巴,四只蹄子不耐烦地交替站立,正等着铁匠为它们换上新铁掌。马主人是从乡下牧场来的。经过了一个长冬,山里的积雪也在消融,道路通畅了,马儿的器具也该修理更换,毕竟有更长的日子和更远的路。主人着急的就坐在一旁长凳上抽着烟等...

  • 相爱相杀

    一张亚南和许定波并不常在小区里打照面,尽管这个小区是他们同时买的。有一次他们采访回来车下高速,没多久就看到了这个位于新开发区内的小区,外墙色彩鲜艳像来到了欧洲,这在当时那个一片灰蒙蒙的新开发区内格外醒目,价格还算合适,几乎没有犹豫他们俩就交了定金,而且还同时买在了六楼,因为六楼可以搭出一个阁楼,这都是经不起售楼小姐巧舌如簧劝...

  • 万岁

    很多穷人,很多富人,纠结相连,在海拔二千六百五十至二千八百五十米之间的高原上构筑成临潭古镇。它不同于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高原,它既有倾塌的城墙,又有高楼,还有草原,而其他高原只有一望无际的草原和零落散布的牦牛毡帐房。这便是临潭古镇的独特之处,城墙即围墙,围的是固若金汤的心境,竖起的高楼是大智若愚的智慧,而绵延无边的草原是心如静波的...

  • 我们只是想活得正常一点

    高原的夏天来得比别处的晚一些。庭院里的杏花树,粉粉白白,一簇簇花朵开得断了魂。东面是拦河大坝一样的建筑楼,西面是绿树成荫的山峦。大风掠过,云层漂移,光线变幻,发出唰唰声响。这景象使人入迷。坐在空荡荡的打了玻璃罩的阳台上,安静地看着屋外浓云飘过,硕大的雨点冲洗干净绿色植物的叶片。或者那些熟悉的光线,洒在起伏的山脉上,一束一束,静...

  • 茶烟起

    北牖闲坐,煮水烹茗,待茶烟起时,正好读诗。焙茶烟暗喝茶,读一卷诗,正翻至张继这首《山家》。板桥人渡泉声,茅檐日午鸡鸣。莫嗔焙茶烟暗,却喜晒谷天晴。严格说来,《山家》该是田园诗,算不得茶诗,只"莫嗔焙茶烟暗"一句太打动人了,生生将至拙的农家生活写出至雅来。能将田园诗写出雅境,自古也就屈指数来的寥寥几位,诗书画俱佳的王维自然算得,张继...

  • 在体内生长的丛林

    私人博物馆我忘了那个牌匾上写的字,我甚至忘了到底有没有牌匾,但我能准确说出的是那是属于私人收藏的物的堆积。属于民间的私人的,是让人异常惊诧的,我提醒自己不要轻易陷入礼赞式的文字表述中,有些礼赞式的文字会让人作呕,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感到很惊诧。没想到一个属于私人的博物馆竟然会有那么多庞杂的东西,那么多的东西聚集在一起,大致分...

  • 夏日物象

    聆听蛙鸣信手翻书,无意间就看到与蛙有关的文字:"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这是辛弃疾的《西江月》。感觉里,就像回到了乡下的岁月。春天的时候,我见到的是蝌蚪。黑黑的身子,在水里傻乎乎地摇摆。那时,我无法把它和青蛙联系起来。以至于,后来有人告诉我青蛙是蝌蚪变的,我还半信半疑。稻麦扬花的季节,一场透雨过后,曲峪河的蛙声此起彼伏...

  • 渔猎洞庭(六题)

    月光下的白划子白划子我没有见过,而且现在是绝对不可能见到的了。我在古老的县志和其他一些资料里捕捉过它的信息,十分遗憾的是只有一些条文式的介绍,根本不见画面的展示。听洞庭湖的一些老渔民说起它,才得到了它真切的身影。他们一讲起白划子,眼睛里闪烁一种异样的光,似乎是怀念情人一般的沉醉。如果手里端了小酒杯,此时便忘记了抿酒。

  • 隔着玻璃看

    一出现在我生命中第一个戴眼镜的人是外婆。外婆的眼镜是她的外婆留给她的,圆圆的厚玻璃镜片,稳稳当当嵌在厚重的眼镜架上,纯铜眼镜架,连装眼镜的盒子也是铜制的,只有在做针线活的时候,外婆才舍得翻出来戴。外婆说她的眼镜是"水镜",戴上它不仅看得清针屁眼,而且眼睛凉爽,周遭都凉爽,如大热天冰水润脸一样,清凉直往心底钻。有"水镜"就有"火...

