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应有接纳与宽容之心,但也要学会拒绝。 我拒绝麻木。虽然生活的磨砺让太多的热情化做烟云,但不能让感情磨出老茧。如果没有云让眼神放飞追逐,那么生还有什么乐趣?
不久前,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小男孩,来到了上海红十字会,用磕磕绊绊的中文,向工作人员说明了他的来意。他的名字叫查尔斯·张,是美籍华人。在电视上看到四川大地震后,他立即在居住地夏威夷进行了募捐,他自己动手做了四个木捐款盒,在盒子上写明寻求捐助的原因和他的预期目标:1000美金,并承诺亲手将捐赠款送到自己的家乡——上海的红十字...
我在明尼苏达圣玛丽学校教三年级。在我眼里,全班34个学生无一不可爱,马克·艾克路得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外表干净整洁,加上与生俱来的乐天性格,使得他经常性的捣蛋也变得可爱起来。
家里只有两个单身汉,我和儿子。每天早上,我先把儿子送到学校,再去公司上班。他总是站在校门口,冲我高高地挥起小手,“海马爸爸,再见!”不知从哪天起,儿子忽然不再叫我“爸爸”,给我起了个外号“海马爸爸”。这让我感到别扭,多次警告无效,渐渐也就习惯了。小家伙才9岁,却人小鬼大,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恐怕没安什么好心。
我七岁上小学,记得我们的教室很大,稀稀落落地坐着二十多名同学,梳辫子的只有七位。老师看了看那怯生生的“半边天”,先让大一些的琴做了学习委员,却选不出文艺委员领着课前唱歌,后来慧眼识珠,发现我嗓门儿大又挺大方,便委任了我。
那是我最敏感脆弱的少年时光,16岁,读高一。 在同学的眼里,我是个成绩优异又大大咧咧的女孩,从不会感伤,也不懂得自卑。我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但照样意气风发地在全校师生面前发言,我不像骄傲的张小凡那样,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对谁都爱理不理。虽然张小凡的成绩比我好,
她生下来的时候,我就蹙了眉。她几乎汇集了父母所有的缺点:极淡极细的眉毛,小而无神的眼睛,大大的蒜头鼻子,头发少而黄,O形腿,甚至一双有些粗糙的大脚。但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还是宠她爱她,尽可能地用外在的衣饰,弥补她小小的自尊。
记忆里有一件小事,每当想起,心里就会莫名地不平静起来。那是20多年前,我在县城读中师。
16岁,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正像一幅慢慢展开的画卷,开始有了无限的缤纷色彩。看着班上越来越多的女生穿上镶有蕾丝花边的衣裙,我心里有了深深的落寞。纤细的女儿心,终于敏感地明白,为什么她们聚在一起会笑我,为什么没男生愿与我同桌,在我也该开花结果的年龄,却被人遗忘在角落。
经过两轮筛选,我终于杀进了教课决赛。听说决赛的地点定在启东中学,我就祈祷:千万不要让我遇上6班。可哪里想到,一个年级三十几个班呢,抓阉时偏偏那么巧——我抽到了6班。
我三岁的时候,妈又生下了弟弟。奶奶一脸高兴地对我说:“快去看看,你妈给咱家生了个男孩儿。”看着粉嘟嘟的小弟弟,我不由好奇地问妈妈:“妈,我也是你生的吧?”妈妈看了爸爸一眼,说:“你呀,你是你爷爷捡回来的。那天你爷爷上街买菜,看见路边有个小孩儿,长得挺好看,就把你放在菜篮里提了回来,你就成了我们家人了。”
生活不是单一的,情绪也不是单一的。欢乐和痛苦,压抑和奋争,胜利和挫折,常常交织在一起。
那天我上学的时候并没有穿红衣服,却被一只疯水牛一路追进学校。 开始以为水牛只追一下就会算了的,或者会改去追其他的行人,结果它只盯住我锲而不舍地追。哭都来不及哭,只是没命地跑。那四只蹄子奔腾着咄咄地拿角来顶——总是在我裙子后面一点点距离。
