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2012年新的一辑《诗探索·作品卷》与大家见面了。今年我们依旧坚持高品位、探索性以及不断发现和推出诗歌写作和理论研究的新人,培养创作和研究兼备的复合型诗歌人才的一贯的编辑理念,不断为推动中国新诗的发展而努力。本期《诗探索·作品卷》"诗坛峰会"栏中,增加了"新世纪聚
<正>新世纪的中国诗坛,牛庆国的乡土诗引起广泛关注并不是偶然的,无论从历时或共时角度思考都有其必然原因。中华文明具有鲜明的农耕文明色彩,中国社会结构从基层看是乡土的,由乡土切入农耕民族的精神脉流,是历代中国诗人不遗余力尝试的方式。如果从历时的角度看,古典田园诗多温柔敦厚、闲适空灵,其精神内核是士大夫们庄禅式的隐逸。现代...
<正>1.为什么写诗?诗并不需要通过为什么而存在。写诗就是自然表达,绝不是为难自己。并且,诗首先应该是自己的,出于自我内心不可抑止的诉求。这样的时候,不是人要求诗,而是诗要求人有所表达并与她的表达同在。爱和对爱的信赖为它所有。
<正>诗歌向日常经验敞开之后从没有一个历史时期,新诗像今天这样贴近现实和社会,呈现出可触可摸的质感,题材的禁忌被打破了,一瞬间,芜杂、纷乱的琐事纷涌而来,诗歌成了一个可以消化一切的胃,似乎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在新诗接上地气走向人民的同时,也有不少诗歌因缺乏对现实的
<正>网络诗歌:众声喧哗中的跃进与迷茫网络诗歌已经成为当下诗坛乃至整个文学领域的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网络伴随了新世纪十年诗歌整个的发展历程,并且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当下诗坛的格局。作为一个偏居海隅的诗歌练习者,毫不讳言,我也是一个网络诗
<正>谈诗歌日常性写作中的精神危机80年代中国新诗的口语化写作在于坚、韩东等一批诗人的积极倡导与探索下,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一种强大的诗歌磁场,口语写作让日常性的介入更加随意而自由。从当下诗歌的发展来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现实,切入现实,诗写的日常性也使得诗歌有效避免了写作
<正>光芒却是孤独的这几年,我的诗歌越写越少,越写越不敢写,越写越不知道如何去表达了,仿佛一把刀搁久了,刀柄已然蒙尘,刀刃长满了锈迹而变得迟钝,我这个持刀的手艺人更是不敢轻易去碰它,仿佛自己笨拙的手艺已经无法与现实过招了。因为心有所惧,所以不敢轻易动手。
<正>听过这样一则故事,1539年,考古探险者博齐奥和朋友第一次进入古罗马的一个地下墓室,地道四通八达,他们很快就迷路了,火把燃尽,四周一片漆黑,但他们内心坚定,在地道里进行了长达四十八小时的摸索、怀疑,然后确定,然后再怀疑、再确定,循环往复……直至被折磨
<正>从1998年开始有意识地大量写作现代诗至今,已经过去13个年头了,到现在,写下的诗歌已有千余首。它们于我个人的意义,似已超出一个人的歌咏抒怀,而成为内心岁月的一种见证,和同行诗友间同气相求的一种交流与理解。由"新诗"而"现代诗",似乎只是叫
<正>上世纪80年代最后一年某月,我生平第一次买了一本诗集《第三代诗人探索诗选》。第二年,我从师范学校毕业。如同当年的城市青年上山下乡,我和我的同学打起简单的行装奔赴乡村教育第一线,一去就是13年。在乡村,我们沿袭着人类的共同的本能,娶妻生子,默默工作;在乡村,我们困顿、孤傲,看不到未来。还好,在最初的
<正>2010年1月20日黄昏,我在一瞬间成为一个痛哭的人。我的师父——影视制片人、诗人梁健死了,在取意《诗经》"安且吉兮"的他的故乡安吉因病早逝。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沉浸在悲伤中。梁健迷棋恋酒,写诗多年,一直提倡诗与人的修炼合一,是个纯粹的真诗人。梁健死后,有
<正>编者按这组散文诗,是孙晓娅博士到台北开会期间,委托台湾诗人紫鹃组的稿件。本刊做了一些摘选。下面,附孙博士的一段文字作为简介和说明:"2011年9月底,我应邀参加台北教育大学举办的中生代诗人——两岸四地第四届当代诗学论坛"。与会期间,我请台湾女作家紫鹃向活跃在台湾当代散文诗坛中的作家组稿,以反映台湾当代散文
<正>帆船伸出水面,张起的翅膀……少年,在你熟睡的头颅上,两片耳朵离开鬓角缓缓移动,滑行到脸颊,顺着泪痕,沿着枕头而去,为了谛听梦的语言。两片耳朵缓缓
<正>日记温习你。从雪天的祷词一路走冰,穿越地界、蓝色果冻海和骆驼湾,把身体当成山陵上的缆车往夏滑(嗯!空气有些崎岖,是不是绊到你的呼吸),脚下有蹦跳的溪流、绵羊(那是一群移动的云)、过换日线后的烟火、新年、倒数的晨曦(五秒后地面的人将全部升空)……
<正>不说出你的名字三月,花未吹雪。黑色的地震,黑色的海啸,我们视线同落在一座黑色的废墟。天空苍白,云开处,语言斜斜略过。从边陲飞向暮山,在微微颤的雪地。不招手,不呼喊,昼日昼夜不碰触诗的冲动。倾心爱的激流汹涌如昔。不说出你的名字,别惊醒防波堤上最后一道
<正>当冬夜渐暖当冬夜渐暖/当夏夜的树上不再有蝉/当回忆老去的痕迹斑斑/那只是因为悲伤从来/都不会有答案——孙燕姿《当冬夜渐暖》爱情的调色盘里,红色不是唯一选项。海也可以是透明的,尽管中间翻搅着那么多忧伤。当时光都觥筹交错,保存期限再怎样戒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