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穆朗玛 从尘世中我再一次抬起头 仰望那圣洁而崇高的珠穆朗玛 我敬奉的女神,伫立在雪线之上 她母象般的威仪,拥有宇宙蓝和白银世界 我心中的珠穆朗玛,是一座巍峨的金字塔 天风吹塑着,阳光把她镀成稀有的金色
李东海(以下简称李):你刚结束青海之行,去参加2014中国(青海·德令哈)第二届海子青年诗歌节,在这个访谈之前,先说说这次青海之行和诗歌节的感受吧。 彭惊宇(以下简称彭):我想,辽阔、壮美、雄奇、巍峨的青藏高原对每个人来说都有无穷的吸引力。一个人特别是从事文学艺术事业的人,不去青减高原是非常遗憾的,甚至是一个巨大的缺憾。青...
“南方有美人,倾姿而独立。一笑倾人国,再笑倾人城…… 女人之美,不仅要有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更要有一副好身材:四肢匀称,线条分明,用古人的话说,就是颇具阴柔之美,用今天的话描述,就是富有性感……” 放你妈的狗屁!蒋孝萱边把报纸揉成团边骂道,骂声虽然不大,但带着股咬牙切齿的狠劲儿,惊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蒋孝萱原以...
第一次见彭惊宇,应该是中央电视台有个专题组来石河子做一期关于诗歌对话栏目。我那时只是一个诗歌爱好者,被邀请觉得非常有幸。彭惊宇戴一副眼镜,穿灰色西装,给人略显严肃的感觉。但在对话中,我第一次感觉到彭惊宇诗歌素养的深厚,以及在平静外表下显露出来的诗歌激情。
金富贵的名字是他死去的妈起的。名字太土气了,有人劝他改名字。你说你一个修鞋的叫什么富贵。这是那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说的。大肚子大腹便便的,身上总带着好闻的饭菜味道,仿佛他每天都在吃荤喝辣。金富贵呢,一年四季被风嚎着,黝黑干瘦的,还拉着条假腿,一下怂下去半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居高临下,大肚子说啥就啥吧。他没有表情地...
其实,他恨了她很多年。 多少年过去了,陈尘还记得那个夏天。那本是个异常闷热而阴郁的夏天。好像什么都在发软,变形,形成了黏稠的灰白。灰白中,知了在叫,叫着梦魇般的夏天。 从校园到致远巷,大约有三站路。从清晨到黄昏,陈尘把自己的影子从巨兽拖成幽灵,再从幽灵拖成巨兽。路上浮动着细小的尘埃。那是他荡起的尘埃。他从不和别的同学一...
我是在老城的红磨坊杂货铺里听说了米鸠什这个人和他的古玩店的。 杂货铺离我借住的维族朋友家不过一箭之地,我在这个铺子里买过一次土肥皂,一次五号电池,一次巴基斯坦香烟,一来二去,就和杂货铺的店主莫明混得有些脸熟了,第四次去的时候,莫明称赞起我的维语说得十分地道,并且请我到他的店子里面坐一坐,喀什老城的一些小店铺里都备有桌...
赵勤(以下简称赵):永涛,很多作家在很小的时候便表现出对写作的天赋,你小时候是不是对写作就有热情或爱好? 刘永涛(以下简称刘):那倒没有。我上小学时最恐惧的就是写作文。一篇几百字的短文往往让我挖空心思,抓耳挠腮而又不著一字。多少年过去了,一想到小时候写作文的事情,我就耳朵痛。你看我的耳朵是不是长得特别好,耳垂特别大,...
论刘永涛的写作,可以放在“70后作家”的范畴里来看。生于1972年的他,确实在某种程度上体现出那些被概括出来的70后作家所表现出来的写作共性:从代际意义上看,他们的创作既不追求宏大的意义建构,也不迎合喧嚣的消费市场。而是立足于自身独特的、异质性的审美体验,自觉重构日常生活的诗学理想……在叙事策略上,他们则极力推崇感性化、细节...
我不善交往,又是个对交友有洁癖的人,所以朋友不多,但均经得起生活和时间检验,足以引为知己。人近不惑,交友更为慎重,往来者多为老友故交。与永涛却是新友。我与他虽同生活于新疆,却直到2010年秋天才在鲁迅文学院相见。永涛怀揣真心,为人坦荡,待人诚挚,是个能为知己者死的人,相处不久,即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如同故友,恍若走失多年又...
尘嚣易散,明月长存。老家倒脱靴巷口。
大雪围城 我渴望着一场雪,将这混沌的世界来一次覆盖。一直以来,这一场铺天盖地的雪,究竞是在我的记忆里,还是长夜的梦中飘舞呢?我终是知道,这些梦一样的大雪飞舞,静寂无声的荒野上,是无法被一个人,用他全部的生活,或者回忆,能够挽留的。 一些算不上久远的早晨,我推门而出,大雪围拢灶房里的火焰,青烟从一些低矮的房顶上缓慢地升上...
我在乡下教学时,不记得曾讲过《红楼梦》。 这是学生告诉我的,那时,我十九岁。她们说有一年夏天,我在教室里讲过后,又在去夏收的路上讲——走在几十里的荒戈壁,一帮女同学围着我讲了一路的林黛玉。晚上,睡在茅屋的草堆里,再讲第三遍。许多细节,她们听得都可以背下来。 看来,我的记忆有断层。
坐看云起 夜里落了一场雨,清晨起来,天空又青翠又洁净。云朵一丝一丝地随意铺着,风一吹,氤氲成一片毛茸茸的云毯。有鸟在榆树上叫,太阳还未全部露面,它躲在某处,慢悠悠地晃着。 昭苏的云很多,我常常不知道怎么样描述它,它们过于平常又过于骄傲,你要注视着,你一直注视着,它就会安静地待在那里,像是与你对视,千万不能眨眼,一眨眼,...
