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午,华德福幼儿园的孩子和老师们,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围成圆圈,由老师点燃蜡烛,开始一起唱这首名为《早上好》的问候歌。也有的幼儿园选择其它的早上问候歌。唱完问候歌,老师带着小朋友说童谣、唱儿歌。一段时间后,儿歌、童谣会改变,但早上的问候歌依然如故。这既是向天地万物的问侯,也是每个人之间的问候。
凡是做过学生的、稍稍上了些年纪的人,都知道一首打油诗,叫《春天不是读书天》: 这首打油诗念起来朗朗上口,一直被不肯用功的读书郎当作懒惰的藉口。可是,我最近发现一首作于三十年代的同名歌曲,歌名也叫《春天不是读书天》。词作者为当时鼎鼎大名的教育家陶行知,曲作者为同样有名的语言学家、音乐家赵元任。而陶、赵两位合作的这首《春...
2008年12月初第三次去淄博,张店区教育局邹副局长邀我深入几所学校诊断把脉,顺便与学校管理者切磋交流。那几天奇冷无比,出发那天我面部受了感染,发着烧,浑身不自在,不得不在当地中医院挂了两天水。但这些都没有成为她“放过”我的理由,女领导的执着令人尊重,有时候也令人“恐慌”。
新教育是什么? 新教育在哪里? 当初次接触新教育的人们一次次拿这两个问题来询问我时,这两个问题也一次次地叩击着我的内心。在教育科研、课题总被许多人视为“折腾教师”的语境里,新教育是不是参与其问?新教育又刚刚走过了2008年,它能不能用自己确凿的脚步,证明自己值得当初追随它的人们继续去梦想、去守卫?
珠海一所民办学校的两位女教师,一个因为掌掴学生,一个因为用教鞭抽打学生,被学生私底下叫做“巴掌老师”和“教鞭老师”,而且老师体罚学生的情形被部分学生用手机偷拍下来放在网络上。
小学生喜欢原来班主任 被要求写反思书;高三学生MP4被没收 欲状告老师侵犯私人财产;全国义务教育学校实施绩效工资;中小学每期都安排健康教育课;武汉建立教师心理工作室 为老师解“心结”……
无论无何,“弑师”都是应被谴责的“恶”;谁是凭身高教好学生的?能否换个思维去减负?学生需要的不仅是性教育。
在奴隶决定他不再做奴隶的那一刻,他的镣铐就脱落了。他使自己自由并将其展示于人。自由和奴役是精神的状态。因此,第一件事就是对自己说:“我将不再接受一个奴隶的地位,不再服从与我的良心相违的命令。”至于主人可能鞭打你,试图迫使你为他服务,
我们孤零零来到这世界,超越时空,身份,金钱和性别等界线,在困惑,疑惑中寻找契合的心灵。自由意志下的双向选择,带来奇妙而深刻的体验;因为懂得,所以包容;因为携手,所以拥有。
“如果你不小心踩倒了一根芨芨草,你应该弯下腰来向它道歉”,这是我在上高中时读过的一篇散文《向芨芨草道歉》中的一句话。尽管我很多年都不知道芨芨草长什么样子,但文章所表达的对生命的尊重让我一下子爱上了这种草,并成为我走进网络的名字。也许是我开朗活泼的性格和年轻,朋友们都喜欢叫我“小草”。
我有点怕他坐在教室后面,同时又希望他走进我的课堂。勤奋的他教学水平显然已经超越我,不过作为朋友,他异常坦诚,听罢会当即直言不讳指出我的不中,这对我明摆着是有帮助的。
“刁民”周迪谦 周迪谦网名泥土,浑名谦儿哥,职称正高,职业语文教师,业余爱好,当刁民。我跟他同事多年,算是知道一些根底。大凡遇到给领导提意见、反映问题一类的事时,大家容易想起他谦儿哥,希望谦儿哥能够为大家出头。相当于所有的人都是国民党军官,只有谦儿哥一个人士兵的干活。大家都在他身后挥舞着手枪号召:谦儿哥,给我冲!教师宿...
第一次见他是在我走上工作岗位第一天。他衣衫不整,皮肤黝黑,好像很久没有洗澡了;鼻翼下面显出两条白白的印迹,显然是鼻涕被风干了,好像虫子刚从那里爬过。学生们一看见他就笑,起哄。他却始终低着头、不吱声。他叫阿强。
我是一个教了12年书,做了8年班主任的教师。做班主任以来,带过普通文科班、艺术特长班、体育实验班……自以为在摸着石头过河的实践当中,什么样的学生都见识过了,有种了然于胸的自信。然而第一次带高考补习班却给我上了教育生涯中最疼的一课。
从本质上说,这个事件不是一个爱不爱学生的问题,而是一个公平和公正的问题。对补习班的学生来说,其实他们很清醒,他们并不奢望老师的爱,他们需要的是公平和公正。
纵观整个案例,我行一个疑问,究竟是谁逼谁?是学生逼教师,还是教师逼学生?学校的砝码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加到老师这边吗?小亚的离开,最大的失败者就是班主任本人。
爱并不意味着不要严格要求。但爱是起点也是终点,爱提供最基本的安全,让所有迷途的孩子,无论经历多少挫折,都能够相信,前方有一个温暖安全的“家”。
什么是教师的首要工作? 如果我没有阅读苏霍姆林斯基的著作,我可能会给出各种答案:
五班的小果来办公室送作业。这是一个我很喜欢的孩子,很调皮也很会说话。早些时候听其他老师说,这孩子只要别提学习上的事情,真的很讨人喜欢。他家住在我家附近,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我和他经常—起走。今天见他来办公室送作业,顺口一问:“小果,当上小组长了?”
关于课堂教学的有效性,想谈三个问题。一是有效性与价值观,二是有效性与心理学,三是有效性与教师自身修养。
一直以来,媒体称我“另类”或者“癫师”,我是颇不以为然的;我并不认为自己“另”,也不认为自己“癫”。但从我当下的处境来看,我的确为自己的特立独行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连“饭碗”都丢了。
其实,女儿从小一上车就爱唱歌。她说:“我一坐车就爱睡觉,还是唱歌吧。”她读一年级时,我学唱王志文唱的《宝贝》,没想到,她也凑上前来,居然也学会了。几天后去她外婆家,她居然当着一车人的面,毫无畏惧地大声唱起来,弄得一车人都朝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一】 记得第一次我带着我的孩子去上幼儿园,他才一岁半。他哭着站在长影厂保育院的院子里。那院子里没有草,有几棵树。因为天气好,孩子被允许在户外活动,了解长影厂的人该知道,它有很多空地,但是孩子们按班级被放进一张有高栏杆的特大木床里面。一个班二十多个孩子一张床,这个孩子紧挨着另一个。这是他们在少数晴朗日子里才能得到的户...
这是入冬以来第一个冷天。 早晨起床,我就发现,放在阳台上的鱼缸结冰了,那条可怜的金鱼一动不动地贴在缸壁上,不知是死是活。我连忙把它端进卧室,不知它是否还能缓过气来。
当“道德价值”成为一个社会尖锐而严峻的话题时,当“创新精神”成为一个国家的强烈诉求时,当“诺贝尔情节”成为一个民族的世纪梦想时,我们是否应该冷静下来想一想,中国的教育出现了怎样的状况,中国的基础教育到底缺少了什么?中国的语文课程改革该何去何从?读了黄耀红先生的《百年中小学文学教育史论》(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9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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