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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型小说选刊
省级期刊

预计审稿周期:1个月内

微型小说选刊杂志

主管单位:中文天地出版传媒股份有限公司  主办单位:百花洲文艺出版社
  • 创刊时间:1984
  • 国际刊号:1005-3840
  • 出版周期:半月刊
  • 邮政编码:330026
  • 国内刊号:36-1089/I
  • 邮发代号:44-22
  • 全年订价:¥ 235.20
  • 发行地区:江西
  • 出版语言:中文
期刊荣誉:
主要栏目:
  • 爱海泛舟
  • 荒诞世界
  • 人海瞭望
  • 哲理佳品
  • 成长足迹
  • 社会大千
  • 幻想星空
  • 打工世界
  • 职场五味
  • 人与自然
  • 乡野风情
  • 法苑内外
  • 新聊斋
  • 辛辣酒家
  • 越位

    马小却的足球观 马小却想和每一个人谈论足球。这座城市的女人,也被小资悄然袭击多时。马小却目光所及,无不小资。马小却也想冲着那个目标奋勇前进,无奈,却总是达不到那种意境。马小却觉得首要问题,是她有了老公,小资女人多半独身。马小却想到这点,对自己很愤恨,早早罩住一个老公,没了更多选择余地。而且,夜幕初上时,她手里牵的是女儿露易斯,而...

  • 出轨

    父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母亲像平常一样,早早地去了老街,拉开卷闸门,继续经营她的小饭店。她的手臂上,连块黑纱都没戴。有旁人看不下去,对母亲讥讽道:“不要那么急嘛,慢慢来。”

  • 天鹅都去哪了

    一天,爸爸兴奋地对妈妈说:“明天去看天鹅吧,听说浑河的鲢鱼水库有天鹅留下没走。”妈妈半信半疑,她对爸爸的真诚度还保持怀疑,不相信南方的天鹅像她一样傻,留在冰天雪地的北方。雯雯高兴得手舞足蹈,嚷着要一起看天鹅。

  • 我真的不是一匹马

    我真的不是一匹马,可是我不仅被路人甲、路人乙乃至更多的路人误以为是匹马,而且连主人也这么认为。“嘿,我的马儿,昨晚睡得好吗?”每天早上我的主人都会这样问我。

  • 一只猫的生命哲学

    男人非常伤心,他知道猫余下的日子不多了。医生说已经没得治了,他只能把猫带回家,并尽可能地让它在剩下的时间里过得舒服些。男人把猫放在腿上,叹了口气。猫睁开眼睛,呼噜呼噜地哼着,抬眼看了看男人。一滴眼泪从男人的脸颊边滑落,落在了猫的额头上。猫有点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

  • 美丽的谎言

    明明瘦瘦的,十二岁了,看上去顶多十岁模样,大大的眼睛里,总好像藏着些什么。今天,他很怕到学校去,可是,学总是要上的。他不敢多想昨天的事情。明明只有爸爸,而且爸爸是个盲人。他很爱爸爸。

  • 朗读者

    妈妈叫小米跟她一起去市场卖菜去,小米不去。小米趴在床边的作业本上,头也不抬地说:“作业还没做完呢。”小米一说作业,妈妈就不再说什么了。把小米从老家转到城里的学校,不就是为了她的学习吗?妈妈一走,小米就甩了铅笔,推开书本,跑出去找楼上的欢欢姐了。

  • 民工斗雨

    盛夏时节,住在工棚里的民工们最渴望的是下雨,最害怕的也是下雨。渴望下雨是因为天气实在太热,闷热的空气像一团滚烫的棉花,沉沉地堵在他们脸上,使他们身上除了汗腺之外的所有零件都变得运转不畅。只有清凉而冰冷的雨能让他们在这个沉闷而痛苦的夏天里体会到一点点难得的清爽和幸福,有时他们甚至认为这是老天可怜他们,给他们送洗澡水来,因而...

  • 水底的微光

    他试了试水,温的。一群孩子聚集在浅水区,水汽笼罩着他们,只能听见他们说笑的声音,像哗哗的流水。这个游泳馆有些年头了,暗沉的池水映着斑驳的墙壁,到处都雾蒙蒙的。来这里的多是周边在社会底层讨生活的工人,像他和他的工友们。这是个星期二,深水区空无一人。他对自己说:“很好,很完美。”此时在他的心里,游泳就是一种神圣的仪式,只有在无人...