1988年秋天,北京青年画家付沙来莎车采风,他被古城悠久的历史和璀璨的文化深深吸引。在莎车文化馆一位文博工作者的陪同下,我们乘坐秋阳铺金的马车,叩访了中亚闻名的叶尔羌汗陵。汗陵俗称阿勒屯麻扎,位于莎车县莎车镇新老城之间,总面积五千平方米。按照伊斯兰建筑风格,西部为阿勒屯清真寺,东面是阿勒屯池,陵墓位于东西部之间。传说在很...
一个人到一定的年龄总爱回想自己的老家,想念老家时最难以忘怀的却是那间老屋。在我的心里,老屋就是自己的童年从门里窜到门外、在门外摔倒或受了委屈后又哭又叫着跑进门的那么一间房子。在这间屋里。父母含着悲苦和喜悦的泪迎接一个小生命,这个小生命的哭喊声和嬉笑声就给这个房子添了鲜活的人气。这个生命长大以后可以住进高楼大厦,可以享...
一、公园 那段时间经常做梦。我始终认为,梦是过往的意识和记忆的碎片,被大脑重新组装后,随意浮出水面的空间,充满无法先验的新鲜感,类似一个自由魔方。它窥视着、试探着,最终形成风暴,将地面以及内心的所有事物,房屋、花草、海洋一起席卷而去,在遥远的某处落下,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或者我的意识被独自扔下,感伤地漂泊在虚空之中...
南瓜 有一年,这是在我来团里以后的事了,在团部散步,闲走到一片平房区时,只见小家小院,各自潇洒。走至某家自留地,却见到了一片南瓜蔓,还有个别的黄花点缀其中;细看,三两的南瓜已经从蔓藤中暴露出了,虽不像老家那样长得蔚为壮观,却也有些规模。 昭苏高原的高寒气候还能长出南瓜?对我,真是个不小的发现。
聚会 刚去海南头两天,我下馆子,总要点菜点汤,外加米饭。要看情形,若馆子人多,尤其本桌还有人,在吃饭或在等吃饭,我就拿起菜谱,吆喝小二,点上一荤一素一汤。若馆子人不多,只三三两两散布于其他桌上,我就点一菜一汤。总之是要有菜有汤。 几天后,再进馆子,菜是要点的,汤点与否视人多人少而定,点荤还是点素也看环境。大约过了一星期...
1965年7月5日,丽日晴空,天山雪峰雕塑般耸立南天,一个美好的日子! 石河子万人空巷,几十里外的农场职工也一路欢歌一路笑地赶到了市区,聚集在子午路长街两边,等候欢迎共和国总理、副总理。 正午十二点,总理来了!
轻轻拨动黄河,整个世界晃荡起来 一把提琴拉动两岸潮声 滔滔孟夏兮,黄河埙声吹乱白鹭的翅膀 在这里,黄河开始了平缓的叙事 草尖上的黄河 把芦苇的喧嚣再放大一点 让白鹭斜斜飞过长草的岸边 苍茫黄河啊,心在何处靠岸
一场一场的风吹过旷野 大地上又能留下什么 我写过关于你的诗 可我从没写出过真实的你 它们都是你留在尘世的影子 而我需要看清疼痛究竟来自哪里 一粒粒沙沉在河底 像回忆,它们铺满了时光的河床 只有那些梦,我总是梦见你 在梦里,你发上粘着麦秸,你怅惘地四望, 你是在找我吗
你的头发是稀疏了 引来桃花无数 雨声回到了你的头顶 回到了温故的娘家 你顶着落花流水 在人群里穿行 人一走 一群又一群落地的桃花 尝到了摇滚的味道
我听见我的身体里有小草撬开冻土铁窗的声音 被醒来的二月风拧盖住…… 不要奢望物质主义大赦天下 春天是最佳的逃亡季节。 旷野中。树被追丢了衣服,风护住 蓓蕾冻红的小乳头。
他的头发如今铺满糖霜 手里的烟模糊着这个世界我 想拉开烟幕看清他 一个逃家未遂的老父亲 他来到秋天的山野 抱着香纸走出了小庙 山风盗取了香炉的火 大火在松林制造魔幻
到喇嘛寺之前,经筒就开始转动了 风吹地上的尘埃,也会现出经书最洁净的一页 入寺,我不踩门槛 借着油灯的火,烧香,我不许愿望 只想跪下来,在这不可返回的途中
燕子 涟漪 紫芽 在琴弦上滑过 在柔指间穿行 带来 闪电 潮汛 花信风 远行的人 被迢迢青草之路掩没 而游子 被熟悉的乡音击溃 风来 又一次把故乡吹远
蓝天中,写满经文的银白色绸缎 正在轮回转世 朵朵莲花就要降临山巅 山角下,夕阳劈开的缝隙 缓缓伸展大彻大悟的空谷 要给忧郁的河床 指点迷津
(Robert Penn Warren,1905—1989),美国第一任桂冠诗人。早年为“新批评派”代表之一。被评论界称为“我们最杰出的文学家”以及“二十世纪后半叶最重要的美国诗人”。沃伦堪称美国当代文坛上一位少见的全能作家。他的诗歌典雅而通俗.急促的节奏中常常折射出感伤和忧郁,表现了当代人的孤独和异化感。揭示了一个善’恶并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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