  • 撒布优部落

    一我是从导游简小姐嘴里听到撒布优部落的,当时我们正面朝太平洋,在台东太麻里乡公所的长木桌上午餐。两棵大树撒下的斑驳阳光,落在食物上,芭蕉叶盛着烤鸡烤鱼以及煎饼,还有不明树叶包的各式粑粑,散发出奇异的香味,以致我们尝试后的咂吧声与尖叫声,生生盖过喧嚣的海浪,"这是排湾族美食,下午我们去的撒布优部落,就是排湾族。"简小姐微笑着。于...

  • 在路上

    车过兴安岭大兴安岭的深秋一派萧瑟。加漠公路像一条银白的飘带,被随意地抛到空中,又缓缓地落下,一直延至群岭深处。车与风交错,飞驰就是一种梦幻。有了梦幻,思想就插上了翅膀。我喝了一口当地生产的矿泉水,还是昔日那种清纯自然的感觉。公路两侧的白桦树星星点灯般摇曳着。

  • 盼望奇迹

    "笃笃笃!能进么?""请进。""我和我丈夫一起的。""那就一起进来啊,他还能上哪儿去……乖乖!爸爸都这样,孩子得成什么样儿啊?!您有多高,三米?""两米……"腼腆的大个子走进办公室。"多重呢?""一百二。""亲爱的,您这样一尊大衣橱,找了个拇指姑娘,您打算让她怎么生?""大衣橱"尴尬地笑了笑,绝望地想把身体缩小一些。

  • 是谁在替我们数算着日子

    这几天看完陈子衿的《二十一岁以及我的余生》,深有感慨。二○一七年一月二十三日,离过年只剩下四天时间,青年陈子衿和自己的母亲去医院做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复查。他在这部十余万字的"抗癌日志"中。

  • 作为第三者的阅读——致敬娜杰日达

    读曼德尔斯塔姆十余年。记得是从台版《时代的喧嚣》开始的。他不是孤独的,他属于阿克梅派——孤独派。我的阅读便也不是孤独的,总是结合了对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帕斯捷尔纳克乃至布罗茨基的阅读。曼德尔斯塔姆是阿克梅派这个异类中的异类。迄今为止,他是我最爱的一个诗人和作家。

  • 凝视与倾听——短诗精选第四辑:狂风(外一首)

    狂风。在倾听。倾听旷野、树枝,和它们多余的一切。藐视的一切,一切的一切。在来不及撤离的沙尘里,它们

  • 我的冬天已经圆满(外一首)

    雪花是在夜里飘落的,麓山顶上的灯塔可以作证。失眠的人推开窗户的一刻,获得尘世的幸福。

  • 行者和鸟(外一首)

    鸟沉默于旧时光,潺潺的水和风远去,迎空有树,隔枝有花那迷离的景致真美,黑色光芒沿枝条垂落,飞下的叶子轻轻把它覆盖

  • 拐角

    从直线拐成锐角,孤独面积越来越小 先是一丘荒草,一小撮月光,一粒结石 在一个女人睡梦中疼痛

  • 雨夜曲(外一首)

    一柄花伞,撑开一个雨夜 新纪元。河堤漫步满城灯火照亮一滴水珠从伞上快速奔向另一滴水珠靠拢,融合悄然滑落

  • 在意的人(外一首)

    在意衣领,随时准备好括号 装下温度、门户以及眼神 花猫轻轻鸣钟,影子的单摆 敲出双影

  • 说不出的春天(外一首)

    我开始准备心中的湖泊 整理岸边枯待的杨柳 整理屏住呼吸的小桥流水 就像岁月傍晚蒙尘的梅花 呼应雪花的鞠躬尽瘁 当然我还得找准堤岸的蚁穴 清空年轻时施舍的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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