  • 余老太早年守寡,膝下无儿女。男人走了,留下一座老屋。有一年,一娘家亲戚来看余老太,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娃,说娃没了父母,带给余老太做伴。余老太要了娃,随男人的姓,唤平儿。平儿管余老太叫娘,余老太送平儿上学,吃了不少苦。

  • 找个男朋友呀

    王静30多岁了,这个年龄更在意自己的形象,因此,王静会经常去一家叫瑞丽的生活馆。在这里,王静做过面部护理,也做过眉。瑞丽的老板也是一个女人,跟王静差不多大,王静没事就会去找老板娘玩。一天,两个人在一起时,进来一个美女,老板娘便跟王静说:“你看她漂亮吗?”

  • 县城生活

    在县城生活的人几乎是没有秘密的。地方小,腾挪的空间小,人与人之间总脱不了千丝万缕的联系,任何消息都能一夜之间传遍全城。千惠中学毕业后就离开了老家县城,先是在外地城市上学,后来留在省城工作。再回去,县城常常让她觉得害怕。

  • 骨灰盒为什么响动

    夕阳西下,炊烟袅袅。肖开愚牵了水牛,肩扛犁铧,匆匆走上回家的小路。“辛茹,饭做好了吗?”踏进家门,肖开愚高声问妻。“快了,你放好犁铧,收拾收拾饭桌吧!”辛茹在厨房里应答。肖开愚就勾下头,径直向杂物间走去。刚把肩上的犁铧卸下,轻轻放在墙旮旯里,他便听到了异样的响动。

  • 楼上楼下

    梨花村建起了住宅楼,大伙按村里要求都搬进了新楼。住进了新楼,可大伙的生活习惯仍然跟原先住平房时一样,没事时依旧串串门,聊聊天。老王住在一楼,每天中午晚上做饭时都跟住平房时一样敞着门,一楼到六楼的十几家做饭时也都喜欢敞着门。

  • 流浪汉

    父亲去世后,小康就正式接管了店铺。店面不大,经营的不是金银珠宝,是相机专卖,尼康啦,佳能啦,这家伙,也贼值钱,好的,也是成千上万,甚至十几万,不亚于一台小轿车。

  • 痴人

    兄弟过世的时候,拼着最后一口气对痴人说:“哥,孩子就交给你了!”痴人一个劲地点头,就要磕着地了。兄弟又说:“秀……也……交给你了!”痴人就有些愣怔。

  • 大哥

    大哥在家庭中已经只剩个名义,实权旁落好多年。这年头,有钱的才是大哥。尽管大哥还经常提劲儿:“我是大哥!错说一句也作数!”那都是在酒杯子后面提虚劲儿,求个自我安慰,老三和老五早就不买他的账了。能和老三老五斗个平手,大哥已经很有面子了。

  • 惩罚

    他一直叫她小黄毛,因为她的头发天生就黄,又软,还稀少,像是营养不良。据说这跟在西藏出生有关。他们那一茬去西藏后生的孩子,都有点孱弱的迹象。那还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大学毕业去援藏是种浪漫又高尚的行为。他在毕业典礼上宣誓,小黄毛的妈妈就在主席台下面,手拢在嘴边,冲他大喊:“张志良,我爱你!”

  • “装聋作哑”的老人

    每天孩子放学时,总会看到那个老人,她头发花白,走路时总是低着头,一脸的不自信。她是乡下来的。每逢看到放学的孙子,她才高扬起头来,想抱孙子,亲下孙子,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只是轻轻地拉住了孩子的手。孩子兴奋地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她只是点头,我以为她讷于言,但一连观察几天后,我才知道,她是个聋哑人。

  • 蜘蛛侠

    从生到死有多远?只在呼吸之间矣。男人站在三楼的窗户边,忍受着身后灼灼燃烧的烈焰,和满屋子致命的浓烟,他正在为自己即将失去呼吸的权利而绝望号叫,楼上楼下不断有人按捺不住爬出窗外,然后,在苍茫的夜色中哀叫着闯进死亡的深渊。男人也想去死,每一下呼吸,吸入的都是致命的浓烟,令他咳嗽不已、颤抖不止。还有灼灼逼人的烈焰,每一秒钟都在舔噬...