七月的一天,天公作美,太阳好像也歇双休日去了,轻风拂来,垂钓者更是心旷神怡。围塘而钓的四个人,不一会儿都有较满意的收获,其中胡局长钓得最多,林雄乐得一个劲地在心中祈祷:太阳不要露脸,满塘的鱼都贪嘴,只要让爷高兴就成。
当埃蒙斯夫妇决定接受我采访的时候,我已经把故事的主题都设想好了:那就是丈夫如何在决赛中的最后一枪出现重大失误,重演四年前的噩梦,而又是如何在妻子的细心呵护与安慰下,度过了这一艰难时刻……但是当小两口,真正坐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故事根本不是这样,他们是如此的快乐,如此的满足,甚至把这次失误当做一个玩笑。
电影《火星来的孩子》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科幻小说家大卫(约翰·库萨克饰)过着富足的生活,一直期待着能早日当上父亲。离他自己的梦想只差一步的时候,他可爱美丽的未婚妻却不幸过世。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一俗语原为“嫁乞随乞,嫁叟随叟”,意为一个女人即使嫁给乞丐或年龄大的人也要随其生活一辈子。随着时代的变迁,这一俗语转音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昔人已乘黄鹤去, 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 白云千载空悠悠。 青川历历汉阳树, 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 烟波江上使人愁!
如果我目前还算活得不错的话,那么,我必须感激自己不太乖,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乖乖女,大家都说东,我通常会走西。
不久前,震动了整个香港的一则新闻是,一个不堪坎坷的母亲,把十岁多一点的两个孩子手脚捆绑,从高楼推下,然后自己跳下。今天台湾的新闻,一个国三的学生在学校的厕所里,用一个塑胶袋套在自己头上,自杀了。
有的人为了权力地位不停地“奋斗”,以致贪欲无限——人之常情嘛; 有的人为了金钱物质委身干权贵豪门,抛弃了自尊——人之常情嘛;
地震后的这些天,我一直被深深地感动着。 地魔发淫威,天府成地狱。家园被毁,钢筋水泥吞噬了无数同胞的生命。看电视报道,看报纸杂志,黑色的沉重压得人难以呼吸;四面八方的眼睛注视着汶川,千万双手伸向汶川。
几年前,思杜·鲍威尔的儿子雷蒙被哈佛大学录取了。因为成绩优秀和具有极出色的社会服务记录,雷蒙拿到了全额奖学金。这对他们全家来说是一件很幸运、很快乐的事情。我们作为思杜的同事也深深地为他感到高兴。连续一段时间,办公室里祝贺之词不绝于耳。有一天,思杜告诉大家,孩子很快就要去上学了,他刚刚和主管商量过
我属马,可是很多小朋友看到我以后,都会很有礼貌地向我问好。他们说,叔叔你好。
这是两位不平凡的女性,又是两位平凡的老师,她们身上有着老师这个职业最伟大的奉献精神,她们为聋人教育尽心尽力、无怨无悔。
如果你选择在旱季去澳洲荒漠旅行,肯定会有人跟你说起那里的动物。而最不能不看的不是袋鼠也不是野牛,而是一种名不见经传的小动物——澳洲蹼鼠。在澳洲的西北部,人烟稀少。天空是无杂尘的蓝,蓝得干燥干脆;天空尽头泼辣辣地横铺开一片汹涌起伏的赭红,带着血液流动的气势,沉默中传递出深不可测的力度。
在同塑料袋的战斗中,需要领军人士智慧地冲锋陷阵。政府环保官员理所当然走在前沿阵地,但真正感动人们的是那些勇往直前的民间环保者,英国广播公司的摄影师丽贝卡·霍斯金是其中之一。在她的努力下,英国的莫德博里成了欧洲第一个全面禁止塑料袋的城镇,而霍斯金也于2007年11月获得全英环境与媒体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