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进入宿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石头。 那是我进入大学的第一天,这所大学是一所末流的二本院校,也是本市唯一一所本科高校,它百分之九十的生源来自于省内,而百分之八十的学生属于调剂生,我便是其中一个。虽然学校的定位不高,但建筑还算别致,虽说是北方的学校,校园里却种了近百种南方植物。
杨富财死了。乱泥头又有好戏看了。 这一回,戏的主角是杨富贵。 在乱泥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杨富贵和杨富财两家,从以来,势不两立,结怨结了几十年。最后一次结怨,是头几年为了争夺小西山的承包权。杨富财和杨富贵两家的祖坟都在小西山上,谁取得了承包权,就意味着拥有了掌控权,抑制对方。所以,当杨富贵拿下小西山承包合同时,杨富财气得眼睛发蓝,...
闾阳驿堡 地名。今辽宁省北镇满族自治县闾阳镇。地处明广宁卫(今辽宁省北镇)城西南,系辽西走廊交通驿站必经要道。天命七年(1622)为后金攻取。清入关后隶广宁防守尉属协领所管旗界。额设满洲佐领1人,汉军佐领1人,汉军骁骑校2人,旗兵202人。随着八旗兵民的迁入,渐成满汉杂居之地。
蔡茂龄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下午五点还差三分钟。他又在沙发上坐下,闭了眼养神。估摸着三分钟差不多了,他才起身,淘米煮饭,择菜洗菜。老伴茹慧去世后,他生活的节奏具体到分钟,上下不超过五十秒。
我和王鸟坐在路边的大排档喝啤酒,喝着喝着,我们都觉得挺没有意思的。我们身边也有几桌客人。我和王鸟同时发现我们这桌少了点什么。少了点什么呢。我和王鸟同时发现,我们这桌少了姑娘。别的桌都有姑娘。我和王鸟在把我们周围的桌子巡视了一遍后发现,除了我们这桌,几乎所有的桌子上都有姑娘。高矮胖瘦,黑白美丑,几乎每一桌都有那么一两个姑娘。
大雪之夜 一场大雪落了下来,是在夜里 大地铺满了云朵 像最初的天空落了下来,那么干净,完整 点点灯光,融化了比喻 成为星星。不是像星星 在人间亮着,省略了升起
爬楼梯 跟一阵风爬过去, 他与上午这样联系。 要迈过一层层隔阂, 这是最好的办法。 趁楼梯板相互较劲, 谁迈过去,并不在意。
窑科村 山西以西 一个和窑洞有关的村子 一个在地图上注定找不到 藏匿于我心头最深处的村子 峁很高,沟很深,村子很静 越往上越静
水的颜色 1 我穿衣 同鸡叫 这报晓的声音和微暗空气一起 我会点一根烟 在通往溶洞的路上 迎接黎明
时光中的鱼 1 也许他将自给自足 在平坦的沙地 拥有一块礁石 也许 他拒绝波纹的触摸 如果酒足饭饱 至少享受几分钟落寞
简单的生活 老婆,感谢你熬的冰糖大枣羹 向你学习生活的法则 什么时候放水,什么时候加糖 出锅前又点缀了几瓣胎菊花 祛火疏肝,我知道 你送我的是一天里最明媚的阳光 老婆,感谢你给我打扫的这么干净
流云般飘散的事物 轻的挂在天上,重的落地为雨 无论轻或重,早晚都会消散 再高的山,有一天也会塌陷 浩淼的海,结局成为沙漠 人多像微小的颗粒 风慢慢地吹,也就悄悄地散了 谁说是个圆,实际是个点 没待出发,已经结束
难度 笔直地蜿蜒是一种难度 劈开木头,从中取出火焰 是一种难度 在多雾的玻璃窗上 修筑深入远山的小路 是一种难度
班主任 一位家长找到我,说: 你的班级该紧一点 手腕该狠一点 又有一位家长 干脆要给孩子转班 我咬紧了牙 为了曾经的荣誉 以后我要死死坐班
在超市 在超市我们购买 棉70% 锦纶丝25% 橡筋5% 最高水温 不可氯漂 中温熨烫 悬挂晾干 条形码 防伪标识 执行标准 地址 电话 合格证明 我们买下一堆名词 买下包装身体的材料