  • 诗一样的女人

    诗人37岁,至今单身。诗人没有女人,是因为他想要诗一样的女人。诗人期盼着下周,下周作协组织去草原采风。诗人一想到蓝天白云下的草原,就有凉爽和轻快的感觉:仿佛灵魂飞到了草原在微风中战栗!到了草原,住进了湖边的欧式酒店,诗人有些扫兴:应该住帐篷的,或者小木屋,那才够情调。木屋顶棚有一个天窗,夜晚躺在床上,听草中虫儿低鸣,观天上月...

  • 颠三倒四的爱

    张三暗恋一个人,一个令张三神魂颠倒的人。张三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况且,张三四肢发达,心智发达,头脑也发达。可是,张三暗恋的这个人不一般,银行行长的女儿。她是一朵花。自然而然,她的身边围着许多喜欢她的人。喜欢她的人,像蜜蜂一样在她身边飞来飞去。

  • 大枫树

    大枫树虬根盘枝,冠如伞盖,虽说上了年纪,却依然伟岸如磐,腰身挺拔地矗立在村子东头。说来也怪,古树虽历尽沧桑惯看风月,可那粗壮的腰胯一侧,却没有遮身裹体的树皮,只剩枝干赤裸裸地闪着幽光。外乡人每从树下经过,见了,皆会久久仰视,啧啧称奇。

  • 偷心

    夜色渐渐地深重了,把这个一向繁华的小镇笼罩得黑沉沉的,像被装进了一个密闭的铁笼子。周围死一样的寂静,让人多少感到有些压抑。汪汪……汪汪……突然,屋外的老花狗吠叫起来,一声迭一声,吵得人睡不着觉。是不是有人来了?这么晚了还不消停!……从镇上退休的王老干部嘴上一边唠叨,一边匆忙地起身,顺手抄起身边的手电筒,向石英钟上照了照。

  • 画皮

    我小的时候生活在一个叫三坝的小村,那里总共几十户人家,两三百人。“”的时候,村里要抓一个阶级斗争的典型,开会讨论了几天,总是确定不下人选—这个村几代人都是土里刨食的主,肚皮尚且恓惶,哪有心情管别的事?

  • 被侮辱的母亲

    李嫂是个水灵灵的女人。她挽着发髻的头发乌黑发亮。李嫂家院子的篱笆是高大的槿树丛。深绿色的槿树叶子是李嫂一年四季用来护理乌发的好宝贝。李嫂的肤色很白。她从来不下田,她忙碌的身影只是在自己家的场前院后、灶前灶后。

  • 局戏

    最近新发明,称呼一把手“大局长”,二把手“二局长”,三四五六……局长,按组织部发文排序依此类推。局里除了大局长,从二局长到后边的若干局长,权力基本差不多。都是副职嘛,“四个盘儿”的家不当,可说一分钱的家不当!局里大事小情一人说了算。“一支笔”知道吧?就是签字大局长一支笔。

  • 脸面

    腊月初,沟里村的有福大叔到温泉村看望闺女,回来之后就在街面上说了一件大事。他先夸奖那温泉的水有多么热乎、多么光滑、多么清亮、多么绵柔,然后话锋一转,说那天晚上自己一个人洗澡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县长吴浩天。吴县长很高兴地跳进池子里,两个人一边唠嗑一边洗,后来越说越近乎,吴县长伸手就给他搓背,他也给吴县长在背上搓了两下子。

  • 立意全点破:经典里的创意写作方法

    侯发山的《唐三彩》的文学创意形成的公式是:正常+反常(1)+反常(2)+反常(3)—全点破。村里的脱贫户栓保的女儿梅花考上北京大学了,村主任老贵和康乡长发现栓保正为梅花的学费发愁。这是故事启动细节时的正常形态。康乡长突然发现栓保家里一个腌咸菜的瓷罐是古物唐三彩,他愿意用3万元买下这个宝物。这个发展细节是反常(1)(一个需要...

  • 我想要的礼物

    我真的很喜欢圣诞节前后的日子。因为在一年中只有这段时间,我才能撇开所有貌似重要、其实不那么重要的事情。昨天,妻子朱迪问我想要什么圣诞礼物。我想了一两分钟,却无法回答。去年圣诞前夕,我在格林购物广场遇到一位老先生。当时他碰巧和我一起坐在Kay-Bee玩具商店外的木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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