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这可是抱病的语言 脚底下早已变冰凉 下决心要做单纯的男人 干燥的风 终日四起 驱赶着白雪
听说 我们只是弱小民族 白天还要闭门烤着煤火 滴着有信牌眼药水 读些随笔散文 随身带着掩藏不住的苦闷 身为兵长②以下级 别到处走走看吧
只要见到轮子 我就渴望滚动 自行车、婴儿车、手推车的车轮 还有马车的车轮 连那行驶中的车轮 我也想滚动 气喘吁吁地走上坡路
当我离开这个世界.请把我风葬。 不要让我太难过. 让我穿着衣服.把正常走动的电子表 戴在我的手腕 不要让我太冷 把我装进皮包.包一辆出租车
当我离开尘世时 会先将我的双手、双脚以及我的唇带走 渐渐暗淡的双眸,也要珍重地合上带走 然而 当夜雨搀扶着秋日的臂膀姗姗来迟
老后去美国的朋友 说要在邮件和电话的叨扰中.过首尔的生活 然后 死在子女身边。 再不能了 秋雨淅沥的夜晚.在仁寺洞会面 就着热腾腾的关东煮. 慢吞吞喝上三杯两盏。
坐在公交车上,看到只有防波堤耸立在空 旷大海上的 小渔村,悄然下车。 虽然通向大海的路向来都平淡无奇 是因为记忆乱作了一团? 一阵张望,才找到路口。
背着音响.在汉江南北搬来搬去 身边没有狗.也没有猫, 直到七旬过半.我也没有太过孤独 我是否可以 集中欣赏这些年来被忽视的老音乐 在酸痛的腰间糊药膏,告诉自己 在红色西瓜籽般的寂寞里安营扎寨 借以安慰余生?
像30年采一样.晚上11点 合上书.像给花草浇水.给胃和大脑浇上 点酒 躺下。 睡意不至 路上在总神大学⑦十字路口堵车了? 这个时候应该通了啊……辗转反侧
C字型曲折蜿蜒海岸的腰 有叶、花.浪起伏澎湃 两只黄蝴蝶翩翩飞过油菜田 一双亮灰色的鸟儿.忽然从前方树丛窜上云霄 海水退去涌来,品尝大地的味道 只是泥土的味道吗7
在去年迟到的霪雨中倒下,又被扶好,立起 如死去一般.度过秋冬 春天一到.打摆子一样活过来 绕着腰.不知疲倦地探出新叶的松树 在这场大水中,又倒下了。
洪廷善,1 953年生于韩国庆北醴泉,首尔大学国语国文系文学博士。1982年参与创办杂志《文学时代》,从此开始了批评活动。著有评论集《历史的生活与批评》,《普罗米修斯的岁月》,《作为人文科学的文学》。并著有《文艺思潮的新理解》,《韩国现代诗论史研究》等作品。曾获大韩民国文学奖新人奖(1986),宵泉批评文学奖(1996),现代文学奖(1999)...
《我的乡村生活》序言"除非是个太令人作呕地偏爱自己的人才会不知羞愧地为自己作传。"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这样说的,但他在《少年》的开头却忍不住"急欲一吐为快,坐下来写我初登人生舞台的那个故事",接着又说,"其实我不写也行"。如此矛盾的话竟出自天才小说家之口,
一"一束12元,十束120元,25束300元,我再送5束,就赚满这个月的房租了。"许樱花一边走着,一边口里念念有同。她撑着一把花雨伞,此时,风夹杂着雨向她迎面扑来,她的怀里抱着两束鲜艳的玫瑰花,为了避免狂风骤雨摧残到她怀里的花,她拿着雨伞的手紧紧地靠在胸前,像母鸡护住小鸡一样,呵护着怀里的花。
热爱一个作家现在我才更加清楚,我是愈来愈热爱孙犁的文字了。他使我这个幼稚学子内心敬仰,已近十年。这不由得让我自己也惊奇起来,一位当代中国古稀作家,竟让一个青年如此深爱,眼下似乎再难找出几个。而我真的已经找寻过了。不仅瞪大了眼睛,而且携带着心灵。孙犁,对我就有这么一种磁力。
一正值朝鲜半岛局势紧张,我从半岛北纬38度往南,参观第三隧道、都罗展望台、临津阁,游览南怡岛,到首尔,飞济州岛,逗留后再飞首尔,最后从仁川返回厦门。走马观花朝鲜半岛的一半,游的是韩国。上世纪四十年代,世界动荡的年头,
在乡村,月光不锈。在乡村,月光是温柔的,月光是多情的,月光是无私的,月光是温馨的,月光是有光泽的,月光是不锈的。冬日的月光,照射大地,树木的叶子落光,在月光的照射下,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在冬日,月光显得格外皎洁,也显得格外明亮。树木在秋天时落光了头发,田野在秋天时失掉了青绿的衣裳,河流已经冰封,山丘冷得发黑。大雪飘飞的时候,他们都...