关于温暖 我的职业 注定我 必须面对寒冷 和那些 来自于寒冷中的颤抖 那战战兢兢地敲门声 僵在脸上的笑容 无助 抑或渴望的眼神儿 这来自于季节之外的寒冷
红旗不仅用来景仰 每天清晨 不管阴天下雨 还是太阳照常升起 拉开窗帘 我都能看到 窗口外的一面红旗 它生活在楼顶的旗杆上 更远处便是异国的江山
清明 天说阴就阴了 小雨下着下着 一直下到行路人的心里 山坡上 一些大小不一的哭泣声 从各自的坟前 出发又收回……
桥南堤坝上 鸟儿在天上飞 影子贴着水面飞 和那只觅食的鸟儿重叠成 一只二只三只 夕阳是圆圆的 像飞上天的向日葵
风景 1 今天 没有风 吹动床头的风铃 叶子上的雨滴 也失去了平日的轻盈 喧嚣失去了闲情 夜色中的都市 会从何处传出 一弦琴声
苏叶记忆 红透最后一缕远去的秋风 沿着一些弯曲道路赶往家的方向 碾子把高粱们的衣衫脱去 进入水中,淘洗出冰清玉洁的身姿 让它们通过水质,清静地膨胀成孕女 然后,再把他们送去石磨里磨出流水声
夜 夜一直蹲在那里 满世界的余光 把它切割 扯成几缕痛 我沉进其中 思想着 而不想 登陆
知天命 鸡飞狗跳 牛马劳作 两万次星转斗移 几十个冬雪秋雨 碾碎一个个梦想 无奈演绎知天命
这个初夏,去长河岛,是因为参加《满族文学》2014年诗歌笔会。 今夕何夕?一张脸上一个嘴巴,会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我的说法是:小品时代。活在小品灿烂的日子里,诗歌呢,不能小品不能搞笑,更不能变现,一些人,因为喜欢,独守着一份心底的悸动,躲在时尚的背面,写诗,偶尔聊聊诗,可以说是执着,也可以说是自作多情。
《满族文学》杂志社于今年5月16日至18日,在宽甸河口长河岛举办了诗歌笔会。历史上,《满族文学》曾多次举办过诗歌笔会,为培养本地诗人做出过重要贡献。追溯最后的一次诗歌笔会是在1992年,距今已有22个年头。22年后,丹东地区老、中、青诗人们又一次聚首,众议诗歌创作,感慨颇多,受益匪浅。
1 后半夜,月光吝啬的小尾巴摆进老红柜子底下,小篮子铺的棉窝里,一只黑白黄三色小花猫蜷缩着,叫娘,叫命,弱极,哀。 哭泣的小月牙儿,将死亡的气息拽来,黯淡了所有的声音和想法。
0 一条大河,在两个我之前流淌着。虚构与非虚构,之间有多少距离?河流流淌的方式,是一种隐喻,同时也是囊括。各种神灵鬼怪,宗教性,哲学性,民族的狭隘与兼容,世界观的落后与传统,人性的缺失与坚守,地域的现代性与精神性,充斥其间。河流日夜流淌,我不断接受浸淫。现实的我,开始相信一些东西,并丢掉了无神论者所有的粗鲁与无畏。
从县城回故乡诗礼,澜沧江就在全程的中间。一座新漭街渡大桥,从澜沧江上跨过去,已经十年。小湾电站大坝回水的原因,雄伟的大桥看上去像是爬在江面上,特别是蓄水最多的秋天,真担心哪簇浪花随便一跳就会没过大桥。从摆渡的木筏到简易的铁索桥,再到全长812.97米,宽9米,主跨220米的亚洲第二深水桥,这个过程就叫变迁或发展。
马加(1910~2004),男,满族,原名白永丰,又名白晓光,笔名马加。1910年2月27日生于辽宁省新民市弓匠堡子村。马加是中国现代著名作家,也是享誉文坛的20世纪30年代的“东北作家群”的重要作家。
雷振邦(1916——1997)。男,北京人,满族。自幼喜爱京戏和民间小调,会拉二胡。曾在日本高等音乐学校作曲科学习,回国后当过中学教员。建国后。雷振邦历任北京电影制片厂、长春电影制片厂作曲,中国音协第三届理事,中国影协第四届理事,中国民主同盟盟员,是第六届全国政协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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