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美美和小军为了过年的事,闹翻了。怎么个闹翻法?连续吵架一个星期后,趁着气冲冲的劲头,三下五除二,俩人闪电般地就把婚给离了。省得大家稍一冷静,就犹豫了。按着他们当时的想法,这样的男人或女人,要什么没什么,连点对自己的体贴都没有,是当初自己瞎了眼的选择,现在就得趁热打铁把对方给休了,不能给自己再在贼船上留着的机会。
雨虹至今依然记得罗铜第一次带她到这所房子时的情景,之前罗铜给她介绍说,房子是他与人合租的,然后说与他合租的是个女生。说完,罗铜瞟了雨虹一眼,想看看雨虹的反应。雨虹好像没什么反应,只是说你与那个女生住在一起多久了?罗铜说什么叫住在一起?合租好不好?两年多快3年了。雨虹说日久生情,你们之间不会有什么事吧?罗铜说,别胡说,...
初秋的清晨,阳光悠悠地舒展一下腰身,悄悄爬上树梢,轻吻带露的树叶,侧身曲背出溜到砖红色的东墙上,踮脚一跃,就奔跑在热热闹闹的亲民路上了。
让李晓华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大学同学陆季友会突然给他打电话。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李晓华大学毕业已经二十年了。自从大学毕业那天,同学们相互吵闹欢笑哭泣拥抱着告别,各奔东西,作鸟兽散以后,陆季友和李晓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更不用说见面了。真不知道陆季友是怎么知道李晓华的电话号码的。
佳妮从小学升初中的时候,挺顺当地考入了家乡小城唯一的一所重点中学。俞明在那届学生和家长中间是个名人。小学毕业那一年,实验小学“实验”了五次大规模的模拟考试,每次考试完毕后学校就对全年级几百个学生的成绩进行排序,油印出一张全年级名次表。而每次考完试也必召开一次家长会,每位来开会的家长进了门就会领到这张名次表。
正挤在一个叫六店子的菜市场买菜,手上啼哩哐啷地拎着好几个塑料袋,肉鱼蛋外加莴笋、土豆、洋葱,很沉,一手还撑着雨伞。这时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要在过去,手机响了我不会马上就接,因为,你有事找我,你就会有足够的耐心。可现在不同,手机一响我就有些神经质,我是怕千里之外的那个家,
那一年,二十岁的年华梦想,被我搬到一个油田小镇,和一辆破旧的大金鹿一样土里土气,与小镇的风景格格不入;那一年,向往高楼大厦的心,少妇鲜亮的脸,还算完整的肉身,被我搬到了五十平米的楼上,算是融进小镇的一个角落。
一踏进车厢,这种感觉就伴着热气一下子扑过来。这是一种把眼睛、耳朵、鼻子等器官的功能都调动起来才能获得的感受,亲切、久违,埋在记忆深处已经十几年了,可就在我把着扶手、踏上那四级铁梯子的一瞬间,它竟然很神奇地一下子就被挖了出来,我先是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随即便很释然地使劲吸吸鼻子,
小长篇只差一个结尾,遇上双休日,应该正好搞定。同学妍打来电话,在市里摆升学宴,一来一去两天,索性撂了笔,一歇便是十来天。说来有趣吧?我可以选择不去,托人带个红包也不过分。一些在群里普发的宴请采取了回避,多年不见、无任何交集、印象也不深刻的朋友那里懒得去凑热闹。
村庄是民族的血脉,是文明的根系,是天地间虔诚的信众。苍穹之下,匍匐膜拜流年的恩赐,四季的馈赠,养育着生灵万物。原野上的村庄像散落在大地上的一个个硕大的蘑菇,随意而紧密,间隔没有一定的距离,三里五乡,十里八村,站在一个村口望向另一个村子,如果在庄稼收割之后,可以看得见村子里的炊烟升起,人畜走动;可以听得见彼此的鸡鸣犬吠...