一今天的龙岩人无法想象,这条穿城而过的小河,曾经澄川似练,繁华竞逐,征帆去棹,酒旗斜矗……今天的龙岩人很少去关注,在如今波澜不惊的河两岸,曾有过许多彩虹般的故事。不可否认,它从远古走来,还将走向遥远的未来,它拥有顽强的生命活力,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见证者,它与这座城市相生相伴,
时光蜿延前行,总有那么一段历史,堆积着文化的碎片,也滥觞着琐细复杂的记忆和感慨……遗迹·源流云翳拦住打道回府的太阳,彼此纠缠得有气无力,寂寞的海风从不远处醉汉似的晃来。阳光稀薄淡寡,风一扯就散了。在这个叫平原乡.确切说是叫壳丘头的地方,举目四望不见海,
春风有亿万粉丝 它一来.树叶都拍着小手鼓掌 河岸新描了眼线 忽闪闪亮了起来 湖水大面积激动 被风亲吻的感觉真好
西风禅寺香火堂跳动的火苗 不像这个明亮的世界 也不像日日对望的湖光山色 它很小.小到进去的人 几乎看不到 小到僧人们无暇顾及 小到必须等所有的光都退场
收割后的田野在抬高 午后向阳的坡地.一群阳光 将众多鸟呜和谷粒聚拢 又吹散—— 清晨.我用新鲜的露水写诗 诗句象秋天的草叶 一样简短。一场迟归的小雪 就这样湿透了掌心
南方的知了是静止的.像陈旧的夜色停歇某个山岗.亦或哪株经年老树上光溜溜的.经不起波浪的旁推侧击只能借用啼哭来证明自己短暂的存在直至熬干耗尽.成为无人认领的尸骨当然.它们懂得安放自己疲惫的灵魂一株椿树的一生需要接纳多少个童年才不会被命运捉弄。而知了的伴奏正逐渐成为丢失乡村的见证与象征在狭窄的玉带河.我如知了般饮露享受充...
回到乡村的家 种十五亩薄田 回到乡村回到花鸟虫呜中 我要种麦插秧 但我不想除草打药 我喜欢那些小草和青虫 是原生态的
村庄被击打 村庄后退 奸像村庄也有原罪 村庄招架不住 村庄边后退边散花儿 一截土墙有着自身的凝重 村庄有村庄的风情
这个春天.寒流久久不愿出阁 赖在人们嬉笑怒骂的抱怨里 没有槐花的芳香 杨柳也不愿探出绒绒的小手 这是四月吗?我简直怀疑
一匹拽着阳光奔跑的马 载着隐没星光的丝绸 在岁月拐弯处某个婚礼上 遭遇埋伏 额上点着朱砂的新娘 手抛莲花 击散泪聚的暗香
一海沧保税港区是厦门特区中的特区,在本岛远眺鼓浪屿的背后,只见巍巍高耸的集装箱货轮,像移动着的山峰,漂泊在厦门海湾,缓缓出入海沧保税港区。过去每听到万吨轮船,往往令人咋舌,据说如今5万吨甚至10万吨的货轮也不过是海上普通的家伙,我常常会莫名地为轻柔的海水担忧,以每平方米平均受力的极限,
海上花园厦门小城春秋,有"海上花园"的美誉,改革开放以来尽管沧海桑田翻天覆地,但想用"经济特区"的狂飙突进来完全取代摇曳生姿的"海上花园",委实有点难度。或许从鼓浪屿菽庄花园为起点,百年来风云变幻,但"海上花园"是她四季如春的绽放,面迎天风海涛和亚热带的晴雨湿度,花枝在拐弯抹角,在抽叶延伸,
前些年,因工作原因我经常往灌口镇跑。近期一次到这座千年古镇,使我这个戴着"近视镜"的书生,真的有些眼花缭乱了。好像耳畔响着灌口城镇化建设乍起的涛声,而展现在眼前的灌口已今非昔比:宽阔纵横马路的延伸、拔地而起高楼的矗立、繁荣兴盛老街的时尚、整洁有序屋宇的铺陈……即使在地处偏僻的小村庄,也因其焕然一新的变化,而使我深深地呼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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