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语: 诗歌有时是否可以作为药物存在呢?当我们虚空、贪婪、狂妄、无知?我觉得它最少可以作为药引而存在。它帮助我们进入一个更广阔的世界,一个可以纯净我们的世界,一个相对澄明的世界。我无意无限夸大诗歌的功能,我只是认为,曾经引领过我的诗歌,也同样可以引领他人。我相信,这绝非我个人的感受吧,每一个诗歌写作者,都曾经有过或正在经历这...
如果说迄今为止的中国诗坛依然存在着传统与新变两个磁场,那么,诗人要想在这两个磁场之间,保持一种恰当的平衡和适度的张力,则是一件颇为不易的事情。笔者之所以产生这样的
主持人语: 饿发是个快乐少年,未经世事。他的诗轻扬、湿润、甜蜜,像手指依次弹动,且有触感。可能不仅仅是因为年轻,还有他的写作原则,那些假模假样的价值提问是不是这个少年所厌恶的? 诗,重有重的力量,轻有轻的妙处。但重的要做到天然浑成,直指人心,轻的要做到妙若无影,微风拂面,亦非易事。相对于饿发,刘汉通是另一种性格:稳重、缓慢,如画卷舒展...
清水里的刀子这是在2004年9月20号的夜晚,网吧里有许多人,他们在打游戏或者聊天,只有我一个人打开了与诗歌有关的网站。在这之前,我不怎么会写随笔,从来没写过。现在那门补考结束了,
诗歌代数学这是我一首诗的题目。写这首诗的时候,是因一次阅读触发的。所以,我并不否认其中的偶然性。事实上,我非常重视这些"偶然性"。也许
主持人语: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暂时放弃诗歌:因为生活本身更为重要。但我们又不得不时时听候诗神的召唤:因为诗歌早已溶入我们的血液。因此游走和徘徊都不是问题:因为时光将证明一切。——曹五木
龚盖雄:我读了你在2002非非主义流派专号上登载的大型组诗《精神镜象》,"精神"是看得见摸得着嗅得到的实物,前提必须拥有诗人提供的非常之"镜"。《精神镜象》在细腻入微的倾述中全力揭示出中国世纪之交前后十多年一
之一——场景。前叙述展开……三十年前一群乌鸦在市中心我家后院的皂角树上争论。反对的一方,上窜下跳树枝茂密,足以遮蔽人类窥视的眼睛。注意,静
各位尊敬的朋友: 这是我第六次来到额尔古纳,却不是第六次感受到,远离尘熙的额尔古纳是一片多么让人失魂落魄的、高贵的净土。已经远远超过这个数目,
2004年9月15日,海拉尔火车站,天空飘着江南才有的烟雨,从1301次北京至海拉尔的火车上,走下了央视赵建国等三位记者、李青松和七窍生烟两位诗人,他们一下车,就和前来迎接的额尔古纳市文联主席闫广庆接上了
主持人语: 阿赫玛托娃和茨维塔耶娃,记住这温暖和爱的名字吧,她们是一代代人的姐姐、母亲和情人。我们是如此爱戴她们。英娜·丽斯年斯卡娅是她们肉体和精神的继续,她唤起了我们爱、温情、荣誉和羞耻之心。——牛慧祥
今天是著名女诗人英娜·丽斯年斯卡娅75周岁的生日。前不久,"奥谷伊"出版社出版了丽斯年斯卡娅的大型诗集《孤独的馈赠》,想来,作为对她诗歌命运的写照,再没有比这个书名更为贴切的了。孤独无时无刻、无处不再地伴随她,在此种境
主持人语: 越来越多的异质性文本和新鲜语言被我们发现,我们为此欣喜。本期的几个入选者,都是相当年轻的,有的是八几年出生的,然而写出不俗的诗。他们是诗歌的新血液,对他们,我们更多的是期待。——小宽
主持人语: 孟醒石和我说,他喜欢那种踏踏实实的、笨重的写作,那种可以持续的写作。虽然这种写作可能会暂时使一个作者失去出风头的机会,但是它将给诗人带来更持久的快乐。当我对某一种特定风格长期的持续表示怀疑的时候,他问我,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个地方深入一下、扩展一下,挖一个又大又深的坑呢? 只此一点,我就应该向他学习,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
高嗣照先生从南国归来,在诗歌《致木棉花》中,写到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美:"触目你我一阵惊惧!木棉/你张开笑脸,就展现出一个完整的春天/裂开的红唇。真实的生命如此灿烂"。诗人在如此灿烂的满树木棉花面前感觉到一阵"惊惧"。这个"惊惧"比我们生活中一般所说的"害怕",其意蕴要深广得多。我喜爱这首诗,高先生的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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