今年的秋坎低,就像出入自家的门,不知不觉地就进了。特别是入秋的方式,既不像屈原那样,是看得见的,“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也不像李白那样,是可感知,“秋色无远近,出门尽山寒”。秋,是我听见的,是那些些微的秋声,让我突然发现,秋到了。
黄河进入曼日玛境内时,几乎是静止的。若不是水面的那些浮沫,你根本辨别不出水流的方向。大爱无言、大音稀声。这条哺育了中华民族的母亲河,流经草原深处的小村寨时,竟宽厚到没有一点声息,丝毫没有打扰到这里的宁静和安详。
最初,我的母亲用一种很廉价的染发剂。她那时不过50出头的年纪,头顶上刚刚冒出几根白发。如果不仔细看,是不会有什么发现的。但她依然那么固执地想把它们染黑。
在我的童年,曾经有一片会唱歌的树。那时,我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家里盖了新房子,在村子的最南端。新房前是成片的菜地和田野,饱满滚圆的圆白菜,丛丛簇簇开着各色花朵的野生植物,辗转飞舞的蜂蝶,恰好跟篱笆小院的格调调和,清新写意。
海参崴是一个中国名字,这是一座滨海城市,它现在的俄罗斯名字叫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在一百多年前,曾经是中国的领土。至于他的名字的由来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是这一名称来源于满语,汉译为“海边的小渔村”或“海边的晒网场”。另一种说法,是当地盛产海参,而“崴”字是指“洼地”的意思,
秋来了,在叶还绿花还红时,它就披着轻纱悄悄地来了。在你还没注意到它时,它坐在云端,停在树梢,走在山间,轻挥衣袖,一场雨就滴滴哒哒绵绵不绝,湿润了树,染黄了山,清瘦了原野。
是的。一定是玉,找到了久违的环;一定是一条河嫁给大海之前,精心留下了西海明珠、蓝田明月这两件贴身的首饰和嫁妆。
落日 长河落日,大漠落日 她带着怎样的光 冷却下来。那最后的滑落—— 是否需要,闭一下眼
春天将过时他刚断奶 翅膀短小,就用目光往外飞 那天,他看到绿从南向北铺满大地 爬上石头,才知道生长是种无垠的荒芜 这里满是汁液,但黄河仍不肯安家 两岸的树木与村庄,寺院与牧场
一张白纸 在你面前,一个人,瞳仁的黑 只有,变得更黑,才敢把你面对 你看似空的,茫然的,无知的 世界在你眼里,其实也不过是另一张黑纸 你比一阵风轻,但能镇住大地上的灰尘
忧伤有玫瑰那么大 是飞翔之声,雨就该收住它的羽毛 是黑夜,就该如此睡去 而它们,各说各的心事 我又不便插话 一人的黑夜,沉默是最好的言说
过故人庄 我非常乐意接受这样的邀请 再一次回到村庄 与故人同饮 与乡人交谈 与鸡鸭牛羊一起散步 我对他们的亲近
风在落叶之间 时间静止,心在他乡 平行的风停于落叶之间 多少悠长可以展开 当儿歌遇见人到中年的迷茫 那些初生的清澈
如果有爱情,传说早就交给了牛郎 让老牛驮着,走在人间之上 让我们仰望,像仰望嫦娥吴刚 可今天,当我们登上月球 是一眼望不到边的死寂和苍凉
给一只圆形面包涂抹果酱 我想起 罗马斗兽场 想起巨大漂亮的 弧形石墙 里面传出的厮杀声 溅落在裂开的面包上 时光的罅隙里 一瓣一瓣 果酱的花香
临朐好地方,古属商逢王,人道有八景,首推石门坊。忽闻秋将尽,急驾去故乡。微雨如丝至,振衣风转凉。
2014年7月18日19时30分,超强台风“威马逊”恶狠狠地扑向粤西雷州半岛,所到之处,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乡村泥砖房纷纷倒塌,一棵棵树木被连根拔起,粤西境内遭受惨重损失。
拾穗者 在城市生硬的柏油路上 在滚滚的车流人群里 是我,把这棵麦穗拾起来的 这棵被命运的车轮带来的 被一阵风吹来的
是谁把诗歌的种子播进心里?哪一首诗歌把敏锐的神经触动?为何在诗歌家园痴心守望?哪一首是深夜睡梦中孕育的诗行……请别追问,因为,我无法作答。
这是一首非常耐人寻味的小诗,看似信手拈来,平淡无奇,但细品却有一种柔中带刚的、非常尖锐的东西刺痛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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